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錦年,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我都不要再遇見你——」

“薄錦年,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我都不要再遇見你——”

車若雪拼命砸車門。

薄錦年卻已經坐進車裡,並迅速發動,向前疾馳而去。

車若雪死砸玻璃都沒用。

那些玻璃都厚硬無比,她一雙細瘦的拳頭怎麼可能砸得破?

她只要想到要被他們憑白摘掉子宮,從頭到腳都被結了冰,冷得透骨。

“別白費力氣!”看她瘋狂地砸著玻璃,他不知為何,竟會心疼她被砸得紅腫的手指。

他猛地更加加快車速。

眼前車速越來越快,車若雪更加心急如焚。

她說什麼他都不信。

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死在溫佳爾那個女人手裡。

她不要!

不能讓那個女人得逞。

要死也不能死在溫佳爾手裡!

想到這裡,她突然不再砸玻璃了,坐回去,看向駕座的薄錦年,淒涼而笑:“薄錦年,如果沒有溫佳爾,你會愛上我嗎?如果沒有她,你還會不會對我這般狠?”

薄錦年握著方向盤的大手倏地收緊,心間剛才那股窒酸又湧上來。

他轉頭看向她。

卻見她手裡竟握著清潔車窗玻璃的玻璃水,面上悽然的笑容慘白得像冬天的雪花,她已經擰開蓋了:“薄錦年,是不是因為不愛,所以無論我說什麼你都不信?你們一定要我的子宮是嗎?好啊,那就從我的屍體裡挖吧!”

說完,她毅然舉起手中大瓶玻璃水,猛地往嘴裡灌去。

“你瘋了!”薄錦年心臟狠狠地抽搐著,幾乎是同一秒掃飛了她手裡的玻璃水瓶。

而後把車子停到最近的一傢俬人診所,便把口吐白沫的車若雪抱起快步送進醫院。

醫生馬上給車若雪洗胃。

薄錦年守在門外,心臟間那股陌生的恐懼讓他不安。

大半天折騰下來,車若雪虛脫得近乎只剩半條命。

洗完胃,還在昏迷中的車若雪被送進病房。

薄錦年坐在床邊,手機響起。

是溫佳爾的來電。

他接聽。

“錦年,你在哪?”

薄錦年聽到她安好的聲音,腦海裡不由掠過車若雪說過的‘她子宮根本沒有傷!如果你不信,大可以等幾天再看,你看她沒有我的子宮會不會死?’

而陳醫生昨天還跟他說,沒有子宮移植給她,就會危及生命。

如果真是這樣,那兩天一夜都過去了,她溫佳爾明明還安好無恙的。

難道?

可是溫佳爾一向善良溫柔,怎麼可能做出這種陰暗的事?

他頓了頓,才問:“你身體怎麼樣了?”

溫佳爾愣了一下,隨即想到昨天要子宮的謊言,連忙又裝成特別虛弱的樣子:“醫生他們剛才才給我做完手術,說勉強還能撐一陣子,你現在哪兒,能過來陪著我嗎?”

薄錦年眸色變得更深:“那醫生有沒有說還能撐多久?現在車倪華把車若雪不知道帶去了哪裡,我還沒有找到。”

“還沒有找到?”溫佳爾有點不信,還有他薄錦年找不到的人?

但她很快又用善解人意的語氣道:“你也別太費神了,生死有命,再說,我又怎麼可能要車若雪一個大活人的子宮,我只要最後的時間有你陪著就知足了。”

掛了電話,薄錦年深深看向床上面色蒼白如雪的車若雪,心思複雜。

他起身,重新抱起車若雪,又放回車上。

一直送到自已一套隱密的房子裡,派了家庭醫生、保鏢和傭人專門去守著她。

有些事,他覺得還是去查一查比較好。

他極度厭惡被人玩弄在股掌之上的感覺!

——

溫佳爾和薄錦年通完電話,馬上把手機嘭地一聲砸了出去。

她派去跟著他的人,明明看到他都已經把車若雪帶走。

他竟然告訴她,還沒找到。

他不想摘車若雪的子宮了,他對那個賤女人心軟了?

難道,連他也對那個賤貨動心了?

她不甘心,不甘心!

她一定要把車若雪找出來,要了她的命!

——

車若雪被關在六樓的豪華房子裡。

她每天都臥在床上。

不說話,也不理人。

傭人們送吃的進來,她也不吃。

直到薄錦年過來,威脅她如果不好好吃飯,他就會要了車倪華的命。

她這才每天又多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吃飯。

可是她只要一吃,馬上就反胃想吐。

到後來更是吃什麼吐什麼。

人也瘦得越來越厲害。

手腕骨甚至還沒一個孩子的粗。

家庭醫生給她檢查,發現她懷孕了。

“懷孕了?”

車若雪不禁心裡一陣椎痛。

她都決定,徹底和那個男人斷絕關係了,竟然在這種時候懷上了他的孩子?

老天為何要如此捉弄人。

她心底泛涼。

“薄錦年,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我都不要再遇見你——”

低下頭,看向自已還是平坦的小腹,淚水滾出來,一顆一顆滴在腹部。

無盡的酸楚裡,又隱隱地泛出一絲甜。

明明都已經要割捨了。

為什麼在得知懷上他的孩子後,心裡竟然還會微微悸動呢?

到底,還是她沒出息吧?

她第一次,主動下床,出房間,主動和傭人說話:“幫我打電話給薄錦年,讓他來一趟這裡好嗎?”

傭人連忙答應。

車若雪等了一天。

到第二天早上,才等到薄錦年回來。

看到他竟然因為自已叫他回來,車若雪死灰般的心裡重新燃起一絲光亮。

她控制住激動,顫聲:“我……我懷孕了。”

薄錦年面無表情:“我帶了醫生過來,把孩子打了!”

“你說什麼?!”

看到從大門外走進來的幾個女人,車若雪面上血色盡褪,她步步後退,驚恐地搖頭:“為什麼?薄錦年,這是你的孩子啊,虎毒尚不食子,你怎麼能打掉他?”

他怎麼能這麼無情?

他的心,真的是石頭做的嗎?

“現在我看見你這幅惺惺作態的樣子就噁心!我的孩子?你也編得出口?”

啪。

一疊照片砸在車若雪臉上。

散落一地。

車若雪低下頭,看到那些照片裡全是自已和車倪華。

有緊緊擁抱著的,有擁吻的,甚至還有一起赤身果身在床上的照片。

她一陣發懵:“這不可能!不可能!”

她猛地蹲下去撿起來,一張一張地看,茫茫搖頭:“不是!這不是我和我哥,我們從來沒有這樣……”

“住口!那天他把你弄走,你們做得很瘋狂吧?如果不是我收到這些證據,你是不是都準備讓我當個便宜老爸呢?該死的賤人!”

車若雪慌忙拉住他的西裝袖子:“這些肯定是假的,錦年,我從來沒有和我哥做過這種事情,真的沒有,這個孩子是你的,不信,我們去醫院採集羊水做親子鑑定啊!”

“行啊,我倒要看看,結果出來,你還有什麼謊言可編!”

看著她披頭散皮一臉脆弱的淚水,薄錦年也不知道自已怎麼了,居然就心軟地一口應承了下來。

做完羊水採集的車若雪無力地坐在走道的長椅上。

直到一道暴喝響起:“賤貨,自已好好看看,現在你還有什麼可說?”

她睜開眼,看到薄錦猩紅的雙眸。

幾張紙薄在她身上。

她撿起來,檢查報告的結果顯示,她孩子裡的孩子和薄錦年竟然毫無血緣關係!

怎麼可能?

她從來沒和別的男人上過床。

為什麼會是這樣的鑑定結果?

她張惶地搖頭:“不是,這肯定是假的,不可能,這是假的鑑定書,一定是有人動了手腳,對,是溫佳爾,是陳醫生,他們是一夥的,他們就是這家醫院的!肯定是他們……”

啪。

她被一個耳光煽得摔到地上。

薄錦年甚至連一句話都不屑再和她多說,冷聲命令:“來人,把她弄進手術室,打掉孩子!”

他絕不允許她懷別的男人的孩子!她現在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女人!

“不要!不要殺死我的孩子!薄錦年,你是傻瓜嗎?我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你的!”車若雪絕對地大叫。

然而,沒一個人理會她。

她被牢牢綁到手術檯上。

啪!

頭頂的手術燈打開,光芒刺得人頭暈目眩。

溫佳爾從陰影裡走過來,陰森地冷笑:“車若雪,你以為,你逃得了嗎?”

車若雪看著她,雙眸裡都怒紅得似要滴出血來,她不停地梗起頭來掙扎大吼:“是你!一定是你這個毒女人作的假!是你偽造了我的親子鑑定是不是?”

“挺聰明啊,才跟我過了幾招馬上就領會了?”溫佳爾笑得一臉得意,“沒錯,就是我做的,我不僅偽造了假鑑定,那些你和倪華的親密照也是我寄給薄錦年的!”

“今天,我不僅要打掉你肚子裡的孩子,還要你的子宮和你的……命!”

“車若雪,你就老實地死吧,別再活著擾亂倪華的心了,讓他心無掛礙地好好愛我,為了他的幸福,你死也沒什麼可遺憾的,不是嗎?他可是你的恩人呢!”

車若雪噗地對著溫佳爾吐出一口口水:“溫佳爾,你會得到報應的!老天一定會懲罰你!”

啪。

溫佳爾怒極,狠狠打了車若雪一耳光,拿過紙巾把臉上擦乾淨,冷聲:“陳醫生,給這個賤人開始手術!”

“不要!不要殺我的孩子!”

然而,陳醫生被溫佳爾捏著把柄,不可能不聽她的。

很快,車若雪感覺有冰冷的器械進入她的身體。

一番攪動。

頓時,腹部像千把刀在狠絞一般,痛得她淒厲慘叫。

痛。

痛得她幾乎死去。

沒多久,身體裡一股熱流噴出。

她絕望地癱軟在床上,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死灰般的絕望。

孩子。

她可憐的孩子就這樣沒了!

“打掉了?打掉了那就切子宮吧,這次無論如何要摘掉,免得又夜長夢多。”溫佳爾輕描淡寫的聲音。

車若雪整個腦子都似癲狂了。

她更加死命地掙扎。

手上的綁帶竟然被她半天拼死的掙扎終於掙鬆了。

她不顧全身的痛,也不顧下身還在流淌的血。

驀地抓過一旁一把鋒利的手術刀。

便猛地向對面正雙手環胸的溫佳爾凌厲刺去。

車若雪走過的地方,一地的血。

溫佳爾完全始料不及。

等她反應過來想逃。

為時已晚。

那把專割人骨的刀子深深插進了她的肩窩。

“啊——”溫佳爾慘叫聲震得天花板都似在顫抖。

車若雪兩隻眼睛都血紅血紅的。

她像殺紅了眼。

插進去後又拔出來。

而後又狠狠地插去。

溫佳爾抱著受肩的右臂便往旁跑去。

車若雪舉著滿是鮮血的刀緊緊跟去:“溫佳爾,我要你給我孩子償命!”

“陳醫生,你還愣著幹嘛?快抓住她!抓住這個瘋子!抓住她這個殺人兇手!”溫佳爾忍著痛,一邊跑一邊大吼。

陳醫生和手下幾個被嚇懵的護士很快回過神來。

連忙一起向車若雪攔去。

車若雪再次把刀狠插進溫佳爾的胸口。

她這才癲狂地笑了:“我終於給我的孩子報仇了,報仇了……”

陳醫生和好多護士都跑過來,抓她的胳膊。

溫佳爾臉色死白,還咬著牙大吼:“陳醫生,你不想坐牢的話,就馬上摘她的子宮!要她的命!聽到沒有?”

車若雪卻從他們的包圍裡猛地衝出去。

前方便是窗子。

她迅速推開,人就爬了上去。

剛站上去,便看到三樓之下正往醫院外面走去的薄錦年。

薄錦年剛才在手術室外面,不知怎麼,心情煩躁不安得很,呼吸也變得不暢。

腦海裡一遍遍迴響的都是她淒厲而絕望的聲音。

“不要!不要殺死我的孩子!薄錦年,你是傻瓜嗎?我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你的!”

他走到手術室門口,手都放上門把手,停留在上面好一陣,最終還是收了回來。

胸口像壓了塊大石,越發窒息得厲害。

誰知,剛走出醫院大門,便聽到熟悉的女人聲音。

是車若雪。

她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在大喊:“薄錦年,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我都不要再遇見你——”

未完待續......

書名《伊雲晴念繼怡故妄》




“薄錦年,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我都不要再遇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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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疊浪波心掌,其實是用人體內的元力與外界的天地元力形成共振,以振幅來傷敵的武技。

這就像在水裡投入一顆石子,然後產生波紋往外擴展一般。

說起來簡單,但是做起來卻難如登天。

天地元力本就是虛無縹緲的存在,想要產生共振,必須要對天地元力有極為深刻的理解。

對於武者來說,修煉元力就像是本能一般,只是按照相應的功法聚攏元力。

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雖然每一個武者都修煉元力,但是讓他們說元力是什麼,恐怕沒有人能說出來。

隨著境界越來越高,武者才會進一步加深對元力的理解。

在對元力懵懂無知的時候,想要練成疊浪波心掌,就只能通過不斷的練習,才能慢慢摸索到那種契合度,這也是為什麼這門掌法如此難練的原因。

葉遠前世有著極高的境界,又在丹藥一道上有著極高的造詣,所以練習這門功法要簡單許多。

緩緩抬起右掌,淡淡地黃色光芒自葉遠的掌心凝聚,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漩渦。

一掌發出,那淡黃色的光芒如水紋般擴散開來,蕩起層層光暈。

“砰!”

牆壁深深地凹陷了進去,比剛才凹地更深。

疊浪波心掌,一重浪!

葉遠第二次出掌就施展了出來!

“唔,就是這個感覺。不過,還不怎麼穩定,施法時間也長了點,還需要多加練習。”葉遠自言自語道。

……

轉眼三日已過。

這日早晨,武鬥場被圍得水洩不通。

經過三日時間的發酵,葉遠和費清平的生死戰在丹武學院幾乎是人盡皆知了。

這世界從來不缺少看熱鬧的人,哪裡都是。

雖然生死戰的比鬥雙方只是兩個小人物,但既然是生死戰,那就有一方會死,這樣的熱鬧又怎麼能夠錯過。

畢竟在丹武學院,已經兩年多沒有發生過生死戰了。

生死戰還沒開始,大家都三五成群的議論起來。

“你們猜猜哪一方會贏?”

另一人看白痴一樣的看著他:“你秀逗啦?元氣三重對元氣四重,這有什麼好猜的?你以為那個葉遠是龍師兄?”

“嘿嘿,這也說不準,也許那葉遠有什麼奇招也說不定呢?你難道不知道,他這幾天都在閉關修煉嗎不定這次一出現,他就已經是元氣四重了呢?”先前那人並不在意,嘿嘿笑道。

他的話再次受到了鄙視:“臨時抱佛腳,有什麼用?閉關的可不光是葉遠,那費清平也已經閉關三天了。我聽說費清平已經卡在元氣四重很久了,這次說不準直接衝破了元氣五重,那個葉遠死定了。”

“這可不一定!我可是聽說了,那葉遠不知道什麼時候學會了瞬閃,而且還是大成級的,這幾乎是立於不敗之地了。”

“瞬閃?有什麼用?攻擊力渣渣,境界渣渣,難道他一直用瞬閃?到最後元力耗盡,還不是被人家幹掉?更何況,瞬閃厲害是厲害,但是並不是無敵的好不好?”

“以我猜,葉遠這三天閉關就是在彌補短板。境界短時間內是很難提升的,可能在練什麼厲害的武技。聽說前兩天葉遠去了趟藏經閣,對了,前兩天不正好是趙師兄當值嗎?趙師兄,葉遠他選了什麼武技?”

正在聽著實力分析對比的趙春陽,沒想到話題忽然繞到了自己身上。

聽他們問起,直接道:“是《疊浪波心掌》。”

“噗!我就說了嘛,這葉遠就是不靠譜!選什麼不好,偏要選這門武技。連龍師兄都是花了一個月才將一重浪練成,葉遠不會自信到比龍師兄還強吧?就算他比龍師兄強,他用多長時間練成一重浪?半個月?十天?七天?哈哈哈……”那人越說越是覺得搞笑,禁不住大笑了起來。

“呃,原來是這門武技啊?還希望他能創造一下奇蹟,爆個冷門把費清平幹掉,看來是我想多了。這場生死戰估計也沒什麼看頭了,那葉遠死定了。”

“早說了沒什麼看頭,你偏不信!這葉遠就是一大紈絝,被他老子硬拔了兩個境界,能有什麼戰鬥力?如果不是生死戰,我都懶得過來看。你猜一下葉遠幾招被費清平幹掉?”

“這個……二十招……吧?”這人有些不確定道。

“二十招?你想多了吧?最多五招!”

“趙師兄,你覺得呢?”那人又問起了趙春陽。

“呃……這個我也不太確定,但是我覺得葉遠說不定有些機會。”趙春陽答道。

不知道為什麼,那天和葉遠接觸過後,趙春陽總覺得會發生些什麼。但是所有的跡象都表明,葉遠是不可能贏的,趙春陽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那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正要開口,另一個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十招,葉師弟贏!”

這個聲音沒有加以掩飾,周圍很多人都聽見了。

“唰唰唰。”

這聲音就像引爆了一顆炸彈,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向這裡看來。

在這之前,所有人的言論都是一邊倒,認為葉遠不可能贏,像剛才那兩人預測葉遠幾招輸掉的不在少數。

所以這一聲可以說非常另類,讓所有的議論都停了下來。

“唐宇,你沒事吧?”有人認出了來人,正是和葉遠一道回丹武學院的唐宇。他身旁還有一個小姑娘,正是綠兒。

“是啊,唐宇,聽說你最近和那個二貨走得很近,難道因為這樣,自己也變二了?”

“哈哈哈……”

唐宇和葉遠一道回來的事情自然瞞不住其他人,這幾天都被扒了出來。

唐宇淡淡的眼神掃過眾人,冷笑道:“一百顆元氣丹,誰敢賭?”

唐宇的話讓所有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不過大家看他的眼神更像是在看傻子了。

“唐宇,你不會真傻了吧?”

“少廢話,我輸了賠你們每個人一百顆元氣丹,我贏了你們每人賠我一百顆元氣丹,不敢的話就給我閉嘴!”唐宇此時霸氣側漏。

果然,他這話一說,不少人立刻閉嘴了。

一百顆元氣丹可不是小數目,幾乎是他們三個月的使用量。雖然有不少人並不在乎,但是足夠大部分人肉疼上幾個月的。

“賭就賭,誰還怕了你了?不過這裡起碼有數百人,你輸了賠得起嗎?”這時,和萬淵關係好的人自然看不下去了,立刻就有人跳了出來。

唐宇冷笑一聲,拿出了一瓶丹藥。

“超品元氣丹!嘶……全是超品元氣丹!”那人看得目瞪口呆。

一顆超品元氣丹的價值,足以抵得上十顆普通的上品元氣丹了。這些丹藥都是葉遠閉關之前煉製的,他早就料到這一幕,就打算藉此發一批橫財。

“我跟你賭!”

眾人循聲看去,只見萬淵領著柳若水、費清平等人魚貫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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