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可是,這肚子最近怎麼越來越大?蕭鳳年說:我是娃他爹

“王大家的,你說真的假的啊?”一下子,人群沸騰起來。

那大嬸子是個直脾氣,哼哼道:“我還包庇他們家不成?一不是親戚二不認識。好吃不好吃,你們自己嚐嚐不就知道了?”說著,又嘴饞的挑起一塊豬大腸塞進嘴巴里,邊吃邊說:

“不行!這點子不夠吃啊。我家男人幹活兒回來最愛吃點小酒,今天就靠這東西下酒了!”說著,就叫嚷道:“鳳丫姑娘,這咋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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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錢,送您的誒!”連鳳丫脆生生叫道。

王大家的連忙道:“這點兒不夠我家那口子下酒的。我尋思著家裡一年到頭也吃不了幾回肉,這可不比肉差咧!你再給我來點兒唄。”

“成咧!”

不遠處酒樓二樓,男人一雙淡眸看到街角處人聲鼎沸的小攤位,忙活的熱火朝天。男人收回視線。

“陸平,你去那家人那裡,買上一些豬下水來。”

“咦?爺,您說……讓屬下去買豬下水?”陸平懷疑自己聽錯了,再三確認。

男人長眉微擰。陸平心中一抖……心知他這主子已經沒了耐心。

連忙行了一個告退禮,急匆匆去買豬下水。

連鳳丫家攤子不遠處,一棵大樹下,停靠著一輛青布馬車,看著並不起眼,仔細看,那馬車用來遮光的簾子,用料都是極好的。

馬車窗簾虛晃一下,車廂裡一男子放下修長手指,廣袖寬袍,胸襟微袒,墨髮垂腰,長眉入鬢,額頂一抹美人尖,唇紅似血,眉心那顆殷紅似血的美人痣尤為的妖異……這就是個妖孽!

“公子,這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一個擺攤的村姑?不過這個村姑也太蠢,若非她運氣好,差一點就被那無賴打死了。”

“蠢?”車廂裡一聲輕笑:“陸不平,這個村姑可不蠢。”步步為營,一言一行皆有目的……這種人,會蠢?擺弄人心更是伸手即來……她蠢?哈!“陸不平,看人這一點上,你比不上陸平呀。”戲謔的聲音,愉悅的從車廂中傳進趕車的人耳中。

有趣有趣的很~

“陸不平,我要她做我的女人,你道如何?”

“公子萬萬不可!這種容貌卑陋身份卑賤的村姑,即便是給公子您當貼身丫鬟,那也是辱沒了公子您。公子可莫要嚇唬屬下啊。”

“哈哈哈哈哈……”馬車裡傳來一聲笑聲。

彷彿剛才那事,就此越過,只是隨口一個玩笑。

陸平手裡拿著荷葉包的紅燒豬大腸,鹽水豬肝等等的東西,他就不明白,二爺怎麼會對這種東西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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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您吩咐的東西,屬下買來了。”陸平一包一包將手中的荷葉包放在竹木桌上。

“打開。”

“……是。”

陸平不情不願的打開一個個荷葉包,一時之間,香味四溢。二爺欣長的身軀挪動了過來,看了又看,忽地眸光微閃,手指扣在一雙白玉筷子上,挑起一塊鹽水豬肝。

“爺,不能吃啊!”陸平叫了起來,可是他面前的男子根本沒有搭理他,陸平滿臉驚駭的看著男人修長如玉的手指挑起白玉筷子夾著鹽水豬肝,送進薄唇中。

“爺?……爺??”許久,不見男人有所動靜,陸平心中一慌,連忙要喊人:“來人,二爺他……”

“我很好。”冷涼的聲音,突兀的打斷了陸平,二爺狹長的眸子落在竹木桌上的荷葉包上,眼底有一絲意外的情緒洩漏。

白玉筷子漸次挑起不同荷葉包中的食物,一樣一樣入了口,一旁的陸平早就已經驚嚇的沒有知覺了。

“爺,您怎麼能夠吃這種東西!”忽地,陸平憤然站起,二爺卻老神在在:“陸平,去將我的青竹釀取一罈子來。”

陸平聽了倒吸一口涼氣,虎目圓睜,不可思議,正要脫口而出,二爺眸光斜瞥,眼含警告:“莫要廢話,讓你去就去。”

“……是。”

二爺揮手落座,白玉筷子落在荷葉包的食物上,吃的津津有味。他向來嘴挑,差一些的東西都不願入口。只是這面前的食物,卻能挑起他的食慾。

陸平取來一罈子的青竹釀,又有白玉杯,他隨手拿起白玉杯,動手要給竹木桌前坐著的男人斟酒。

“不必。”男人揮揮手:“陸平你自去一旁。”便就接了陸平手中的青竹釀,自斟自飲起來,陸平在一盤看著,臉上漸漸露出的不可思議。

那竹木桌前坐著的男人,當真是他家的二爺嗎?

陸平退到了一邊,雙眸寫著驚詫。如玉的指骨捏著白玉筷子,一口一口,往著嘴裡送著食物,吃到高興時候,還會一杯青竹釀仰頭灌下,當真是說不出的悠閒自在清雅……可,他家的二爺已經快要五年沒有過如此的閒適。

豁然抬頭,視線落在了一包包快要見底的荷葉包上,陸平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忽而朗聲打斷了沉浸在一派悠閒之中的男人:“爺,那女人屬下這就是處理掉,省了礙到爺您的眼。”說著扭頭就走,身後一道幽冷眸光瞬間落在陸平的背影上:“我可曾讓你動手解決她?陸平,何時起,你竟可以為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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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平腳下打個轉,重新跪在了二爺的面前,一派的肅然:“爺捨不得那個女人?”

“啪”!

一聲脆響,白玉筷子重重扣在竹木桌上,二爺狹長眸子泛著幽光,陰森森的落在陸平臉上,眼底毫無波瀾,彷彿看一個死人。

“窺伺主子心思,該當何罪?”

陸平額角冷汗淋漓,汗溼了背後的衣衫,“是為以下犯上。”

“該當何罰?”那聲音更冷,卻也更不顯情緒波動。

“杖二十。”陸平眼皮直跳,硬著頭皮回答道。

“好,自去領罰。”

跪在地上的陸平不敢有半分猶豫,即可應道:“是,屬下這就去。”他撐著地面站起來,腿腳都軟了。

“屬下告退。”卻在一腳剛要離開包房之時,波瀾不驚的聲音幽幽傳到陸平的耳朵裡:

“陸平你不是謀士,切莫再做出試探我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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