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她不該愛,也不能愛,唔乃玉容將軍,王爺請自重

“妝兒,唉,這丫頭怎麼睡了。”一個熟悉而又溫柔的聲音傳到玉凝妝的耳朵裡。

玉凝妝漸漸的睜開眼睛,感覺身體上再也沒有那樣虛弱的不行,而是十分的清爽,眼前印入她的眼裡,然而她卻是一愣,不確定的開口“娘……”然後仔細的看了一下,面前的婦人已有三十一,肚子微凸,眨了眨眼睛,確實沒錯,眼前的人是她的孃親。

玉夫人呼了一口氣,點了點她的額頭“你這丫頭怎麼睡著了,快到皇宮了,莫睡了,這百花宴,你呀。可不能給咱們將軍府丟臉。”

玉凝妝一愣,抬起了手,仔細一看,卻是不再是瘦骨如柴了,而是白皙而又飽滿的,她還能感覺到手指上有著厚厚的繭,震驚的開口“百花宴……”她記得百花宴,她只有在十五歲那年才參加過一次百花宴,也就是那個百花宴,孃親流產不能再孕,也就是這個百花宴,讓她隨父出征成了玉容將軍,而她也是因為這個百花宴而心儀宣王夜千痕,而且她的堂妹玉凝夕也是這個百花宴而被刺殺而死的。

玉夫人感覺到了她的異常,趕忙抬手把手放在她的額頭,然後疑惑開口“沒有發燒呀。”

玉凝妝趕忙的回神,鎮定了一下“娘,女兒只是睡的有些恍惚,如今這正是元武一十七年吧。”

這一世,她不該愛,也不能愛,唔乃玉容將軍,王爺請自重

玉夫人看著女兒說只是恍惚了一下,便是放心了,說“是呀,你這丫頭今個兒百花宴可不能像毛頭小子那樣到處亂串,像個女子點。”說著滿意的打量著自家女兒的一身打扮,卻是沒有發現怪異的地方。

玉凝妝緊緊的捏起手來,她明白過來了,她活過來了,不止活過來她還回到了十五歲,隨即垂頭看著孃親的肚子,心裡想著一定要保住孃親肚子裡的孩子,不過隨父出征她還是要當她的玉容將軍的。

玉夫人倒是有些累,到底是坐馬車,身子有些顛簸,玉凝妝抬手握住她的手,微微笑著。玉夫人看著她,然後撐著身子,到了皇宮兩人下了車。

“姐姐!”玉凝妝沒站穩,被那人撲的倒退了兩步。

待看清眼前的人,也就只有十三四歲,面容和她有四分相像,面容是一等一的美人,穿著一身少女心的粉紅衣裙,這是她叔叔玉尚書的嫡長女玉凝夕,那個八年前就死了的堂妹,如今活著,她能不高興麼?玉凝妝慢慢抬手,感覺這一切恍如隔世一般,拍了拍她的肩“凝夕……”

“這丫頭當真是皮,還不給你伯母行禮。”一聲嚴厲而又溫婉的聲音傳過來。

玉凝夕反應過來趕忙的行了禮。

玉凝妝看過去,穿的一身尊貴的誥命服是她的叔母,玉二夫人,掙脫了玉挽姍,行了行禮“妝兒見過叔母。”

玉二夫人和藹的笑了笑“妝兒摸多禮了,當真是幾天沒見,又漂亮了不 少。”說著走到玉夫人的身邊,說道“當真是巧,能在這兒碰到嫂子,要不如咱們一起進去吧。”

玉夫人看了看四周,點了點頭,問道“怎的不把瑾軒帶來?”瑾軒是玉二夫人的嫡長子,也是唯一的兒子,才不過五歲,這個瑾軒也是玉夫人幫著給玉二夫人調理身下才有的,身體倒是健康,也是這件事,兩個人的感情越來越好,猶如親姐妹一般。

玉二夫人搖了搖頭“那小子頑皮著呢?我怕他會不小心衝撞了貴人,讓他呆在府裡讓奶孃看著。”說著小心翼翼的扶著玉夫人。

玉夫人點了點頭,笑著兩人走著進去,兩人走在路上前頭,玉凝夕則是拉著玉凝妝唧唧喳喳不停的講。

玉凝妝想想百花宴上的場景,不由擔心問“凝夕,我教你的功夫你學的如何拉?”

玉凝夕憋了憋嘴,嘟喃著說“也就是些拳腳功夫,而且孃親不許我練,我只能偷偷的練,沒能像姐姐那般厲害。”說著埋怨的看著玉二夫人的背後。

玉凝妝拉了拉她說“等下要是有危險,你防備著便可,不要出手。”

玉凝夕不以為意的笑著“姐姐,你說的跟等下有危險一樣,這是皇宮,沒事的。”說著拉著她說起了別的。

玉凝妝也就只能心裡嘆了一口氣,也只能等下儘量的保全她們就是了。

到了宴點,一一都見過皇上和皇后,所有的大臣和臣婦都分開來坐,品級相同的坐在一起,只有玉家才坐一起,因為這是皇后安排的,而皇后便是玉夫人的閨中密友。

玉凝妝任由玉凝夕跟著她說話,卻突然“宣王到!”

玉凝妝一愣,抬起了頭,卻是看到了那個熟悉不能再熟悉的面孔,那個

面孔讓無數少女沉迷與其中,卻是讓她寒心,把她傷的體無完膚,眼神變得微微冷冽了些,只見他竟然穿著和前世她的記憶不同的顏色,這次他穿的是紫袍,和她的顏色相同,她的顏色是淡紫色,她的心有種錯覺感,總是錯覺他也回來了……

夜千痕行了大禮,坐在對面禮皇上不遠的院子,朝著向她這邊看來,面容依然冷冽,然後勾起了嘴角,笑著。

玉凝妝愣了一下,頭轉過去看玉凝夕,裝作沒興趣,玉凝夕看了看宣王,然後說“除了長的好看,就是太冷了,真不明白有什麼好心悅的。”

玉凝妝抿著唇點了點頭,說道“對呀,沒什麼好心悅的,而且他看著身上有殺氣。”

玉凝夕一愣,皺著眉頭看著宣王,果真看出來幾分殺氣“殺氣好重呀。”

玉凝妝不由呼了一口氣,深怕她會像以前的自己一樣,一入王府都是坑呀!

玉凝夕嘟喃著,玉凝妝不由嘆了一口氣,這個妹妹就是在別人面前是個知書達禮的才女,在她家人面前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子,就是不太沉穩。

玉凝妝繼續說道“這種人最好不要接近,免得最後自己會受苦。”

玉凝夕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玉夫人聽了她們兩人的話,看著她們搖了搖頭“這是宣王,不可胡說。”

玉凝妝愣是隻好點了點頭,看了看四周,靜靜的觀察著四周,突然走過來一個宮女,隱隱約約感受到了殺氣,而這個宮女長的人高馬大的,低著頭。

玉凝妝知道這個就是殺手,為了安全說道“這兒不用人伺候,你退下吧。”她身上也沒有什麼利器,畢竟皇宮的百花宴,這些東西絕不允許帶的。

宮女一愣,是一個女子的聲音“那奴婢便是在旁邊侯著好了。”

玉夫人點了點頭,說“你就站在一旁吧。”說著繼續看著下面的表演,偶爾和玉二夫人說笑。

玉凝妝皺起眉頭,拉了拉玉凝夕,附在她的耳朵上說道“這個宮女有問題,你可是有什麼細小尖銳的東西。”

玉凝夕微微瞪大眼睛看向那個宮女,然後在自己身體上搜了搜,突然“哎呀!”了一聲,宮女還有玉夫人,女兒夫人都看了過來。

這一世,她不該愛,也不能愛,唔乃玉容將軍,王爺請自重

玉凝夕皺著臉笑了笑,說道“沒事沒事。”玉夫人和玉二夫人點了點頭,轉過去繼續聊天。

玉凝夕把一根銀針塞進玉凝妝的手裡,輕聲說“這繡花針是娘硬逼我帶上的。”

玉凝妝點了點頭,暗暗開始運用內力,也許是許久未用內力了,感覺心裡特別開心,還好不會太生疏,指尖微微一射,神不知鬼不覺的射了出去,玉凝妝假裝和玉凝夕聊天,兩人用餘光看著宮女。

宮女竟然一下子轉過身就躲過了那個銀針,玉凝夕瞪大了眼睛看著玉凝妝。

玉凝妝輕聲說道“你等下就防備著,保護你娘和我娘就好,記住呆在原地不要讓她們亂跑,不然容易被盯上。”

玉凝夕點了點頭,害怕的抓緊玉凝妝的手。

然而那躲過的銀針卻是擦過這個知府夫人的臉邊,直直的穿進牆內。

一個位置得人都看到了,知府夫人驚慌大喊“啊!有……有刺客!”

聲音大的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有刺客!護駕!護駕!”命令傳出去,四周的御林軍敢來。

然而天上放出煙花,本在跳舞的舞女和一些宮女,都拿出了刀,開始動手,殺官員和命婦。

而玉凝妝這裡的宮女也抽出了刀,要向玉夫人她們動手,玉凝妝起身動手。

阻攔住宮女,那個宮女看她竟然會武功也是出了真功夫,玉夫人嚇著護著肚子,看著自家女兒擔心喊到“妝兒,你可要小心些!”

玉凝夕聽了玉凝妝的話護在她們的前面,拔下了頭上的簪子。

玉凝妝頭上帶著有四五根簪子,畢竟是玉夫人逼她帶上的,她拔了兩根下來。

離她們進的“宮女”,抽出刀向著玉凝妝殺去。

玉凝妝一個漂亮的翻身就完美的躲過去了,看來這些安排在官家家人的宮女只是會一些小功夫,背後人倒是知道把所有厲害的手下去攻擊皇帝,而低能的手下便是來對付女人的。

指尖慢慢運氣到手中的簪子內,“宮女”又刺過一刀,一個轉身躲過刀,手裡的一支銀簪刺進“宮女”的胸口,穿透了過去,然後插到了在‘宮女’身後的殺手。

讓看到的人不由驚到,面前這個女子武功不可讓人小看。

玉凝妝感覺許久未曾感受到的殺氣,漸漸瀰漫在她的身體四周,她挺享受這些回來的東西,嘴角微微勾起冷笑,嘴巴微微動了動,卻是用自己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說出口“我玉凝妝,又回來了。”宮女倒地,拿起地上的兩把劍。

說著轉過身,把一把劍給了玉凝夕,玉凝夕接了過去,玉凝妝才開口“你們躲到隱秘的地方,儘量保全自己。”

然後抓著自己孃親的手“娘,我去幫爹爹,你可要好好的保全自己,莫出了意外。”說完便是不等玉夫人反應過來,便是轉身把四周的刺客一一殺的乾淨。

玉凝夕趕緊知道了,看了看四周,一個角落空著的大桌子,看來那裡的夫人小姐都四周散開了,趕忙小心翼翼不讓人發現的讓玉夫人和玉二夫人躲進桌子底下,玉凝夕也鑽了進去。

玉二夫人心裡也是害怕,畢竟這樣的事是第一次遇到,心有餘悸的一手拉著玉夫人,一手拉著自己的女兒,對著自己女兒說道“夕兒,娘以後再也不阻攔你練武了,不知你爹爹會不會有事。”

這一世,她不該愛,也不能愛,唔乃玉容將軍,王爺請自重

玉凝夕做出一個噓的手勢,聽著外面的聲音好像那些喊殺離她們也不是太近,呼了一口氣,聽自己娘答應自己練武,心裡愉悅極了,安慰自個兒娘“娘,你就放心吧,爹爹會武,可以護著自己的。”

玉二夫人安心的點了點頭,心裡也算是放心了。

玉夫人心裡擔心的不是自己的夫君而是自己的女兒,擔心的護著自己肚子裡的孩子。

玉凝妝看他們躲起來了,趕忙把那四周的刺客殺了,然後才上去護駕,用輕功飛到自己爹爹玉昶的身邊,說道“爹爹,我來了。”

玉昶看了自己女兒飛來,不由皺起眉頭呵斥“你來幹什麼,真是胡鬧。”說著便是繼續對付刺客。

玉凝妝一轉頭不以為意的憋了憋嘴,一抬頭便是看到了宣王,心裡一跳,面上也是皺了皺眉頭,飛下舞女跳舞的大牡丹臺上,一個舞女刺客看著了她,覺得終於有一個是女的可以殺,趕忙和她對上。

玉凝妝看著她,抬手摸了摸劍,而劍上則是照出了她傾城傾國絕美的面容,也照射出她臉上的寒氣“你不知道,你正在自尋死路麼?”前世她這個時候沒殺過人,沒有上過戰場自然那個時候吃了不少的虧,然而如今的她殺過人,上過戰場,殺氣夠足,她甚至能感覺到她自己內心的興奮。

舞女看著她的面容,不由心生嫉妒,聽了她的話不由哈哈大笑“你說的是你自己把,我看等下不把你這個臉給刮花,再殺死你!”最後一句話甚至也許一些咬牙切齒的感覺,讓她畫著濃妝的妖嬈美容猙獰了許多。

然而玉凝妝聽了她的話,漸漸的勾起嘴角,舞女看了不由感覺背後寒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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