母親活著,她卻說母親死了 是女兒在撒謊還是母親不配為人母?

在一次關愛留守兒童的公益活動中,我認識並瞭解了這個生活貧困卻一臉倔犟的女孩小引。

母親活著,她卻說母親死了 是女兒在撒謊還是母親不配為人母?

小引14歲,有高又瘦,背且有輕微的駝,可能給處在青春期的年齡有關。她話很少,多數時候都是我們問,她回答。這給她爺爺奶奶口中那個在大街上賣菜,討價還價,為家裡操持生活的堅強小女孩形象有一定的出入。可能是自尊心作崇也可能是小女孩害羞吧,但不管怎樣,只要我們一提到她母親的去向或近況時,小引都會很決絕的說:“她死了!我現在沒有母親。”

每每這時,小引年邁的爺爺奶奶都會轉過身悄悄抹淚。嘴裡還喋喋不休地說道:“要是孩子她爸在,怎麼都不會這樣。她也不會走,都是我們沒用啊,讓孩子給著一起吃苦。”小引奶奶一邊抹淚一邊還想哭訴,被剛才還很安靜的小引大聲呵斥住了。“誰說苦,我覺得很好。有她無她又有什麼關係?”小引堅絕的讓人感覺這種冷漠的表情根本都不符合一個14歲的小姑娘表情。但這種冷漠的表情卻有真真的呈現在我們面前,難道給她五歲喪父,母親改嫁後就杳無音信有關?不管怎樣,我們還是把社會各界捐贈的錢物送到了她們手中,只有在那一刻,這個孤傲的有點倔犟的小女孩神情才開始緩和,蒼白的臉上泛著些許紅暈,那雙大而明亮的眼睛也開始微微泛紅。

母親活著,她卻說母親死了 是女兒在撒謊還是母親不配為人母?

我們一群義工在小引家裡坐談的時候,我參觀了小引的臥室。房間裡很舊很空,只是牆上貼著密密麻麻鮮紅的獎狀成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木板床上堆滿了書和本子,我試探著問小引是不是真的不想媽媽?如果她想的話,我們會動用各方面的力量幫她聯繫上自己的母親。小引還是搖搖頭,只是這次我看見了她不停眨眼睛,也許是不想讓眼淚流出來,必即她也只是一個孩子。

在我們快離開那個山村的時候,小引和奶奶為我們背來了一筐白蘿蔔。洗地很乾淨,並且也用袋子為我們五個人分裝好了。我們誰給錢,婆孫倆就給我們急,我們的車開了好遠,我回頭還看見兩個瘦小的身影一直在向我們揮手。我的眼淚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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