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孟頫說“書法的用筆比結構重要”,啟功則說“結構比筆法更為重要”,誰更有道理?

以恆書齋


前段時間曾翔在河北美院講座中提到,筆法已經被古人寫盡了,今人要抓住造型。

曾老師的意思無非是筆法已經窮盡,不要在這條死路上鑽,應該往結構方向下工夫,才能有出路。

這句話說的沒錯,錯在是備受爭議的曾老師說,所以引起大家的不適應。其實,這也不是第一次被提起,啟功早在20多年前就說過了。只不過表述不一樣而已。

王澍臨顏真卿祭侄文稿

趙孟頫臨《蘭亭序》不知多少遍,僅現存的版本就八篇。當然,近一點如王澍,白蕉,包括現在的王義軍、陳忠康先生,他們都是傳統帖學的守望者,臨帖之作在普通人看來足以以假亂真。但我為什麼舉趙孟頫?因為趙和啟有一場跨越歷史的隔空對話。

趙孟頫六體千字文

趙孟頫在《定武蘭亭跋》中提出“書法以用筆為上,而結字亦須用功”,意思就是說,書法最重要的是用筆,在結字上也應當下功夫,如果排序,就是用筆第一,結字第二。這一理念一經推出,便被歷代文人奉為至理名言(不過早在唐朝孫過庭就說過了)。

《定武蘭亭跋》局部

然,在600多年後的一天,一位名叫啟功的老人對這句話率先提出了質疑。啟功認為結字的重要性應在用筆之上,即:結字第一,用筆第二。原文如下:

趙松雪雲“書法以用筆為上,而結字亦須用功”,竊謂其不然,試從法帖中翦某字,如“八”“人”“二”“三”等,復分翦其點畫,信手擲於案上,觀之寧覆成字。又取薄紙覆於帖上,以鉛筆劃出某字每筆中心一線,仍能不失字勢,其理詎不昭昭然哉。

啟功評趙孟頫用筆論

啟功論證的方法很簡單:讓一個從來沒學過筆法的人來摹寫,寫出的字一定不難看!但是,把再精妙的筆法隨意拼湊,這還能看嗎?

啟功詩云:

用筆何如結字難,縱橫聚散最相關。 一從證得黃金率,頓覺全牛骨隙寬。

但如何結字呢?啟功總結了真書結字的黃金律。即字的重心,並不在中心一處,大都在字外廓所佔方格的橫縱四個黃金分割點上。

啟功書法黃金分割點

其實,啟功對結字勝過筆法的觀點是深入其骨髓的。他曾對學生說:“什麼筆法,盡是胡扯八道,康有為、包世臣、阮元都是胡扯。”

他認為學書的秘訣就三點:“我告訴你一個學書法的秘訣,叫三多:有錢多買帖,有時間多臨帖,沒有時間臨寫就多看帖。”並且勸告學生多臨帖,少臨碑!

二人《赤壁賦》

兩位大師都是遍學晉唐諸家。趙孟頫晚年尤愛王義之書法,感受到用筆的精妙,是後人學習的典範,所以認為用筆是學書的根本大法,千古不易。王羲之流傳於世的主要是行草書,那麼用筆為上應該側重於行草書,體現書者的精神氣韻和風格。啟功更鐘情於柳體和唐人寫經,體會到楷書用筆可以簡練灑脫,結字則絲毫不能含糊,把握了唐楷之法的精髓。啟功是站在今人習楷的角度看問題的。黃金分割法更適用於楷書。結字為上應該偏重於楷書。

曾翔臨《喪亂帖》

我們就曾老師臨的《喪亂帖》,實事求是的說,既不形似,更談不上神似,在普通吃瓜群眾來看,與其在當今書法圈的名氣來說,是不符合的。

我始終有個觀點,在現在以前的近兩千年時間裡,書法也好,繪畫也好,只是中國文人用來陶冶情操的一個載體,排遣情緒的一種方式,是文人之末技。我們試圖試從趙啟兩位大師的人生履歷來看,都很不簡單,顯然不是和當今曾王陳等一個層面的。

總結:馬雲說他對錢沒興趣,但很多人相信是真的,如果是你說出來,會怎樣?所以,什麼樣的人就該說什麼樣的話,否則就會成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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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他二人誰的書法成就高?誰的書法造詣深?根本不在一個檔次的選手比什麼!趙孟頫如博士生導師,啟功在他的面前,只是學齡前兒童。


趙孟頫的原話是:書法以用筆為上,而結字亦須用功。蓋結字因時相傳,用筆千古不易。這是他的蘭亭十三跋中最著名的一段話。大意為:在書法中,運筆最為關鍵。然而結構也需要努力學習。這是因為字的結構是隨你所處的時代,人們的審美觀念影響。而用筆方法的核心法則,千百年來都不會更改。

啟功獨出心裁的所謂黃金分割法,就是如製作如的一個模具,你只需要把字一個一個放進模具中就可以了。且不論這個分割法,它的分割點是在哪裡。就算大家都能準確的找出這個點,每個字的比例都一樣。人人的字都一個模式,我就呵呵了!


還有人甚至認為,趙孟頫是古人,啟功是現代人,古人的思想肯定不如現代人開化。此更是荒誕不經的謬論。書法是古代先賢創造出的中華傳統文化的精髓。在書法實踐和理論上,古人的思想比你現代人領先的何止萬倍!

大家對這個問題的認識,有什麼不同見解,歡迎你發表你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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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趙孟頫和啟功的這兩個論斷,並不互相矛盾,因為是站在不同層面上來說的話,都有各自的道理。我們在理解的時候不可對立起來看。

1、趙孟頫是從書法發展史的高度來說的,認為“書法以用筆為上,而結字亦須用功”

趙孟頫是在論述《蘭亭序》這樣的千古名篇時候有感而發,站在一個比較高的層面上來說的。說完以後,緊接著他又說:“蓋結字因時相傳,用筆千古不易”。

從書法史來看,這兩句話完全正確。篆隸楷行草,以及歷代各不同的書家,他們共性的東西在筆法上,在結字上是千差萬別、各具特色的。

2、啟功是從個體(單個人)書法學習的技法操作層面上來說的,認為“結字重於用筆”;

他的理由很明確,“用筆”管的是筆畫形狀,“結字”管的是整體效果。筆畫不夠標準優美,但擺好了,形象還能湊合過得去;如果筆畫局部很優美,但擺得東倒西歪不能成字,還談得上什麼美?

啟功原話還談到:雖說兩者不可偏廢,對書法學習來說,我認為還是應該以“結字”為先。尤其是初學者,以我個人的體會,“結字”是有規律可循的、掌握好了可得事半功倍之效。


結論:趙孟頫和啟功的這兩個論斷,並不互相矛盾,我們不能把他們當作對立的論斷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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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種說法,是站在不同角度談書法,都有道理。

1、從整個書法史來看,趙孟頫的說法是對的。書法是毛筆寫出來的,寫字無非是如何運用毛筆,所以不管任何時代,用筆是不變的。

而結構隨時代而變,隨審美觀點而變,隨個人習慣而言。

2、從一個具體時段而言,啟功的觀點是對的。某一時代,結構特徵相對固定,我們要依這一特徵來完成構架。架子搭好了,即使點畫尚有欠缺,字也還過得去。

3、就具體練習書法而言,個人認為,應該依據結體而練習筆法。點畫離不開結體而獨立存在,即便是同一個“丶”畫,在不同的字中寫法也不一樣。

以上說法對否,請大家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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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查遍了相關資料,也沒找到趙孟頫說的“書法的用筆比結構重要”的這句話。也沒查找到啟功先生說的“結構比筆法更重要的”的證據。我想,做為趙孟頫和啟功,他們不能幼稚到這種程度吧!這樣的話純粹是杜撰的。



寫字,筆法和結構同等重要,這是不可辨駁的事實!稍微有點寫毛筆字知識的人,都應該知道知道這個道理的。

寫字,最重要的法度有兩個:一個是筆法;一個是字法。這兩個法度是相輔相成的,缺一不可。如果非要杜撰出一個筆法重要,或者結構重要的話題來,那是沒任何意義的。何況趙孟頫和啟功根本就沒說過這樣的話,而且他們也不會說這樣的話!


中州耕牛堂主




趙孟頫得其筆法,並參入了一些智永的沉穩,



啟功得其結體,兼得歐陽詢的弄險去險的絕技,只能叫各擅勝場。



這裡的道理是:能到巔峰的書家,筆法、結體、章法都是頂尖高手,唯在氣韻上分勝負。所以,筆法也好結構也好,都需要下苦功去臨池學習,不可偏廢。 另:帖學發的言,碑學未必同意,認為氣勢與古意最重要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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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孟頫在《定武蘭亭跋》中提到,“書法以用筆為上,而結字亦須用工。蓋結字因時相傳,用筆千古不易。”在趙孟頫看來,書法用筆第一,結字第二。又說:“昔人得古刻數行,專心而學之,便可名世。”這句話也表明了這一點,昔人得古帖數行,悉心學習,便可成家,學古帖數行,能學到多少結字規律,學到更多的還是用筆。
趙孟頫《蘭亭十三跋》


其一

啟功先生針對趙孟頫的觀點提出,“用筆何如結字難,縱橫聚散最相關。 一從證得黃金率,頓覺全牛骨隙寬。”啟功先生這首詩明確表示,結字高於用筆。
趙孟頫《蘭亭十三跋》
其二

總結:大概趙孟頫所提出的觀點更加科學,首先,趙孟頫並沒有說結字不重要(書法以用筆為上,而結字亦需用工。)只是認為用筆更為重要一些。而實際上用筆本身就是書法的最基本單位。

啟功先生的說法,我們也不能妄稱對或錯,他大概是想更大程度的告訴我們,結字和用筆同等重要。而對於我們後學著應該辯證的去看待用筆和結字的關係,二者皆不可忽視。
啟功先生作品


古風書法


啟功認為,“形似”與“神似”之別,究其根源還在於漢字的結構上。如果字的結構不好,用筆再妙也無濟於事。所謂“胸有成竹”,就是寫字時,心中應先有這個字的“骨架結構”,下筆心中有底,筆下也就有神了。

這種觀點,在其書法上(尤其小楷)表現的淋漓盡致:

而在七百多年前,即公元1310年9月,趙孟頫應召赴京,途中將獨孤僧所贈《定武本蘭亭》反覆賞玩,先後寫了十三條跋文,即流傳後世著名的“蘭亭十三跋”。其中寫到:書法以用筆為上,而結字亦須用工,蓋結字因時相傳,用筆千古不易。

此後,關於“結構”和“用筆”誰為上,陸續的出現了一些小爭論。啟功“結構為上”的觀點,也受到一些“詬病”。於是筆者常常看到一種論調:啟功的書法,結字嚴謹俊秀,但筆法上的趣味不夠豐富,是其書法的侷限所在。

筆者對此暫不做評論,我們先回過頭來看看趙孟頫的書法:

在他的書法裡,幾乎沒有任何敗筆、亂筆,幾乎在任何作品中,他的用筆,每一筆,都力求盡善盡美。無論是行書、小楷、大楷,他的作品的完美,都是由細微到每一筆上的完美所驅動的。而在中國古代,很少有像他這樣對用筆追求到極致的。

由此可見,趙孟頫提出“用筆為上”是建立在自己的書法風格和追求之上的,對於他來說,是對的!

反觀啟功書法,其書法重結構,結體精嚴, 清朗挺拔,佈勢輕重相宜,主賓相濟,風神俊秀,具有鮮明的個性特點,給人自然、端莊、秀潤、挺拔 、勁健、舒展之美感。還一反傳統套路,棄“米字格”、“九宮格”的將字等分,創“五三五”不等分,即“啟功體”,無不體現出其對“結字”的重視程度。

因此,啟功提出“結構為上”,也恰恰是建立在自己的書法風格和追求之上的。之於他,也是對的!

如果把“趙體”的用筆,搭配在“啟體”的結字上或者其他人的“體”上,我想,對於雙方來說,都是不倫不類的。反之,亦然。如果您非要這麼做的話,那一定得需要一個連接這兩者的橋樑,使其能夠相互融合。否則,難以共存。

“用筆為上”也好,“結構為上”也罷,終是要結合在一起的。當您通過自己的方式,讓“用筆”和“結構”完美的融為一體了,不管哪個為上,您就是對的!

然後,我們需要注意的是,每句話都是有前提的,很多時候,我們會只停留在話語本身,而忽略了隱藏在其後的一些涵義。

譬如,趙孟頫的“用筆為上”。其前提一定是建立在,有與之相匹配的結字功底之上。對字的“結構”瞭然於胸,才能在書寫時,更加遊刃有餘的去駕馭“筆法”。

王世懋稱:“文敏書多從二王(羲之、獻之)中來,其體勢緊密,則得之右軍;姿態朗逸,則得之大令;至書碑則酷仿李北海《嶽麓》、《娑羅》體。”此外,他還臨撫過元魏的定鼎碑及唐虞世南、褚遂良等人;於篆書,他學石鼓文、詛楚文;隸書學梁鵠、鍾繇;行草書學羲獻,能在繼承傳統上下苦功夫。

他自己也認為:“學書有二,一曰筆法,二曰字形。筆法弗精,雖善猶惡;字形弗妙,雖熟猶生。學書能解此,始可以語書也。”

再譬如啟功,六歲入家塾,最早學的是先祖自臨的歐陽詢《九成官醴泉銘》,蒙著帖照著寫。後來十一歲見到顏真卿的《多寶塔碑》,略識其筆趣,但那時對筆法理解還很膚淺,談不上學書。二十多歲時得到趙孟頫的《膽巴碑》,因喜歡,學了一段時間。又學董其昌,得寫字行氣,但骨力不行。後來得到羅振玉藏《宋拓九成宮碑》精印本,逐字以蠟紙勾拓而影摹之,為以後學書打下堅實基礎。以後雜臨碑帖以及歷代名家墨跡,其中又以臨習智永《千字文》墨跡時間最久,下功夫最深,學得也最苦。為了增強字的骨力,又臨《玄秘塔碑》若干通。

另外,啟功曾花大量的時間和精力苦練用筆,一筆一筆地琢磨,臨帖臨得分毫無差。但寫出來的字,平看還可以,一掛起來就沒神了。經過再三揣摩,他才發現問題在字的“結構”上。此後,便在結字上大下功夫,這才有瞭如今的“啟體”。

由此可見,任何的理論,都是有一定的基礎做支撐的。一句“用筆為上”,彰顯出了其對於“結構”的瞭然於胸;一句“結構為上”,也顯現出了其對於“筆法”的遊刃有餘!


書法愛好者


趙孟頫的“用筆千古不易,而結字亦需用工”和啟功先生的結構的“黃金分割”是一場筆墨官司,又是現代和古代的一次對話商榷或類似蘭亭之掙。

其實我的理解二者都沒有什麼問題是個和局。這不是和稀泥。因為趙孟頫這句話裡並沒有側重什麼,是個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理。對用筆和結字都不能有所偏頗。

倒是啟功先生所說“結字比筆法更重要”,雖然有厚此薄彼之嫌,也在情理之中。並沒有完全排斥筆法之說。自家小兒自家親,我想與啟功先生的“黃金分割法”有關。結構和結字也罷,用筆和筆法也罷,都是一個“麻雀”的整體的一個部分,厚此薄彼都會令整體有所弊病。

再說,這四個術語的意思並不相同。用筆和筆法不一樣,結構和結體有區別。我們在學習書法的過程中,對這四個術語,都應當加以仔細的體悟和分析。無論是臨帖或創作、一般的書寫過程都應對此技法術語認真的去加以講究。雖然在學習中要有所側重,但要做到一個都不能少。🙏



啟功先生的“結構比筆法重要”,就是有這樣一個目的或出發點。因為啟功先生的“黃金分割法”是一種具有現當代的新的書法藝術的理念。即存在古為今用的思想,也有西為中用的認識。這裡的厚此薄彼,是一種具有深意和善意的學說。作為一種全新的結構法則,對於我們現代也是有積極的現實意義,就是書法藝術筆墨當隨時代的創新與繼承的價值。



翰墨書道


謝謝題主提出用筆與結構的問題。我是千千千里馬,書法用筆是我研究的一個重點問題,所以,我很有興趣。我們一起分享一下這份樂趣。


你能看出來啟功先生“敬佛”二字有什麼遺憾嗎?我告訴你:注意敬字的口和反文的“接筆”太碰撞。而趙孟頫是不會出現這“莽撞”筆法的。

趙孟頫是中國歷史上書法成就非常高的傑出書法家。他一生你的書法創作十分豐富,天姿穎悟,世不可多得,所以,他的書法論述是非常值得我們重視和體會的。

關於書法用筆,他有一段著名的論述,說:

書法以用筆為上,而結字亦須用功。蓋結字因時相傳,用筆千古不易。這是他的蘭亭十三跋中最著名的一段話。


由於對“用筆千古不易”的理解不一,也引起不少書法學者褒貶不一的評論,令人眼花繚亂。

例如,有人說,中國書法經歷篆隸草行楷不同的發展,憑什麼說“用筆千古不易?”其實,人家趙孟頫真草隸篆諸體皆善,你說人家要違背真草隸篆筆法不同說話,那不是天大笑話?


注意:“雅”字的“佳”字,部分地方也出現了“接筆”頂撞。
筆與筆之間的關係,怎麼恰當處理,這是“接筆”的難點,也是需要研究經典書法家作品時,特別需要注意的地方。為什麼我一直強調“接筆”是書法的“秘訣”?道理就在這裡。

所以,趙孟頫“用筆千古不易”肯定不是,寫真草隸篆字不同的筆法,而是指書法的中鋒用筆是永遠不能改變的基本規律。

趙孟頫為什麼開宗明義地說“書法以用筆為上?”這就是書法真諦的全部真諦之概括。

既然書法中鋒用筆千古不易,那麼,我們寫篆書,就要把篆書的筆法寫出來,寫隸書就要把隸書的筆法寫出來……總之,不論寫什麼字,筆法就是核心。書法的藝術都在筆法裡面。


請看:這是趙孟頫的書法大字,你是找不到“接筆”環節嚴重莽撞筆法的。因此,非常靈動精美。這就是筆法的厲害。

為什麼書法的筆法裡面把書法的藝術都包含進去了?

因為,你只夠在寫每一個筆畫的時候,把筆畫的節奏“起筆、行筆、收筆”都交代得清清楚楚,書法的筆法才會有血有肉,充滿張力。如果不是把筆畫的節奏即(起筆、行筆、收筆)交代得很清楚,那麼書法的筆法,或者毫無生氣,或者生搬硬套。


我們看趙孟頫以及所有傑出書法家的書法作品,給人印象最深的肯定是筆法。沒有筆法,就沒有書法藝術。我們一直對好書法用“筆法飛動”、龍飛鳳舞來形容。那麼,能夠產生出這樣藝術效果的原因,都是筆法在起作用。

筆法,一是有一定的規範,二是同一個筆法,總是變幻莫測。不但楷書如此,行書草書更是如此。因此,筆法一定要厲害,才談得上書法的厲害。

那麼,你把功夫都用在筆法上了,結構怎麼辦?

所以,很多人對書法結構非常重視。

我覺得,這並不矛盾。只是認識的轉換問題。


書法的“接筆”,非常注重含吐抵吸,穿插迎讓。如果學習書法注意經典作品“接筆”的精準正確細節,猶如精準裝配,不用費力討好。

我們打一個比方,我覺得會很開竅的。我們今天許多工廠生產是零件,對吧,這些零件看起來與裝配無關,但是,都要按照裝配的需要來生產的。

如果裝配有問題,零件不合格的可能性最大。

書法,為什麼要強調筆法?實際就是書法的任何一個“零件”都不能出差錯,這樣,“裝配”起來就是很容易的事情。

那麼,書法的零件是怎樣“生產”的?

我的回答是,也不復雜,就在我們寫“接筆”這個環節的時候完成。

什麼是“接筆”?我們知道,寫字的每一個筆畫都無非是通過“起筆、行筆、收筆”來完成的,“接筆”指的是一個字的第一筆完成以後的第二筆到最後一筆的全過程。

這一筆,也是通過起筆、行筆、收筆來完成的。但是,與寫第一筆根本的不同是,如果以後的這些筆畫的空間位置有錯誤,那麼,任憑你有什麼“結構”的設想也無法挽救的。

所以,寫字,只要筆法意識強,注重“接筆”這個環境的重要性,就像裝配一樣,會“絲毫不差”的。

這大概就是趙孟頫“書法用筆為上,結字亦須用功”的道理。

書法偏旁部首,上下左右的關係,如果都非常固定,那麼字就會機械化。


啟功先生為了學習書法也是深入古典,總結出了一套經驗,叫做“黃金分割率”。他的方法講座,我在《書畫頻道》看過,覺得也許對他自己適合,普及的可能性不大,因為太複雜,而且,所謂的“交叉點”,我們真的不好判斷。

他一邊講“交叉點”,我一邊找,真的不好找,太個性了。

我個人提出一個“四法三筆”的書法學習方法,只要你臨摹古人的經典書法,一定能夠很容易學會怎麼用筆結字的。

也非常符合趙孟頫提出“書法以用筆為上,結字亦須用功”的精神。

因為,我們不用糾纏“結構”問題,只要從視覺出發,把“接筆”這個環節寫好,書法的秘訣問題完全能夠得到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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