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養殖場

一枚六紋星,開啟了他的戰神模式,追大美女,狂虐權勢,摧枯拉朽,攻無不克。\n


新曆2年3月,澳洲南部,悉尼市郊。

黑夜剛剛過去,卻帶不走黑屋子裡那黑暗的氣息,那靜得讓人快要發瘋的寂寞,還有那凝聚在空氣中的死亡氣息。

華風順著樓梯,慢慢地挪動著步伐,一步一步向下走去。從剛才在外面的觀察,一樓顯然是個超市。

超市果然如同外面那保存完好的門窗招牌那樣,並未受到破壞。淋漓慢慢的商品整齊地擺放在貨櫃上,有女人用的衛生巾,香皂,香水……卻,讓人意外,沒有任何食品、飲料。

“該死,這裡被人洗劫過。”華風暗罵道,肚子不爭氣地咕嚕直叫,幾天未曾進食哪怕是喝上一滴水的他,不死心地翻箱倒櫃地尋找起來,哪怕是能找到半塊餅乾也好啊。

這不是生化危機,也不是殭屍世界亂竄的奇幻末世。這不過是場噩夢,一場讓整個人類哭泣的噩夢,一場外太空的侵略者所一手造成的噩夢。噩夢讓無數人失去家園,噩夢讓無數人失去親人,噩夢讓這個曾經富饒,滿地翠綠的大洲,變得人絕千里,風沙肆虐。

“不可能是被洗劫,有人能告訴我,‘劫匪’能這麼守次序,讓這裡的其他貨物能保持得那麼整潔?甚至連地上都不掉落一件雜物嗎?”翻箱倒櫃的華風停了下來,暗道:“不,一定是被藏起來了,該死,讓人捷足先登啦。”說著,華風加大搜索進度。此地不宜久留,雖然外面那些壯得像熊一樣也笨得像熊一樣的鬣狗不會破門而入,但是這個多月的逃亡生涯,讓他知道,外星雜碎們如果發現這裡,肯定不會放過這樣一棟保存完好的地面建築。

這時,一陣躡手躡腳的腳步聲傳到了他的耳裡。一種死亡的氣息*近,不禁讓如同驚弓之鳥的他就地一個翻滾,腰間的沙鷹手槍出套,被拔了出來,瞄準門旁。

“該死的小偷,放下我的袋子。”門旁,一個頭發鬆散女人,像鬼一樣出現,雖然憔悴得讓人心惜,那玲瓏的身材讓人心動,這是個讓人很難忘記的不錯女人。但是,此刻她那手中那黑洞洞的槍口,同樣讓人很難忘記。從外表上看,那槍,散彈槍的保險早已打開,華風可不會拿自己好不容易逃出的命來開玩笑。

“冷靜……冷靜……”華風慢慢放下手中的沙鷹,另一手把袋子扔了過去。趁著對方神情鬆懈,華風一個滑步竄了過去,一手擋開那散彈槍,一手就是往那女人肚子上一拳砸去,三兩下便把對方打趴在地上。

“別拿槍指著哥,哥很緊張。”也不顧那女人疼得在地上抽搐,現在可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華風撿起地上的袋子打開一看,頓時大喜。只見袋子裡裝滿了糖果巧克力這類的高能量食品。這對早已餓得飢腸轆轆的他來說,無疑是雪中送炭。

“求……求求你,別拿走我的食物!”女人痛苦地哀求道,並努力睜開雙眼,想在昏暗的室內看清來人面貌。

“噢?”正狼吞虎嚥的華風一呆,隨即臉上閃過一絲愧色。生存下去,是人的本能沒錯;但是為了生存下去,幾十天不見人跡的自己,難道就這樣被這種本能給抹去了良知?

“我……對不起,我太餓了。你的食物……還給你。”華風嚥下滿嘴的巧克力,依依不捨地把合上的袋子遞了上去。良知是不能當飯吃,可是泯滅了良知,華風可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勇氣繼續走下去,要知道現在,自己肩負著多麼沉重的包袱,或許只有那堅定的信仰能支撐的住。華風想通後釋然地暗道:“大不了逮幾隻噁心的老鼠充飢,吃吃草根、樹葉。”

“你……你是個軍人吧?”這時,地上抽搐著的女人,終於看清了來人的面貌。

“軍人?”華風一下苦澀地笑了,低頭嘆道:“也許……也許算是吧!”

“啊……太好了!”女人雖然還在抽搐著,但臉上洋溢的喜色卻不是痛苦能夠遮掩得住的,渾然忘記剛才不愉快的一幕。像她這樣一個女人,斷然不可能穿越那野外狼群的封鎖線,在人跡罕見生存下去,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待救援。無論任何時候,無論任何災難的到來,那象徵著國家民族的力量的軍隊的到來,都會給這種無助的人點燃一盞希望明燈。

“你不會把我當成救援部隊了吧?”華風苦笑著,有些不忍地說道:“很遺憾的告訴你,我並不是什麼所謂的救援部隊。我……我只不過是個從前線撿回一條命的當兵的,一個逃兵,逃兵,你懂嗎?”說著,華風情緒有些激動,喉結似梗塞一般。

“什麼?”女人大驚,面如死灰。有什麼會比看到希望,又看到這個希望生生破滅更加痛苦呢?女人忍不住抽搐起來。

幾小時過後,悉尼市。

一群摩托車,曲擁著一輛半舊吉普車,在滿是碎石殘渣,坑窪不平的大街上飛馳著。車上不斷有那麼幾個古惑青年,舉著槍向四周樓層廢墟里啪啪亂射。人們忙躲到殘破的牆壁後面,敢怒不敢言,生怕一不小心招惹了這幫殺神飛車黨。

“哦耶,我愛悉尼,混亂的悉尼!”吉普車上一個黃頭髮青年瘋狂地不斷叫囂著,但很快止住叫囂,轉頭大叫道:“飛哥,快停下,我看到了個佳品妞,就在我後面那條街。”

吉普車急忙掉頭,向黃毛所指那條街區飛馳而去。一眾摩托車楞了一下,便叫嚷著跟了上去……

“這妞的確很正點!”那被黃毛稱呼為‘飛哥’的傢伙跳下車,滿意地點著頭。猥瑣地笑道:“黃毛,你小子眼夠尖的。這樣吧,等飛哥我玩夠了,就把她賞給你吧。”

“謝謝飛哥。”黃毛呲牙咧嘴地大笑起來,一雙賊眼猥瑣地投向眼前那驚恐異常的女人胸脯上。

與女人同行的青年,面色一冷,雙眼爆出寒光。冷冷地說道:“限你們一分鐘內消失,不然……哼!”

能夠在幾十個武裝地痞的威脅下,說出如此狠話,自然不是什麼軟腳蝦。此人正是剛逃亡到悉尼的華風,以及在市郊帶來的華裔女人祝燕——那個超市的老闆。本來華風是不打算帶上這麼一個累贅的,可是聽到她說知道一處很隱蔽的黑船廠後,便改變了主意。也許,對於不熟悉地頭的他,即便是帶上一個累贅般的嚮導,也是件不錯的選擇——總比自己向無頭蒼蠅般亂串的強。

不過現在華風也不知道是否該為自己的決定後悔。亂世行走,帶上一個女人,的確是很容易招惹是非的,更何況是一個姿色很不錯的女人。

“喲,這小子真不識相。飛哥,做了他!”一個黑人小弟慫恿道。

“飛哥,看這小子一身行頭,臂章上的UN,哇撒,聯合國維和部隊。”更有小弟一下道出華風的身份,嘲笑起來:“飛哥你看,吉利服,鋼盔,武裝帶,還要把樣子酷斃的長槍,哇撒,腰裡還撇著沙鷹喲。嘖嘖,我們好怕怕啊!”

“哈哈哈!”四周圍上來的飛車黨徒大笑起來,紛紛拍打著手中的武器,或槍或刀,一副儼然不把一個落單的軍人放在眼裡的表情。打死他們也不相信,華風一個人可以打贏他們十幾個,哪怕華風是個正牌軍人。

“小子,識相的放下武器,把女人給我,待哥幾個玩夠了,如果她還沒死就還給你。”大飛帶著玩味地看著華風身後瑟瑟發抖的女人,他笑了,他突然發現,此刻的心也如同黃毛剛才在車上喧囂的那樣:“哦耶,我愛悉尼,混亂的悉尼!”

“讓開,不然打爆你的頭!”華風可不是好捏的柿子,冷不丁地拔出沙鷹,嘩啦一聲打開保險,黑洞洞的槍口直指大飛眉心,那速度快得讓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開玩笑,要是拔槍都能讓這些混混都能反應過來,那華風怎麼可能稱得上是軍人?稱得上臨時編入聯合國部隊的中國陸軍精銳——準特種軍團DR集團軍士兵呢?要不是不想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招惹是非,耽誤行程,就算大飛有幾條命,在這一瞬間,都不夠殺。華風對這種人渣可是沒有好感,不過,對於急切想要回家的他,不得已忍下一口惡氣。

在被華風輕易槍殺了一個試圖偷襲自己的飛車黨徒後。槍口,又在一瞬間指著大飛眉心,這讓上一刻還想拔槍偷襲的大飛心裡一下冷到了極點,欺軟怕硬這時任何時代痞子們的特性,何況他們還是在這個以強者為尊的混亂時代。

“老實待著,再有類似的情況,我順便打爆你的頭。告訴你個人渣,哥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華風淡淡地說道,那神情彷彿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一般,對於殺人,對於上過真正戰場的他來說,那種心理負擔根本不存在。

“聽到沒有,都給老子閃開。噢,不,全部放下武器。”華風表現得越是平淡,讓大飛心裡感到越恐懼。這說明什麼?這小子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不用華風吩咐,顫聲讓手下的小弟放下武器,一副生怕再有小弟擅自行動,連累自己的樣子。

大飛這一喊,卻是提醒了華風。掃眼看了這些人的武器,發現有幾人的槍支所用的子彈,沙鷹也能使用。一路逃亡而來,原本所剩不多的彈藥已經可以用手指頭數得出來。屯備彈藥,這可是生存下去的條件之一啊。

“告訴你的小弟,把槍支扔到吉普車裡面!否則我打爆你的頭。”華風也不多想,一把抓住大飛領口,沙鷹緊緊地頂著他的腦袋,惡狠狠地說道……

十分鐘後,被解除武裝的飛車黨。望著絕塵而去的吉普車,欲哭無淚。幾乎所有熱兵器都被繳去,就連那摩托車也被惡意爆胎,可謂‘一夜回到解放前’。

“飛哥,現在怎麼辦!”看到四周廢墟走出無數拿著武器、一臉不懷好意的人,黃毛顫聲問道。他可清楚的記得,幾個小時前自己這幫兄弟洗劫過這裡,還弄出了人命。

“我呸……黃毛你個雜碎,眼神真尖。他媽的什麼渣不挑,偏挑一個特種兵的渣,一會老子剁了你。現在,還能怎麼辦?”說完,大飛扔下一個‘逃’字,亡命地向人少的方向狂奔而去……

這一刻他似乎有些明悟“天啊,我恨悉尼!混亂的悉尼!”

亂世,是強人的天堂,也是弱者的地獄。

……

彎月下,破爛的廢棄倉庫旁。

“一顆,兩顆……”華風靠在吉普車身上,仔細地把繳獲而得的子彈數了一遍又一遍。

“只有三十五粒手槍子彈,十八粒狙擊槍專用子彈能用上。其他槍支子彈五十二顆,可是……”想到這裡,華風頭疼起來:“可是……為了這五十二顆子彈,我得帶上六隻不同類型的其他槍械,這個……值得嗎?加起來可是幾十公斤的負重啊!”要知道現在的生存環境,多一粒子彈,可能就是多一分活命的機會。這問題,的確是個難題。

“算了,不值得。”想想華風還是搖了搖頭,輕裝快行,才能有跟多的活命機會。想通了後,華風伸手在揹包裡一掏,滿意地掏出了兩盒剛才繳獲的豬肉罐頭,一盒向還在車尾乾嘔的祝燕扔去。

“肉?”祝燕見了罐頭,像見鬼一樣扔了出去,吐得更加嚴重,似要把那多日來很少進食的胃都吐出來一般。

“你知道的,今天我不殺人,他們會殺我,你會被……”華風咀嚼著肉,邊解釋道。事實上,華風有些同情這女人此時心中的痛苦,任誰第一次經歷殺人現場,都不是件輕鬆的事。

“我知道……”祝燕輕聲應了一聲。深吸了一口氣,回頭慘笑道:“你不需要解釋,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嗯……給我一包餅乾或是一塊巧克力就行,我不要肉……”一提到肉,祝燕忙捂著嘴,強壓住一股想吐的衝動。

“嗯……這就對了!”說著,華風掏出這女人存放在揹包裡的餅乾扔了過去。邊冷冷地說道:“保存體力最重要,你別奢望被餓得手腳無力的時候,我會揹著你走。”

“嗯!”祝燕乖巧地點了點頭,接過餅乾大口咀嚼起來,差點噎住。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氣,祝燕抬頭堅定地說道:“你放心,我不想,也不會成你的累贅的。”

“那就好,吃了早些休息吧,充足的睡眠有利於恢復體力。嗯……你就睡後座吧,我在前座,晚上順便放哨。”

“哦!”祝燕很溫順地點了點頭,幾口吞下餅乾,喝了點華風遞過來的水,一擦嘴便上了吉普後座,捲縮在車座上,身軀很不自然地瑟瑟發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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