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中的筆能寫出怎樣有文化氣息的文章?

萌翻了的小肉包


最近總回想起兩個地方,一個是九寨,一個是鳳凰。九寨是因為它的純淨,鳳凰是因為它的安寧。

闊別校園稍久,前兩天看到一份與我們畢業時同樣的籌劃,拿給朋友看時,不禁憶起那些簡單的歲月。

早晨六點三十從床上爬起來,睡眼惺忪地走向擁擠的水房和廁所,有時起晚了,逼不得已還要上樓或者下樓才能擠到一個位置,等到終於收拾停當,又要奔向更加擁擠的食堂,每日週而復始,像打仗一樣,是半分體會不到晨間的美好的。

可這樣的生活如今卻覺是最普通卻望塵莫及的美好,每日有事情做,要想的無非就是中午吃什麼,手裡攢了多少篇論文要趕,最大的壓力也不過就是快到考試的時候圖書館會佔不到位置,與書為伍,與文字作伴,與作者交流,活的單純而純粹。

比起而現在的庸碌,套用一句現下時髦的詞,那真還是一股清流了。

鳳凰亦是如此,比起大城市的繁華,鳳凰頂多只算的上喧鬧,也許大多數人對於鳳凰的瞭解來源於沈老的筆,的確,鳳凰的靈秀滋潤了沈老,沈老亦將鳳凰帶入了人們的視野,可是我對鳳凰的記憶和嚮往,不只在於它的美,還因為它的簡單。



被煩躁和絕望困住的心,似乎只有靜才能真正洗滌那份焦灼。在鳳凰,不必汗流浹背地去尋山問水找一些鬼斧神工的奇絕抑或是深藏不露的美麗,只消找一個空閒的時間,隨意坐在一處,呆上半天,看著晨霧從沱江上升起,江面上三兩隻早起的船家撐著竹筏在沱江上穿梭,一切都是那樣的安靜。


不過這樣的安靜不會持續太久,很快沉睡的鳳凰就隨著太陽漸漸甦醒,迷濛的水霧在陽光下一點點消散,一隻又一隻的竹筏在靜靜流淌的沱江上劃過,時光賦予了這裡新的生命,古老的沱江也因這些穿行的船隻煥發著新的生機。


若你有興致,自可尋一支竹筏,由著它載你在沱江上隨波盪漾,身上便也染了沱江水鹹腥的味道,好似與這裡有種再也分割不開的情緣,掬一捧沱江水,溼滑的荇菜從指縫中溜走,就像那些逝去的時光,雖然已渺無影蹤,卻總會在記憶中的某個角落忽然閃現,叫人忘不了那份獨有的味道。



前方美妙的對歌在風中鼓盪,或許你聽不懂歌裡的意思,但聲音已足以勾起你心中的那份久違的追念。

竹筏自虹橋停了,待人上岸,又重新遊弋在江面上尋找它的下一位客人,有時我常在想,若這一葉扁舟有了自己的靈魂,那麼這樣的靈魂該是何其的充溢?該是聽盡了多少故事,多少人間悲歡?



踏在青石板路上,江畔的吊腳樓顯出一種別樣的風情,這是一種湘西獨特的古建築,房子一半著陸一半在水,臨水一面有木柱,支撐著房子探進水中的一部分。有人說這是一種文化,可是這裡的一切何嘗不是一種文化,我已不願分清文化的定義,只知道這裡沉澱了太多文化,而這些文化的名字大抵叫生活。

如果可以,我多希望可以坐在沱江邊發上一天的呆,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讓溫柔的沱江水中慢慢安撫那顆疲憊不堪的心,看著在風雨中佇立了百年的吊腳樓,撫摸著早已被時光打磨光滑的石板路,聞著空氣中鹹腥的味道,放浪被羈絆住的形骸,讓靈魂恣意馳騁。



我記得曾有都對中學要求背誦的篇目苦不堪言,直呼無用,的確,這些本就無用,但這些才是生命應有的意義和至高的信仰,雖然在現實中,它們一文不值。但我仍時常想起些爛熟於心的句子,比如“羈鳥戀舊林,池魚思故淵”,比如“雲無心以出岫,鳥倦飛而知還”,心不能至,心嚮往之。

儘管我實在不知所謂天命究竟為何,我也不知道未來到底在哪裡,我甚至領略到海子那首“永遠就是這樣,高山的後面是高山,藍天的上面是藍天,道路的前面還是道路”是怎樣的絕望,可是,

若說還有對生活的眷戀,大概就是憶起鳳凰時,那份無需去思考價值,便可安然放縱生命的地方吧。


萌翻了的小肉包


追尋

昨夜西風,凋敝樹木,登樓遠眺,你在何處?日思夜想,追尋著你的腳步。衣帶漸寬,從不後悔,歷經坎坷,嚐盡困苦。疲憊憔悴,也堅持著你的道路。今夜和風,輕柔樹枝,千百次尋,始終如初。驀然回首,你在燈火瀾珊處。

共產主義,馬克思,你讓我們大徹大悟,走向那勝利的坦途。

共產主義,馬克思,你讓我們大展宏圖,走進新時代,走向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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