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救我……老公……老公……救救我……」

她跑出病房,邊跑邊喊:“救命啊!!不要,曉曉,我求你……我才剛甦醒,求你不要再殺害我!!”

小夏?

蕭楚北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親眼看著陸曉從病房裡追了出來。

發生什麼事了?!

陸夏發瘋一般的往樓梯口跑,陸曉想要攔住她,“陸夏,你在做什麼?!”她喊著伸出手,陸夏故意讓陸曉抓住她的手臂,然後大叫起來:“不要,不要推我!!”

她鬆開陸曉的手,就這麼仰面從樓梯摔了下去。

陸曉怔在原地,男人咆哮著衝過來:“陸曉,你這個毒婦!!”

陸曉臉頰上捱了一記火辣辣的耳光,打得她七葷八素。

蕭楚北火速衝下樓梯抱起倒在地的陸夏,她的額頭被撞的流血,陸夏驚恐的看著站在樓梯上發怵的陸曉。

她一靠近她就抓住蕭楚北的衣襟:“救我……楚北……楚北……救救我……”

“別過來,你這個心腸歹毒的魔鬼,害了小夏一次還不夠嗎?!”

陸曉才邁了一格階梯,整個人就差點癱軟下來:“不是的……我沒有推她……楚北,你聽我解釋……”陸夏又在蕭楚北的跟前演了一場戲……

蕭楚北哪裡聽得進陸曉的解釋,他都親眼看到了。

他抱起陸夏,大喊:“醫生,醫生!!病人需要急救!!”

蕭楚北撞開陸曉,擦肩而過的那一剎那,陸曉彷彿看到了陸夏靠在蕭楚北的懷裡得意的笑了……

這個女人是真的瘋了……

陸夏被送入急救室。

一會兒後醫生出來告訴蕭楚北,陸夏本來身體狀況就不穩定,加上劇烈衝撞導致大出血,但醫院血庫0型血不足,調配不及的話,陸夏很可能再次昏迷……

“抽她的!”

蕭楚北一把抓住陸曉推到醫生的跟前。

陸曉驚恐得睜大眼睛,“不可以,我懷孕了。”

“撒謊!”

蕭楚北連一秒鐘都不相信陸曉的話,強行將她推進了手術室。

陸曉嚇得聲淚俱下,泣不成聲:“不要……楚北,你聽我說……我真的懷孕了,不信你可以去問婦科

“老公……救我……老公……老公……救救我……”

醫生,我不可以抽血,我真的不可以……”

陸曉越是哀求,蕭楚北越是惱怒。

這個該死的女人做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怎麼還能睜眼編出這樣的瞎話?!

“陸曉,你還是不是人?你知道小夏剛甦醒就又過來害她!我都親眼看到了,是你把小夏推下樓的,我要你為你的罪行付出代價!!”

不管陸曉怎麼哭求。

她還是被強行押上了抽血臺,醫生抽了她200毫升的血液之後。

陸曉整個人都不好了,醫生還要再抽200毫升的時候,突然有人驚叫著衝了進來:“不能再抽血了,她是孕婦啊!”

陸曉懷孕 ?!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真的懷孕了?!

——

陸曉暈死在抽血臺上,最後被送入了病房。

等她醒來的時候,蕭楚北站在她的床邊,一張英俊的臉陰冷得可怕。

“誰給你的膽子懷上這個野種的?”

他抓起她的手。

“老公……救我……老公……老公……救救我……”

陸曉疼得咬著牙,他知道她懷孕了?!

可是他為什麼說這個孩子是野種?

“楚北,他是你的啊,他不是什麼野種,他是我們的孩子啊……”

陸曉抽泣的哭聲令蕭楚北緊簇眉頭,噁心至極。

英俊的臉上絲毫沒有就要當父親的喜悅。

“我每次都小心,怎麼可能是我的。”

他怎麼能說她在外面鬼混?

“楚北,你信我,真的是你的,我怎麼可能會讓別人碰?”

“所以你他媽的是不是在套上做了手腳?陸曉,你真賤!”

“我……沒……”

陸曉來不及解釋,耳邊就又落下蕭楚北冰冷的聲音:“把這個孽種給我打掉。”

怎麼可以……

他怎麼能讓她把孩子打掉,“我不要……我不打。”

“陸曉,你在算計什麼我都知道!別天真的以為生下一個孩子就能一輩子賴在我的身邊,我告訴你,你費盡心機嫁進蕭家,可老天註定小夏會醒,我很快就會娶她,而你永遠都不可能是我蕭楚北的妻子。”

——

蕭楚北是鐵了心要陸曉打掉孩子。

他把陸曉當作了陸夏的備用輸血機器,他不允許她拿著肚子裡的孩子找藉口。

陸曉被迫坐在流產手術室外的走廊裡。

她手腳冰涼,耳邊都是冰冷的機械鑽入身體裡殺死嬰兒的聲音。

一個剛做完流產手術的女孩兒慘白著臉從手術室裡出來,沒走幾步她就情緒失控地大哭起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沒有了……對不起……孩子……媽媽對不起你……”

陸曉的心狠狠揪痛。

“老公……救我……老公……老公……救救我……”

想到下一個就輪到自己,只要躺上那張liu chan臺,她肚子裡鮮活的小生命就會被sha si。

“楚北,不要,你放過這個孩子,好不好?”

陸曉按耐不住地抓住蕭楚北的手:“我向你保證這個孩子是你的,他真的是你的,看在他是你親生骨肉的份上,你放過他,不要逼我拿掉他,好不好?”

陸曉激動地給蕭楚北下了跪。

可男人深邃的瞳孔裡只有卻深不見底的冰冷。

“陸曉,收起你的狐狸尾巴,我讓你做你就做。”

蕭楚北撥開她的手,陸曉茫然地跌坐在地,哭聲攪亂蕭楚北的思緒。

書名:陽奚墨之不負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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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推薦

柳小桃看見玄妙兒很高興的站起來:“你怎麼來了,身子好了麼?我又不能去看你,擔心死了,還好知道你證明自己的清白了,要不然這名聲毀了,可是一輩子就毀了。”

玄妙兒看著眼前這個女孩,年紀不大可是說起話很是有道理,不禁多喜歡了幾分:“我沒事了,就是有些事不記得了,這幾天沒出來是裝病躺著的,要不然我祖母要罰我跪三天。”

看著眼前的玄妙兒,柳小桃有點恍惚了:“你這病一場怎麼性子變了?”

玄妙兒噗的一聲笑出來,這要是一般人含蓄的問問也就是了,這柳小桃竟然直接問了出來:“小桃姐,我都死過一次的人了,要還與以前一樣讓別人欺負,那我不是虧了?”

柳小桃哈哈一笑:“說的是,我早就勸你別聽別人說三道四,你看我和我娘,這些年少被人編排了麼?活的不是很好?咱們進去說,免得讓你家上房人聽見又要說你的不是。”

玄妙兒看著柳小桃真的覺得對心思:“嗯,進去說,我還要與小桃姐借些東西呢。”

兩人剛進了房門,柳大娘就出來了:“妙丫頭來了,你們小姐兩進去說,我還得餵雞呢。”

玄妙兒親切的叫了聲:“柳大娘,那我和小桃姐進去了。”

柳大娘愣了一下,這丫頭以前很少說話的,今天似乎不一樣了,想著也沒什麼想出什麼,就去餵雞了。

進了柳小桃的屋子,兩人在炕沿邊坐下,柳小桃想起玄妙兒剛才的話問:“你要用什麼東西?我先給你拿著,免得一會說完話忘了。”

玄妙兒從袖子裡掏出了兩個小木雕遞過去:“我要與小桃姐借點彩繩,栓這些木雕掛件,明日想去鎮上的集市賣了。”

柳小桃接過玄妙兒手裡的木雕掛件,看了又看:“真好看,你哥刻的麼?”

玄妙兒也沒想隱瞞:“我與哥哥一起弄的,小桃姐要是說好看的話,估計能賣出去,這兩個給你帶著玩,以後有好看的再送與小桃姐。”

柳小桃也不推脫,拿在手裡:“那我收下了,我這打絡子的繩子很多,你隨便挑些就是了,這邊都是剩下的廢料,不值錢,你隨便拿吧。”

玄妙兒也不客氣,挑著自己喜歡的就往外撿,她不需要太長的,這這樣的正適合,她這個是個配飾,人家買了之後想配在哪裡,直接拴上去就可以了。

在柳家和柳小桃說了好一會話,玄妙兒才回家,她覺得自己在這個時空,也算是有了一個真正的朋友還是閨蜜,滿心歡喜。

回了家裡,劉氏已經在油燈邊繡花了,玄安睿和玄安浩在用沙包打磨木雕。

玄妙兒把彩繩放在炕上,大家都過來看,他們家沒人打絡子,所以這麼花俏的繩子他們也不常見,也都拿著翻看。

見大家手裡的木雕打磨的差不多了,玄妙兒開始給每個木雕配上相應顏色的彩繩,有些物件大一些的,就搭配幾個顏色的線繩編起來。

上學時候有陣流行編手鍊,自己倒不是隨波逐流的性子,只是那手鍊的編法也算藝術,編的好的可以編出字母名字,玄妙兒倒是感了興趣,自己琢磨出幾個圖樣,鬧得整個年部都來跟她學怎麼編。

對於她會編彩繩,家人也沒什麼懷疑的,以為是柳小桃教她的,也沒有多問。

一晚上這些木雕掛件也都拴好了彩繩,不過明天去賣的話只能玄妙兒和玄安浩去賣,別人都很忙,要是家裡活沒幹好,她們再去掙私錢,那可是罪名大了。

因為以前姐弟兩都去過縣城,並且現在玄妙兒的性子,家裡也更放心了,所以只是多叮囑幾句,畢竟玄妙兒十一歲了,在這個年代也不完全算小孩了。

何況這時候民風淳樸,也沒有偷孩子的,拐騙的,所以只是給帶了乾糧,也沒想著兩人真的掙什麼錢,就是能換點糖吃,給他們自己解解嘴饞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玄妙兒和玄安浩都換上比較新的衣服,只是補丁少些,不過劉氏是個乾淨人,衣服不管新舊,都是整齊乾淨的。

姐弟兩揹著小包袱上路了,好在村子裡縣城不算遠,兩個小短腿邊走邊歇,走了大概一個時辰也就到了。

這是玄妙兒第一次進城,看著周圍青磚碧瓦,街上行人的身著光鮮,路上雖不是車水馬龍,也是熙熙攘攘,熱鬧非凡。

集市上賣什麼都有,一時間各種買賣的叫賣聲此起彼伏,玄安浩還是小孩子,所以見了熱鬧就要多看幾眼。

玄妙兒可是為了掙錢來的,有錢了趕緊偷著買點細糧,他們西廂好在也算是獨立的,至少能偷著喝點粥煮個蛋吧。

看了一圈,玄妙兒選擇了一顆大柳樹邊上擺攤,因為這柳樹周圍擺攤的不多,還有邊上是個慈眉善目的賣菜老太太,這做買賣還是得挨著正經人,要不然影響生意。

見玄妙兒姐弟兩過去,那個賣菜老太太先開口:“這小姐弟兩是賣什麼啊?這麼小就知道補貼家用,好孩子。”

玄妙兒笑著叫了聲:“婆婆好,我和弟弟賣些小木雕掛墜。”

玄安浩也隨著叫人:“婆婆好。”

那賣菜老太太看著姐弟兩懂事也喜歡:“集上都叫我菜婆子,你們叫我菜婆婆吧,快擺起來吧,早點賣出去東西,一會要交稅呢。”

聽見交稅玄妙兒沒什麼驚訝的,這不就是保護費麼:“菜婆婆,這要交多少啊?”

菜婆子道:“咱們這小買賣,一天也就兩三文,買賣大的交的多。”

玄妙兒心裡有數了:“謝謝菜婆婆。”

然後姐弟兩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玄妙兒用的是一塊大紅布墊底,上邊是一塊黑絨布,這個搭配比較現代,簡約但是容易襯托物品的色澤和樣式。

她小心的按照顏色和種類把木雕掛件擺放好,然後找個兩塊石頭,弟弟坐好了。

這時候集市上的人開始多了,接近中午了,很多人家都出來買東西了。

玄妙兒的東西不大,所以一時不那麼吸引人。

玄安浩問她:“姐姐,咱們要叫賣麼?你看人家都要喊起來,別人才會去買。”

玄妙兒搖搖頭:“咱們這東西是雅緻的,不能像賣豬肉那般,喜歡的人自然會看見,不喜歡的,就算是看了也未必買。”

玄安浩是懂非懂的點點頭,繼續坐在玄妙兒身邊。還真如玄妙兒說的,來她們攤子看的問了價錢,幾乎都買了,很多人站著看幾眼,都不問價錢就走了,那些人也是完全不懂欣賞。

這個掛件本身的定價不高,那些刻的簡單的都是十文一個,十二生肖雕刻的費事些,就十五文到二十文一個,因為現在豬肉才三十多文,所以貴了不會有人買的,這個價位比較適中。

邊上的菜婆子也熱心,自己賣了菜也幫著姐弟兩推銷一下,玄妙兒很是感謝。

這時候街上更加熱鬧了,叫賣聲更加悅耳,玄妙兒有點緊張的看向菜婆子:“菜婆婆,這是怎麼了?”

菜婆子小聲在玄妙兒耳邊道:“這不是花大少來了麼,誰家不希望得點賞錢,那一賞就是銀子啊,不是銅錢,一塊再小也有半兩吧,多的二三兩呢,誰不想要。”

玄妙兒覺得有意思,沒想到第一次出來就看見了風雲人物,小聲問菜婆子:“菜婆婆,這花大少家裡很有錢麼?”

“那當然了,他可是縣城裡最有錢家裡的少爺,大名叫花繼業,不過咱們老百姓都叫他花大少,外號花不完,這個不能亂說的。他家的生意都做到京城了,富裕的流油。”菜婆子一邊說,一邊注意著花大少過來的方向。

玄妙兒噗呲一聲笑出來,還花繼業,繼承祖業麼?他家祖業是敗家麼?這家有這麼個大少爺真是上輩子作孽了,多大的產業也架不住敗活,這家老子真失敗,教育這麼個不孝兒子,花不完,這個外號也夠形象的,有趣。

不過這話她可不敢說,在心裡想想偷著笑笑就是了。

玄安浩也好奇的看著那邊:“姐姐,你說花大少能看見咱們的木雕麼?能得賞錢麼?”

玄妙兒拍了一下弟弟的腦袋瓜:“我在家怎麼和你說的,賺錢靠雙手,靠別人的賞賜只能解決一次兩次問題,以後呢?路要一步一步走,人要踏踏實實才好。”

玄安浩點點頭:“我錯了姐姐,以後我不會這麼想了。”

玄妙兒欣慰的點點頭:“這才是我得好弟弟,咱們今天都賣了七十五文了,一會去買些彩繩還給小桃姐,然後咱們去吃餛飩。”

“姐姐,餛飩要十二文一碗呢,咱們儘管今天賺了點銀子,可是不能這麼花啊,那銀子買點米偷著煮粥,咱們也能不捱餓啊。”玄安浩看著玄妙兒一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的樣子。

玄妙兒撓撓頭,有點尷尬,自己以為多掙錢多花就行了,可是現在這個架勢,自己要是吃餛飩,簡直就是敗家了,那不是與那個花大少劃等號了。

她正想著呢,忽然被一個聲音打斷了思緒:“這個木雕很精細,樣子也新穎,不過這十二生肖裡怎麼沒有龍?”

玄妙兒一抬頭就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那少年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只是那眼睛裡的紈絝並沒有深入眼底,玄妙兒愣了一下,這個人隱藏的不簡單。

自己畢竟是三十歲的內心了,再加上前世經歷得多,自然不會真的只看表面。

她在打量對方的時候,對方也在打量她,一身粗布衣衫還盡是補丁,頭上連個首飾都沒有,長得不算太出眾,只是很乾淨透徹,只是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清澈,倒是很漂亮。

這樣一個十多歲的女子怎麼給人的感覺這麼沉穩,看自己的時候不是崇拜也不是緊張,而是一種看透自己的感覺,花繼業感覺身後一陣涼風。

玄妙兒退後一點才看清這個男子的穿著,當真是華麗,一身寶藍色的緞子衣袍,袍內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腰繫玉帶,玉帶中間一顆雞蛋大的祖母綠的寶石,手持象牙的摺扇,扇面上是一副日出東山圖。

這時候邊上的菜婆子見玄妙兒沒說話的打量對方,心裡替她捏把汗,趕緊提醒她:“小丫頭,花大少問你話呢。”

玄妙兒對著菜婆子遞過去一個感激的眼神,然後轉過身對著花繼業道:“我的雕刻功夫有限,不會雕刻過於複雜的,所以沒有雕龍,公子看看別的可有喜歡的。”她覺得還是稱呼公子好,外一叫花大少,一順嘴叫成花大姐就糟了。

花繼業心裡有自己的想法,這丫頭根本在說謊,那其它十一件都雕刻的栩栩如生,怎麼可能不會刻龍,這是故意避開了犯上的物件,可是卻又不說出來,只說自己不會,這心思何等縝密。

對於這個小丫頭,花繼業心裡莫名的多了份興趣:“這是你雕刻的?看樣子你的年齡不大,這東西可不是一天兩天練成的,你師出何處?”

“公子抬舉了,這只是我和哥哥在家瞎琢磨出來的,哥哥學過幾日木匠活,沒有師傅。”玄妙兒說的風輕雲淡,沒有想與對方多言,因為這個男人不簡單,特別的表裡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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