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潰尋死的她,死前唯一一個願望,下輩子,再也不要讓我遇見你!

崩潰尋死的她,死前唯一一個願望,下輩子,再也不要讓我遇見你!

姜寧秋直覺的皺起了眉頭,打開一直關機的手機,數百條信息和電話全部跳了出來,跳出來的還有關於姜氏的新聞。

霍氏一招擊垮姜氏,姜氏一夜倒臺,姜氏關係密切的幾十家企業一夜之間破產,無數股民的錢憑空而飛,甚至還有三個股民受不了打擊跳樓而亡……

姜寧秋越看越心寒,看到最後一條冷汗直冒。

有人死了。

她的公司間接害死了三條人命。

姜寧秋蒼白著臉,慌忙忍痛走到窗前,樓下數百人舉著牌子向她討債還錢,最顯眼的是人群的最前面,一個母親舉著一張遺照,頭上帶著白布,挺直背站在雨中。

“砰……”

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姜寧秋轉頭看過去,霍天凌削長的身影就杵在門口,朝她走過來,臉上帶著嘲弄。

“姜寧秋,你的小情人現在在哪?不是說有他在,姜氏就不會倒嗎?虧我還打算好好跟他周旋一下,哪知道姜氏脆弱得不堪一擊。”

姜寧秋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此刻竟然能如此平靜,甚至還反問霍天凌。

被傷到徹底,大概也就是她這樣了。

“你在吃醋嗎?吃我和陸煜風的醋。”

清脆的巴掌聲在偌大的辦公室裡發出迴音,霍天凌也愣了一下,冷言道。

“這一巴掌有沒有讓你清醒一點,姜寧秋,你記著,我霍天凌這輩子要吃醋也只會因為可欣!”

姜寧秋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硬是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繼續道:“那我還真沒清醒,你承認吧,你喜歡我,不然現在也不會這麼生氣。”

霍天凌身子一僵,視線從姜寧秋臉上鮮紅的巴掌印上挪開,神情恢復了冷漠,嘴邊帶著冷笑。

“姜寧秋,你自己往下看,有多少人恨不得你死,你說,我怎麼會喜歡你。”

哪怕讓她有一秒這樣的幻覺也不行嗎?

雨聲,人聲,霍天凌的聲音一齊狠狠的敲擊著姜寧秋的心,讓她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霍天凌,你不喜歡我,所以就這麼狠,一條活路也不肯給我留。”

“你跟姜衍白給可欣留活路了嗎?姜寧秋,這是你活該!”

姜寧秋看著眼前的人,怒極反笑,“死不足惜?活該?霍天凌,在你眼裡我就這麼不是個東西?”

她聽到了?

不過很快霍天凌嘴邊的冷意更深。

崩潰尋死的她,死前唯一一個願望,下輩子,再也不要讓我遇見你!

“對,在我眼裡你什麼都不是,死一千遍一萬遍都不足夠讓我洩恨。”

這時,樓下傳來那位母親的撕心裂肺的吼聲,“姜寧秋,你還我兒子命來!”

一下吼到了姜寧秋心底,迷糊了雙眼,愧疚,憤怒,無力,一股腦衝出了腦袋。

霍天凌看著這樣的姜寧秋,心裡翻起詭異的報復感,添油加醋著。

“聽到了嗎?姜寧秋,你覺得自己有什麼資格讓我給你留活路。”

姜寧秋捂著耳朵不想聽,可越是捂著,霍天凌的聲音,樓下人的聲音就越來越清晰。

明明不是她的錯,為什麼所有人都來找她。

明明她還想好好活著,替她弟弟翻案,為什麼所有人都恨不得她去死。

為什麼?為什麼?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啊——”姜寧秋捂著腦袋發出了一聲嘶吼。

霍天凌看著眼前近乎奔潰的姜寧秋,眉頭緊皺,意識到了面前的人一絲異常。

他向前走一步,姜寧秋就後腿一步,竟是坐在了窗臺上,一副要跳下去的樣子。

霍天凌的腳步僵在原地,眼底閃過一抹驚慌,下意識道。

“姜寧秋,你想自殺?你別忘了你弟弟還在監獄,你信不信我立馬讓人……”

霍天凌的話被姜寧秋的笑聲打斷,那張蒼白虛弱的臉上露出一個極其諷刺的笑。

“殺了他?我當然信,反正最後你也不會放過他!霍天凌,那你信嗎?阮可欣的死跟我們姐弟沒有一點關係!但是現在,因為你,我手裡握著三條人命,三條命!霍天凌,我現在真的是個殺人犯。”

姜寧秋說著爬上了窗臺,霍天凌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姜寧秋,你給我下來!”

“繼續讓你折磨我麼?不會了,再也不會了,霍天凌,是我眼瞎,是我心盲,才會愛你愛了十多年。”

“你不是一直都恨不得我們姐弟倆去死嗎?那我現在就去死,如你所願。”

她死了,世界就安靜了。

話音一落,姜寧秋的身子就往後倒去,雨水砸在她的臉上,迷糊了雙眼。

霍天凌衝過去伸手只抓到了一片衣角,緊接著聽到一聲沉悶的“砰”聲和樓下的人群的譁然聲。

那一刻,霍天凌感覺心臟都停止了跳動。

未完待續......

崩潰尋死的她,死前唯一一個願望,下輩子,再也不要讓我遇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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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凹凸也未做停留,轉身離去。看著她的背影,許多帝國強者都是一臉茫然,不知道剛剛的交手究竟是誰勝誰負。

以娜娜的遠遁為標誌,這場大戰終於降下了帷幕。隨著永夜大營陷落,黑暗強者們撤離,巨獸之眠也完全落入帝國掌控。

帝國後續部隊陸續開入永夜大營,開始清理打掃戰場,千夜等激戰一晚的隊伍則撤向後方休整。

千夜隨著趙君度收攏趙閥戰隊,回到營地就此分開。大戰剛剛結束,趙君度也已精疲力盡,沒再多說什麼,只吩咐千夜好好恢復,就自回營帳閉關調整。

千夜沒有修煉,他躺在床上看著帳頂,一點一點回想整個大戰的全過程。這是他第一次參加如此規模的戰役,戰爭中展現出來的許多東西都是前所未見。

進攻永夜大營一役,帝國公認最強的張閥趙閥始終衝在最前,白閥宋閥緊隨其後。不管宋閥在血戰中表現如何,這次出動的私軍實力卻還是配得起門閥身份。而上品世家無論兵力還是承擔任務,都在四閥之後,但也遠在其他中下品世家之上。

從這場(戰事安排中,可以看出帝國治國思路,那就是地位權利與責任對等,地位越高,實力越強,在戰爭中承擔的義務與責任也就越是重大。

之前鐵幕血戰和巨獸之眠探索中,大都以強者個人戰為主,最多就是小隊戰鬥,還會有藉機下手,互扯後腿的情況。但在進攻永夜大營這樣的全面戰爭中,卻是嚴格遵守了帝國立國以來的規矩。或者說,至少這場戰爭的總指揮張伯謙元帥嚴格遵守了立國之規。

四閥衝在前面,並不是帝室消弱門閥的手段。實際上帝國各大主力軍團和精英軍團過半掌握在帝室手中,也可以視為帝室實力的一部分,在這場戰爭中,隸屬於帝室的軍團和強者輪番上陣,損失遠在各門閥世家之上。

所以帝國立國之規,也是一種公平。

想明白了這一點,千夜不禁對定下這條規矩的開國太祖充滿欽佩。這套立國之規的背後,實際上體現了太祖的無雙霸氣,那就是即使帝室會因此在連場涉及國運的戰爭中損失最大,也並不畏懼失去至尊之位的可能。

事實上,帝室確實英主輩出,從沒有軟弱無能的帝王,尤其是武帝開一代盛世,文成武功幾乎直追太祖。黎明戰爭之後,千年以來,帝室也曾風雨飄搖,但大位從未旁落。

這時營帳外有人叫道:“千夜公子,您要的文件送來了。”

千夜這才想起自己曾經讓屬下一名軍官去找些帝制來看。( 八戒影院)他以往行軍打仗多是小規模戰鬥,既然今後要賺取軍功,那麼參加的大戰只會多不會少,全面熟悉帝制勢在必行。

千夜叫進後,一名年輕上尉抱著厚厚的文件走進來,在桌上放好,然後恭恭敬敬地行禮,才退了出去。這名上尉的面孔千夜還有點印象,記得當初趙冠偉想要拉人走時,他還是積極響應的一個,但是一場戰爭下來,態度就全變了。

永夜大營的會戰,前鋒兩營戰士傷亡才一百出頭,還不及以往三分之一。整場戰鬥千夜始終衝在最前,又參加了最終攻佔城堡的戰鬥,以切實可見的戰績和實力贏得了一眾前鋒營戰士的尊敬。軍中重強者,這些在生死線上打滾的戰士們也最是直接,喜惡毫不掩飾。

打發走了上尉,千夜坐在營帳內,開始一本本地看軍規條例。把這些規制條例看完了,也就對軍制瞭解了大半。

大概翻過三五本,營帳門簾突然掀開,李狂瀾也不打招呼,就那麼走了進來。

看到他,千夜微微一怔,問:“你怎麼跑到趙閥營地來了?他們讓你進來?”

千夜知道李狂瀾是敬唐李氏的人,現在後族和趙閥正鬥得激烈,只差最後一層面皮沒有撕破。在這種情況下李狂瀾還能不驚動幽國公就直入趙閥營地,確實不可思議。

李狂瀾毫不在意地說:“本公子偷偷進來的。”

“這個,不太好吧。”千夜很是為難。

“有什麼不好的?厲害的都在潛修,不厲害的又發現不了本公子。咦,你在看什麼?”說著,李狂瀾拿起幾本軍規翻了翻,愕然道:“看這些無聊東西幹什麼,又不能增加戰力。對了,你怎麼不修煉?”

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千夜在這次大戰中,血氣晉階,再次超過了黎明原力等級,黑暗一側已不宜繼續突進。


 馬超初聽時一愣,沒想到糜太公來了這麼一句,“不曾。”

“那可否有婚約?”

馬超倒是想說沒有,不過他馬上轉念一想,要說沒有吧,雖然是真話,但還不知道這老爺子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就這麼把真話都講了必然是落了下風。

所以他就留了個心眼,說道:“有!”

糜太公一聽,心說可惜了。不過如果貞兒嫁他,就算做不上正室,那當平妻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他倒是沒往下繼續追問,幸好沒再問,要不馬超非露餡不可,他是再編不出來什麼了。

“這也無大礙。”糜太公還點了點頭,不過馬超卻是一頭霧水,什麼叫無大礙啊。

“不知伯父何意?”馬超很是疑惑地問道。

糜太公聞言嘆了口氣,“不瞞賢侄說,如今我糜家遇到了一件大事,因為此事,可能與賢侄的生意就合作不成了!”

馬超心裡咯噔一下,這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眼下屯糧的生意本就該開始運作了,但誰知在這當口人家說合作不了了,他這心裡能不著急嗎。這不對吧,那要是糜家不能合作了,那昨天怎麼沒說呢。難道是今天才發生的?馬超是滿腦子問號。

“賢侄可能疑惑,昨日大家商談得還挺好,怎麼今日老頭子我就變卦了?說起來此事都怪老頭子我,昨日因為湛盧劍現世而興奮過頭了,把如此重要的大事都忘得一乾二淨了!”

於是糜太公就把陶謙為他兒子陶商求親的事說了,不過他把一個父親為兒子求親說成了一州刺史為了兒子而上門逼婚,最後把自己逼得實在是沒辦法就只好答應了下來。

這還不算,糜太公還說陶謙讓自己拿出一半的家產來做嫁妝。他是一邊編著瞎話,一邊心裡暗道,恭祖啊,你可不能怪我。死道友不死貧道,雖然你沒說過那些話,但相識這麼多年,你到底是什麼人我還是多少了解些的。那天你是把我都騙過去了,還好如今我反應過來了。

糜太公雖然對馬超說著陶謙的不是,但心裡還真是沒太多愧疚,像他們這樣的老狐狸,眼裡最多的就是家族和自己的利益。陶謙之前確實想過不能對熟人太過逼迫,但最後還是為了他自己兒子,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厚著臉皮求親了。

他是覺得自己沒仗勢欺人,但實際情況呢,身為一州刺史,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你去人家去求親了,說不是刺史,而是一個為了兒子的父親,但人家可能拿你當個普通人對待嗎?

你陶謙要是個升斗小民,估計連糜府大門都不一定能進去。糜太公最後是沒辦法答應了下來,看情況當時是受感動了,可實際上糜太公答應主要那還不是因為你陶謙一州刺史的身份。

一來糜太公覺得兩家聯姻有利於家族的發展,二就是他害怕陶謙,所以說陶謙要是不如刺史的身份,這事也就沒有了。

馬超聽了糜太公的話,心說這陶謙陶恭祖也太可惡了。你想人財兩得,真是打得如意算盤啊。就你那大兒子什麼德性你能不清楚,還真厚著臉皮好意思來求親。馬超雖然沒見過糜貞,但從書中的記載看,糜貞給馬超的印象還是相當不錯的。

他聽了陶謙的“惡行”後,拍案而起,“陶恭祖欺人太甚!”身前的長案直接就讓馬超給拍壞了。這一下可把糜太公嚇壞了,心說馬超這小子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兒,沒想到發起脾氣來這麼大,而且功夫也挺好,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就這麼一下,糜太公又把馬超打上了個危險人物的標籤。

長案壞了,糜太公讓下人又換上了個新的。

馬超此時平靜了下心情,對糜太公施禮,“讓伯父受怕,是小侄失禮了,小侄之罪也!”

要說本來馬超火氣沒這麼大,不過他實際年紀雖不是十幾歲,但也依舊是個熱血青年。更重要的是,本來昨天和糜太公都把生意談妥了,結果今天半路殺出個陶謙父子,煮熟的鴨子飛了。

這還不算,與糜家的合作直接關係著自己的理想抱負,自己的霸業,所以馬超實在是激動了沒忍住。

“無妨,無妨,賢侄乃真性情,見不得陶恭祖這種仗勢欺人之輩,老頭子我很理解!”

糜太公不敢說別的,他現在想得更多的是當馬超知道了自己騙了他,擺了他一道後,他會怎麼做。

他更加堅定讓馬超變成自己的女婿了,死活也得做成這事,要不自己可不想像那長案一樣。

見馬超已平靜了下來後,糜太公又接著說道:“事情如今看來雖然如此,但也並非一點兒挽回的餘地都沒有!”

馬超眼前一亮,“不知伯父有何解決辦法?”

“賢侄,剛才老頭子我問了你是否婚配,是否有婚姻在身,其實就是為了這個。想有辦法解決,還需要靠賢侄多幫忙啊!”

馬超想都沒想直接就回答,“沒問題,伯父。如今咱們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了,幫你們就是幫我自己。您說吧,有什麼需要小侄去做的,只要是不違反道德,不觸犯律法,小侄力所能及的事,小侄一定會盡力而為!”

“如此甚好!此事非賢侄不可!”糜太公喜出望外,沒想到馬超這麼快就走入了自己已經想好的算計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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