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正義長存!

霹靂啪啦!

連連幾聲巨響,西南角升起熊熊烈焰,冒著滿天的黑煙。

火越燒越旺,照亮了特別黑暗的夜晚。

“殺啊!殺死這些惡魔宗的人!”

一陣廝殺聲響徹雲霄,滿天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天空中人影煽動,他們身上都散發著濃濃的殺氣。

魔氣和靈氣在這片地方交織在一起,亂作一團,發出巨大的響聲。

正魔之間的大戰終於在今晚爆發!

百年來的矛盾恩怨在一晚釋放了。

正派的逍遙派,崑崙派,縱橫派,仙山派等大大小小的門派在這晚對惡魔宗發起了最後的進攻。

死傷無數,喊殺聲和兵器相碰的聲音此起彼伏,嚇的一旁的百姓紛紛逃走。

這是千百年來修真界的最大浩劫,以前都是小打小鬧,可是這次卻五派聯手一起殺向了惡魔宗總部。

惡魔宗向無情門和聖血宗求救,他們無情的拒絕了。讓惡魔宗五派的包圍中孤軍奮戰。

種種情況讓人覺得有別樣的意味在其中。

這一晚特別黑,像是有魔神臨世,整個世界都處於壓抑沉悶之中。

那熊熊的火光卻烤紅了半邊天。天空上依稀可見許多人影在糾纏在一起,不時有人墜落。

“殺!一定要保護小姐衝出去!”惡魔宗宗主燕寒君巖吼道。

他拉著一位護法的衣襟表情猙獰。渾身傷痕累累,衣服被鮮血侵染溼了,已經分不清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

身後一位美麗女子,她抱著一位嬰兒,顯得非常痛苦,哭喊道:“爹,我對不起你!我不該不停你話,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嗚嗚……爹,我對不起母親,不是我她也不會死!我對不起惡魔宗!嗚嗚……要不是我……”

哇哇……

外面戰亂四起,刺鼻的血腥味充斥著空間,嬰兒彷彿感受到母親的痛苦,也大聲哭著。

燕寒君巖託著疲憊的身子,艱難的走到女兒燕寒雪兒身邊,抱住了她,一個父親最真誠的擁抱。

他此時一下子老了許多,蒼老悲苦的道:“雪兒,現在什麼話都不要說了。是爹不好,爹沒有照顧好你,爹沒有照顧好你母親,爹沒有照顧好惡魔宗,爹才是千古第一罪人!”

惡魔宗千年的傳承就要斷了,斷在燕寒君巖的手中……

這時,一位人焦急的跑了過來,撲通一聲,摔在了宗主面前,胸口和背後一道深深的疤痕,被長劍所傷,不斷湧出鮮血,裡面往外翻著白肉。

“宗……宗主……快……快……走……”

他抬起頭,向燕寒君巖虛弱無力的道。最後兩眼瞪的老大,頭一軟,沒有了生息。

燕寒君巖鬆開女兒,焦急道:“雪兒,你快走,我已經失去了你母親,我不想再失去你!”

“我不……我不……”燕寒雪兒抱著嬰兒,痛苦的喊著,差點發不出聲音。

燕寒君巖來到護法面前,突然跪了下來,拉著護法的手。

“宗主,你這是幹什麼?”

護法連忙拉住燕寒君巖,驚愕道。

“我燕寒君巖一輩子沒有求過人,今天我懇求你帶我女兒走,照顧好我的外孫!”

外孫!爹終於認可了我的孩子!燕寒雪兒渾身一顫,差點暈了過去。

自己與不該愛的人生了這個嬰兒,可是爹從來沒有認可這個孩子,但是今天,他居然說這個孩子是他的外孫。

燕寒雪兒腦子頓悟,她渾身虛弱,癱在了地上,努力爬到父親跟前,哭道:“爹,我不走,我不走。”

“好,宗主我答應你!我在小姐就在!卻不會讓小姐和公子受到傷害!”

護法眼中淚光閃爍,在這一刻他看到的是一位偉大的父親,不是冷血無情的宗主。

得到他的承諾,燕寒君巖站了起來,焦急道:“你們走吧!”

護法連忙拉起燕寒雪兒,扶著她。只見她拼命掙脫,向父親哭喊道:“爹,你跟我們一起走吧!”

……

“啊!殺,一定要殺死惡魔宗主那老賊!”

這時,外面傳來敵人的喊殺聲。看來敵人快殺了進來,再不離開,就晚了。

“快走!”燕寒君巖發出父親般的命令。“惡魔宗在,人在!”

這句話道出了一位宗主的心情,惡魔宗在他手中滅亡,他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

燕寒雪兒不肯離去,抱著嬰兒,想要跟在父親身邊。可是,護法已經承諾帶她離開。只聽護法哽咽道:“小姐。……我們快走,不要辜負了宗主的一片心意。”

在護法的強拉硬拽中,帶著哭喊聲,離開了燕寒君巖。

燕寒君巖看著他們的背影,十分的不捨,突然臉色一變,猙獰的面孔再次出現。

渾身散發著滾滾魔氣,一個黑色影像在身後出現,由虛凝實。惡魔有些扭曲的面孔漸漸浮現,三隻頭顱炸立著血紅色的長髮,六隻魔爪不斷揮舞交織,有點凌亂,但有法道軌跡可循。

空間變得扭曲,惡魔的出現彷彿要壓破了四周。

嗖,他破門而出,只見一聲吼:“殺!”

慘叫聲一個接著一個,此起彼伏,聽得讓人髮指!

“這是惡魔宗的最高心法魔臨天下!”

有人驚呼!

“我們圍殺他!”

不一會,一群人圍著一位渾身是血,魔神臨世的人。

燕寒君巖疲憊不堪,晃晃悠悠的站著,那一雙殺氣騰騰的眼神卻掃視著現場的每一個人。

在場人看到他眼神都露出了恐懼,紛紛後退了一步。

心道:“他們應該走遠了吧!也該到我了結的時候。”

“嗷……”

只見一聲巨吼,這是恐怖的慘叫聲。

……

護法帶著燕寒雪兒來到宗主的書房,扭動書桌上的花瓶,只聽轟隆隆,一道書架轉動了起來。

這是惡魔宗的秘密暗室,是護法和宗主商討大事的地方,裡面同樣有一條秘密通道。

他拉著雪兒走了進去,裡面兩邊牆壁亮了起來,一個個燈火燃燒起來。

一條小道出現在眼前,今晚這條道路顯得特別的幽長。

嬰兒哭叫,哇哇的聲音在小道中迴盪,像是對殘忍世界發起的反抗。

他們快步逃走,這時那惡魔般的慘叫聲響起,雪兒立刻抱著嬰兒往回跑。

護法見不妙,連忙抓住她,哀求道:“小姐,你真的不能回去,真的不能回去。”

“這,這聲音是我爹的,爹出事了!”雪兒哭喊與嬰兒的哇哇聲相互映襯著。

“宗主出事我何嘗不傷心,但是我必須帶你離開!”

護法強拉著燕寒雪兒往小道更深處走去。不管她情不情願。

天空烏雲密佈,一道閃電帶來了一聲驚世巨響。

在這個夜晚,下起了大雨,大雨洗涮著惡魔宗,剛剛大戰後的血跡被洗刷的乾乾淨淨。

紅色雨水飄了很遠很遠,五派的人冒著大雨站在惡魔宗大門口,前面五個掌門人臉色凝重,似乎剛才勝利的果實不是他們的。

“掌門,找到了,找到了。”一人從惡魔宗小跑過來。“在書房中找到一個密室,燕寒雪兒和那個護法一定從哪裡逃跑了……”

五人相視一笑,其中一人命令道:“好,你們快追,殺了這兩個人,另外把燕寒雪兒手裡的畜牲給我搶過來!”

神華大地,山川秀麗,大海江河奔流不息。數千年來,在這片土地上,流傳著無數神奇的傳說。

這個文明與地球的中國有相通之處,似乎這就是中國古代分離出的。

同樣有九州大地,名為:神州,東州,川州,海州,明州,濟州,益州,忻州,西漠。

這九個地方與天上的九顆星宿一一對應,有神韻旋轉,天地靈氣繁盛。

這構成了一種神秘的陣法在運作,為九州大地染上了更神秘的色彩。

神州浩土,廣瀚無邊,唯有九州大地,是最肥沃,天下人口十之八九集聚於此,在東南邊荒之地,山險水惡,多兇首猛禽,多惡瘴毒物,隱無數神奇,其中仙佛妖魔,妖怪鬼精無所不容,無所不具。特別是脫離九州的蠻荒之地,特為尤甚。

人乃萬物之靈,雖然在體質上處於劣勢,但是在追求長生的念頭下,無數聰明才智之士,前赴後繼,投入畢生精力,苦苦鑽研,才創出無數功法,名揚修真文明。

在這片九州大地,至今為止,許許多多的人成功飛昇仙界,魔界,佛界。一些妖魔也不甘示弱,直升妖界。

由此引發了一場修真熱潮,無數修真門派在九州大地紛紛建立,各有不同神奇。

在九州大地,最為著名的修真門派乃是神州的崑崙山一脈。

西崑崙為瑤池派,此門派只收女子,傳說是王母娘娘所創。鎮派之寶更是蟠桃神樹!

東崑崙為崑崙派,門派以劍法為名,傲世天下,鎮派之寶為崑崙劍,在兵器排行上仍為第一,據說飛昇了好幾名劍仙。

另外還有海州的蓬萊仙島,仙山派坐落於此,有傳世仙法,飛昇的人更是多不勝數。

神州崑崙派,海州仙山派,東州逍遙派,川州無心派,益州的縱橫派,明州的通天派……

除了這些道教正派,還有一些邪魔歪道,隱藏在九州之中,例如惡魔宗,聖血宗,鬼谷派,無情門……

而佛光普照,也是輝煌,在九州大地中的西漠佔據了大部地方,集結了無數信仰。成為天地下最大的門派……

九州大地,修真門派暗中廝殺,勾心鬥角。為了利益,不知死了多少人,害了多少人!

門派之爭,是為常事,但是他們現在為了利益喪失人性!

誰為魔?誰為仙?在這時已經分別不出。

所謂的正道,嫉恨魔道,對他們斬盡殺絕,說是替天行道,實為屠殺。

正魔之爭,已經幾千年,兩者水火不相容。

而正派之爭,在人性的貪婪下,也欲欲而出,甚至有的與魔道勾結!

大戰仍在繼續,誰是正,誰是反,正魔相鬥,血殺撕打,一門門慘案,一條條人命,仍在繼續發生。

距上次正魔大戰已經過去了十八年,人們見見忘了那場大火,忘了那場大雨。

十八年後的今天,惡魔宗不復存在!

十八年後的今天,血與淚仍在流淌!

無名山,這是一座無名的小山,但是山上芳草悽悽,十分衰敗,只有幾個孤零零的老樹,上面還坐落著幾個烏鴉窩。

山上有一間破廟,破廟裡住著一位渾身髒兮兮的和尚,他邪裡邪氣,不像其他和尚一樣唸經,也不像其他和尚一樣吃齋飯。

他每天大吃大喝,不是喝酒就是吃肉,整天唸叨著一些怪事,例如那家姑娘最漂亮,那家賭場最賺錢……

還住著一位十八歲的男孩,他無父無母,是被這位猥瑣的和尚撿的。穿著一身滿是布丁的麻衣,一頭亂糟糟的黑髮,整個人看起來就是一個瘋子。但是他有著兩個精明透亮的眼睛,但是時不時有邪光閃爍。

他們兩人相依為命十八年,感情好的沒有話說。兩人在一起什麼壞事都幹得出現,經常去山下村子偷雞摸狗。

山下的人也都知道這兩個禍害,但是都躲他們躲的遠遠的,因為有一次王二為了替他家的雞報仇,兇巴巴的殺山上,卻被打成豬頭,灰頭喪氣下了山。此後便沒有人敢招惹他們。

有一次,一群御劍的修士從空中飛過,卻被臭和尚直接攔住,打劫了一番,那些人見到他就像看到魔一般,嘴裡大叫“邪佛,邪佛……”

這事便成了男孩糾纏臭和尚的東西。

“我說臭和尚,那些奇怪的人為什麼叫你邪佛?”

“臭和尚,你為什麼只大劫天上飛的人?”

“阿彌陀佛,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每次問道關鍵的地方,這個臭和尚便一副端正的模樣。看的男孩心中大氣,狠狠的在他光禿禿的腦袋上敲了一個大包,便一遛煙沒了蹤影。

隨之而來的便是臭和尚的破口大罵:“我日你祖宗,我幹你……”

“狗娘樣的……”

不知什麼時候,男孩又冒了出來,笑嘻嘻,兩眼冒著邪光,嘿嘿道:“是啊,臭和尚你養我十八年不容易呀……”

“我草……”

男孩看不對勁,連忙又跑了起來,誰知道發怒的臭和尚不知用了什麼妖法。大手一吸,男孩出現在他的手裡。他陰陰一笑:“臭小子,跑不掉了吧……”

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悽慘的叫聲,臭和尚脫下他的褲子便一陣暴打。

從小到大,和尚每次都是打他的屁股,而且刻意打他的左屁股。

因為他的左屁股上面有一個惡魔的黑色圖案,一隻三頭六臂張牙舞爪的魔頭像是活的一樣,六隻眼睛冒著陰森森的兇光。

可是,現在幾乎被臭和尚十八年的暴打,圖案已經模糊不堪。惡魔印記扭成一團,再也看不出什麼圖案,怎麼看都是一大塊黑色的胎記。

臭和尚看著自己的作品,非常滿意,對著黑色胎記又一陣暴打。

痛的男孩怒吼:“臭和尚,死和尚,……”

十八年以來,他們就是這樣無拘無束,沒大沒小,整天打鬧,開開心心,熱熱鬧鬧過了下來。

種種跡象表明臭和尚修為高手,但是從來不在男孩面前使用,似乎刻意而為之。讓男孩非常不滿,但是聰明的他總能套出一些話。

臭和尚又何嘗不聰明呢?再說這男孩還是他一手帶大的,只有他一動就知道他想幹什麼。給了他一些護身的功法,給他拿著一邊得意去吧。

不讓他接觸修真門法,平平淡淡活著一生才是臭和尚想看到的。

男孩的名字叫做血無仇,對於這個名字他非常不滿,經常訊問臭和尚,可是臭和尚閉口不言,只是時機沒有成熟。

血無仇對他氣的牙直癢癢,每一次問關於自己的事,他猶豫半天之後來個時機不熟。

臭和尚沒有名字,就像這無名山一樣。或者說他有名字,血無仇並不知道。從小到大一直叫他臭和尚。

自從那晚打劫過一群修真人士後,血無仇便叫他邪和尚。可是叫了半天邪和尚,不理他,之後又改口為臭和尚。

血無仇與臭和尚之間,沒少鬧笑話。

臭和尚有一個佛杖,看起來就是一個爛木棍。還有一個紅色毯子,像血一樣紅。

這兩件東西,臭和尚像寶貝一樣天天放不秘密的地方,一到睡覺時,就頭枕著紅毯,手抱著木棍,生怕被人偷走一樣。

血無仇看見了,對此非常疑惑,心道難道是什麼寶貝?

這天夜晚,血無仇的肚子非常非常痛,連忙跑去上茅房,拉了半天,誰知茅房下水道堵住了。

十八年,一直沒有幹過好事的他居然想打通下水道,可是要找個木棍,嘿嘿,正好想到臭和尚天天抱著的爛木棍。

“臭和尚的那個木杖正正好,嘿嘿,我去借來用用。”

嗖~一下子來到破廟,破廟中有一個佛像,四周破爛不堪,只有兩張破床放在佛祖腳下。

右邊是空空的,上面的還熱乎乎,明顯剛起來,這正是血無仇的床。

左邊床上睡著一位穿著破袈裟的和尚,他渾身上下髒兮兮,手中抱著一根破木杖,打著大呼嚕。聲音響破天,足以嚇破小偷。可是這麼寒顫的地方,他們不偷別人就好了,別指望有人來偷他們的。

血無仇陰陰一笑,來到臭和尚身邊,從他身底下破席下,揪了一根細細的稻草。

這個稻草扎的破席是血無仇在村子裡撿來的,正準備自己墊,沒有想到臭和尚以“老人家體寒”的名義奪去了。

血無仇對此惱怒不已,每次都來揪一根,漸漸的這草蓆越來越少。

把細草放在臭和尚的打鼻孔裡,慢慢的扭動著,突然臭和尚感覺一陣瘙癢,直起身打了一個大噴嚏,又倒下睡著了。

血無仇嚇的趴在地上,等沒了動靜再次抬頭看去,臭和尚依舊抱著破木杖不鬆手。

“這臭和尚還真是抱的緊啊。”

血無仇心道,眼神中閃過狡潔的目光。他趴在臭和尚的耳朵上,突然大聲吼道:“啊~著火了!”

臭和尚渾身一哆嗦,兩眼一睜,痛苦的捂著耳朵,只有叮的聲音為耳朵的一直響著。看著血無仇嘴巴對自己亂動卻沒有聲響,他覺得自己聽不見了。

四周沒有聲音,只有血無仇在舞動著手。

其實血無仇吼叫一聲後,連忙不發出聲音,對著臭和尚嘴巴亂動。

他心道:這次你耳朵該有問題了吧,嘿嘿……

“你說什麼?”

“阿彌陀佛,完了,完了,我聾了……”

血無仇心中暗笑不止,連忙扶住臭和尚,手中已經把破木杖拿到了身後。

他讓臭和尚平躺,安撫他的胸膛。臭和尚悲傷道:“臭小子啊,看來我已經老了,現在耳朵聾了,我的後半生就託付給你……”

血無仇連忙點頭,漸漸的把他再次安撫睡著,便拿著破木杖來到茅房,對著下水道狠狠的捅了幾下,徹底的打通了這個堵塞的茅房。

他得意的捂著鼻子道:“這回臭和尚該表揚我了。”

他扔下插在糞堆的破木杖,便跑到佛祖的右腳下香甜的睡著了。

第二日早晨,伴隨著幾聲烏鴉的叫聲,太陽漸漸升起,陽光普照大地,春機盎然。

但是在無名山卻看不到什麼春季,只有幾個枯死的老樹在破廟前。還有一些稀稀的雜草在破廟旁邊。

“吼……臭小子我要殺了你……吼……”

一聲驚天動地的吼聲把熟睡的血無仇驚醒,睜開眼一看,臭和尚站在門前滿臉黑線,兩眼冒著怒火。像一尊魔神站在那裡,齜牙咧嘴,氣的要吃人樣,嚇了血無仇一跳。

他手裡那些一根破木杖,上面還夾著黃黃的物質,一陣刺鼻的臭味飄了過來。

原來,幾聲烏鴉的叫聲把臭和尚驚醒,起來發現自己的耳朵並沒有問題,連忙去上個茅房,正在暗中高興時,到了茅房傻了眼,自己的木杖正筆直的插在糞堆。

這時又想起血無仇昨晚的表現,頓時怒火一下子湧了上來。

“臭和尚你是來表揚我的吧,呵呵……不用謝,昨晚就是捅通了茅房,一點小事而已!”血無仇嘿嘿笑道。

模樣似乎在說:哈!我做好事從來不求回報的啊,感激一下我就行。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臭和尚沉著臉,怒吼。“我的降魔……”

“降魔?”

臭和尚一愣,連忙道:“我的降木杖啊,這可是跟著我一起吃飯的傢伙,你居然把它當做撹死棍,我要殺了你!”

“不就是個破木杖嗎?”血無仇白了他一眼,無賴道。

破木杖?他居然說這是破木杖,我要殺他,臭和尚滿臉猙獰,一步步走到血無仇的面前拎著他,對著屁股就一頓猛踹,血無仇一下子便從破廟中飛了出去。

正好撞在了那顆老樹上,就掛在了上面,幾隻烏鴉被驚動飛了起來,落在了他亂糟糟的頭髮上。

我居然做錯了怎麼,他發這麼大的火,血無仇一臉委屈。好不容易做了一件好事,他居然這樣對我,太可惡!

臭和尚拿著臭木杖走到血無仇的面前,一把拉住他亂糟糟的頭髮。

血無仇感覺到一種不妙的感覺,呲牙咧嘴對著臭和尚嘿嘿笑了笑。又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望著他,滿臉委屈。

似乎在說我不是有意的,你就放了我吧。

臭和尚把臭木棍放在他的鼻子前,怒道:“你說,這事怎麼辦?”

血無仇屏住氣,臉色難看,懇求道:“我去給你買酒,買烤雞……”

“嘿嘿……”臭和尚陰陰一笑,連忙道:“這可是你說的,嘿嘿……”

臭和尚又把破木杖扔在他的跟前,扭頭便離開,狠狠道:“快把我的寶貝洗乾淨,要是有一絲臭氣,我就讓你屁股開花!”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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