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系”鲁迅:穿单裤睡硬板床背后真相!他与朱安有夫妻之实?

“个人如果不得已过单身生活,不合常态,生理变化不免导致心理变化,变得偏执,变得世事无味,人物可憎。”

这话出自鲁迅之口,他在这段话中讲述的正是他自己。而之所以能说出这样的话,乃是因为此时的鲁迅一直过着“禁欲系”的生活。

一个有原配妻子的男人,为何生生过了20多年的禁欲生活?在与许广平同居前的日子里,鲁迅又是怎样度过这段时光的?要揭开这个谜团,还非得深入鲁迅作品及其私生活不可。

1906年7月26日,25岁的鲁迅与29岁的朱安结婚了。

婚礼当天的一切,是鲁迅一生最不堪回首的一段过往。

那天,痛恨封建礼教的鲁迅被家人装上了一根假辫子,头戴礼帽,身着礼袍,一套新郎行头,木然站在门口迎亲。

新娘的花轿落地后,鲁迅和众人看到一只怯生生的脚从轿帘中伸出来,让鲁迅和众人诧异的是:这是一只中等大小的脚。

鲁迅是接受了新思想洗礼的青年,加上又留学日本,他对封建礼教的一套非常反感。所以他也一直想反抗包办婚姻,他最初想逃离这段包办婚姻时给出的理由就是:朱安是小脚,是落后的象征。于是,他苛刻地提出:得放足、进学堂方可成婚。

“禁欲系”鲁迅:穿单裤睡硬板床背后真相!他与朱安有夫妻之实?

鲁迅的这一要求当时被驳回了,理由是“放足已经不可能了,已经成型了”。

可此时,鲁迅看见的却分明不是小脚啊。鲁迅心里隐隐一动,他和众人一样定定看向那只穿着绣花鞋的脚。

那只脚在半空悬着,很明显是在找地着落。就在这时,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这只脚的绣花鞋竟不慎掉落了,随着绣花鞋的掉地,鞋头塞着的一大团棉花和旧式女人的小脚也跟着暴露在众人眼前了。

这场婚礼瞬间成了一场闹剧,鲁迅硬生生站在那儿,恨不能立马逃跑了事。但鲁迅知道,大庭广众之下,作为新郎官的他是逃不掉的。

随后,他只能被人簇拥着,机械般地与朱安行了仪式。

洞房花烛夜,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的鲁迅揭开了朱安的盖头。那瞬间,映入鲁迅眼里的那张脸,几乎完全是按鲁迅审美逆着长的。朱安长着一张狭长的脸,她有着高颧骨,秃前额,此外,她还脸色蜡黄、发量稀少........

“禁欲系”鲁迅:穿单裤睡硬板床背后真相!他与朱安有夫妻之实?

鲁迅失望极了,他曾料想过坏的结局,可没料想结局竟是这般坏。

此时的鲁迅心里充满了怨恨:他怨恨母亲以“诈病”为由骗他回来完婚;他怨恨封建礼教;更多的则是怨恨自己的不抵抗。

沉浸在这些情绪中的鲁迅开始哀叹自己的命运,情绪从来是有链条的,有时它竟可牵一发动全身。情绪受到极大刺激的鲁迅想起了父亲被误诊致死的惨剧,想起了自己少年时家族破败时的种种,也想起了那段寄人篱下的日子......

思及今日,鲁迅更是悲从中来,他的人生,真要如此这般里外上下地苦么?

新婚当晚,鲁迅虽和朱安同睡一床却什么也没做,他只保持同一姿势侧睡着,任泪水打湿了枕头了。

第二天早上,鲁迅母亲鲁瑞看到鲁迅时,竟惊讶地发现:洞房花烛夜后的儿子竟一脸哀容,他双眼浮肿,一边脸上还染了靛青。而这靛青,正是鲁迅枕头被子的颜色。

鲁瑞恍惚间明白了什么,也正因此,第二晚鲁迅提出要来自己房里休息时,鲁瑞没有拒绝。她心想,兴许,时间久了,就好了。

让鲁瑞没有想到的是,四天后,鲁迅便以“不能荒废学业”为借口,与二弟周作人启程前往日本留学了,这一去便是整整三年。

“禁欲系”鲁迅:穿单裤睡硬板床背后真相!他与朱安有夫妻之实?

多年后,鲁迅在讲述他与朱安的这段婚姻时说:

“母亲送给我的一份礼物,我自当好好供养。但爱情是我所不知道的”。

从这段话可以看出,鲁迅视朱安为母亲赠与他的礼物,既是礼物,自是有“处置权”的。在面对这个礼物时,鲁迅却始终没有“拆开”。

从后来的一切看来,鲁迅绝对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也就是说:他在生理方面是完全正常的。但一个正常的男子,何以能在一个女子与自己同床时依旧什么都不做呢?这在任何正常男子看来是难事的事,鲁迅却做到了。

这背后,除了用“禁欲系”解释,似乎找不到更加合适的词语了。禁欲系的两个特征分别是:在性上严格的自律和精神洁癖,鲁迅正是这种人。

为了避免和朱安接触,鲁迅做了很多让后世人听来很有些不能理解的事。

“禁欲系”鲁迅:穿单裤睡硬板床背后真相!他与朱安有夫妻之实?

为了避免和朱安同床,有次他回到家时,朱安已铺好被褥等着鲁迅,而此时的鲁迅为了避免和朱安同床,竟故意找茬发脾气把床都拆了,最后两人当然只能分居了。

鲁迅做的另一件抵制朱安的事情,便是1909年8月他从日本留学回国时。回国后的第二年,他任绍兴师范学校校长。虽身在绍兴,鲁迅却经常以公务缠身为由,他回绍兴老家的次数却寥寥,此举,不用说,实是有意回避朱安。

当时的鲁迅正是30岁的年纪,30岁,在男子而言,正是虎狼之年,虎狼之年却不行“禽兽之事”显然很有些说不过去。

凡是说不过去的事情,多少都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虎狼之年的鲁迅家中放着妻子却“弃用”,其背后的代价也相当沉重。鲁迅的好友郁达夫后来披露说:正当壮年的鲁迅为压抑性欲,特意穿单裤睡硬板床。

现如今的很多人已经无法理解硬板床了,因为随着时代的进步,生活舒适度的提高,硬板床这种东西早已被淘汰了,理由很简单:这玩意实在膈应难受。

但凡成年人,经过人事者,或者对性知识有一定常识者,都应该知道:人的生理欲望,和环境有很大的关系。换言之,越舒服的情况下,想法自然就越强烈,这也是为何中国会有“饱暖思淫欲”的古话的缘由。

同理可证,人在不舒适甚至难受的情况下,生理反应是会受到一定程度的抑制的,文开头鲁迅的那段话便是明证。

“禁欲系”鲁迅:穿单裤睡硬板床背后真相!他与朱安有夫妻之实?

很多鲁迅研究者甚至还将鲁迅习惯口诛笔伐的原因,归结于鲁迅的长时间“禁欲”。毕竟,鲁迅先生自己也说了:“生理变化不免导致心理变化,变得偏执,变得世事无味,人物可憎。”

实际上,不用通过鲁迅作品中的“各种批判”,而仅仅通过分析鲁迅笔下作品尤其作品中的女性形象,便可以窥见鲁迅的禁欲程度。

鲁迅在《呐喊》、《野草》等作品中,有满腔的忧愤与苦月,希望与绝望。此间,他写及的女性形象多为很有生物爆发力的,并且语感紧绷,姿态压抑肃然。

鲁迅当时还在《呐喊自序》说:

“那里(槐树下)吊死过一一个女人...夏夜蚊子多了,便摇着蒲扇坐在槐树下........晚出的槐蚕又每每冰冷地落在头颈上。”

鲁迅笔下的其他女性形象,为人熟知的有《明天》中的单四嫂子,《祝福》中的祥林嫂,《离婚》中的爱姑,《伤逝》中的子君。

除这些之外,鲁迅还专程写过一本爱情小说,这部小说很少被人知晓,它就是《伤逝》。

《伤逝》在鲁迅作品中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存在,因为这部作品与鲁迅的大部分作品差异很大,以至于无数人为此诧异说:“批判国民劣根的硬骨头鲁迅,竟也会写风花雪月的故事。”

但其实,鲁迅是最应该写这种故事的, 因为:他被压抑得太厉害,需要释放的渠道。

鲁迅确实够压抑,压抑到什么程度呢?

这从当时周围人对他的评价就可以看出端倪了,他们说当时的鲁迅:

“心境寂寥,形容枯槁,时时“囚发蓝衫”,抽烟买醉,貌若其《酒楼上》伶仃溺饮的回乡青年,陷于苦闷的人生、灰暗的命运。”

相比上面的周围人的评价,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情,更可见鲁迅的极度压抑。

“禁欲系”鲁迅:穿单裤睡硬板床背后真相!他与朱安有夫妻之实?

1919年11月,一直渴望大家庭热闹的鲁迅卖掉绍兴的老屋,在北京八道湾买了一个三进式四合院。期间,他将母亲和朱安还有二弟周作人家、三弟周建人一家全部安排到了一块儿。

来看看当时这一大家子的住处安排:母亲、朱安住中院,自己住前院,有孩子的周作人等住后院。也就是说,此时的朱安与鲁迅依旧是分居,而且分得还挺远。

而这一年,鲁迅与朱安徒有其名的婚姻已经维持了13年。鲁迅年近40,朱安年已43.......

1924年5月,鲁迅与弟弟周作人决裂搬出八道湾住进西三条胡同21号,也就是鲁迅作品中:“我的后院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之居所。

期间,鲁迅与朱安依旧是日日在同一屋檐下,但他们却鲜有交谈。此时的鲁迅依旧禁欲中,期间朱安一针一线地给鲁迅做了一条棉裤,但当她拿给鲁迅时,鲁迅却死活也不肯穿。

这下,鲁迅母亲鲁瑞坐不住了,她质问鲁迅:为什么不肯穿,你到底对她(朱安)哪一点不满意。

鲁迅当时还真应答了,这也是鲁迅第一次如此正面地回应他和朱安的关系,鲁迅摇着头说:

“和她谈不来,谈话没味道,有时还自作聪明。”

鲁迅在论述朱安“自作聪明”时谈了一件事,当时他是这么说的:

“有一次,我告诉她,日本有一种点心很好吃,她说是的,是的,她也吃过的。其实这种点心不但绍兴没有,全中国也没有,她怎能吃到?”

站在心理学的角度分析的话,没吃过点心的朱安谎称吃过,其实仅仅是她想和丈夫能多说上几句话而已。她天真地以为,谎称吃过点心后,丈夫便会有跟她进一步沟通的欲望了。

而鲁迅不可能不明白朱安撒谎其实是为了讨好,但他的长期的禁欲让他对这件小事产生了愤怒情绪,以至于将它视为朱安“自作聪明”的理由。

从这些不难看出,鲁迅的极度压抑几乎已经到达了一个临界点。试想,一个人能在禁欲时,顺带连胯下的一条棉裤都心生嫌恶,该是一种怎样的程度啊。

鲁迅在性上的极度压抑也促进了他的文化创作,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激发了他的潜能。心理学家弗洛伊德曾论证说“力比多苦闷” 是文艺创作的原驱动力。

“禁欲系”鲁迅:穿单裤睡硬板床背后真相!他与朱安有夫妻之实?

这里的“力比多”很多没有系统接触过心理学的人不懂,其实它就是指性力,也泛指一切身体器官的快感。弗洛伊德认为:力比多是一种本能,是一种力量,是人的心理现象发生的驱动力。

而前文所讲的“力比多苦闷”,便是由性压抑,即禁欲而来。

鲁迅自1906年与朱安结婚到1927年10月与许广平同居这20多年里,从未与任何女子有过肌肤之亲,这其中的“苦闷”可想而知。

而鲁迅与许广平之间,甚至也是在长达两年的恋爱后,才正是进入同居主题的。一个正常男子,与心爱的女人恋爱直到两年后才“做”点什么,还是在民国那种乱世中,真真可惊可叹。不得不说,“禁欲系”鲁迅,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被封神了。

物极必反,禁欲到一定程度者,往往会在肉身苦涩的情况下收紧自身,稍一走偏还有攻击人生的可能。这点,在伟人鲁迅的身上和作品上,是不能否认它曾被体现的。否则,他也不会被封为“刀笔吏”了。

“禁欲系”鲁迅:穿单裤睡硬板床背后真相!他与朱安有夫妻之实?

在鲁迅一生的众多作品当中,有一部作品显得非常特殊,它的特殊就在于,它和鲁迅其他作品完全不一样,对,这便是前面提到的鲁迅那部唯一的爱情小说《伤逝》。

《伤逝》讲的是一场自由恋爱的悲剧:女主角子君喜欢上男主角涓生,但是子君的家人并不同意并以断绝亲子关系为要挟,但是子君一意独行,认为“我是我自己的,你们谁也没有权利干涉我”,于是和涓生同居进了一个小胡同内。

之后,由于被断了经济资助,两人的生活困难重重。很快,子君便完全由进步女青年变成了一个可以为了几只小油鸡和他人争争吵吵的怨妇。这使得涓生变得冷漠,最后把子君逼向死路,而涓生在后悔和谴责中度日........

拿《伤逝》和鲁迅后来与许广平的爱情一对比,世人不难发现,作品中前后期的子君对应的不正是许广平和朱安吗?

前期的子君是潮流的、时尚的、思想前卫的,这和许广平多像;后期的子君是普通的、平庸的,这不正是朱安的化身吗?

从这部作品中可以看出,鲁迅对于一生都在为自己付出的朱安,是心里有愧疚的。

最后子君香消玉殒时,涓生的忏悔和痛苦,不正是鲁迅内心深处对朱安的谴责和反思中所积累的原始情感吗?

在朱安、鲁迅、许广平这段三角恋中,朱安始终是最大的受害者。她为鲁迅母亲养老送终,为鲁迅端茶倒水做饭,她在周家把自己从一个黄花闺女熬成一个黄花老太婆。如果硬要说她得到了什么,那大概就只有“周太太”这个虚名罢了。

鲁迅眼里,她从来都不是周太太,她始终是母亲给鲁迅的那个礼物罢了,可悲的:这礼物竟一辈子都没被拆开过。

朱安最大的可敬之处在于:她从来有自知之明。鲁迅与周作人决裂要搬出八道湾询问她是留下还是怎样时,她说:

“八道湾我不能住,我独个人跟着叔婶侄儿侄女过,算什么?绍兴朱家我也不想去。你搬到砖塔胡同,横竖总要人替你烧饭、缝补、洗衣、扫地,这些事我可以做....”

她将自己的位置放得极低,低到和一个老妈子差不多。

她甚至还写信给鲁迅,说请他纳妾。而在鲁迅终于与许广平同居生下周海婴后,她竟然面露喜色,为自己“无后之错”略微感到解脱。但天,她的“无后”,真的与她有关吗?

此时的朱安甚至还想着,自己死后,有海婴给她烧纸,送庚饭,送寒衣,阆王不会认为她是孤魂野鬼,罚她下地狱,让她挨饿受冻.....

朱安的卑微是因为封建吗?不尽然,实际上,更多的鲁迅研究者倾向于认为:她的卑微是因为爱鲁迅。

“禁欲系”鲁迅:穿单裤睡硬板床背后真相!他与朱安有夫妻之实?

朱安的卑微达到了什么程度呢,鲁迅死后,她本可以继承鲁迅作品的版权,因为她是法律上的原配。但考虑到自己没有太多文化的缘故,她将版权全部给了许广平,只要求她每月打极少的生活费。

鲁迅和鲁瑞死后一段时间,因为种种原因,实际许广平当时也困难,所以未给她生活费。这使得孤苦无依的朱安一度陷入了极度的贫苦中,朱安饿得骨瘦如柴之际,有传言说她有变卖鲁迅遗物。

1944年,许广平在报纸上得知消息后,派唐弢与宋紫佩拜访贫困中的朱安,希望她能保留鲁迅的遗物,不被出售。

当时朱安愤怒的对他们吼道:“你们总是说鲁迅遗物,要保存,要保存!我也是鲁迅遗物,你们也得保存保存我呀!”

这也是她最后的呐喊,直到这最后一次呐喊,她喊出的竟然是“我是鲁迅的遗物”,而不是“我是鲁迅的太太”,是怎样的卑微,才能让自己不将自己当做人,而是礼物呢?答案怕是只有朱安自己清楚了。

直到最后,朱安甚至也没能做成鲁迅的“遗物”。她这一生劳苦一世,为周家熬干了骨血,却始终没有丈夫的爱,没有性,甚至也没有做人的快乐,怨谁,怪谁?

人说,幸福的婚姻是双赢,不幸的婚姻是双输。但在朱安与鲁迅的这段婚姻里,鲁迅多少是通过长期的“禁欲”收获了他在文学上的成就,最终他也收获了许广平和儿子周海婴。所以,这段不幸婚姻里,例外地,只输了朱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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