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好了,王妃把整個皇宮的寶貝都給偷了」

“呵!這不是赤靈國第一天才楚九歌嗎?竟然被一個低賤的小丫鬟打得像死狗一般?太慘了一點吧!”

“這消息你就落後了,前幾天楚九歌偷了她未婚夫秦少主家的至寶大羅丹,然後被打廢了,還給被退了婚。如今已經她是赤靈國第一廢物了,隨便一個人都可以殺了她。”

“有這樣一個手腳不乾淨的未婚妻,秦少主也夠倒黴的,跟著一起丟臉。”

“砰砰砰!”在眾人的議論聲之中,前方的擂臺之上傳來了拳拳到肉的聲音。

“噗!”鮮血從一個狼狽的少女口鼻之中噴出。

另外一個容貌俏麗的小丫鬟見到她這般悽慘,不但沒有手下留情,反而下手更加的狠辣。

眾人驚道:“楚九歌都要被打死了,也不打算認輸嗎?”

“她都被退婚了,肯定是怕嫁不出去。所以才來參加這一次招親比試,想當容王的未婚妻,給容王沖喜吧!”

“嗤!曾經的赤靈國第一天才竟然要去嫁給一個短命鬼,真是墮落!”

“王爺,不好了,王妃把整個皇宮的寶貝都給偷了”

“一個廢物一個短命鬼,那也是絕配啊!哈哈哈!但是我看楚九歌根本沒有那一個能耐贏,你看,連秦家的一個小丫鬟不過。”有人嘲諷的大笑了起來。

“嘭!”楚九夜滿身是血的倒在了地上,那一個小丫鬟狠狠地踩在了她的心口,楚九夜的臉變得慘白如紙。

楚九歌用著絕望的眼神盯著她,似乎在詢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她不是不想認輸,而是根本就發不出任何聲音。

今日比武招親之上她的這一個對手便是她前任未婚夫的貼身丫鬟小蝶,以前對她恭恭敬敬,特別熱心的撮合她和秦寒哥哥。

她難以想象,今日心狠手辣之人跟以前那一個小丫鬟,竟是同一個人!

昨天,因為秦寒知道她要來參加這次容王的招親比試,特意吩咐小蝶來找她。

秦家的事情秦寒這一個少主也無可奈何,他爹不肯聽他的解釋,是他對不起她!

但他會幫助她在這一次比武招親上獲勝,送給了她一瓶丹藥。

聽到這番話楚九歌被感動了,認為秦寒對她還是有情意的。

一切都是因為楚家對她這個野種有偏見才故意陷害她,如今她已經變成了廢物了,也不奢求嫁給秦寒哥哥了。

只求在這一次比武招親上獲勝拿到丹藥救孃親,就自我了斷了。

她哪裡能想到,自己傾心愛戀的未婚夫送來的不是幫助她獲勝的丹藥,而是毒。

這種毒,能讓她在比試的時候說不出一句話,就連‘認輸’兩個簡單的字都沒辦法說出,只能被小蝶活活打死。

“我那麼愛慕少主,而少主竟然要娶了你這個野種,我今天就要活活的打死你。”小蝶的臉上露出了森冷的表情,運轉靈力想要直接踩爆了楚九歌的心臟,

“噗……”楚九歌噴出了一口鮮血,意識越來越模糊,她感覺自己要死了。

“王爺,不好了,王妃把整個皇宮的寶貝都給偷了”

孃親,女兒沒用,還是救不了你……

心臟似乎被一噸重量的貨物壓著,九歌覺得呼吸極為的困難,腦袋一片混沌。

她這是在哪?

她可是二十三世紀的第一神偷,因為她的特殊異能被一個瘋狂研究所盯上了。

在被追殺了四十九天之後他們無可奈何,結果放出了炸彈跟她同歸於盡了。

得不到的東西,這一群瘋子就不惜一切代價的毀掉。

她應該死了,可是……

她看到了一個女人露出猙獰醜陋的面孔正踩在她的身上,活膩味了!

楚九歌眼裡閃過了一道寒光,她的手突然間動了!

剎那間,小蝶感覺自己的涼颼颼的。

“啊!”一陣慘叫聲傳來,小蝶發現自己的裙子全部都消失了。

她的臉色煞白,身體顫抖著,楚九歌瞬間一躍而起。

“嘭!”的一聲,一腳踹到了她的臉上,把人給踢飛了出去。

“咳咳咳!”心臟受傷嚴重,楚九個歌痛苦的咳嗽著。

吐血太多,似乎讓那毒藥的藥效變弱,她總算能發出聲音了。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還有陌生的自己。

腦海中響起了一個聲音,“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從哪裡來?我……我累了,我把我的身體和記憶都給你,答應我,一定要治好我孃親。求你了。”

一瞬間,九歌得到了另外一個名為楚九歌的少女的記憶。

“王爺,不好了,王妃把整個皇宮的寶貝都給偷了”

孃親未婚先孕讓楚家蒙羞,在楚家並不好過,但是對她卻是極為的好的。

同齡人該有的她都有,而且修煉天賦卓越,小小年紀就成為了赤靈國的第一天才。

天才的光環讓她驕傲自豪,也因為這個,她成為了自己愛慕之人的未婚妻。

可是好景不長,實力在楚家排行第三的孃親外出任務重傷,她為了救孃親去向未婚夫求救。

未婚夫拿出來了他們家族最珍貴的丹藥送給她去治療孃親,她感動不已。

可是當她滿心歡喜的拿著丹藥離開秦家,整個秦家的高手把她給包圍了起來,說她偷了他們秦加的丹藥。

秦家人完全不聽她解釋就把她打成重傷,她這個赤靈國第一天才被徹底的廢掉。

秦家甚至說她人品低劣,直接解除了婚約。

九歌對她道:“你難道看不出來,這一切都是秦寒設下的局嗎?如果秦寒是真心實意的送丹藥給你,秦家怎麼可能會那麼對你!而且丹藥之珍貴,也唯有秦家主能拿得到,他一個少主可沒有這能耐。”

九歌想起了秦寒的那一張臉,非常的俊美,難怪把楚九歌迷得神魂顛倒,可惜卻是一個薄情寡義的渣男。

楚九歌愣住了,“不會……不會的!我不相信!”

“如果你不相信,那麼你別消失的太快了,我再給你看一場好戲!免得你死的太冤了。”九歌淡淡的道。

就在這個時候,羞怒不已的小蝶臉上帶著猙獰之色,靈力爆發,再一次對楚九歌出手!

她冷聲道:“楚九歌,你竟然敢用卑鄙手段毀我清白,給我去死吧!”

當眾被那麼多男人給看光了身體,她清白不保,再也沒有機會成為少主的小妾了。

心灰意冷的她想要拉著楚九歌同歸於盡。

“主子,這一場可笑的比武招親,需要屬下去終止嗎?”這不遠處的地方,一個冰冷帶著殺意的聲音道。

未完待續....

看全書請直接滑到底部,點“瞭解更多”




廢話

神啊,我並不希望自己這卑汙的靈魂可以被您的榮光所照耀,登上您聖潔的殿,我只希望能夠得到您的原諒,之前我竟深深地恨著您,我明白,我這骯髒、下賤的靈魂只配被地獄的烈火所炙烤,但我還是希望您能夠寬恕我的罪......以上的禱告是奉基督刻在十字架上的名求,阿門。

第二十八章以生命起誓

國曆1145年,也就是四年後。

我來到了卡德維爾大陸的邊緣,那個迷宮所在的地方,未了尋找一個答案,為什麼,我沒有死在那對古羅蘭家族的滅族行動中,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那座迷宮之中?

將地穴中的機關打開,頭頂的石壁緩緩移動,我爬了上去。

終於,又回來了......

屍骨增加了,雖然印象已經很模糊了,但很明顯,多出來了幾具屍體,看來人們還是無法管住自己的貪慾啊。

看著這個巨大的空間,我明顯感受到了屬於它的絕望,那是一種怎樣的感情啊。

用玫瑰花四處搜尋著,希望可以找到些什麼。

......

已經是第四天了,如果再找不到的話,我就必須離開了,糧食不夠了。再嘗試一下吧,將自己化作一株植物......

沒有,沒有,這裡也沒有......有的只是無數的石壁,我想,也許並沒有什麼線索吧......

奇怪,怎麼這面牆我穿不過去?之前並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啊。過去看看吧......

經過一番長途跋涉,我站在了那面奇怪的牆之前,將手掌貼上去,感受到的只是一片冰冷,與普通牆面無異。

用玫瑰花撞擊它,卻僅僅留下了一個很小的裂縫,微微思索一下,用最多的玫瑰和最大的力氣一次又一次的去破壞它,經過好一番折騰才勉強將其弄出了一個能夠容我通過的裂縫。

走進去,是一個小小的房間,只有一張很小的桌子,上面放著一個水晶球和一封信,拂去上面厚厚的灰塵——是留給我的,但願這是我要找到答案吧......

撒尼爾:

古羅蘭家族的後裔啊,也許你永遠都不會看到這封信,但作為你的仇人,我必須要告訴你一些事情,即使你的父親求我不要告訴你這一切......

從那個水晶球中,你會知道一切的。

舒爾茨·歐文·默多

是牧師先生留下的嗎......他真的是我的仇人嗎?

將手掌貼在水晶球上,我便身處於了另一個世界......

和那個夢中......和記憶中的很像,是同一片紅色的世界,血腥味兒不斷刺激著人的神經。

我看到了遺望之都,它依然是那麼的美,即使身處於一片修羅場中,它依然是那麼的高貴。

軍隊將它團團圍住,它的城牆之上卻孤身站著一個人,他手持利劍,身披鎧甲,藍色的發隨風飄動,寶石般的眸子中閃爍著哀傷與必勝的光芒。

他的周圍躺滿了屍體,仿若臣子朝拜著君王。

他,是父親啊。

不覺中,淚水充斥了我的眼睛。

他舉起寶劍,翻身上馬,然後從城牆上躍下。

雪白的戰馬,英勇的騎士,譜寫出一曲慷慨激昂的哀歌。

斬下敵人的頭顱,無怨無悔。

我的淚越流越多,我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感情,我走向他。

沒有人注意到我,不,對於他們來說,我應該是不存在的吧。他站在屍體堆成的山上,堅定的握著手中的劍。

戰馬已亡,他也傷痕累累,用劍支撐著自己的身子,不願倒下,為的只是守護那份榮耀。

“只要我還不死,古羅蘭家族就不會滅亡!”他高喊著,卻得到了敵人的無情嘲笑。

他不在意這些,他只是知道,他必須用生命來捍衛古羅蘭的旗幟不倒,只要他還活著,他就必須為守衛古羅蘭家族而戰鬥,他必須用劍穿透敵人的胸膛。

因為他向古羅蘭家族起誓過,只要他身為族長一天,就要將自己全部的生命奉獻給古羅蘭家族。

我站在他面前,對於他的決定,我不能說對與錯,因為這是他的選擇,作為他的兒子,我尊敬我的父親,作為一個旁人,我尊敬這位騎士。

我抬起手,撫摸著他的劍,上面粘有他的血液,卻依然冰涼刺骨,他低著頭,我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是,我明白,他還沒有放棄,他絕不會放棄。

然而這時,一柄閃著金光的騎士劍卻穿過了我的身體,刺向了他,是牧師先生吧——那段記憶中是這樣的。

我轉過身,透過面罩的縫隙,我看到了牧師先生的臉,之前尚存的一絲希望頓時蕩然無存。他這時抬起了頭,對著我身後的牧師先生說:

“求你不要殺我的孩子——撒尼爾,求你放過他,求你不要告訴他他是誰,以及今天發生的事情。”聽了這些話,我明顯看到牧師先生原本沒有表情的臉變得柔和了。

他說完這些話轉過頭,看著年幼的我,笑了一下,躺在了地上,永遠都不會再動了。

我多麼希望他只是被施了魔法,只是陷入了沉睡。

可是,血液卻從他的身體中肆無忌憚的流出,將這原本紅色的世界染得更紅了。

隨後,牧師先生下令讓軍隊撤離,有些士兵想要殺掉我,卻被牧師先生阻止了,士兵們對於牧師先生的做法很不滿,卻沒有說什麼。

之後,牧師先生帶著我離開了,在這之前,他讓一個隨行的魔法師為我施了一個記憶封印魔法,讓我忘掉了一切,我也因此暫時陷入了昏迷。

他帶著我來到了這個迷宮之中,將我放在迷宮中央的石頭上,又用了一個記憶魔法卷軸,告訴我了我的名字和離開迷宮的方法,又放下了一些糧食,對我說:

“古羅蘭家族的後裔,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殺了你,但是,你應該不會活下來,除非你能承受很多東西,這對於一個什麼都不知到的孩子來說顯然是不可能的。唉,希望你不用活下來接受這世間的一切吧......”最後,他在那個房間中留下了水晶球和信。

到了這裡,一切就都結束了,之後的事情,我也可以大致猜到:牧師先生救了我,卻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以通敵罪告訴了默多家族當時的族長,以至於被奪走了劍和用劍的能力,被流放到了小鎮之中,做了牧師......

第二十九章古羅蘭旗幟下迎風而立的騎士

依然身處於那做迷宮之中,依然直立在那間小屋之中,依然將手搭在水晶球之上,仿若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只是臉上的淚未乾,難以名狀的悲涼在心中悄然蔓延。

張了張嘴,卻無法說出什麼來,我勉強地笑著,本想驅散心中的傷痛,然而卻無濟於事,反而使自己掉入了一座冰室之中,全身都冰涼刺骨。

為什麼,為什麼牧師先生就是那個我最恨的人 ?[-3uww]

為什麼父親和他會是敵人 ?[-3uww]

為什麼父親在臨終前要放下苦苦堅守的尊嚴去求他,為的只是讓我得以生存?

為什麼牧師先生當初沒有殺掉我,而是將我放在了這裡?

我無法讀懂他們的情感,就像我從來不懂得如何去了解一個人......

短短的一瞬之中,我再也顧不得其他,只是想要去那片金黃色的土地上找尋當年的印記,翻找出那時留下的血紅的顏色。

緩緩的將身子從迷宮之中挪出,我踏上了前往遺望之都的道路,我的腦海中一片空白,記不得何為休息,記不得何為危險,只是想要極快地穿過那沙漠。

以至於當我踏上那裡的時候,我不清楚自己是怎樣到達這裡的。

神色複雜地望著這座飽經風霜的城市,眼前浮現出了雙手握劍的蒼涼身影,想起了那遍地的屍骨;耳邊奏響了無悔豪邁的樂章,混合著戰士們的衝殺聲,武器刺進敵人身體的聲音,臨死者所發出的絕望的喊叫......

我彷彿置身於那片戰場之中,士兵從我的身邊衝過,殺戮在我的身邊不斷的上演。

我在人海中尋找著父親的身影,想要再次看見他,以使我的心情得到一絲慰藉和平靜,起碼我還可以催眠著自己,父親還沒有死,那個給了我最多的關愛的人還沒有死。

但是,當我看到他奮勇殺敵的情景時,卻總是想到牧師先生那張毫無感情可言的面容,想起父親被一柄劍黃色的騎士劍穿透身體時的情形。

無言以對,忽然覺得自己本不該來這裡,自己本不該去那迷宮之中,何苦面對這淒涼的事實。

我的心很痛很痛,很沉很沉。忽然發覺自己已完全變了,我已經沉迷於一個碩大的賭局之中,但這又有什麼呢?

我本就該是這個樣子啊。

抹去眼淚,正視著一切,而不是像以前那樣一味的去逃避,去拒絕,但我始終都不會屈服於命運,我討厭被束縛,我討厭行走在早已決定好的路途上,我要隨心所欲的去旅行......

“你真的已經做好了決定嗎?撒尼爾。”一個溫和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是父親,淚水不斷地湧出,心中最後的一把枷鎖上也出現了裂痕。

我回想起在看到別的孩子在他們的父親膝邊玩耍時自己心中那無名的嫉妒與惆悵,雖然一直壓制著,但我確實是知道的,一直以來,我希望著去做一個普通的孩子,擁有一對深愛著自己的父母......

無數的憧憬與夢想終於在這一刻得以實現,我終於見到了那個我久久盼望的人——一個可以給我一個家的人——我的父親。

“我的孩子。”我清楚地看到,面前的這個人不再是幻影,他是確確實實存在於我的面前的,可是,他不是已經......

“父親,你不是......”我問他。

“撒尼爾啊,我不是曾經發過誓的嗎,我是古羅蘭家族的族長啊,在你沒有繼承家族之前,我會永遠守護著這片土地,即使我已經死亡,那誓言卻也是一樣存在的。”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了,我的孩子,我已經累了,我無法再去守護家族了,而你,你身為古羅蘭家族的後代,就必須擔負著份責任,你必須繼承我的意志,繼承古羅蘭家族千百年來代代相傳的意志。”

“可我不想,如果我擔負這份責任的話,不就意味著我要永遠失去父親了嗎?我不想再去獨自承受一切,當初你為什麼要去求牧師先生,為什麼要讓我活下來?為什麼不讓我就此死去?”

“牧師先生?”他聽到這個名字愣了愣,沉思了一陣便明白了,“是指舒爾茨嗎?原來他去做了牧師啊。”

“請您告訴我這是為什麼。”我直視著他,心中全是不滿。

“......撒尼爾,這是你的責任,你生在古羅蘭家族,就意味著你必須承擔它,你必須獨自面對一切,我必須讓你活下來,繼承這一切。”父親堅定的對我說。

“不,我不願意。”我變得極度憤怒。

為什麼,我要被束縛,為什麼,我必須一個人面對一切?我才十三歲,我應該正處於父母的庇護下,小心翼翼的接觸人世!我憑什麼要接受如此不公的待遇?

“撒尼爾·阿默羅斯特·海曼尼斯·羅蘭,這是你不得不接受的,”父親的語氣忽然十分平靜,平靜的令人可怕,“我知道,這些年來你一個人面對這世界,過的很不容易,但是,你難道還沒有明白嗎?你不可以再逃避了,你一定要去面對,不管你有多麼的不願,你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不,我決定好了,我不要被任何事物所束縛,我要隨心所欲的去走。”我也平靜了下來。

“......嘖,你這孩子,還真是倔強呢......唉......”

“對不起。”聽到父親的這一聲輕嘆,忽然覺得自己做的也有些太過分了,不覺道了聲歉。

“我也有些過了,不願意便不願意吧,再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孩子啊,又不是單單為了家族而降生的。”父親忽然笑笑,這才發現,從剛才開始,父親的神色都沒有過變化。

這是他第一次笑,和小時候常見的那個一模一樣......

“撒尼爾·阿默羅斯特·海曼尼斯·羅蘭啊,這就是我的全名?”

“是啊,一直以來竟從未告訴過你,沒有一直待在你身旁,做你的保護傘......身為父親,我做的還真是很不好啊。”

“沒什麼,我過得倒也還好,反正是活下來了......”談及此處,氣氛不免有些悲傷。

“呵,今天,就由我來告訴你一些事情吧......”

第三十章在落雪的冬天

說著,父親伸出手,想要牽起我,卻沒有想到,他的手掌竟直接穿過了我的手,他愣愣地盯著自己的手發呆,神色中有著幾分心痛與不甘。那是一位騎士對於信念和精神的執著。

“明知本就是如此,我為什麼還要那樣希望呢?”他喃喃自問,我笑了笑,輕輕拉起他的手,雖然就像拉起一團空氣一般。

他將手搭在我的肩上,很輕很輕,不,本就該是什麼都沒有,但我們都沒有表達出什麼。只是享受著來自靈魂深處的某種寧靜。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