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家世,他家是歷史悠久的一脈,並且是傳說的四大家之一

故事:家世,他家是歷史悠久的一脈,並且是傳說的四大家之一

世上,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但又說,無論哪一行,都會有行內大家,是眾人敬仰與想要結交的對象。

王縝還沒有正式入學的時候,也就是還是高三後的暑假時,曾也加入新生群,那裡很早便有學生會的人透露說,本屆新生真是狂炫酷霸拽的一屆啊,唯有祭出風扶搖或可一戰。

不過具體怎麼個狂炫,也沒說明,只是隱隱的,說是有一個人來頭很大,是學生會專門留了位置的。

當時白朮心中一顫,想著難道他們慧眼識英雄發現自己骨骼清奇於是覺得給予先烈子女特殊對待,不過——等他在入學前夜看到王縝同學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大家好,我是王縝。”之後,群中諸位師兄師姐皆是呈現一種無法自拔的激動時——

他便知道,他還是隱藏的太深了,並且還是要繼續隱藏下去的,因為並沒有人care他。

於是便安心做鹹魚,潛伏在人民群眾中去聽八卦說,王縝家是這一行裡歷史悠久的一脈,甚至是傳聞中的大四家之一,並且確實是家大業大,經久不衰,什麼富不過三代之類的話,好像和他們家沒有一點關係。

不過王縝卻從未提起過家裡,不知道是為什麼。

又說是他們家裡出了名的嚴厲,並且實行“優勝劣汰”的治家理論,家裡小孩子參加普通的考試,那出了前十名就是廢材了。

如果屬實,可見王縝是如何的壓力山大了。

白朮忍不住為他鞠了一把同情淚。

但是王縝同學實在是很能堅持,這麼些時間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就這麼吊著諸位圍觀群眾,便讓這件事情成了眾所周知的秘密。

而另一個人蘇如酒,家裡是供奉神獸麒麟,並且似乎在普通人裡也是黑白道均沾的,更是威名赫赫啦,

並且,相比於王縝那種高調的低調,這位真是大爺一樣的存在啊,剛來,便因為和人打架進去警衛室,然後喝了一個下午的茶,晚上,便有人看見他與警衛室的小哥勾肩搭背有說有笑的一起去吃飯。

第二天,又有黑衣人專門送來衣物被褥以及諸多用品,大約都是特別定製的,因為每件物品上都有十分簡約的麒麟符號。

當時,也引來許多圍觀,都感慨這個人真是夠狂炫酷霸拽,而且他長得,薄唇桃花眼,也是一表人才啊。

不過,蘇如酒本身,並不是什麼倚仗權勢的人,並且迅速的與人民群眾打成一片,並且,能力與王縝也是不相上下——

這真是人生贏家啊。

但是這樣說起來,他們家卻沒有排到大四家裡面,這倒是讓白朮吃驚。不過其實到了現在,大四家四家也不過只是一個好聽的名頭罷了。

最初說大四家,是因為在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神時代,妖魔主應運而生,當時斬妖封魔,是有四家出力最多,犧牲也是最慘重,因此被世人封為大四家,以示尊崇。

但隨著時代發展,到了今日,大四家的地位也就只是一個口頭虛名罷了,除了很老的老人,又或者是從小便跟著老一輩的人修行的人,年輕一代之間根本沒有隔閡或者禮儀之說,倘若不刻意說出來,也沒人知道。

最明顯的例子就是白朮他自己,雖然說是大四家白家之子,甚至一度是四家之首,但到他這一輩,卻和這學校裡普通的學生差不多了。

因此,入校的時候,雖然有人略有驚訝的說你姓白啊——卻也壓根沒有往大四家方面想。

而大四家另外兩家,一家在普通人的世界更為出名,而最後一家早已遷到國外了。

這樣說起來,好像是他們白氏混得最慘了。

不過,平常心,平常心啦

畢竟說的再多,古老時候再多的輝煌,到了這個和平的時期,也不過是喝醉時候的談資罷了,並無任何實際用處。

白朮自己,雖然也總是做白日夢有朝一日成為秒天秒地的存在,眾人刮目相看啊之類不切實際的事情,但是如果真的選擇,還是做一個萬分普通的耳邊人比較舒服。

他本不是什麼善爭的人。

而寢室裡最後一個人歐陽名也,也是寢室裡四個人裡最小的人,家裡是開了一家花店來著,卻是真正的無任何背景,是真正毫無經驗的小白,人麼,溫溫和和的,並且因為是獨子的緣故,在家中備受寵愛,到了學校,也是各方面都很舒適的活著,若論起來,他的記憶力真是好的驚人。

並且對於寢室裡有這麼兩尊大神牙沒有表現出什麼不一樣的態度來,不過與白朮關係更好一些也是事實。

而王縝聽了白朮的話,也猜到他在想什麼,只是高深莫測的笑笑,不置可否,又推了推眼鏡,又說:“八卦聽得不少。”

白朮就露出我們都懂的笑容,他自認自己猜對了,也就原諒了王縝拉自己下水的無恥行為。

畢竟就算是他反對,也是反對無效。

所以,還是認命吧。

至於兩外兩個人,蘇如酒一向走狂炫酷霸拽說走咱就走,哪裡有熱鬧就參一腳的路線,歐陽名也生來溫順,從來不提反對意見。

於是便拍板定案,隨即便在官網上籤了名,他們這學校,官網上自有自己的一套標準,你做什麼任務,都要自己登記上去,然後提交電子版與紙質版兩份任務書與回執報告,之後,便安心等待消息。

然後便是訂票,各回各家去準備東西,正好連著國慶,一起放假,等到了國慶再回去了。

白朮雖然沒有什麼可收拾的,不過,想了一圈,還是想著回去看一眼的好。

也不是老家啦,便在本市,是父母親買的房子,只是他很少回去,想著久無人住,大概是已經落了塵埃。

玉生塵是全程圍觀著的,本著人道主義精神,白朮臨行前向他詢問了一下意見,然後得到了四個字

“勇氣可嘉。”

他說出這句話,是沒有什麼表情的

白朮聽著,又看著他的表情,總覺得這不是什麼夸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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