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人如何在聽粵語時分辨廣東人和本港居民呢?

瓊瑤250596159


香港人和廣州人講粵語差別很大,這種差別不在於字音不同,而是字詞前後輕重變化的差異。就我的聽感而言,幾乎可以說聽一句稍長和完整的句子就能分辨對方是否是香港人。香港人說粵語的特點,估計是他們從小學英語口語造成,雖然香港用廣州西關語作為香港粵語藍本,但多說英語的香港人的口腔運動和少說英語的廣州人相比較出現的差距是能夠分辨得出來,再加上一些語調習慣的不一樣,總體上是有區別的。舉個例子,我有一次接待香港客戶,一開口說話,客人驚異地說:“譁,你啲廣州話好正啵!”這例子證明了他感覺到雙方語言有差異,證明了他說的粵語和我說的西關粵語是存在不知不覺間的區別。

說個題外話,我們送別朋友時會常說這樣一句話:“好seng (腥)行!”字面意思是小心行走。平時常說這句話,但老大不明白這個“seng”是什麼東西,直至有次聽到一位香港人送客時說“好生行”才豁然開朗,原來這句“好seng行”如此的文縐縐哦!

關於這個seng音字,不少朋友參與了討論,但我覺得還是“生”的理解最合理,理由一是“好生”是一個詞,意思就是小心的意思;理由二是廣州話裡稱呼“先生”有稱“阿生”的用法,讀法也是“阿seng”。


泥塑的遠方


現在不是糾結粵語的口音問題,是要關注粵語的存亡問題。

現在年輕一代用粵語越來越少,有些乾脆就不會說了。比如我的兒子就是“識聽唔識講”,來兩句就是北方人的腔調。

就像我一直到初中在家裡和父母都講家鄉話,後來改粵語,再後來就是家鄉話“識聽唔識講”。可以想象20年以後,粵語就沒幾個人在講了。


大衛7611


如果是廣州人,講話和香港人非常接近。但是一些用語有可能不一樣。比如我們很多人說“冰箱”,香港說“雪櫃”,我們說“酥皮面包”親測香港人聽不明白,因為他們叫“菠蘿包”。最要命的是可能在電視上出現得比較少的名稱,尤其是外文翻譯過來的,廣州人接受的是普通話譯音,香港人用粵語譯音。例如“貝克漢姆”,香港叫“碧鹹”。常見的外語音譯詞,廣州人是跟香港叫法的。因為國內通行的名稱用廣州話說起來好奇怪,讀音相差十萬裡。早十年廣州人和香港人說話差別真的比較小,因為廣州幾乎家家戶戶都是天天看香港電視,所以很多人說話連用詞都幾乎跟了香港。為什麼我說十年前呢?其實現在依然很多家庭都是看香港電視的,但是內地的節目水準越來越高,所以此消彼長,看香港臺的時間相對減少了,語言上就沒有以前那麼同步了。不過純正廣州人在日常會話中很難跟香港人區分。


Dan44850483


香港人判別內地粵語,主要是根據口音、語彙以及音調。

內地粵語發音,一般以廣州話為準。香港粵語同廣州粵語,發音基本上相同,僅極個別有差異。

粵港白話不同,主要有兩方面:

首先是語彙有差異,香港粵語更多地保留解放前的粵語傳統用詞,但也增添了不少英語夾帶,變成港式“洋涇浜”;

內地粵語則加入了不少普語詞彙。比如,香港稱老師為先生,稱上課為上堂,稱上班為返工,稱混凝土為石屎,等等。

其次,在語調方面港式粵語的重音不明顯,所以聽起來就比較平淡輕柔;廣州粵語講起來,重音比較突出,抑揚頓挫,聽起來語氣比較硬。

其實在語調方面,港式粵語沒有現在的廣州話來得傳統。因為語音較硬,正是南方方言的共同特點,比如福建話等。

香港原屬廣東東莞寶安,當地粵語本是東莞口音。但是,因為香港是個移民城市,一直就有省城廣州人在港經商為生。抗戰期間,香港人口大大地減少,戰後、特別解放前後,遷入了大批內地人,其中主要是廣州人。他們迅速進入主流社會,同時帶來了廣州的標準白話,作為最重要的交流語言,並且比較純粹地保留下來,使香港變成廣州話語言飛地。

所以說,是香港粵語繼承了廣州話的傳統,而不是像某些人所講的,是”廣州人看香港電視多了,學會了港式粵語”。

目前,語言學界將廣州同香港兩地的粵語發音,共同作為廣州話的標準音。內地出版的標準音詞典,亦是由兩地專家共同完成的。





施亦南


作為一個深圳長大,小時候天天看香港臺的卡通的老男人,可以明確的說,香港的廣東話跟廣州的廣東話有區別,完全聽得出。

簡單的說,香港的廣東話比較“柔”。廣州的比較“剛”。而且廣州話有些感嘆詞的尾音。而廣州周邊的佛山,肇慶等等,那邊的廣東話就更不“標準”了。

如果是深圳長大,35歲以上的深圳人,他們的廣東話都是偏向香港的。


Ta的微笑微笑


粵語(俗稱:白話),是省港澳官方語言,是廣東省的普通話,省內交流採用的語言。白話好象國語一樣,各省市口音不一樣,在廣東也是如此,有廣州白話,番禺白話,花縣白話,南海白話,中山白話,佛山白話,順德白話,江門白話,香港白話,肇慶白話,梧州白話等等,各地方白話都有家鄉口音,所以,標準的白話只有電視臺播報,也就是標準的粵語(包括粵港澳臺)。在廣東,不是粵語區的地方,如果在互相溝通也只有用省話(粵語)交流,潮汕人同廣州人用粵語溝通,客家人同佛山人也用粵語溝通,粵北人同粵西人也是粵語(白話)溝通,但不會使用國語普通話的,只能使用粵語普通話。所以,粵語就是粵港澳通用官方語言。


粵來粵好2860


有兩點唔同,第一係夾雜住好多英語,香港畀英國佬殖民咗成百年,搞到啲香港人認為英文好鬼高檔,自然就鬼佬噏佢哋又跟住噏,久而久之就變成咗講句嘢都又中又西,不倫不類,第二係疍家音,即係懶音,眾所周知香港百多年前只係個漁村仔,差唔多全部人都係疍家人,後嚟先有唔少內地人走去香港,一路發展落嚟佢哋就硬係好難清除懶音,以前睇啲香港八掛雜誌都好多時見到某某明星為戒懶音苦練,不過依家就好鬼求其囉,睇TVB啲哥仔姐仔,十個著咗四五個有懶音都冇人理。


枕頭木蝨


其實是有一定程度的分別,基本上對話時一段短時間例如5-10分鐘就可以聽得出了。最簡單是打開電視看72家房客、南方衛視、珠海電視臺等等就會明顯留意到。這方面在語調輕重上感覺到,我會覺得廣州人講“白話”或者“廣州話”有一點點不慣的廣州味的音,可能系特別的重音或感覺讀不正等(其實冇分對還是不對,習慣決定了),作為澳門人,聽到覺得是有不一樣的只系。

而交談上,港澳的粵語或者廣東話應該系完全一樣,包括所有俚語,日常潮語等,另外香港年輕人,有一定學歷的,好多時會加入好多Hong Kong style 的內容。尤其系會加入大量英文,特別地系專業領域的字,估計因大學系全英,不知中文對應怎樣讀或者慣了英語。

另外系用字有少量差異,不如等港澳以外的夥伴們猜猜下面的是什麼🤔?

1,朱古力新地

2,脆香雞翼

3,蜘蛛俠

4,雪條

5,碧鹹

6,C朗

7,小志強

8,倒掛金鉤


水鏡正向幸福說


其實,港式粵語,廣式粵語,廣州話,三者還是有區別的。在某些字詞的說法用法有差別,這一點其他讓都說了,我就不重複。其實對於我來說,對方几句話就能分辨出港式粵語。港式粵語最大的特點是說話語調稍高一點,發音部位集中在嘴巴上顎及鼻腔之間,鼻音稍重,但同時說話聲音較小,語速平穩不快不慢。尤其是年輕一代的香港人。廣式粵語和廣州話音調較低,鼻音不重,反而嗓音稍重幾個,所以整體聽起來比較響亮,語速有明顯頓挫快慢節奏。廣式粵語和廣州話是有輕微區別,具體我說不出來,不是這一行的研究學者。但大家可以去聽聽黃俊英陳揚鄭達等老一輩廣州名嘴講話,再聽一聽廣州以外珠三角城市長大的人說的廣東話,仔細分辨你就知道區別。我個人知道最明顯的分別是,廣東人說“訓覺”,廣州人說“hen覺”。另外,還有其他竅門。比如香港人說話喜歡用手勢比劃,喜歡夾雜一些英語單詞。至於粵港兩地的各自潮語,就更加難以一一細數了。


CarrZhu


香港在未割讓給英國的時候,它就是廣東省的地方,屬於廣州府轄下的寶安縣(明萬曆稱新安縣,割地時也稱新安縣,民國三年複稱寶安縣),也就是現在的深圳,所以香港人本身就是廣東人,割讓之後才變成所謂的香港人,但這只是歷史戰爭的緣故,而並不是基因突變忽然變出一種香港人的人種來。

寶安縣屬廣州府轄下,主要民系是圍頭與客家還有疍家,圍頭屬於粵語系統,屬於粵語莞寶片,是屬於寶安最先的原住民,但清朝嘉慶時期大量客家移民到達寶安縣,讓客家文化反客為主,成也寶安縣第一民系,因此到割讓時,寶安以客家話為主,被割讓的部分也是通行客家話較多。

圍頭人本身的粵語就相當於鄉下話,語音與廣府省城標準音相差很遠,在寶安客家話才是主流,香港的陸地地區也是割讓的時候以客家話為主,圍頭話為輔,由於受到英國統治下更為自由與不受清政府約束,更多的廣州府省城的人士開始不斷到來,由於廣府省城人精於做生意,日益不斷的省城移民陸續來到這個自由的地方去拓展生意,省城移民強勢進入,省城廣府話再一段時間美迅速佔領香港市場,成為香港最強勢語言,客家話則受到重大挑戰,逐漸沒落,退居次席。

所以香港的省城粵語本身就是泊來之物,而並不是當地本身的語言,其語音語言系統與省城一脈相承,毫無分別,但在數十年的發展中,香港由於受到英國統治的影響,香港自己本身產生了一堆由英語直接套用的新詞語,這些詞語以名詞居多,都是一些新事物名稱的詞語,這完全是由統治環境造成的差異,而並非語言本身的結構或者語音產生可變異或者變種,我們在語言學上,僅僅是因為政治環境得影響分道揚鑣而產生新的名詞,我們不認為這改變了語言的本質,更不能認為這就是新創造了一種語言,省城廣州的粵語與傳到香港的省城粵語屬於同根同源同種同音同語法同表達,僅僅因為各自政治環境的不同而產生的對同一個新事物而名詞不同,一堆僅僅就是政治環境的影響,而並非語言本質的改變,所謂電單車與摩托車,冰箱與雪櫃,空調與冷氣等名詞區別就是這個意思,大陸語言文字的環境並不能讓現在的廣州獨善其身遊離於其他大陸城市之外而不用全國通用的名詞,所以事實證明,廣州與香港的廣府省城話,同根同源同音同表,完全就是一種語言,只不過僅僅是由於各自政治環境的影響下,名詞表達產生了各自發展的歷程,這是環境影響的必然,像澳門粵語也是有它獨有的葡萄牙語名詞,香港人也並不全懂,也不會用到,其實這也是同樣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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