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被一個人耍了兩次,還被偷偷調查,一個公衆人物臉皮何在

小說:他被一個人耍了兩次,還被偷偷調查,一個公眾人物臉皮何在

歐陽子揚的心情非常的不好。他身為一個可以呼風喚雨的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同一個人耍了兩次,而且,這個人還是一個女人。

現在他覺著這些事,似乎全都從他認識一個女人,慕容小夏。在他的心裡,慕容小夏是一個很好的女子,足以讓他對真心對她。可是,他的對手,李逸森卻不打算讓他好過,悄悄的,在他的身邊佈下了網。

與李同謀的,就是他曾經很信任過的女人,李敏儀。

曾經他也曾狠過心,不要讓自己會受制於任何人,包括他心中已經佔有一席之地的慕容小夏;可是在看到慕容小夏那軟軟的眼神的時候,他總是覺著自己的心不受控制。

而他這一不受控制不要緊,就給了許多人可趁之機。比如,李逸森,李敏儀。

而慕容小夏與他,竟在這兩個人的手裡上了幾回當,竟然,會對了起了懷疑。

在最後一次慕容小夏說出讓他心碎的話之後,他直接採取了措施,讓那些不懷好意的人都得到了他們應有的代價。

可是現在,慕容小夏心裡已經對了起了生份,而且,竟然還失蹤了!

他不是沒查過,只是,沒查出什麼線索。並且,在他之前的手段中,李敏儀與那個該死的混蛋已經中計,不會再聯手,那麼,憑他們其中的一個人,想給自己,或是慕容小夏造成一些麻煩,都有些……

就在他的心還在為慕容小夏懸著的時候,電話突然響起。

“想不想知道那個女人的下落?”電話裡傳來的聲音裡帶著幸災樂禍,正是李敏儀的聲音。

“我就知道你是搞的鬼。別以為,你的那些小伎倆我會不知道,而且,我知道一定是你,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他壓住心裡的不快,雖然,他真的不知道慕容小夏的下落。

“咯咯咯,看來你對你自己很有信心呢。只是,我不知道你的這個信心能讓你維持多久?”看不到說話人的表情,但也足夠讓歐陽子揚明白,她此時一定是非常得意。

“哼,看來我和你並沒有再說下去的餘地。”他想想就這樣掛斷電話,卻不料那邊只說了一句,就讓他改變了這個念頭。

“我只要錢。那個女人,我對她現在已經沒有興趣了。”

原來是這樣。他唇角抿了抿:“多少?”

“一點都不錢,三千萬而已。”她又笑了起來,錢麼?誰也不會嫌少。而且,她要的,並不是如她所說,只是區區的三千萬!

“是麼?”他並不是很相信。

“當然,我會看在錢的份上,好心的給你一些線索,你可不要誤會是我綁了那個女人喲!”

歐陽子揚並不知道她跟李逸森聯手的事,聽見她這趁火打劫的話不由止不住冷笑:“李敏儀,別以為故佈疑陣我就會信你知道慕容小夏的下落。”

李敏儀聞言也在冷笑,笑了會兒才抓住他的心理不急不緩地道:“信不信由你,這筆錢對我雖然重要,但是出掉心頭的那口惡氣也重要。我真想看到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同一個女人拋棄的情形,多麼大快人心,哈哈……”

歐陽子揚聽見她的話不由遏制不住怒意地叱喝了聲:“李敏儀,別以為在國內我就會顧忌著我媽的感受寬宏大量饒過你。”

李敏儀卻只是不以為意地笑,而後便將通話掐了斷。

歐陽子揚緩了會兒才想到她知道慕容小夏失蹤這事似乎是個疑點。

就算她在調查他,也不可能詳細到知道他現在有沒有找到慕容小夏行蹤的線索,除非慕容小夏失蹤這事跟她有關。

思及此,他便按捺不住將電話打了過去,“李敏儀,一千萬是我的誠意,要是你說的正確剩下的錢我一定會給你,但要是你敢耍我,這一千萬我一定會讓你再吐出來!”

李敏儀見他還是被她牽著鼻子走了,語氣不由帶了一絲得意:“沒問題。我等下就髮卡號給你,不過得等我真正見到錢,我才會將慕容小夏的行蹤告訴你,跟你交易我可不敢賭。”

歐陽子揚這時也無暇理會她的語氣,因為一門心思都放在了迅速將慕容小夏找回這事上,所以不介意遲點再算他倆的賬,哪怕已經猜到慕容小夏失蹤的事跟她有關。

當此時,慕容小夏卻在揮淚送大姨媽,為此她還不吃不喝了一天。

李逸森如今對她可謂是耐心全失,雖然她大姨媽來那晚他真的是覺得自己的行為很禽獸,但是他當禽獸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所以估算著她姨媽已經走了,便又開始盤算著怎麼將她壓倒了。

別問慕容小夏為什麼會猜到老狐狸的想法,女人的直覺向來都是靈驗的,所以為了不被他下藥迷倒,她甚至不惜絕食了一天。

當然她可不敢眀絕食,而是裝得吃什麼吐什麼,什麼都不想吃的樣子,‘病怏怏’地躺在床上博取同情。

李逸森顯然知道她在耍手段,不過卻沒揭穿她,只是殷勤勸食,晚上還美其名曰照顧她,駐守在床前。

而此時他就趴在她的床前小憩著,讓她想睡都不敢睡,翻身也不敢,煎熬難耐地與他耗著。

因為怕他會突然抬起頭來,所以她並不敢將眼睜著,只是一直活動著自己的大腦跟瞌睡蟲和飢渴戰鬥。

也不知痛苦煎熬了多久,她的神智有些出現恍惚的時候,一動不動的李逸森才有了動靜,似乎直了身沒再趴著床。

覺出他這一動作,慕容小夏不由緊張地翻身向裡,把鼻子貼向枕頭,以免她突然用帶迷藥的帕子捂她的鼻子。

不過李逸森並沒有這麼做,只是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併發出一聲似有若無的低嘆,半晌,便自說自話起來。

“傻丫頭,你就這麼討厭我嗎?為了不讓我有機可乘,連絕食都用上了……”

“我要是全然不顧你的感受,怎麼可能會縱容你到現在……”

“為什麼你就是一點都不明白我的心?就是這麼鐵石心腸?”

聽見他的話,慕容小夏心裡本來已經遏制不住萌生了一絲動容,不過轉念想到他說不定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她又在心裡默唸起了:信狐狸不得好死,信狐狸不得好死……的話來麻痺自己的神經。

於是李逸森的唸叨聲立即就變成了蜜蜂叫,他後來唸叨了什麼,她壓根就沒聽。

李逸森最後終於扛不住起身離開了她的房間,不過慕容小夏還是不敢睡覺,以至於第二天又困又累又餓……渾身都不舒服。

翌日倒回來看她的李逸森見她將自己弄成這副模樣,不由怒不可遏地將她從床上拖起,並威脅道:“你要是再不給我老實吃東西,我現在就把你強暴,管你是死是活,反正在你心裡我就是個變態加禽獸!”說著就拖屍一樣並不憐香惜玉地拖著她往外頭去。

慕容小夏這時根本就沒力氣掙扎,只好有氣無力地任他拖著去飯廳。

絕食加絕睡這事可不是人乾的,難受得她真想一刀子給自己個痛快,但想到自己跟歐陽子揚重逢已經是指日可待的事後,她又按捺住了這個自暴自棄的想法。

李逸森將她拖到飯廳的時候,李延已經端坐在了飯桌上,見了他倆那拉拉扯扯模樣不由不悅地皺起臉。

不過李逸森並沒有理會他的感受,徑直將她推到椅子上坐好,便親自勺了一碗粥給她,厲聲命令道:“快點吃。”

慕容小夏只是不動,讓她吃就吃也太沒面子了,她現在貌似還沒有弄出病來,恢復了體力,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怎麼辦?一想到他要跟她重新發生關係,她就遏制不住心中的懼意,怎麼都沒法讓自己大方一次。

李逸森見了她那油鹽不進的模樣臉色不由更沉,緩了會兒才用匙子勺了口粥硬塞到她嘴邊,並出聲再次命令:“快點吃,別以為我剛才說的話是氣話,你再不吃東西,我現在就拖你回房做。”

因為處於又困又累又餓狀態,所以被他拖出來的時候慕容小夏根本就沒聽清他怎麼威脅她來著,如今聽見他這話不由打了個哆嗦,並沒骨氣地張嘴含住嘴邊的匙子,用舌頭將上頭的粥捲進了自己的嘴裡。

故意用這樣的方法把自己弄病這計劃還是進行到這吧,好漢不吃眼前虧,還不如她忍著冷進浴室洗冷水澡去,那樣他就算知道她可能是故意的也拿她沒辦法,除非他真的做得出拿病號開刀的禽獸事。

她這裡剛乖乖張嘴吃了一口粥,李延那裡卻看不過眼地將自己的粥碗捧起頓了頓,生氣地跳下椅子跑了開去。

見此狀,慕容小夏不由撇了撇嘴,並暗自打量了下李逸森的臉色,見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於是便訕訕張開嘴繼續喝他喂的粥。

李延這小子現在對她的成見可真夠大的,也不想想開始是誰給他講故事來著?一知道她可能會變成他後媽就開始對她皺鼻子瞪眼睛……不過想到她這純粹就是自作孽,她心底那點不平衡又不見了蹤影。

算了。

李延算來也是她的仇人之子,她幹嘛一定要他喜歡她?他討厭她最好,那她以後報復他爹一定不會再心慈手軟。

‘信狐狸不得好死’這話已經被她親身驗證過很多次,她再信李逸森這卑鄙無恥下流變態的傢伙就真的不得好死了。

不過當下她還是乖乖地在不顧不管他兒子感受的李逸森的照顧下繼續喝粥,直到一碗粥吃完才想起自己似乎忘了考慮一個問題。

那就是這碗粥會不會被他下了迷藥?

李逸森卻在這時忽然丟開碗,一聲不吭朝李延跑開的方向走了去。

慕容小夏於是便趁勢掃了眼桌上的其他食物,發現基本都被李延動過了便放心地自行拿了筷子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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