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夜晚跑進將軍府,不想撞見將軍,和將軍打了起來

故事:她夜晚跑進將軍府,不想撞見將軍,和將軍打了起來

一人一狐穿梭在黑夜中,沐雪歌倒也不那麼無趣,尤其是白狐乖巧的纏在她的脖頸處,她時不時的撫摸下它那柔順的白毛。

沐雪歌在現代最引以為傲的就是超人的記憶力,果不其然,她一路走下去,看到了將軍府的牌匾。

不過裡面倒是亂成一團,大火已經被撲滅,但是府中被燒過的東西還是凌亂不堪,真是恨自己沒有輕功,想飛就飛,不過她的腿腳還算靈活,一個翻身,躍到牆頭之上。

沐雪歌趴在牆頭之上,藉著月光向將軍府中望去,寂靜的院落中,不由得令沐雪歌提高了警惕,白天還是門庭若市,此時卻已經空無一人,這其中必然有詐。

她矯健的身子穩穩落地,細心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夜黑,風疾,四周靜悄悄的。

沐雪歌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穿梭在寂靜無人的將軍府中,她輕輕的踱著小步,尋著春曉的身影。

如果說,春曉真的被抓來,那最可能在的地方會是哪裡呢?

她對這將軍府的構造尚且不太瞭解,況且這府邸如此之大,去哪裡尋得一個人呢。

她的步子尤為謹慎,一步一步踩在廢墟之上,極輕,生怕弄出一點聲響,畢竟這是在古代,沒有輕功和武器的她多少會吃一些虧的。

白狐靜悄悄的趴在她的身上,似乎也感受到了周圍的可怕,一動不動的窩在沐雪歌的脖頸間,用自己的體溫去給這個女子取暖。

一雙漆黑的雙眸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裡異常凌厲,君亦垚獨坐閣樓之上,默默地注視著這邊的動靜。

“將軍,不去將她抓起來麼?”七殤立在君亦垚的身後,眼睛也是一眨不眨的瞪著此時將將軍府變作一攤廢墟的罪魁禍首。

“不,與其給她致命的一擊,我更喜歡看著獵物驚慌失措的模樣。”君亦垚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此時的沐雪歌在他的眼中只是一個待要受到驚嚇手足無措的獵物罷了。

“將李總管扔下去,給她點線索。”君亦垚的唇角漸漸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這場遊戲,他才會是最後的贏者。

“砰!”一聲巨響,身體落地的聲音令沐雪歌一怔,瞬間恢復平靜,輕輕的向著聲音發出的地方走去。

一個身材略微臃腫的中年男子匍匐在地,沐雪歌上前打量著,這不正是今日來街口處迎親的李總管麼?她唇角冷笑,一把揪起地上的李總管,掐住他的下巴,將他的身子抵住牆,整個人在她的手中提了起來。

“別給我裝死,說,今日抓來的那個小丫頭在哪裡!”沐雪歌冷清的站在那裡,彷彿天下蒼生皆在她的腳下。

“咳咳.....”李總管過來睜開雙眼,劇烈咳嗽起來,身體不停地顫抖著,他從來不知道原來除了自家將軍,一個黃毛小丫頭也能有這般的震懾力。

“說!”沐雪歌雙眼一眯,手中力道一緊,一雙杏眸內滿溢了殺意。

“我說,我說,在.....在前廳。”

“砰!”沐雪歌狠狠的一鬆手,李總管從牆上滑落下來,捂住自己的脖子,劇烈的咳嗽起來。

沐雪歌邁著步子,向著李總管所謂的前廳走去。

閣樓之中的君亦垚此時唇角微勾,這個女人恐怕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那種睥睨天下、雲淡風輕的味道倒是獨有一番氣質,一雙杏眸如璀璨的明珠,倔強而充滿殺意的雙眸,默默地散發著一種不知名的力量。

他本以為她脖子上是一條珍貴的白色狐裘,然而就在剛剛她將李總管抵在牆角,慢慢提起的時候,他竟然發現那是一隻罕見的靈狐,他雙眼放光,彷彿見到了什麼稀世珍寶一般。

“七殤,你留在這,我去陪她玩玩。”

“是。”七殤拱手說道。

君亦垚立即翻身下閣樓,速度之快令人無法看清,只是一瞬間人已經立在前廳門口,事情突然到就好像他本來就一直站在這裡。

沐雪歌心中隱隱得知,將軍府現在的寂靜定時有人在背後默默地*控著,而她在明,敵在暗,行事便有著諸多不利。

以不變來應萬變,這是師傅常常告誡她的話,如今,也只有這般了。

漆黑的夜中,沐雪歌閃亮的杏眸裡緩緩出現了一個黑色身影,她踱著步子,走上前去。

走近了,沐雪歌也不難發現,眼前的男子正是今日在將軍府外想要暗傷她的人,當時沒有看清他的相貌,不過這番冷寒的氣質倒是令她猶記於心,如今看清了他的面貌,面無表情的神情更顯他的冷峻。

“是你。”沐雪歌唇角輕啟,神情微顫。

“白天讓你僥倖逃脫,今晚可就不會那麼幸運了。”君亦垚聞言冷笑,手中長出鞘,猶如一泓寒冰乍現,冷氣bi人,直直的指向沐雪歌,縱身一躍,眸光凜冽如電。

君亦垚並不是想置她於死地,畢竟是皇上賜婚,即使二人的關係劍拔弩張,但誰也不想撕破臉皮,現在絕不能動眼前的這個女人,他不過是想試試,這個狂傲的女人,是不是武功超凡,若是此女子有武功,那他就要“好好”和海島王聊聊了。

“嗖~”長劍劃破蒼穹,直bi沐雪歌的胸口。

沐雪歌側身一躲,反手欲要抓住君亦垚的手腕,試圖將他手中長劍拍落,雖說沒有武功、內力,但是擒拿、柔道,她可是樣樣在行。

君亦垚亦不是等閒之輩,翻身挑劍,又一次直bi沐雪歌的身前。

兩道冰寒的雙眸交織在一起,擦出一道比劍光還要凌厲的火光。

沐雪歌再次側身,劍尖輕輕擦過胸前,留下一道不深不淺的傷痕。

君亦垚另一隻手趁著沐雪歌不備,緊緊地抓過她的手腕,輕輕一摁,這個女人竟然沒有內力!那她剛剛是怎麼躲過他的劍的?

趁著君亦垚思考之際,沐雪歌嬌小的身子緊緊的夾住君亦垚的雙腿,一手拉過他的一隻胳膊,試圖將他擒拿在地。

君亦垚冷笑一聲,這個女人如此不避諱的粘在他的身上是要做什麼?不過此時,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的心裡竟然沒有半分厭惡之感。

不過,令沐雪歌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這個男人臂膀實在是太有力,太寬粗,她竟然有些汗涔涔的,還是這具身體太過柔弱,若是在現代,五大三粗的男人也被她治的服服帖帖過。

此時纏在沐雪歌脖頸處的白狐齜起它尖尖的小牙,正張牙舞爪的對著君亦垚,如果這個男人敢再過分動一下,它敢保證一定會衝上去,撕破他的臉。

“你受傷了。”君亦垚一把將沐雪歌從緊扣在他的身上拽了下來,雖說是詢問的話,但眸子異常冰冷。

“春曉在哪裡!”沐雪歌好似完全沒聽到他的話一般,伸手撫了撫脖頸處的白狐。

“為了個丫鬟,不顧自己受傷麼?”君亦垚有些微怔,看著這個女人撫摸著那純色的白狐,剛剛還齜牙咧嘴的白狐,就這樣安靜了下來,這種不嬌柔、不做作的女子,倒是令他有些刮目相看。

“我最後問一次,春曉在哪裡!”沐雪歌咬著慘白的雙唇,狠狠的說道。

“不在我這裡,我派人去客棧尋她的時候,她就已經被人抓走了。”君亦垚說的都是實話,他的確是叫七殤將那個丫鬟抓來,不過倒是晚了一步,看來好像有人更想控制了這個女人。

沐雪歌瞪著眼前的這個男子,他沒必要騙她,不過今晚倒是白忙活了一場,她轉身,欲要踏進幽暗的黑夜中。

春曉,她必須要找到!

走了幾步,眼前一陣昏暗,腿漸漸的有些不聽使喚,這一天,她這個身體的體力已經透支了,再加上剛剛不輕不淺的一劍,她支撐不住的倒了下去。

本以為會和冰冷的大地來一個親密的接吻,卻沒想到跌進了一個柔軟的懷抱之中,她的警惕十足,卻奈不過她漸漸迷糊的意識。

眼中徹底暈黑,失去了知覺。

君亦垚凝視著臂彎裡嬌小的女子,眉頭輕皺,眼中有著說不出的悅或者不悅,總之他帶著沐雪歌縱身一躍,兩人的身影埋進漆黑的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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