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文:他說過再也不會去那裡的,最後實在沒辦法還是走了過去

都市文:他說過再也不會去那裡的,最後實在沒辦法還是走了過去

再看張雪的臉,她已經昏死了過去。

“白哥!白哥!你快來啊!”我徹底慌了:“你看張雪……張雪……”

白一舟快步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從藥箱裡拿出個細長的盒子,打開一看裡面是根銀針。

“抱她去浴室!”

我雖然不懂他要做什麼,可是我自己是一點主意都沒有,聽他的,趕緊把張雪抱進了浴室。

白一舟把那根銀針插進了張雪的小腹,看著一整根插進去,我莫名的覺得蛋疼。之後,白一舟把涼水澆到了張雪的頭上,而且撥弄頭髮讓冷水打溼頭皮。

還真管用,張雪下面的出血停止了。

白一舟揉了揉張雪的小腹,手指伸進去,竟然又掏出來一個沒長毛的小老鼠。

“這群人真是的,竟然塞老鼠,把張雪都咬傷了!”

“你自己看。”白一舟把它遞到了我面前:“如果是小老鼠,尾巴呢?”

這次我仔細看了下,小東西還真不是老鼠,有眼有鼻子……握草!這是個胎兒!

“啊!!”我後知後覺的尖叫一聲,別說胎兒了,嬰兒我都幾乎沒見過,總覺得小小軟軟的很嚇人。

白一舟嫌棄的看了我一眼,不過也因為我這聲慘叫,張雪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李飛……”張雪把手伸向了我,我趕緊握住。她的手冰涼,一點溫度都沒有。

“謝謝你,我知道你是真心想救我的,可我能感覺到,我要死了……”

聽她這麼說,我眼眶一熱,淚就流下來了。以前跟她沒怎麼接觸過,這次一起經歷過生死,一下子就覺得親近了。

果然人生無大事,除了生死。

“張雪,你別這麼說,血已經止住了,你不會有事的。”

張雪突然笑了,她右手放到了自己左肩上,硬生生的撕扯下一塊皮膚。她好像並不疼,沒有在意還在噴濺的血液,手指勾到了鎖骨下面,掏出一小塊東西。

“你明天拿著這個,還有帶上我的屍體,去到曙光山居107號,找……找……”她最終沒說出來是讓我找誰,只低低的說了聲:“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他應該會救你一命的吧……”

“記住,千萬不要自己去娶那個女鬼!”這是張雪給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按照張雪的要求,我們依舊沒有給她穿上衣服,白一舟不懂,但是我知道她是想讓這局遊戲結束。

白一舟穿針引線,慢慢把張雪撕開的皮縫上,可能是惱我不給他說為什麼張雪會這樣做,他嘲笑我:“我說你怎麼一回來,渾身一股子騷味,原來是被女鬼看上了。”

我不理會這種無理取鬧,問白一舟:“你說張雪既然能知道女鬼要做什麼,是不會是很厲害的人啊?那為什麼還會落個這下場?”

“你問我,我問誰?”

白一舟給張雪縫完皮膚,我幫著他給張雪擦乾身子抱出浴室。在縫的時候,張雪的血差不多都流盡了,現在她看起來像是脫水後,有點蔫吧,除此之外,倒沒多大變化。

張雪遞給我的東西,我用紗布先包了起來,這時才得空去洗了乾淨。

看材質應該是片玉的碎片,我立刻聯想到了四魂之玉,不過這個要有四魂之玉的能力,張雪也不至於慘死。

白一舟說玉的品相一般,還是個碎片,不值錢。說得好像我會拿去賣掉一樣,我是這麼猥瑣的人嗎?

到了早晨,班主任在群裡說張雪完成了任務,紅包金額提升到了400,而新的遊戲將會在晚上繼續。

有白一舟在,我連請假條都不用寫,跟在他身後就出了學校。當然,由我揹著張雪的屍體。

我是路痴,只知道曙光山居是市裡的一處富人區,裡面非富即貴。怎麼去,還都得靠白一舟。

白一舟伸手攔了輛出租車,司機一看我揹著張雪,沒開車鎖,先問了問她是怎麼了。

我沒想過這個問題,白一舟接的倒是挺順嘴:“她低血糖,校醫今天有事外出,我們送她去醫院。”

白一舟懵逼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我們去曙光山居,她家裡有自己的醫院……我是說醫生。”

我扶好張雪,偷偷的笑了,這白一舟有的時候真的是傻得可愛。

曙光山居只是一片別墅群,並沒有具體的範圍和門衛之類。看到這種架勢,我有點慌了,小聲的問白一舟:“你說,咱倆還能活著回去嗎?”

白一舟沒有回答我,但是我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兩個字——弱雞。

我們下了車,白一舟直接就去按門鈴,一點緩衝的時間都沒給我。

握草,這禍害早晚把我搞死。

進到樓內,有人直接出來把張雪的屍體接走,然後領著我們穿過樓房到了後院。

院裡有位老人在打拳,速度很慢,但每一下都像有虎狼之勢。

他打完收了拳,白一舟才客氣的跟他問好,我什麼都不懂,只跟著鞠躬問好。

老人長嘆一聲,說:“張雪這丫頭,從小就離經叛道,三年前從家裡搬了出去。我算著她壽命已不長,所以就未管她。”

這話把我說的很彆扭,像他們這樣的人,如果知道壽命不長,不是更應該努力的去延長壽命嗎?

“張雪是不是給了你一樣東西?”他問的不是我,而是白一舟:“你身上死氣已經到了無法清除的地方,我幫不了你。”

“不,她不是給了我,而是給了李飛。”白一舟面色有點尷尬,他應該並不想讓我知道這個:“李飛,你快拿出來。”

老人接了碎片,說了句讓我差點吐血的話:“我還以為他是你的僕人呢。”

你才僕人!你們全家都是僕人。

碎片到了他掌心,很快就不見了,我想起來之前不見了的女鬼的頭和指甲,好奇的問了句:“碎片去哪裡了?”

老人看了我一眼,沒回答我,而是說:“我們現在就去找那個女鬼。”

我能感覺出他很看不起我,根本就不屑於跟我說話,幫我的忙也跟施捨一樣。我現在,有種想拉著白一舟離開的衝動。

白一舟看我不說話,替我謝了老人。

我們回去就方便了,他家裡有車,直接把我們送去了小樹林。不得不說這老人真是厲害,我什麼都沒說他就知道了,當然,後來白一舟告訴我,那是因為張雪把事情留在了那片碎玉里。

小樹林白天看起來也很恐怖,我上次都發了誓再也不進去,所以到了林子邊,我說什麼也不進去了。

再說他倆一個認為我是弱雞,一個看不起我,我逞英雄也沒什麼意義。

他倆下車進到了小樹林,我閒著沒事就跟司機說話,司機張了張嘴,他嘴裡竟然只有半截舌頭,根本就不會說話。

我感覺不太對,怎樣的人家會讓司機只有半截舌頭,而且之前見到的他家的傭人,也都沒跟我們說一句話。

這老頭,估計不是什麼好鳥,不知道白一舟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我坐不住了,跳下車就跑進了小樹林。

“白一舟!”半個人影沒看到,我一邊跑,一邊大聲的喊:“白一舟,你在哪裡?”

跑著跑著,眼前突然黑了,而突然有人捂住我的嘴,把我拉到了一邊。

感覺到手是蒼老的,應該是那位老人,所以我就沒有掙扎。

跟著他藏好,我一看,呦呵,穿著一身新郎裝的白一舟,正在跟同樣穿著嫁衣的女鬼結婚。本來這裡就是一片小樹林,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整出來的禮堂和婚房,跳躍著的燭光,在一片漆黑的小樹林裡,詭異無比。

倆人拜完天地,接下來是進入洞房。看著白一舟領著女鬼坐在了新床上,我有點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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