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田芳等評書藝術家講評書時看不看稿子?怎麼評價單田芳?

愛乒582


我是一個評書愛好者,最喜歡的藝術家依次是袁闊成,單田芳,劉蘭芳,田連元。我聽評書的第一要求是,聽著不憋氣,一聽氣很順,這肯定是名家。說書就是說話,別人想怎麼喜歡就怎麼說,說出自己的風格。

袁闊成先生最好的評書就是三國演義,在我心目中,袁先生和三國演義是一體的。聽袁先生講三國演義,百聽不厭,長知識,感覺就在眼前。其他評書也很好,但趕不上三國演義。在評書裡面,這就是頂峰,是一覽眾山小的感覺。袁先生還講了很多評書,比如水泊梁山,施公案,金錢鏢,還有現代評書紅巖,烈火金剛,敵後武工隊,野火春風斗古城,暴風驟雨,林海雪原。小時候聽過特殊身份的警察,河北省臺播的,往下再沒有聽過,裡面有很多俏皮話兒,記得最真切的是狗熊敲門,熊到家了。

聽得最多的是單田芳先生的評書,講得波瀾壯闊。有人說單先生,走書比較慢。這是單田芳先生後期的作品了,前期並不慢,一是歲數原因,二是走量。單田芳先生說評書很多人評價,講的很清楚,一環接一環,環環相扣,娓娓道來。最早聽的是三俠五義,真著迷啊。

劉蘭芳先生說評書也很好,最早聽的是楊家將,人們還喜歡學,感覺說評書真好。劉蘭芳先生人們評價,嗓門大,聽得清楚。的確是,劉先生說評書口齒清楚,嘎嘣脆,應該練過繞口令。岳飛傳也特別好,評書講究短打書,長袍書,也可以講才子佳人,故事性特別強,描述性不好。劉先生講過紅樓夢,其實評書不太適合,單絃兒可能好的多了。

田連元先生是評書大家,講書善於表演,風格很獨特。很多人通過田先生的表演,知道了評書還能這麼說。前三位的評書感覺是在臺上講,我們在臺下聽。田先生講評書感覺就在身邊,在聊天兒,把人帶進了故事。別的評述都是仰視,田連元先生的評書,是平視。

四大名家,四大風格,我都喜歡。說了半天沒有回答問題,你問說評書看稿兒嗎?你以為是開會呀?



大志遠思想空間


吃這碗飯的評書人,記憶力都特別好,在開講之前,早已把所要講的故事情節瞭然於胸,並把故事中的人物安排,處於什麼樣的環境,應該換個什麼表情,這句臺詞用什麼樣的語氣,聽眾會是什麼反應,都會反覆揣磨,一期達到到最佳效果。

說評書的人,都很注重藝術效果。什麼時間該怎樣說,該快該慢,張弛有度。有的時候為了抓住聽眾的吸引力,故意賣關子,有時評書人員偶而還加上句口技,或者誇張語氣把大家逗的哈哈大笑,什麼時間該用驚堂木,"啪"的一聲,又把聽眾注意力提了起來,都是為了增加藝術感染力。

如果你是初學者,故事內容記不紮實,講給自己人聽,尚可。說給外人聽,講的不生動,平鋪直敘的,你就歇了吧!

不用說象單田方、劉蘭芳、田連元這樣的評書大家,一般人講評書,也不會看著提示的,就沒有這樣的規矩。你連故事情節都講不流利,哪來的藝術效果?如果你看著提示說評書,不用低兩回頭,人早跑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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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書,也是一個正在走向衰亡的傳統文化藝術。

央視的這個視頻,可以讓大家更好的瞭解評書藝術以及評書藝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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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花三月09


最近在看評書研究一類的書,早期藝人的記憶力都是很好的,因為相聲和評書都是口頭文學,學這些東西基本上靠的都是腦子記。說書的有定詞,有水詞,一般學評書需要先背定詞,打好基礎掌握好規律以後再在定詞的基礎上注水。這是一本書的演出規律。

一場評書在兩個半到三個小時左右,寫成文字大概也有三萬字還要多。只記住定詞其實也不少了,但是相比較來說要記得內容也並不是很恐怖的數字。

另一個,過去的藝人都是口傳心授學來的,更別說有不少評書老藝人根本不識字了,他們掙的就是不看稿子的錢,看稿子說書他們自己都彆扭。

早年有個相聲藝人叫做孫少林,在河南說了一陣相聲,內亂,坐車跑到新疆去了,到了新疆沒飯轍,還是隻能說相聲,一個人說就是單口,但是那年頭新疆沒有說書說相聲的,那裡也有在茶座講故事的老先生,都是看著書在那讀。

孫少林說書,就是傳統的做派連說帶比劃,到了新疆就很不受歡迎,後來他琢磨出原因了,因為他說書的時候沒有照著書讀,別人就覺得他滿嘴跑火車,是他自己信口開河編故事呢,都覺得他不可信,所以都不聽他的。

後來孫少林就學乖了,每次上茶座說書時候都帶一本書,打開了放在面前,看不看的做個樣子。有時候他說了半天,面前這本書一頁都沒翻過。但因為有這本書在面前,他的生意果然就越來越好了。等到後來,觀眾認可這個人了之後,他才逐漸把面前的書拿掉。

評書和相聲一樣都是我國優秀的曲藝品種,別看他長篇大段的,很多贊賦都是現成了,藝人在學徒的時候就都背下來了,到合適的場合拿來就說。

另外,說書人的書,大都是自己改編過的,故事情節在自己心裡滾瓜爛熟,一場節目說一個小關目,提前把情節梗概組織一下,有一個故事樑子之後,在產出場合,添枝加葉鋪展一下,雖然確實需要強大的記憶力,但對於從事這一行業的藝人而言並不是很大的問題。

課堂上的小學教師,一堂課還四十五分鐘脫稿演講呢,也沒有說就忘詞的。真的有健忘症,那就真不適合幹這個了。


閒白社


宋朝的時候,勾欄瓦舍中就有說書人講故事,人家也不看稿子啊!

在古代,說書人身份低微,很多說書人出身底層,甚至不識字,全靠天賦異稟,記憶力超群,聽別人講一遍故事,就能記得滾瓜爛熟。還有,這個行業起初和相聲戲曲一樣,師門裡面不留文字,只是口頭傳授,想要說書說的好,首先要有個好記性。

當代的說書人,文化水平都提高了,特別是單田芳老師,還有大學本科的學歷,天賦又好,過目不忘,甚至還原創了許多書目,這就很厲害了,《白眉大俠》就是單田芳老師的原創,他不只是個說書人,還是個作者。

單田芳老師講過隋唐的蓋世英雄,也講過市井江湖間的白眉大俠。正如他說的,評書就是要扮演人生百態,一會兒要學宰相說話,一會兒又要學將軍說話,再一會兒還要學傻子說話,書生不能自稱老子,豪傑不能一口一個在下。

單田芳老師講帝王將相的時候,往往不如講那些草莽英雄帶勁。小時候,最喜歡聽的卻是單田芳老師評書裡的罵人話,比如說:“上為賊父賊母,下為賊子賊孫,本身是個賊,頂風臭出八百里。”“混蛋!混蛋加三級! ”“說人話不幹人事,吃人飯不拉人屎。 ”“頭頂長瘡腳底板流濃,壞透了。”

單田芳老師的評書也是有套路的,比如說:“ 我方是官兵,敵方是土匪時,對面烏合之眾,平時打家劫舍,刀槍都不全,哪受過正規訓練,怎麼跟官兵比,一打就打花拉了。反過來說,我方是土匪,敵方是官兵時,對面烏合之眾,平時只知道欺負老百姓,哪有什麼戰鬥力?我方江湖豪客,武功蓋世,一打官兵“嗡 ”全跑了。”

再比如說:“我方是土匪,敵方是官兵,對面是朝廷的鷹犬,官府的敗類,欺負老百姓,魚肉鄉里,我方行俠仗義,替天行道。反過來,我方是官兵,敵方是土匪,對面綠林的草寇,打家劫舍,橫行鄉里,搶男霸女無惡不作,我方是朝廷的忠良,奉旨討賊,為民除害。”

但這個不是單田芳老師的鍋,這是中國傳統話本小說的鍋,人物過於臉譜化,情節過於簡單化,說的是廟堂江湖的故事,道的其實是市井小民的樸素價值觀。在真正的歷史上,政治鬥爭絕不是瓦崗的一炷香,也不是單員外的一腔熱血,不是道義和背叛這麼簡單,也不是俠義和邪惡那麼明白。

但老百姓呢,就好這一口,簡單粗暴,要麼是義薄雲天的大俠,要麼就是頭頂長瘡腳底流膿的混蛋加三級。說書的,圖個明白,聽書的,圖個痛快,單田芳老師,單論說書的硬功夫,他不如袁闊成,但他妙就妙在接地氣、得人心,在他巔峰事情,堪稱中國評書界的流行巨星,當年每天曾有上億人聽他說書。人稱“有井水處,就有單田芳的評書”。


平原公子



朱如蒼


評書這門藝術,最早的起源目前確已無靠。但千百年來的心手相應口耳相傳,人們耳濡目染間已經心領神會漸悟真諦。

題主問詢的單田芳老師,是一位聲望卓著的評書表演藝術家。

改革後評書的第一聲春雷,應該是劉蘭芳女士的《岳飛傳》。一部說岳蔚然大關,技驚四座,讓劉蘭芳的名字和民族英雄嶽武穆逐漸深入人心,成為那個時代人們為數不多的精神食糧。



袁闊成老先生是當代的評書泰斗。他的表演即使在文革期間也沒停止過。著名的《肖飛買藥》《烈火金剛》等評書,膾炙人口,家喻戶曉。後來又演繹了盡人皆知有口皆碑的《水泊梁山》和《三國演義》等歷史文化名著。

繼袁先生、劉女士之後,評書表演逐漸席捲全國,尤其是單老的評書,更是因其獨特的表演技巧和表達方式,深受人們的喜愛。

單老改革後的出山之作,就是《隋唐演義》。人們至今還記得,那個略帶沙啞卻底氣十足的聲音,把個大隋唐演繹成了一部風生水起英雄末路的藝術經典。

至於說書人看不看稿子,這個答案應該是明確的乃至肯定的——他們不看稿子。因為稿子早已融化進他們的內心,變成了他們的日常血液在汩汩漫流。他們早已經將要表現的故事內容爛熟於心銘刻於胸,哪怕是一舉手一投足,都能看到評書的影子。評書這門藝術,從來都是言傳身教藝無定法,多少帶有一些隨意性和地域特色。但對於後輩的新晉來說,則又多了文化的積澱,自然會看稿子背稿子寫稿子組稿子,這個和以往略有不同,但終究跑不出那個套路和圈閉。

至於單老先生的評價,應該是各出心裁,解讀隨性,並不統一,也不合流,所謂各抒己見,各持態度。

東北作為評書的發祥地,評書這種藝術形式至今仍在不斷播放。而單老的評書佔據了半壁江山,甚至絕大多數時段——我所生活的城市,恰離單老的故鄉鞍山和袁先生的故鄉營口在三角盤桓之間,只要打開收音機,就基本保證能聽到單老的評書。無論是古代的還是現代的,單老一直堅持在書壇的持續耕耘,也獲得了諸多評書愛好者的追隨和鍾愛。但物以稀為貴,也叫做“美味不可多用”,單老這評書甭管早晚的一味狂轟濫炸,說實話,有些人喜歡,有些人卻受不了。本人早先還對單老頗感興趣,每每打開收音機都要搜尋一段單老的評書,但今非昔比,也叫吃膩了看慣了,所謂司空見慣而見慣不怪了,我現在基本不再聽這類評書了。當仍有不少單老的擁躉在捧著收音機四處招搖著大聲播放,這也成了一種社會現象,和一個獨特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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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書藝術家基本都是東北人,以吉林遼寧為最。大部分評書演員都是祖傳技藝。在講書時他們是不看稿子的。因為除了開頭的套話以外,正文的故事情節是背誦的很熟的。故事也是很容易記住的,並且是科門出身有些背誦技巧別人是學不來的。因為在過去說書人是靠它吃飯的,所以必須記住。過去在書館我考慮對於難記的地方或進行出場前的預習。因為時間原因一天或幾個小時的量預習一遍是很快的。在電視臺只有半小時播出時間更容易預習或者提前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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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書演員在演出中顯然是不會看底本的,否則,那就成了念評書,而不是說書啦!

很早之前,說書藝人大多不識字,說書全靠聽和師父口傳心授。那時節,自然也就沒有辦法看底本了。

後來,有些說書藝人識文斷字啦,特別是解放後,評書演員文化水平越來越高。他們不但能夠看懂底本,甚至還能夠加工創作節目,但是演出時肯定也是不能夠看的。

這方面的圖片視頻資料很多,足以佐證。

我在小時候經常聽江湖藝人說書,其中大鼓書和絃子書居多,無論三天五天,還是十天半月,沒有一個藝人是看底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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