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危急的情況之下,司馬錯為什麼還要硬槓張儀勸秦王伐蜀?

盛世打雜


搞笑,秦國一點也不危急。

秦國不打韓國就是韓國的幸運了,哪來韓國侵犯秦國。當時司馬錯與張儀的分歧,是先伐韓還是先伐蜀。

在伐蜀的前一年,即公元前317年,秦國在修魚之戰中大敗以韓國兵團為主力的三晉聯軍,斬首八萬二千級,俘虜韓國兩名大將。張儀認為應乘勝追擊,擊破韓國,原因有三:一來韓國在前一年的修魚戰役中慘敗,遭到前所未有的重創;二來魏國已投靠秦國,韓國已不能指望得到魏國的協助; 三是韓國與周王室相鄰,打敗韓國後,可直搗周王室,挾天子而令諸侯,掌握政治上的話語權。

正當張儀精心設計攻韓方案時,西南發生了一件大事,迫使徵韓計劃不得不推遲。

公元前316年,西南的巴國與蜀國爆發戰爭。巴國抵擋不住蜀軍凌厲的進攻,只得派人前往秦國求援。

此時秦相張儀正推出徵韓方案,當然不願意臨時變更計劃,故而堅持己見:“應該先徵韓。”但是司馬錯不同意張儀的看法,他說:“應該先伐蜀。”

徵韓還是伐蜀,秦惠王猶豫不決,只得舉行公卿會議討論。張儀與司馬錯在會上展開唇槍舌劍的較量。

張儀滔滔不絕地大談徵韓方略,他認為應該出兵攻打韓國戰略要地三川,封鎖韓國重要交通要道。只要控制了韓國,就可以把周王室控制在手心。周天子窮途末路,必定要獻出國家寶藏、象徵權力的九鼎。到時秦國據有九鼎,又得到周室所藏的全國地圖、戶籍資料,可挾天子而號令天下,這是王者的事業!

張儀還認為:蜀國不過是西部偏遠的國度,又是戎狄蠻夷之地,就算興師動眾去攻打,也不可能贏得什麼功名,得到那片荒涼的土地,不能帶來什麼好處。明擺著周室、韓國的地盤不去爭,而去爭蠻夷之地,這不是王者所做的事。

司馬錯反駁說:

“不是這樣的。王者的事業,必須有三個堅實的基礎:第一,要使國家富裕,必須要擴大國土面積; 第二,要使軍隊強大,必須使百姓富有; 第三,要稱王就得廣施恩惠。這三點做到了,王者的事業就具備條件了。

現在秦國土地還不夠大,百姓還不夠富有,當務之急是要先解決這兩件事。蜀國是西部偏遠的國家,又是戎狄之長,國內面臨危機,秦國如果能乘勢發動進攻,就如同狼對羊群發動突襲一樣,必定手到擒來。奪取蜀國的土地以擴大秦國的地盤,奪取蜀國的財富來充實秦國百姓的腰包,改善軍隊的裝備。蜀國實力不強,我們不必付出重大傷亡,就可以令他們舉國投降。救援巴國,師出有名,滅掉蜀國,天下人也不會說我們殘暴;撈足了好處,天下人也不會說我們貪婪;真是一舉多得、名利雙收。

倘若攻打韓國、挾持天子,背上不義的惡名,未必能得到多少實際好處。為什麼這樣說呢,請聽我的分析:周在名義上是天下諸侯共尊的王室,韓國與齊國是盟友。如果周王室面臨喪失九鼎的危險,韓國面臨丟失國土的困境,必會困獸猶鬥,向齊國、趙國借兵,謀求與楚國、魏國和解。楚國一直覬覦周室的九鼎,若是周天子情急之下把九鼎送給楚國,楚國必定會一馬當先出兵相救;魏國一直想得到韓國的三川之地,韓國迫於無奈之下,將三川之地拱手相送,魏國勢必會與韓國聯手對付秦國。綜上所述,可以看出,攻打韓國的戰略,不如攻打蜀國來得圓滿。”

司馬錯的看法是,秦國攻打韓國,必定會引來其他諸侯的圍攻,未必能收到預料的戰果。攻打蜀國,師出有名,中原諸侯也不會為一個蠻夷之邦而出手相救,可坐收全功。

對比兩套方案,徵韓顯然急功近利,伐蜀則志在長遠。

秦惠王最後拍板決定:伐蜀!

事實證明,司馬錯的戰略是正確的。秦國奪取巴蜀後,佔據遼闊的西部,控制“天府之國”的糧倉,控長江上游,居高臨下,雄視東方,隱隱有窺視天下之勢矣。


君山話史


這就是秦惠文王的過人之處了,當時很多人不解,大敵當前,怎可分兵伐蜀?但後人觀之,這正是秦惠文王過人之處,此舉奠定了大秦帝國東初,爭雄天下的物質基礎。



張儀當初也勸秦惠文王派重兵防禦韓國,但司馬錯的諫言打動了秦惠文王和張儀。秦庭上下一心,派重兵伐蜀,同時,命贏疾抵禦韓國,再加上張儀奔走周旋,在伐蜀勝利的同時大破韓國,一舉奠定了其戰國霸主地位。



司馬錯,秦惠王時期將領,秦國夏陽(陝西韓城)人,學屬縱橫家,亦能領兵戰鬥。曾與張儀有過辯論,主張先伐蜀再伐韓。前316年從石牛道上縱橫千里,滅掉蜀國。秦昭王二十七年(前280年)秋,司馬錯率隴西兵二十萬人南下東攻楚國,迫楚獻出漢北及上庸地(今湖北西北部)。司馬錯之孫司馬靳,為武安君白起副將,起獲罪,靳遂同遭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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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散叔叔


司馬錯伐蜀,究其原因一定是對秦國有好處啊。

先來講講當時的歷史背景。

公元前316年,秦惠文王時期,秦國經歷了商鞅變法與張儀外交縱橫以後國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在面對到底是攻打三川控制周王室來控制天下,還是趁機巴蜀之地恰好內亂去平定巴蜀地區這個問題上產生了分歧。也就是選擇“挾天子以令諸侯”還是開疆拓土富國強兵這兩個抉擇。

這個問題在秦國的朝廷上形成了以相國張儀主張控周和以大將軍司馬錯伐蜀為主的兩種不同的看法。也就是這兩個觀點,形成了一場中國歷史上一場激烈精彩的爭辯――司馬錯論伐蜀。

司馬錯從土地、國家軍隊發展、還有道義三個方面來分析攻蜀的可行性和合理性。

司馬錯曰:“不然。臣聞之:‘欲富國者,務廣其地;欲強兵者,務富其民;欲王者,務博其德。三資者備,而王隨之矣。――《戰國策·司馬錯伐蜀》

司馬錯通過三個方面的好處來反駁張儀的想法,最終說服了秦惠文王通過了伐蜀策略。同年十月,司馬錯親自領兵平定巴蜀地區。轉向回國解決了秦國的韓楚兵犯威脅。此後,巴蜀地區成了秦國大後方的一塊富饒土地,為後來的秦國統一天下打下了堅實的物質基礎。也為後期滅楚國提供了一條絕佳的通道。

反觀當時的秦國,並不具備吞二週而亡諸侯的實力。面對其他的六國勢力尚存的時候,秦國一家獨大必然會招致危險,甚至有滅國之危。

選擇伐蜀,不僅僅是選擇了當時秦國眼前的利益問題。更重要的是為秦國的長期發展選擇了一種正確的策略。最後統一天下,巴蜀之地後勤作用功不可沒。

最後總結一下,戰國風雲時代,國家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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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點兒歷史


這個問題在司馬錯與張儀的論戰中已有解答。前316年,巴蜀的蠻族互相攻擊,都派人來向秦國求援,而當時秦國實行商鞅之法已久,已擁有河西之地,不久又新破三晉聯軍,韓國太子戰死,此時韓國為復仇全力進攻秦國,西邊有義渠國虎視眈眈,面對此緊急局勢,秦惠文王便召開會議,商量應對辦法,最終焦點集中在認為秦國有能力防禦住各國進攻的將軍司馬錯,和主張針鋒相對出擊的縱橫家張儀的論辯上。


張儀說:我們先和魏楚親善友好,出兵進軍到三川,堵絕什谷的出入隘口,守住屯留的要道。(今日頭條南方鵬首發)請魏國把韓國到南陽的通道斷絕,讓楚國出兵進擊南鄭,秦軍進攻新城和宜陽,徑直逼近西周和東周的城郊,聲討周王的罪過,最後再攻佔楚、魏的土地。周王知道大勢已去,沒辦法挽救,會獻出傳國的九鼎寶物。

秦國佔有了九鼎之寶,依照地圖和戶籍,就可以挾制著周天子而向天下發號施令,天下各國沒有誰敢不聽從的。這是統一天下的大業正道。而蜀國是西方偏僻的國家,像戎狄一樣的落後民族,為它們搞得我們士兵疲憊、百姓勞苦,奪取了他們的土地也得不到實際的好處,這離功業也太遠了。


司馬錯說:“不然。臣聞之,欲富國者務廣其地,欲彊兵者務富其民,欲王者務博其德,三資者備而王隨之矣”。如今,大王的疆土還狹小,百姓還很貧窮,所以我希望大王先做些容易辦到的事情,不能好高鶩遠。蜀國是西方偏僻的國家,卻是戎狄的首領,難得發生如此禍亂。此時用秦國強大的軍隊去攻打它,就好像驅虎吞狼一樣。佔領了它的土地就可以擴大秦國的疆域,奪取了它的財富就可以使百姓富足、整治軍隊。

提綱契領後司馬錯繼續分析說:攻克一個如蜀國這樣的國家,天下人不認為我們殘暴;把西方的全部財富取盡,天下人不認為我們貪婪,我們這一出動軍隊,使得聲望、實利都有增益,還能享有除暴安良的好名聲,何樂不為?如果攻打韓國又劫持天子,虛擔名聲卻未必就能得到好處。(今日頭條南方鵬首發)


況且,各國也有辦法應對我們出兵,如周王自己知道要失掉傳國的九鼎,韓國自己知道將會失去三川,這二國必將通力合謀,依靠齊國和趙國,與楚國、魏國謀求和解。如果他們把九鼎寶器送給楚國,把土地讓給魏國,大王是無法阻止的,這就是我說的危險所在,所以不如攻打蜀國那樣完滿。

秦惠文王說,說得好。於是出兵討伐蜀地。當年十月攻佔了蜀國。又平定了蜀國的暴亂,秦國得到巴蜀之地等於把疆域擴大了近一倍,人口增加三分之一。隨著都江郾工程等水利設施的修建,巴蜀之地成為秦國米糧倉庫。


南方鵬


目送歲月,目送歷史。

司馬錯身處在一個諸侯爭霸、將星輩出的時代,也是一個時勢造英雄、英雄造時勢的時代——戰國。司馬錯是秦國的一員名將,官至國尉,也是經歷了秦惠文王、秦武王、秦昭王的三朝老臣,用兵詭異,善於長途奔襲作戰,曾滅亡蜀國、伐魏攻楚,為秦國立下赫赫戰功。



此時的秦國經過商鞅變法,累兩代之功,已經擺脫了秦孝公繼位之初那個外有強敵壓境、內存貧困羸弱的局面,秦國的國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但離老秦人世代流傳的讖言——“秦將大出於天下”,似乎還很遙遠。



秦惠文王繼位之初的秦國疆域

當時的魏國依然擁有強大的實力,並且佔據河西之地,成為秦國東進的心腹大患。於是,秦惠文王在鞏固了權利以後,開始東進攻魏,用三年時間把秦國丟失了八十年的河西之地完全收回,並在黃河東岸建立了東進的陣地。

十年後,魏、韓、趙、燕、楚五囯聯軍進攻秦國,與此同時,西方的義渠也發兵襲擊秦國,在此東西夾攻之下,秦惠文王卻突然改變戰略,竟然分兵伐蜀,這是怎麼回事呢?



我們就從一場永垂史冊的辯論開始說起吧。

秦國在被東西夾擊的時候,西南邊陲的巴蜀兩國也沒消停,正在相互攻打對方,並都向秦國告急求援。惠文王有心滅掉他們,可又擔心魏韓等國趁機侵犯,所以舉棋不定,於是召集群臣進行商議。



張儀建議先拉攏楚、魏兩國,進攻韓國三川之地,再脅迫周王室,這樣不但可解眼前困局,還可完成帝王大業。司馬錯卻反駁張儀的建議,認為要成就霸業就必須要開疆拓土、富民強兵,蜀國雖然富有卻很弱小,蜀王的統治又殘暴混亂,如果我們滅掉蜀國,不但能得到錢財土地,還會被稱讚除暴止亂,可謂名利雙收。這就是史書上記載的“

司馬錯論伐蜀”。

司馬錯曰:不然。臣聞之:‘欲富國者,務廣其地;欲強兵者,務富其民;欲王者,務博其德。三資者備,而王隨之矣。’取其地足以廣國也,得其財足以富民,繕兵不傷眾,而彼已服矣。故拔一國,而天下不以為暴;利盡西海,諸侯不以為貪。是我一舉而名實兩附,而又有禁暴止亂之名。

張儀是靠舌頭吃飯的主,號稱戰國第一利口,在司馬錯的辯駁之下也是啞口無言,最終惠文王採納了司馬錯的建議,出兵伐蜀。


秦昭王繼位初期的秦國疆域

事實勝於雄辯,司馬錯的戰略格局確實很高。征服蜀國後,秦國的疆域擴大了一倍,得到了堪稱糧倉的川府之國,並可順江而下攻取楚國,如探囊取物一般,實實的畢其功於一役,為秦最後一統天下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只是略顯諷刺的是,本為傑出將才的司馬錯,在史書上最出彩的一筆竟然隱隱散發出縱橫家的味道……


目送歲月


天下往來,熙熙攘攘,皆為利來,皆為利往。

張儀主張攻韓,司馬錯主張發蜀,兩個人的主張都有各自的道理。 攻韓,可以進逼周室,繼而挾天子以令諸侯,一舉達到稱霸偉業。 伐蜀,司馬錯更注重秦國當時的實際情況,地小民貧,伐蜀一正值蜀國內亂,可以把戰鬥損失減到最低。二來可以擴大秦國的國土,蜀地素有天府之國之稱,對富民也是起到很大作用。攻韓也會引起山東六國的敵視,伐蜀則沒有這種隱憂。在長平之戰時尤其體現了屬地的重要性!


水杯空了


因為秦國需要大打,大打需要國力,而秦國當時的國力不足,需要巴蜀這塊土地及人口來為秦國補血!反之,韓國本身國小兵弱,造成不了太大傷害!

秦惠王一直把目標定為統一天下,但是秦國在與齊楚兩國的交戰中卻總是落於下風,關澤一戰,秦軍前軍主力被齊國全軍剿滅,只剩公子華單人逃走。秦國一直擔心齊楚在未來某個時機聯合來犯,秦國必然招架不住。所以,秦國必須先做打算,增強國力,而巴蜀就是自己送上門來的肥肉!

巴蜀之地,易守難攻!一旦秦軍佔領,則不用多少兵力就可以守住進川路線。這些地方將變成秦國的戰略腹地!且剛好巴蜀兩國同時求助於秦國,給了秦軍進川的機會!

其次,韓國打秦國本身就是意氣用事,對秦國來說,韓國就是隻蒼蠅吸血,會癢不會痛。而秦國打韓國容易引起齊楚兩國的注意,過早引發與兩國的交戰,秦國打不起!比如,秦國就利用這個事件裝孫子,最後在數年後的丹陽大戰坑了楚國一把。


優己


司馬錯曰:不然。臣聞之:‘欲富國者,務廣其地;欲強兵者,務富其民;欲王者,務博其德。三資者備,而王隨之矣。’取其地足以廣國也,得其財足以富民,繕兵不傷眾,而彼已服矣。故拔一國,而天下不以為暴;利盡西海,諸侯不以為貪。是我一舉而名實兩附,而又有禁暴止亂之名。

這是司馬錯的原話,大致意思是秦國如果真正想在列國之中脫穎而出,並且完成統一天下之大任的話,就必須得開疆拓土,只有真正的將自己的硬實力提升上去以後,才能夠號令群雄,奪取天下,當然後面的三段話是為了能夠讓秦王更加放心的進攻巴蜀兩國,並且做到師出有名。

事實上,在秦國進攻巴蜀兩國之前,當時的話秦國的國際形勢還是挺不錯的,此時秦國已經從魏國手上奪得河西之地,黃河天險已經擁有,對於秦國而言,此時只要聚首函谷關,就可保秦國相安無事,此時此刻,秦國拉攏了楚國,破了公孫衍的合縱之策,楚國此時是秦國堅定的盟友,魏國和韓國又被秦國給打怕了,暫時不敢打秦國的主意,所以,此時此刻,穩定下在秦國更希望的是能有一塊地牌供自己擴張,將這一段時間打下來的戰功轉化成為國家的實際利益,土地也好,人口也罷,秦國此時是來者不拒,能有多少我就吞多少。

但是秦國此時的東出,魏國,韓國此時仍然有與秦國一戰的實力,楚國這個時候更不用說了,對於秦國而言簡直就是龐然大物,秦國是不敢招惹的,所以說秦國此時的東出,顯然是遇到了很大的強敵。

正好這個時候,巴蜀兩國陷入內亂,巴國邀請秦國軍隊入境!秦國此刻看到了天賜良機,送到嘴邊的肥肉如果不要的話,那就是傻子了,但是巴蜀兩國由於蜀道的問題,使得軍隊必須長時間在兩國作戰,這就導致了秦國國內國防空虛,因此此時秦王也就是秦惠文王對於是否進攻巴蜀兩國表示擔憂,如果這個時候諸侯聯軍一起過來進攻秦國,那秦國豈不危矣?

但是如果能趁此時機解決巴蜀二國,那麼秦國在西南方向將永絕後患,秦國再次以後可以避免兩線作戰的尷尬,秦國拿下巴蜀兩國之後,可以說,土地與人口雄踞七雄之冠,此時此刻,秦國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大國,秦國才真正有能夠問擁有問鼎天下的實力,實力才是硬道理!

並且巴蜀二國位於長江上游,如果此時秦國拿下巴蜀兩個國家以後,想要進攻楚國,直接順江而下便可到達楚國腹地。

在道義上來講,此時已經進入戰國時代,以前的那一套,什麼道德倫常,還有什麼對於天子的尊敬,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此時此刻,對於戰國時代的各個大國而言,土地與人口才是真正重要東西,才是你存活下來的資本,大爭之世,強則強,弱則亡,如果一味的講求倫理道德話,那豈不和宋襄公一樣,留下一個量世人恥笑的把柄,並且諸侯列國之間,你打我,我打你,互相兼併,鯨吞天下這一點已經成為了常事,你也不用擔心,攻下巴蜀兩個國家之後會遭到其他國家的聲討,因為大家早已是相互仇視。

張姨也知道,對於秦國而言,土地,人口是最重要的事情,不然張儀以600裡漢中之地詐楚王這一件事情就不會發生了,此時此刻,一個天賜良機擺在面前,張儀也知道不能夠去阻止,因為丟失了這個機會,你就要等上好幾代人才能夠再一次等來這樣的機會,時間等不起呀,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搏一把,反正你們都是仇視我秦國的,我還不如做壞人做到底,因此,最後他也同意了司馬錯的計劃,並且在秦國最危急的時候,四下奔走,幫秦國渡過了這個危機,老師講司馬錯也相信秦國的軍隊能夠抵擋諸侯的進攻,直到他拿下巴蜀二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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