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對他百般討好,最後落得出力不得利的下場

故事:她對他百般討好,最後落得出力不得利的下場

夏宸不理,目光依舊悠悠閒閒落在白紙黑字上。

這男人要不要這麼拽?

受人以柄,且有求於人。米果只好暫時拋棄她引以為傲的純潔三觀,“帥哥,給個機會行不?”

她小媳婦的來夏宸病床前站好,聲音和眼神柔得都快溢出水來。

不語,帥哥繼續翻頁,眼裡心裡根本沒她位置。

“行,那我退讓一步,情人行不行?”只要他給錢,只要自己能還清朱家的情,什麼都能忍。

“情人?”他終於開了口,不過聲音隱約蕩了笑。

他抬起臉,目光譏諷看來,“你有臉還是有胸?有學歷還是有才情?有當情人的本錢麼?”

“你……你……”他一句話打擊到位,米果漲紅了臉咿咿呀呀好半天,被他氣得說不出話,“喂,你這麼毒舌你娘知道嗎?”

“忠言逆耳,話糙理不糙。”

米果敗了,徹底敗了,“好,我說不過你,我走!”

與不講信用的人溝通是自身智商的最大失敗,是種侮辱。米果懶得和他糾纏,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錢呢?”

腳下的步子一頓,米果原地站了幾秒,轉身回來,討好地乾笑,弱著氣勢,“忘帶了。”

沒錢沒錢,你要怎麼著?敢怎麼著?

以為他那嘴臭嘴又會算出一大串莫名其妙的鉅額賠償,結果米果錯了,人家拿開雜誌,目光炯然看來,“其實機會並不是沒有,就看你做不做?”

一聽還有戲,米果媚笑著又狗腿地跑回來,在他床畔乖乖坐好。表示:但說無妨。

“未婚妻是沒有,傭人我家還缺一個。”

“意思我當你家傭人?”指著自己鼻尖,米果表示有些震驚,亮燦燦的大眼睛裡映著夏宸俊逸淡漠的臉。

對她的智商夏宸著急,為何自己每次說的話她都要重複?復讀機麼?

當?不當?

米果只猶豫小片刻,立即拍胸脯,“好,我幹!你放心,我從小在家就被當成傭人養,啥活都會。”

米果這話可不假,朱家雖然經營企業,近些年也順風順水,但朱夫人是個小肚雞腸且最大利益化的人。自米果長到能做事的年紀,朱家兩百坪大宅硬是沒請過一個家傭。

她的表現夏宸還算滿意,他微抿嘴角,點點頭,又問,“什麼時候可以報到?”

“現在我都可以算是你的人!”米果馬上表明義膽忠肝。

她這般著急,反到把夏宸愣住,看她目光禁不住就深邃許多,暗含猜測與算計。

被盯得背後發涼,米果微咽喉,雙手搭在腿上緊緊絞在一起,小聲問,“不知你什麼時候可以給錢?”

“醫藥費我還沒找你要居然敢向我提錢?”好像不可思議,夏宸磁實的聲音微微揚高,“抵帳!”

“不行,當傭人就得給薪水!”這人怎麼這樣啊?雖然他說得在理,但米果才不想被他吃得死死的。

“給我生個兒子就給你錢。”

“那不可能!”

“知道就好。”

流氓!

米果柳眉倒豎,咬碎銀牙。

一哭二鬧三上吊,其它病患誤以為診所發生醫療糾紛,最終在“院長”出面調節下,蘇果與夏宸友好達成共識。

開除夏宸嘴裡那個“未婚妻”,米果成功從傭人這一單任務身份晉升成未婚妻加傭人的雙重角色。購買未婚妻的聘金直接從三千萬跳水到一百萬。傭人薪水……為0。

這事怎麼想米果都覺得自己虧了,但夏宸說她賺了,原因有二。

1、若取消其未婚妻資格,她分錢不進。

2、免除一切醫療費及後續賠償,她分錢不出。

但米果覺得不是這樣,原因也有二。

1、未婚妻從原來三千萬變成一百萬,她虧得狗血淋頭。

2、剝奪她自由權力X個月,受奴役壓迫不得喊冤不得討薪。

夏宸說:為你原先設定的角色沒變,只是在角色之上增加了更附有生命力的職能,僅此而已。

米果想:真是這樣麼?真是這樣麼?真是這樣麼?

嗚……腦袋都想大了,無法結案。這一問題成為困擾米果人生的十大無解疑團之一。

為了儘快擺脫朱家,米果要錢很急。而關係確定,夏宸給錢也很利索,當場就翻出西服內兜的支票薄。

嘶一聲,米果覺得撕支票的聲音真是動聽極了,堪稱世界第二大美妙音符,僅次於自己的歌聲。而帥鍋揮筆的姿勢,豪邁有力。專注的神情,誘惑迷人。

拿到支票,1後面有著米果數不清的“0”,那些“0”足以把她壓死。米果迫不急地回去,光想著把支票甩朱夫人臉上的情景就覺得血液沸騰。

人生如此之暢快,米果真想策馬揚鞭,把酒高歌。

太陽似乎感染她的歡快,光線又清又淺,澄澈明亮。朱家洋房的白色磚體在陽光下白花花亮著,晃得米果眼睛也跟著花了。

步伐輕快地走進去,朱夫人正慵懶地撫額斜坐,電視裡播放著一檔感情大戲。茶几上擺著果盤,水果香甜的味兒瀰漫整個屋子。

聽到聲音,朱夫人動也未動,甩眼過來,極盡蔑視。

門口,米果深呼吸,指甲深深掐著掌心,就像要攥一手的力。

一步一步,她過去,“阿姨,我有話要和你說。”

米果就在另一端的沙發前站定,她沒坐,站姿高挺,嘴角緊抿,神情略顯威嚴。猶如一個即將奔赴戰場的將士!

朱夫人換了個更為舒服的坐姿,翹著的雙腿放下來,身子往後靠,重心完全窩進柔軟的真皮沙發裡。

她吊起眼角看米果,神情很不耐煩,明顯不滿她打擾自己看電視劇,“有屁快放。”

語氣真是有夠兇。

其實說起來,對於朱夫人的陰陽怪氣和刻薄尖酸米果也挺能理解。這些年她雖冠名“朱夫人”頭銜,但也就是有名無實。朱先生的小三到小N,遍地開花。朱夫人生了個先天殘疾的兒子,小兒子又遠在國外求學,丈夫不理不問,她的苦就像她臉上的紋,深深淺淺,令人唏噓。

米果深長地吸了口氣,“阿姨,這些年承蒙你照顧我才能長這麼大,在我身上,你花費不少吧?”

聽米果這麼一問,朱夫人來了勁,身子稍稍坐得直了些,看米果的眼神高高在上,“可不是麼!你說說從你五歲來咱們家,這吃穿用住行,哪一樣我沒少花?”

“我平時都吃得很少。”米果弱弱爭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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