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出息,厲御南是你老公」「以後他就不屬於我的了」

“你有沒有出息,厲御南是你老公”“以後他就不屬於我的了”

紀向晚長得很漂亮,身材高挑,和厲御南很般配,而她做了家庭主婦後,只穿t恤長褲,也不化妝,就像是家裡的黃臉婆一樣。

末笙和紀向晚比不得,因為她除了給厲御南看最好的自己外,對其他人都無所謂。

“御南,這領帶真好看,適合你。”紀向晚拿著領帶比一比。

厲御南掛著寵溺的微笑,“你選什麼都好看。”

紀向晚靦腆一笑,“那你快換上。”

厲御南很聽話的解開領帶,把舊領帶遞給紀向晚,又把新領帶繫到衣領間。

紀向晚撇了撇嘴,“這領帶也太老土,扔掉吧,我們系新的。”

“嗯。”

末笙就在他們對面,只靠著幾件衣服遮住她狼狽的身影,望著紀向晚把她早晨精挑細選打好的領帶扔進垃圾桶,也連同著她的心意被紀向晚扔掉了。

“這個狐狸精,我去幫你揍她。”簡笑罵罵咧咧。

末笙連忙拉住簡笑,搖搖頭,“別,隨他們吧。”

“你有沒有出息,厲御南是你老公。”

末笙心酸的咬著嘴唇,“以後就不是了。”

“你還不肯告訴他嗎?五年前明明是你救了他,卻偏偏成了紀向晚,這個事你藏了這麼久,準備藏一輩子?”簡笑恨鐵不成鋼。

末笙抬起頭,她告訴過厲御南,只是厲御南不信而已,他失去了一部分記憶,她不怪他,只不過她不希望以後的日子,厲御南沒人陪。

和簡笑不歡而散,末笙拿著挑好的西裝送到厲御南的辦公室,她想把準備好的西裝給厲御南,讓他以後在工作或者是回家都不需要操心這些無關緊要的事。

門口,裡面傳來紀向晚的聲音,“厲御南,你別弄了,夠了……嗯……”

細細碎碎的呻吟令末笙僵硬在原地,這次不是心痛,而是胃絞痛,絲絲痛意令她全身都在痙攣。

她推開門,見著厲御南和紀向晚躺在沙發上,紀向晚幾乎後背全裸,見到末笙進來了,慌張失措的鑽進厲御南懷抱。

厲御南皺著眉,厲聲喊道,“出去!”

末笙強裝鎮定,笑著說,“紀小姐這麼心急,辦公室裡打情罵俏。”

紀向晚委屈的看向厲御南,厲御南頓時臉色極黑,冷聲道,“末笙,我和向晚做什麼都和你無關,出去!”

末笙拽緊拳頭,心一緊,只覺得有股熱流從喉嚨間要溢出來,她把手裡的西裝放在辦公桌上,強顏歡笑,“厲御南,這是你的西裝,以後記得帶,不然你工作太忙都忘記了,以後出席活動又得讓助理準備,就算我不在,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你發什麼神經。”厲御南不悅,站在末笙的身後。

末笙回過頭,留戀的目光凝視厲御南,“沒什麼,怕你照顧不好自己。”

“末笙,你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御南。”紀向晚勾著厲御南的胳膊,“我剛給御南準備了海鮮粥,你也喝一點吧。”

說著,紀向晚從保溫瓶給末笙倒了一碗,末笙喝了一點,濃濃的魚腥味,讓她的胃一陣絞痛,鐵鏽般的血腥味湧入喉間,末笙受不了了,碗摔在地上,捂著嘴唇趕緊去洗手間狂吐。

血染紅了白色的瓷磚,看上去格外的猙獰,末笙臉色刷白,看向鏡子,見厲御南走進來,連忙開水龍頭把血給沖刷乾淨。

厲御南認為她假惺惺,故意在紀向晚表現成這樣,死死的擰住末笙的胳膊,“你這是什麼意思,有這麼難喝嗎?讓你吐成這樣?”

末笙搖搖頭,“很好喝,只是我不習慣這味道。”

厲御南冷嘲熱諷,“吃醋?我和紀向晚在一起這麼久了,也沒見你像今天這樣反常,頂著厲太太的稱呼,沒有夫妻之實,心裡不高興呢?”

末笙和厲御南是青梅竹馬,認識差不過二十年了,他們父母是好兄弟,從小定了娃娃親,從末笙懂事起,認知男女情愛開始,她就至死不渝的喜歡厲御南。

這一喜歡就是十三年,厲御南對她一直不冷不淡,從未察覺到她愛了這麼久,就算是堅硬的石頭也要融化了,卻融化不了厲御南這顆冰冷的心,她為他做過許多傻事,他也未曾看一眼。

他們能順利的結婚,還是因為末笙的父親,她父親臨死之前把末笙囑託給厲御南,還把家產全部給了他。末笙從小是寵溺長大的孩子,生活上懵懂無知,末笙父親是怕他不在世上沒人照顧末笙,逼著厲御南娶了她。

“你有沒有出息,厲御南是你老公”“以後他就不屬於我的了”

末笙緊緊握住厲御南的手,釋然的笑,“御南,我的時間只有十個月而已,以後就不會有人糾纏你了,你放心,你也會解脫,請你這十個月對我好一點,可不可以?”

說得就像生離死別,厲御南迅速的拉開她的手,用看不懂的眼神凝視末笙,她這麼釋然令他有些恐懼,末笙糾纏了他這麼多年,哪那麼容易放棄。

“末笙,你是不是有病!”厲御南暗罵一句,不願相信的走出去。

剛才厲御南是給紀向晚看傷口,紀向晚後背有一大片傷疤,是當年紀向晚為救他留下來的,所以這些年厲御南一直很愧疚,答應過要照顧她一輩子,五年前,他有打算和紀向晚結婚,可是末笙爸突然讓他娶末笙,把這個事情給擱置了。

紀向晚沒名沒分的跟了他五年。

“御南,十個月後,我們真的會結婚嗎?”紀向晚有些不安,她怕這十個月只是個幌子。

厲御南滿腦子的疑慮,這些日子末笙給他的感覺有點像是訣別。

“會吧。”

紀向晚歡喜,把厲御南推倒在沙發上,親吻著他的唇瓣,手深入厲御南的衣服裡。

厲御南摟著紀向晚的腰,毫不猶豫的吻上去,把她翻身壓在沙發上,突然,他看著外面的天,已經很晚了,烏漆墨黑,要下雨的節奏,想著末笙怕黑,他頓時沒有和紀向晚做下去的慾望。

“御南?”紀向晚喊道。

厲御南鬆開了她,整理好西裝,“很晚了,我得回家,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相處。”

紀向晚臉色難看,“要去和末笙見面?你憐惜她了?”

“就算離婚,我也得照顧她。”這是厲御南給末笙爸的承諾。

紀向晚心底不平衡,他們之間隔了末笙,就不可能一輩子在一起。

房間裡的燈幾乎把每個角落都照得通亮。

外面下起了大雨,時不時的閃電驚過,巨雷響起,末笙抱著雙腿,緊繃著身體坐在沙發上。她不喜歡打雷下雨的天氣,記得有一次,也是這樣惡劣的天氣,她渾身溼透的去找厲御南,就是為了送他一份親手做的餅乾。

就在門口,她也沒注意,一個雷直接劈到她面前,也把厲御南家的電路全部劈斷了,巨大的驚雷炸得末笙耳朵失聰了三天,她親手做的餅乾燒糊了,還好她的人沒事,但在她少年記憶裡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

一個閃電,燈滅了。

末笙震驚的抬起頭,漆黑的客廳找不到任何的人氣,末笙緊拿出手機照明,首先想給厲御南打電話,但想了想,這麼晚從公司趕回家,路上危險,她也就放棄了。

畏縮在沙發角落裡,末笙緊緊的閉著眼睛,好像聽到有動靜,末笙抬起頭,嚇了一大跳,一個巨大的人影就在她面前,末笙差點尖叫,不過對方也打開了手電筒,暗啞的說,“是我。”

未完待續......

書名《寒姬冰欲以情仇》

“你有沒有出息,厲御南是你老公”“以後他就不屬於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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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想明白之後,立刻回答到:“精誠合作,同心協力”,接著又一起說了一句:“時刻準備著”,江宇點了點頭:“我希望你們永遠記住,你們是兄弟,兄弟之間有些競爭是可以的,但是兄弟之間更應該是想到幫助”。

“是”,這一聲讓外面的校官明白,這些氣魄不是任何一支部隊可以做到的,難道他們是一隻特種部隊,可是他們想不明白,特種部隊的人來學院做教官?聽都沒有聽說過。

江宇的臉色這才稍好一點:“今天叫你們來,有另外一件事”,祖會元這才明白,關於齊璐的傳言,他也是聽到的,只是不知道老大如何處理,今天老大這樣做,到是有以公報私之嫌,不過這時他不敢說出來。

“這幾天,學院裡出了一個傳言,關於一年級五班的齊璐的傳言,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給我阻止住,如果讓我再聽到,那我拿你們是問”。

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自己老大說的這件事,他們都怔了一下。祖會元連忙說道:“老大,你放心,誰敢亂說老大的壞話,我一定訓死他”。

下面的教官沒有搞明白,這個齊璐的事關老大什麼回事?不過下一秒他們就明白,祖會元笑嘻嘻地說道:“怎麼啦?老大,心痛了?”,“滾”,江宇這裡臉上沒有剛才的陰冷,臉上有些讚許。不過他們也從祖會元的話中明白,這齊璐根本就是跟老大有關。

江宇煩躁地揮了揮手,二十一人才退了下來:“老元,啥情況?”,餘下的二十人連忙問祖會元,祖會元眼睛一瞪:“啥情況?對了,力成,哥幾個的幸福,可都在你的身上了”。

高力成連忙說道:“元哥,啥情況,為何這樣說?”,“今天的事,你們不處理好,就等著老大訓死你們”,祖會元得意地看著這些人:“力成,如果那個叫齊璐的受了委曲,你說老大會如何處理你?”。

祖會元的意思,所有的人哪還不明白,他們興奮地說:“怎麼啦?原來老大喜歡那個小女孩”,祖會元一把抓下自己的帽子,然後狠狠在打在這人頭上:“小女孩?叫小嫂子知道不,她不是老大的情人,是老婆知道不”。

所有的人都一下子石化了,天啦?老大什麼時候結婚了?那高力成完全沒有想到,原來這齊璐是老大的老婆,那些傳言就是真的了。

這一想所有的人也想明白了,不過江宇在他們心裡的地位,並不會因為今天老大為了齊璐的事這樣做而動搖,因為他們相信,如果說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不能保護,還如何做一個合格的軍人?

於是這天下午,幾乎一年級的訓練場上,教官們都在說同一件事,那就是希望所有學員不得亂傳謠言,如果讓他們再聽見,否則嚴懲不貸。

而高力成卻不明白,齊璐並不算什麼特別,除了人長得漂亮,技能還不錯以外,他真沒有看出齊璐有什麼了不起,為何老大卻跟這個女孩結了婚呢?

莫非是父母之言?高力成想了想,也不可能,像老大這樣的人,不可能聽信父母之言而娶一個女孩,或許這齊璐真有什麼讓他不明白地方。

雖然高力成知道了齊璐是江宇的老婆,他並沒有因為這,而對齊璐放鬆要求。反而因為江宇所說,這是一個不能犯錯的任務,他們才明白,這次不僅僅是他們在學院學習,順便進行技能訓導,而是這次的訓練本身就是一個堅巨的任務。

只是齊璐有些不明白,因為她知道,這些傳言並非空穴來風,這次教官為何出面阻止傳言,難道只是不想有人在學院,胡亂傳播謠言?只是這次謠言,也讓齊璐也明白了,她能來這裡,一定是因為她老公,江宇的安排。

這天下午,齊璐同她的室友一起,正在訓練中途休息,突然聽到有人說:“天啦,這人好帥”,齊璐這才抬頭一看,只見江宇站在訓練場邊,他站在那裡,看著自己。

齊璐從來沒有想到江宇在出現在這裡,她的心情特別激動,不過這時的齊璐,也知道這裡不是新兵營,她也不是那個幾個月前的新兵。齊璐站在那裡沒有動,只是呆呆地看著江宇。

江宇滿面笑容地看著她,然後向她走了過來,齊璐的腦子裡‘嗡’的一下,早已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麼,只是江宇從她的身邊走過,直接向高力成走去。

訓練場的人不知道江宇是做什麼,不過原來跟齊璐一起的新兵們看到江宇,卻齊刷刷地敬禮:“首長好”,江宇用左手回了一下,齊璐呆呆地看著這一切。

江宇沒有用右手,是因為他的右手受了傷,只是這時,貢娟好像也看出了什麼,她上前一步:“江大隊,您的手?”,江宇原本臉上有絲笑容,這時也收斂了一些:“沒事,只是受傷了而已”。

張麗和李恩秀看到齊璐呆呆地看著江宇,她們一時還沒有明白,那天她們遠遠的看著江宇,而後只是看到一個背影,不過現在聽江宇說,他手只是受傷而已,她們明白,這就是齊璐的老公。

她們倆也看出貢娟對江宇有一種不一般的神情,她們倆相互看了一眼,兩人上前一步,對江宇行了一禮:“首長好?”訓練場上,本來看到這些列兵跟江宇行禮,他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只是張麗和李恩秀的作法,卻讓她們不解。

江宇並沒有過多的意思,回了一個禮,這時高力成走了過來,給江宇行了一禮:“報告總教官,一年級五班全體學員正在進行體能訓練”。

總教官,這一句話讓齊璐聽了,她心裡有些惱怒,原來自己的老公一直就在自己身邊,可是他為何不告訴自己,而且,今天來到這裡,跟自己沒有說一句話。齊璐這樣一想,她覺得自己特別委曲,她看著江宇的背影,眼淚不由流了下來。

一直以來,她並不認為自己老公對自己有所欺騙,可是現在,齊璐陷入一種困境。她不明白,自己不問,他就可以不告訴自己嗎?齊璐這時腦子裡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迷糊得這樣。

可是現在她不要這樣迷糊,是的,不行,她不要這樣迷糊,齊璐拚命讓自己明白過來。可是她這時沒有看到,江宇回頭看自己一眼,她卻看到了貢娟上前一步說道:“江大隊,您是我們的總教官,真的太好了”。

貢娟臉上的笑容,讓齊璐覺得特別刺眼,她覺得貢娟臉上的笑容,並不是那種因為江宇她的教官而開心,這種笑容一時讓齊璐不知道如何形容,其實並不是齊璐,不知道如何形容。

是她不願意去多想,因為那種笑容,完全就像見到心愛的人一樣的開心模樣。齊璐看不到江宇是什麼反映,她只是看到江宇跟貢娟在說著什麼,齊璐的腦子脹脹的,她覺得自己的心好痛,雖然她相信江宇只會愛自己一個人。

可是現在齊璐不知道自己這時應該怎麼做,她轉過身直接向訓練場外走去。江宇背對著她,當然不可能知道齊璐發生了什麼。不過高力成卻看到齊璐流著淚,然後轉身離開了。

高力成連忙對江宇使了一個眼色,江宇這才轉過身,他正好看到他那嬌柔的妻子離開的背影。雖然江宇並不是想故意隱瞞自己在這裡的事,齊璐現在離開,肯定是生氣了。

只是現在說什麼也不能對齊璐進行解釋,也不能表明他同齊璐的關係,看著齊璐離開的身影,江宇有些著急了,從齊璐微微聳動的雙肩,可以看出齊璐生氣了。

“那個列兵,你想做什麼?”,江宇厲聲說道,所有的從的眼光也落在了齊璐身上。江宇看著傷心哭泣的齊璐,他的心如果刀絞,不過他還是冷靜地喝止齊璐的離開。齊璐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她這時什麼話都聽不進去,她只是想離開這裡。

只是江宇也知道,如果齊璐離開了這裡,那對齊璐就不得不處罰,如果再對她處罰,心痛的還是自己,李恩秀和張麗也看到齊璐並沒有因為江宇的話而停止,她們連忙上前拉住齊璐:“齊璐,你這是去哪?現在還在訓練呢?”。

齊璐聽到張麗這話,這才‘啊’了一句,她這才明白過來,自己為何每一次都因為江宇,腦子一下子不夠用了,竟然在訓練場上轉身離開,還好張麗和李恩秀叫住了自己。

齊璐心裡不停地鄙視自己,為何自己就這麼不爭氣,只要看到江宇,自己就慌亂不知所以。齊璐轉過身重新回到原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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