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有一生如初見,我只服阿甘

如果說有一生如初見,我只服阿甘

回老家過年,特意帶了兩本紙質書,下載了十幾部影片,為的就是在一個難得閒下來的大段時間裡,可以安靜地沉醉在自己的喜歡裡。

家裡沒wifi,不過咱雖不是土豪,手機充個幾十個G的流量還是小事一樁。原來的想法是,能有什麼啊,網上的行走範圍有限,總不至於天天抱著手機吧。

讓人大跌眼鏡的,這每天除了吃吃喝喝,就是抱著手機,看一堆莫名其妙可有可無的信息,抖音,網易雲音樂,頭條,微信,等,一隻手能數得過來的平臺,承包了年前年後的大段時間。

於是,那兩本書還在箱子裡孤獨寂寞冷著,一部《阿甘正傳》翻出來看了幾次,斷斷續續貫穿幾天時間,才算湊合著看到結束。當然,作為文藝女一枚,還是有點兒話可說的。

如果說有一生如初見,我只服阿甘

關於初相見,那個清代多情的詞人納蘭性德有一首詩,深有感觸者眾: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零鈴終不怨。

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意思就不解釋了,相信略通詩詞的人都知道個大差不差。一句話來闡述,就是一生只愛一個人,如初見般將愛情進行到底,分明,是一件難於上青天的事。

可是,看到影片裡那個被別人視為弱智的阿甘,卻是行盡一生,心心念念,無法捨棄的,還是他在幼時初次乘坐校車時,遇到的那個女孩珍妮。

想想,她做的也很普通平常啊,不過是從最初讓被一眾人排斥的阿甘坐在她旁邊的位置,聽他說話,和他交談,到後來成長歲月裡的形影不離,在別人來挑釁的時候,大喊: 阿甘,跑。

如果說有一生如初見,我只服阿甘

拋去影片的時代背景,和裡面所賦予的時代精神,阿甘能在影片上映二十多年後的今天,依舊讓人動容,生不出疏離感,還是有點兒道理的。

在我,首當其衝是阿甘的真誠和專注,他在對待所謂的事業、親情、友情、愛情,甚至全世界時,隨心隨性,簡單直接,始終如赤子之心,實在難得。

珍妮是阿甘從幼年便親近的女孩,縱使成長過程裡受著家庭的影響,成年後又受著時代的影響,做著一些和阿甘的世界距離遙遠的事情,又幾度從阿甘身邊走開,都沒讓她在阿甘的心裡失掉份量。

當他們最後終於在一起時,一段平常對話,讓人感受到相信和記得一個人,隨時隨地把ta放在心裡的美好。

珍妮問:

“嘿,福雷斯……你在越南害怕過嗎? ”

阿甘回道:

“是的。我……我不知道。當雨停的時候,有時能看到星星……那感覺很好,就像太陽下山前 ,在拉巴特灣 ,海面的閃閃鱗光……就像山間的湖水,那樣的清澈,珍妮,就像另一片天空,兩重天空。還有在沙漠裡,當太陽昇起……我分不清,哪兒是天,哪兒是地 ,真是美麗。我但願那時和你在一起,你確實在的。”

如果說有一生如初見,我只服阿甘

去年馬良一首《往後餘生》,輕而易舉擊中多少人心底的溫柔,往後餘生,四季冷暖是你,平淡,清貧,榮華是你,心底溫柔,目光所致都是你。想一想,完美地唱出了初見的美好,一眼萬年的感覺。

可時間是個魔術師,總會讓人走過不同的路,你,我,他,她,總有不同。近距離的相處,又如同放大鏡成倍顯現了個體的差異。於是,人與人之間緣起緣落,便如同天上的雲聚雲散,再平常不過,也漸心生坦然。

有時,我就會想,是我們太聰明瞭嗎?自己給自己找了太多的理由,這山望著那山高,想著詩和遠方,而忽略了去打造經營近處的風景,不知道阿甘那樣的人,在現在自身所處的環境下,又會有怎樣的際遇,不過是真的嚮往他的那種簡簡單單地相信,想做什麼就專心去做。

時間總是飛逝,轉眼又一天過去,覺得還是得少關注些雜七雜八的信息,把自己帶回的那些書和電影看了吧,畢竟,都是有著初見的美好於心的。嗯,好像寫著寫著就偏了,論智商,或許我是真不如阿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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