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干邑的男人,都是行走的荷爾蒙

爱干邑的男人,都是行走的荷尔蒙

每個男人,似乎都有自己鍾愛的烈酒,而且都不約而同地愛得入心入肺。

但是,不同的烈酒,是不一樣的煙火。

而干邑,註定是一閃英雄的火花,因為它歷經滄桑後的香醇,純粹的烈度,荷爾蒙般的雄渾,最能代表男人昂揚的心氣……

爱干邑的男人,都是行走的荷尔蒙

01

19世紀初,法國大革命的硝煙瀰漫,搞得全國都亂哄哄的。

此時,一個男孩站了出來,他身材矮小,膚色黯淡,似乎無底陰暗的眼,濃厚的黑色髦發,身穿一件飄蕩的黑袍。

雖然男孩其貌不揚,但憑藉著卓越的軍事能力和驚人的毅力,穩住了這個動盪的國家,拯救百姓於水深火熱。

百姓歡呼雀躍,稱他為「重建廢墟的宗師巨匠」。

這個男孩就是拿破崙,一位矮個子的時代巨人。儘管拿破崙生猛至此,但還是抵不住干邑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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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拿破崙在一家酒廠喝下第一口時,就整個人都蒙了:賊好喝了吧。

這位偉人,當即打包了一大批干邑,每逢大戰就用來犒賞將士,激發將士們的作戰勇氣,結果將士們驍勇無比,打了一場又一場的勝仗。

利用干邑的美味,刺激將士們的戰鬥力,可以說是很有心機了。

後來滑鐵盧戰役失利,拿破崙被流放到遙遠的聖赫勒拿島,在他被准許攜帶的有限奢侈品中,他選擇了干邑。

嗯,不帶錢不帶女人,就帶了幾桶干邑,他痴迷干邑,更痴迷它有血氣的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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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法國總統戴高樂,是出了名的心氣高。

二戰期間,法國被納粹德國吊打,跟打孫子一樣,國民信心頓失,士氣低沉。

戴高樂一看,不開心了:「敢騎到老子頭上的人,還沒出生呢」,於是他率領法國勇猛反擊,最終擊退敵軍。

在20世紀60年代,美國霸權的觸角四處伸展,完全不把法國放在眼裡。

戴高樂又不爽了:「作為法國總統,我不要面子啊」,於是他力主法國發展核武器,美國嚇出一身冷汗,不再欺負法國。

戴高樂就是這麼一個心氣高,man到爆的男人,和他的飲酒風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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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千千萬萬,戴高樂卻對干邑情有獨鍾。

戴高樂對干邑的獨鍾,簡直到了痴狂的地步。當時他在擔任法國總統,住愛麗捨宮,每次用餐他的餐桌上不允許放別的酒,只能出現干邑。

為啥,因為他自認為,干邑具有深厚文化底蘊,複雜高深中蘊含的是一種人性的激昂和堅毅,是英雄才喝的酒,而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英雄……

這話聽起來有點自戀,但戴高樂對干邑的偏愛,正是因為它的「英雄氣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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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關於海明威,酒哥寫了無數遍。

他喝各形各色的酒,朗姆酒、威士忌、伏特加,雞尾酒……對於酒,他有一種來者不拒的包容。

儘管海明威愛好的酒很廣,但若把他比作一款酒,干邑最合適不過。

因為海明威曾經炸傷過膝蓋,躺在醫院裡,行動不便,但當時的他並不悲觀,卻依舊優哉遊哉,一邊喝著干邑白蘭地,一邊讀著從美國寄來的舊波士頓報紙。

這種飽經風霜後的無畏,就和干邑一樣,歷經雙重蒸餾,歲月打磨,無形中透著成熟男子的智勇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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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的作者傑克·凱魯亞克說過,他喜歡干邑的原因是:「巴黎是個彪悍的城市,只有干邑悟出了它的色彩。」

但在酒哥看來,干邑悟出的不只是巴黎的色彩,還有無數男人的英雄夢。

畢竟從一顆小小的葡萄,蛻變成為一瓶佳釀干邑,這個釀造過程,不正和每個男人的打拼經歷一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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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你會說是許多大人物,大英雄的偏愛,成就了干邑今天的輝煌。

但問題是,這些大人物為什麼只偏愛干邑?

當然是干邑足夠好,足夠承載他們的情懷——風味品質多樣化,口感和香氣都醇厚複雜,每一滴都是灌注在男人心中的英雄情節。

而熱愛干邑的男人,必定是尊重生命的,追求更高更遠的,時刻鬥志昂揚的。

就像行走的荷爾蒙一樣,時刻迸發著旺盛的生命力。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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