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愁帶你遊古鎮|神垕鎮—變中求進的鈞瓷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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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垕鎮位於河南省禹州市,是馳名中外的鈞瓷文化發祥地。“進入神垕山,七里長街觀;七十二座窯,煙火遮滿天。”這是明清時期,民間對於盛產陶瓷的神垕古鎮的形象描述。如今走進神垕,一眼望去有數不清的煙囪直插雲霄。雖然隨著時代的變遷,這些煙囪早已閒置,但它們卻成為這個被稱為“鈞瓷之都”小鎮的標誌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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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垕老街,俗稱“七里長街”。隨著唐宋時期陶瓷業的興盛,許多富商大賈在此置田、建宅、經商,逐步形成由東西南北五道宅門圍成的鎮集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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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西向東有東大街、西大街、白衣堂街、紅石橋街、關爺廟街等街道,道路兩側店鋪林立,古民居依勢而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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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垕老街的一大特色就是,到處都能看到“籠盔”砌成的古舊牆體。據當地人介紹,“籠盔”書名為“匣缽”,是用來裝燒瓷器的窯具,起著提高使用強度的作用。由於極高的溫度,籠盔會變形或出現裂紋。聰明的神垕人就用廢棄的“籠盔”砌成牆蓋成房。於是當地便流傳下一首歌謠:“神垕街七里長,家家都有籠盔牆,神垕街一大怪,院牆都用籠盔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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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籠盔”牆邊走過,彷彿還能看到蒸騰起來的陣陣熱浪,聽到開窯時鈞瓷開片發出的美妙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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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靈翁廟位於鎮區老街中心,始建於宋代,清光緒年間又經歷兩次重修。該廟也稱窯神廟、火神廟,是鈞瓷文化的象徵性建築,也是神垕“中國鈞瓷之都”、“火藝之都”的重要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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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靈翁廟為庭院式的群組佈局,其主要建築物有窯神廟、花戲樓、道房、東西日月門。庭院深深,古色古香,充滿神秘色彩。正門為花戲樓,門前一對石獅威風凜凜,氣宇軒昂;青磚飾牆,玻璃金瓦,風鈴叮噹。門旁兩邊石柱上鐫刻著一副對聯:“靈丹寶籙傳千古,坤德離功利萬商”,包含著陰陽八卦、天地造化、工商經濟等諸多內容。樓脊中心立一麒麟,背馭鈞瓷寶瓶,形象生動,透出祥瑞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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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泉寺位於神垕鎮東部鳳翅山的南山腳,始建於東漢時期。靈泉寺地理位置獨特,其建築巧奪天工,妙合山勢。正殿中央有一口靈泉井,泉水清澈甘甜,寺前一棵千年銀杏樹,一條潺潺溪水環流寺院,溪上一座石拱橋,直通寺院,舉目望去,溪水、小橋、古樹、寺院構成一幅美麗的圖畫,充滿了詩情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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鈞瓷,是神垕鎮特有的陶瓷製品。所謂“縱有家財萬貫,不如鈞瓷一片”,說的就是“入窯一色,出窯萬彩”的鈞瓷。鈞瓷變幻莫測的色彩,使與它相關的一切都蒙上一層神秘的面紗。在《記住鄉愁》中,就曾講述了一個有關神秘鈞瓷的傳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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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傳北宋時期,宋徽宗看膩了青白瓷器,有一次他夢到一對“紅似硃砂、晶瑩透亮”的花瓶,醒來便傳旨到神垕,要求當地匠人燒製。眼看聖旨規定的時限臨近,當地的窯工們卻怎麼也燒不出皇帝夢中的花瓶,一位特別孝順的窯工女兒看到父親難以完成皇命,心急如焚。有天晚上,善良的女孩夢見一位白鬍子老人,告訴她燒造瓷器不能墨守成規,要變中求進,老人用一根柴火棒寫下“心血”二字之後,突然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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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醒來後知道是神仙點化,便決心以身相試,成就“心血”之作。於是,當爐火燒到決定釉色的關鍵時刻,姑娘登上窯頂縱身躍入窯爐,希望用自己的氣血融入花瓶,成就鈞瓷的變化。當這一爐瓷器完成時,窯工們終於得到了一對晶瑩玉潤、豔麗如血的花瓶。宋徽宗見到花瓶後極為滿意,於是頒旨在神垕建造官窯,用於燒造宮廷御用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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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生命和心血換來的鈞瓷“窯變”,深深地感染了所有人,以身祭窯,投身火海的姑娘也因此被人們奉為“金火聖母”。從那以後,創新求變就成為神垕窯工們的不懈追求,他們經過反覆試驗,最終以“十窯九不成”的艱辛,燒製出了色彩變幻莫測的鈞瓷,也迎來了神垕瓷業的興旺發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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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泥”戲班起源於宋朝,按照神垕當地的傳統規矩,在制瓷行業的各個工種,都要拿出一點時間,專門為劇團製作瓷器。取一人一把泥,養活戲班的意思,而得名“一把泥”戲班。上世紀80年代後期,隨著娛樂方式的多樣化,神垕“一把泥”戲班逐漸沒落,古老的唱腔在古鎮上就此消失。2010年,在陶瓷廠工作的賀小娟提出要重組戲班,恢復“一把泥”劇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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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泥”劇團重新唱了起來,劇團成員都是各個陶瓷廠的工人,他們白天做工,晚上排練。剛開始的時候,大家只是演出過去的一些老戲,沒過多久,賀小娟就發現來看戲的人越來越少。如何在現代環境下立足,讓“一把泥”再次成為神垕人的精神寄託,是賀小娟那時想得最多的問題。於是賀小娟決定,重排代表神垕人精神傳說的《金火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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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新工作說起容易做起難,排一出新戲對於沒有創作經驗的賀小娟來說更是難上加難。整整五年時間,賀小娟每天早上五點到陶瓷廠上班,一邊幹活一邊想戲詞,下班後再和劇團成員一起排練,最終,他們根據神垕當地“窯變”傳說改編的創新戲《金火聖母》完成了。2015年夏天,在神垕窯神廟裡,已經消失多年的“對臺戲”再度上演,並排的兩座戲臺上,一邊是傳統劇目《三孃教子》,另一邊就是歷經五年終於亮相的創新戲《金火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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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唱腔玩出了新花樣,首演就大獲全勝,一年多的時間裡,《金火聖母》演出了40多場,“一把泥”劇團重新煥發出勃勃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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鈞瓷藝人李海峰,在傳承了父親的手藝之後,一直苦思冥想著創作出與眾不同的鈞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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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和父親聊天時,父親說到:“你現在隨意拿起一塊瓷片,就知道是哪個朝代的東西。你仔細想一想,歷朝歷代傳承下的這些東西,他們守的是什麼?變的是什麼?”

這句話讓李海峰思考了很久,從那以後,他一直琢磨要燒出具有當代風格的鈞瓷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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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系列的創新試驗後,李海峰害怕自己這樣做會弄丟鈞瓷的韻味。但隨著不懈的努力,與對鈞瓷更深層次的理解,他最終認定,鈞瓷的魂在於“窯變”,在創新的同時,也一定要守住“窯變”根本。

然而“十窯九不成”的特點讓鈞瓷的成本居高不下,因此很難在市場上佔有一席之地。為此他走出家門再度求學,希望利用現代化的科學儀器對傳統釉料進行分析,從而增加“窯變”的可控性。在學習過程中,他終於想通了父親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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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祖輩輩的鈞瓷人其實都在尋求創新,每個年代創作的作品都是不一樣的。

如今李海峰成立了“青年鈞瓷創新社”,吸引了十幾個學習雕塑和陶瓷的大學生,一起進行創新嘗試。他們創作磨合了半年的雞年生肖作品終於新鮮出爐,得到了各界的一致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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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守護著祖先流傳下來的古老技藝,卻不固步自封,而是在時代的發展當中,尋求著破繭而出的華麗蝶變。“一闔一闢謂之變,往來不窮謂之通,”變是求新,通則是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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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菜,是神垕“窯工菜”中最出名的傳統美食。用羊肉燉湯,燴以本地的油炸豆腐絲和粉條,加上自家制作的燒餅,吃下去解饞扛餓,因此深受窯工們的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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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年前,隨著人們口味的變化,一直由老於掌勺的於家豆腐菜生意一度變得冷清起來。兒子小於就開始琢磨如何能把豆腐菜的味道做得更足也更有營養,特別是要解決“常吃豆腐菜容易上火”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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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老於和小於沒少起爭執,直到一次偶然的機會,小於終於得到了掌勺的機會,他把自己偷偷研究了很久的新配方下了鍋。當小於把精心製作的新配方豆腐菜端給父親吃時,老於卻沒有察覺出其中的異樣,小於知道自己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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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入用以平衡羊肉湯熱性的中藥材並沒有影響老湯的滋味。小於也因此得到了老於的肯定。慢慢地,“老於家的豆腐菜吃了不上火”的消息傳遍了古鎮,一時間顧客盈門,天天爆滿,生意越做越好,老於也就放心地把店鋪交給小於經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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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在古鎮的街頭,豆腐菜的清香,在古老的巷弄當中飄散開來,它是許許多多在外打拼的神垕人兒時的記憶,家鄉的味道。同時也是神垕人守正出新,變中求進的精神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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餄餎面是中國北方傳統麵食,很多地方都有,也是神垕人的最愛。餄餎面配料很簡單,就是麵條(比一般麵條粗)、蔥花、羊肉湯和幾片羊肉,一碗管飽,根據各自口感,可以選擇清湯和油湯兩種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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滷肉是神垕鎮極受歡迎的傳統美食,可以切塊裝盤配上洋蔥當一道菜,也可以配上豆芽和辣椒炒一下,夾燒餅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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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餅

,是神垕人的主食,也是吃麵條時的輔食。燒餅可以加滷肉,也可以加炒涼粉,還有帶餡兒的燒餅,是神垕人日常飲食的必備,神垕鎮幾乎每一家麵館都賣燒餅,一般一元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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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垕古鎮中有很多古老的民居宅院,體現了明清民居建築的獨特風格,在鎮中留宿,讓您有在自然悠閒中穿越歷史的奇妙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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