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鬼事:見了哪位紅衣女鬼以後,我發現我早已不是正常人了……

民間鬼事:見了哪位紅衣女鬼以後,我發現我早已不是正常人了……

此時我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我只是在乎女兒的安危。

按照老胡的說法,只要把那兩個鈴鐺拴在佳佳的腳上,佳佳就得救了。老胡的說法是靠譜的,因為從發現佳佳不對勁開始,她就一直喊著腳疼。並且腳的骨密度比其它地方的骨密度低很多。那兩個鈴鐺和腳之間應該是有聯繫的。

我直接就被帶到了刑警隊,關在了一個小黑屋裡。剛關進去十分鐘,就進來了兩個人,開始審問我。主要是問我胡十三在哪裡,還說知道我不是他的共犯,只要我交代了,就沒有什麼事情了。

一個滿臉橫肉的警察說道:“邢雲,據我們調查,你和胡十三以前根本就不認識。你告訴我,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好嗎?”

我伸手說:“給我一支菸吧,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給了煙罪犯才會招供!”

這警察給了我一支菸,並且給我點上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說道:“我必須見到我女兒,不然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你最好老實點,不要想著耍花招!”他說。

我看著他說:“想必你也有女兒吧!”

這男的一拍桌子說道:“胡十三殺了你全家,你怎麼還這麼維護他呢?”

我知道,這就是無稽之談,胡十三一直和我在一起,殺死我全家的不是胡十三,而是那個棺材。是那個棺材把我家變成了幽囹,害死我全家的是我自己。我聽了後呵呵地笑了,說道:“我要見我的女兒,只要我看到女兒安然無恙,我什麼都告訴你們!”

這個警察一看我這麼堅決,和另外一個警察商量了一下。他們出去了,大概一小時後,門開了,我看到那個女法醫進來。我戴著手銬,手銬連接在桌子上,於是我想伸出手報一下佳佳都是不可能的。

那兩個警察再次進來,一進來就關了門,說道:“邢雲,我們把邢佳佳帶來了。這下你總該說了吧!”

女法警把佳佳放在了地上,佳佳沒有走向我,而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我。我看到佳佳的瞬間,眼淚刷地一下就出來了,問道:“佳佳,你的腳還疼嗎?”

佳佳看看自己的腳,我看到她的腳脖子上已經戴上了那兩個小金鈴。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是你女兒,為什麼這麼對我?”

這話一出,屋子裡的人都驚呆了。女法醫說道:“別胡說,佳佳,這就是你的爸爸!你知道嗎?你爸爸病了!”

我看著佳佳笑了,佳佳卻滿臉都是尷尬的表情。

那警察這時候說道:“好了,這下你該說了吧!邢雲,你告訴我們,胡十三去了哪裡了?”

女法醫說:“他精神不正常了,你們這麼對他不合適!”

那滿臉橫肉的警察說道:“破案要緊,他一定知道胡十三在哪裡,這個滿身血債的混蛋,我一定要親手抓住他。快說,你是怎麼和胡十三認識的?”

我一聽笑了,對著他勾勾手指說道:“你過來,我告訴你!”

這個滿臉橫肉的警察把頭伸了過來,我小聲說道:“我說了怕你不信,我家鬧鬼,是我請他去我家驅鬼的。”

“看來你病得不輕啊!”這個警察一拍桌子,啪地一聲。

我沒有害怕,我笑了。

他指著我說道:“你還記得你家人是怎麼死的嗎?都是被胡十三殺死的,難道你不恨他?”

我搖搖頭說道:“胡十三一直和我在一起,他不可能殺死我全家。我全家都是被我害死的。”

女法醫這時候說道:“夠了你們,邢雲對事物的認知有問題了,很嚴重。他有妄想症,幻想症,屬於重度精神病人,你們快把他送去醫院吧!不要再折磨他了。”

她被這兩個警察帶了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這兩個警察進來的時候,帶進來一個醫生,給我注射了一支什麼藥,我很快就睡著了。

我醒過來的時候在一張床上,我的四肢都被捆綁著。睜開眼的時候,我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很快,那兩個警察又進來了,給我解開了胳膊上的綁帶,於是我坐了起來。

還是那個一臉橫肉的警察問我:“想起來什麼了嗎?告訴我們,胡十三在哪裡。只要我們抓到胡十三,就能為你的父母和妻子報仇了。是他殺了你全家,你要看看你父母和妻子的屍體嗎?”

我點點頭,這兩個人把我腳上的綁帶也解開了。帶著我出了一扇厚重的鐵板門,到了一個滿是白熾燈的走廊裡。我沿著走廊一直前行,進了太平間。另一個警察拉出了三個抽屜,裡面是我父母和老婆的屍體。我最後停在了老婆的屍體前,伸手就抱住了老婆的頭,哇哇地哭著叫著老婆的名字:“戴月,都怪我,為什麼死的不是我啊!”

警察把我拽開,將我老婆的屍體推進去。我看到老婆屍體的瞬間就知道,我活夠了,掙脫了警察一頭就朝著裝著老婆的大抽屜撞去。就聽咚地一聲,我直接就撞暈了自己。

現在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去和老婆團聚,沒有人能明白我多愛我的老婆。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還是在那個有著一扇厚重的大鐵門的屋子裡,醒過來我第一個看見的還是那個滿臉橫肉的警察,他彎著腰看著我說道:“你想起來胡十三在哪裡了嗎?我們查過了,你開的那輛車去過錦州,你去錦州做什麼了?胡十三是個殺人狂,他手上有多少人命你知道嗎?你全家,他妻子和他妻子的幾名同事,包括你們樓上的那夫妻倆,都是死在他的手裡。邢雲,你好好想想,也許你能想明白!”

我呵呵一笑說道:“不可能,他是我朋友,我們一直在一起的。況且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只是猜測,你根本沒有證據。胡十三是冤枉的,他是個好人。”

另一個警察說道:“邢雲,是好人壞人,是法院的事情。我們應該先把他抓回來,要是好人,法院會給他一個公道的,要是他是壞人,就要讓他接受法律的審判!”

我說道:“不可能的,他沒有殺我全家,更沒有殺樓上的夫妻倆。對了,樓上的夫妻倆是一個老鬼殺的,那老鬼穿著一雙沾了鮮血的鞋,手裡還拿著一支蠟燭。對了,這老鬼趴在女法醫男朋友的後背上了,你們去找女法醫的那個男朋友吧。”

“邢雲,你不要編故事了好嗎?”

我說道:“我沒有編故事,我說的是實話,你們不信就沒辦法了。對了,胡十三的確是殺了自己的妻子和一些人,但是殺死他們也是有原因的。胡十三受到了奇恥大辱,是這些人把胡十三逼瘋的,他們死有餘辜!”

那個一臉橫肉的警察看著我搖搖頭說道:“我看你是真的瘋了,但是不管你是瘋了還是魔怔了,你必須告訴我們,胡十三在哪裡!這個殺人狂抓不到,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他隨時會製造新的命案!說白了,他已經瘋了知道嗎?也難怪,你們兩個瘋子湊一起了。”

我說道:“我的女兒呢?我要見我的女兒。”

“鑑於你現在的情況,你的女兒已經有了新的監護人。對了,有個好消息告訴你,你女兒的病好了。”

我聽了後一怔,說道:“好了?我女兒什麼病?”

“早熟的病,你到底給你女兒吃了什麼?她才三歲,怎麼會發育呢?經過半個月的治療,她基本恢復了。”那個一臉橫肉的警察拽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我的床頭,看著我說道:“你險些就害了你的女兒知道嗎?”

我說道:“你們把我女兒弄哪裡去了?快還給我。我沒瘋,我比誰都正常!”

“法院已經撤消了你的監護權,除非你能痊癒。”

我瞪圓了眼睛看著他說:“我沒病,病的是你們,病的是你們知道嗎?我說的都是真的,有鬼,有鬼你們知道嗎?”

這兩個警察互相看了一眼,看著我無奈地嘆口氣,之後一起出去了。

不過此時我還是有點慶幸,佳佳好了,是不是證明在佳佳身體裡的東西出來了呢?想到這裡,我鬆了一口氣,覺得鼻子癢,我打算伸手揉揉鼻子,但是胳膊被綁著,我對鼻子癢這件事毫無辦法。於是我就喊叫了起來,任憑我怎麼喊叫都沒有人搭理我。我看到在牆角有個攝像頭,我知道,這些警察一直在監視我。

終於,門在一小時後打開了。進來的是那個女法醫,我看到她的時候笑了。

她坐在了我的床頭,問我:“邢雲,你笑什麼?”

我說道:“那天晚上你沒見到鬼嗎?胡十三在你家地上撒的黃豆,那老鬼乾枯的腿,你都沒看到嗎?”

“那是因為你和胡十三給我下了藥,我產生了幻覺!”

我看著她說道:“你產生了幻覺,但是我怎麼可能知道你的幻覺裡有什麼?大姐,你有點邏輯嗎?難道我能進入你的幻覺嗎?確實有鬼,你知道嗎?快放我出去,我要去找回我的女兒。”

“佳佳的事情你放心吧,她去了一個很富裕的家庭。你見過的,就是那天去我家的那個人,他的大哥沒有生育能力,願意領養佳佳!”女法醫說,“佳佳無論在哪裡,都好過跟在你的身邊!”

我說:“誰也沒有我愛佳佳,你這個混蛋!你還我女兒來!”

她沒有說話,慢慢地站了起來,看著我不屑地一笑,那種表情是那麼的熟悉,我看著她愣住了,喃喃道:“是你!你……”

這個傢伙接下來對著我嫵媚的一笑,露出了滿口的大白牙。她小聲說道:“別吵,我知道你認出我了,沒錯,就是我,你放心吧,佳佳我會把她養大的,算是我報答你帶我出來的恩情!”

我頓時在床上吼了起來,身體就像是一條魚一樣撲騰。很快那兩個警察進來了,我瞪著女法醫喊道:“她,她是女鬼,她就是從棺材裡出來的女鬼,快抓住她!”

任憑我怎麼喊,都沒有人搭理我。但是我知道,這女鬼侵佔了女法醫的身體。但是我說出來,誰會信我的呢?大家只會覺得我瘋了!

民間鬼事:見了哪位紅衣女鬼以後,我發現我早已不是正常人了……

接下來的日子是我這輩子最難熬的日子,這兩個警察輪番審問我,不讓我睡覺,試圖從我口中問出胡十三的下落。尤其是面對強光燈的時候,心中的那種焦慮感特別的強烈。但是我一想到胡十三這個肯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我就告訴自己,千萬不能出賣他。

他被抓住的話,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開始的時候,我試圖解釋清楚這件事,我告訴他們我從江裡撈上來一個棺材,好奇之下我打開了這具棺材。在棺槨之間有一副白色的骨架,在棺之內有一身紅色的嫁衣。

為了自己的那點自尊,我沒有說實話。而是說覺得那棺槨的材料不錯,就用槨板做了自家的大門。接著,一系列的問題就發生了。開始撞鬼,女兒也變得不正常。

結果,他們當我講了一個離奇的靈異故事。那個滿臉橫肉的傢伙拼命地在我面前拍桌子,用冷水潑我的倆,他憤怒了,看著我喊道:“你這個瘋子,你他媽的就是個瘋子!”

我卻看著他笑了,說:“我不是瘋子,我無比正常!”

他們對我的故事是不屑一顧的,要是他們放在心上,一定能查到有老胡這個人。只要查到老胡這個人,就能找到老胡的家裡。到了那裡就能抓到胡十三了。但是他們偏偏不相信我,只是覺得我徹徹底底的瘋了。

他們在一個月後,終於失去了耐心。把我塞進了一輛救護車,是那個滿臉橫肉的警察和女法醫一起陪著我去了九龍山精神病院,我剛上車就指著女法醫對那哥滿臉橫肉的警察說:“她就是從南方的棺材裡,跟著我回來的女鬼!”

男警察看著我哼了一聲說:“你的故事編的不錯!我告訴你,不要和我說話了,我現在很煩你。你先接受治療,等你好了,我再來提審你。”

一路上,我都在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看著我一笑說道:“邢雲,到了醫院要好好接受治療,爭取早點出院,知道嗎?不要給別人講那些虛無縹緲的故事了,你要明白,那些都是你的幻想!”

我明白,說什麼都沒有用,只能選擇沉默。

進了醫院之後,我接受了醫生的診斷。不論醫生說什麼我都不說話,給我看病的是個四十歲的女人,打扮的很素雅,風韻猶存。她說:“邢雲,你多大了?”

我沒有搭理她,這就是一句廢話。你難道不會看我的身份證嗎?

“邢雲,你必須配合我知道嗎?我有權利給你這個人下結論!”

我說:“你能問個別的問題嗎?你手裡拿著的就是我的身份證,你問我多大了有意思嗎?”

女法醫這時候說道:“邢雲,你最好配合一下醫生!”

我用手指著她說道:“你住嘴,你這個婊子!”

女法醫說道:“我不是婊子,我有名字,你要記住我的名字,我叫魏萊!魏延的那個巍,萊茵河的萊,明白了嗎?”

“妖精!”我一口就朝著她吐了過去,直接吐在了她的臉上。“你這個妖精,你把我的女兒還給我!”

精神病院的那個女醫生立即抽了紙巾遞過去,自稱魏萊的這個女法醫拿紙巾擦擦臉後笑了,說道:“小云子,你這樣誰也幫不了你!”

臥槽!她叫我小云子,只有我老婆才會這麼叫我!我憤怒地朝著她咆哮道:“不要叫我小云子,我警告你,不要叫我小云子,我要殺了你!”

精神病院的這個女醫生說道:“狂躁症,起碼是有狂躁症的!”

我看著她罵道:“你這個老女人,我怎麼就有狂躁症了?你瞭解多少?你根本就什麼都不懂!”

想不到的是,這個女人這時候拿起了針筒,很快就抽了一管子藥水,打在了我的屁股上。很快,我就覺得渾身輕飄飄的,眼皮開始發沉,最後我徹底的放鬆了下來,睡著了。

我做了很多的夢,夢到了很多過去的事情。也許這不是夢,只是我的記憶。我夢到了我老婆戴月和我認識的場景,之後一些我們經歷過的快樂的片段就像是電影一樣在我的腦海裡呈現!

老婆的死去對我造成了無法癒合的傷害,我醒了之後發現自己是在一個單獨的房間裡。房間裡有一張木板床,一把凳子和一張桌子,旁邊就是衛生間。窗戶上都是鐵欄杆,我站在窗戶前看看外面,有人穿著病號服在院子裡散步,他們看起來表情怪異,就像是三魂七魄不全的孤魂野鬼。

我在鏡子前照照自己,已經長滿了鬍子,我用手摸摸自己的鬍子,然後去拍打門板。門上有一個小窗戶,很快這小窗戶就打開了,一個男人問我:“做什麼?”

我指著自己的鬍子說道:“我要刮鬍子!”

很快,我又看到了那個女醫生,她帶著兩個壯漢進來,帶來了一瓶泡沫和一把吉利刮鬍刀。她說道:“你醒了啊,感覺怎麼樣?”

我一笑說道:“感覺好極了!”

我刮乾淨了鬍子後,打算和這個女醫生好好談談。我看著她說道:“我能和你單獨談談嗎?”

後面的兩個壯漢表示反對,這個女醫生卻說:“你們去門口等我,我不會有事的。”

這兩個壯漢出去後帶上了門。女醫生盤著胳膊看著我說道:“初步鑑定,你有妄想症,分裂症和狂躁症,這很麻煩你知道嗎?對你的不幸,我深表遺憾。但是既然他們都走了,你也不要過分悲傷,畢竟你還有個女兒。我說的你能聽得懂嗎?”

我知道,她是覺得我的病因是因為家人的死亡。其實根本不是,我雖然萬分思念我的父母和老婆,但是我還沒有到瘋了的地步。但是我該怎麼解釋呢?我什麼都做不了,我只能不去提這件事。

她繼續說道:“鑑於你這種情況,還是有治癒的可能的,你需要冷靜,配合我,知道嗎?”

我說道:“如果我配合你,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為了對社會負責,我們需要長時間的觀察你,對你做綜合的評估,確定你正常了之後,才能批准你出院。”

我說道:“看來我不能得罪你。名義上這裡是醫院,實際上這裡就是一個監獄,而且想關我多久就關我多久。全評你的喜好,並且合理合法,還會得到社會上的認同,從道德到法律都會支持你的,因為大家不希望看到一個神經病走在大街上,是這樣嗎?”

女醫生看著我說道:“是這樣的,不愧是哲學系的高材生。瘋了之後邏輯還是這麼清晰。趁著你不糊塗,我問你,你的家人是怎麼死的?”

我看著她猶豫了很久,她也看著我。這個問題是這麼的尖銳,我該怎麼回答呢?我說真話,那麼就是我還是個瘋子,如果我說假話,說都是胡十三掐死的,那麼又太昧良心了。

她看著我說道:“邢雲,你回答我的問題!或者我換一個問法,你的父母和妻子,是胡十三害死的嗎?”

我嚥了一口唾沫,出了一身的冷汗。最後我還是搖搖頭說道:“不是!”

她合上了手裡的夾子,後退了兩步後說道:“等下會有人給你送藥,按照護士的吩咐吃藥,明白嗎?”

我現在是徹底沒有了脾氣,往後一靠就閉上了眼睛。

我和她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到了傍晚的時候,這女醫生又來了,不僅她來了,還帶來了魏萊這個女妖精。

我看著這個女醫生說道:“你就不下班的嗎?怎麼又來了?現在時間不早了吧!”

我看看窗戶外面,已經是傍晚了。

女醫生說道:“魏警官來看看你,她挺關心你的。”

我指著魏萊說道:“快讓這個女妖精滾,我不想見到她!”

魏萊這時候一笑說道:“我帶佳佳來了,你要是想佳佳看到你這麼狂躁的樣子,你就繼續喊叫好了。我不在乎!”

我頓時就瞪圓了眼睛,看著她說:“讓我見見我的女兒吧,求求你了。”

魏萊看著我咯咯笑了起來,說道:“看來只有你女兒才是你的死穴。”

說完,她出去了,牽著佳佳的手進來。我看到佳佳的時候,她確實已經恢復了正常,沒錯,這就是我的女兒佳佳。我試圖衝過去抱她,想不到的是,她嚇得哇地一聲就哭了起來。之後抱著魏萊的腿說:“阿姨我怕,我們回家吧!”

佳佳哭的很厲害,我看著佳佳心如刀絞,我伸出雙臂說:“佳佳,到爸爸這裡來啊,佳佳,你不認識爸爸了嗎?”

佳佳似乎把我忘了一樣,不停地躲在魏萊的身後哭。

我知道,我必須儘快出去,我不能再和這些人對著幹了。但是我出去又能去哪裡呢?警察不會放過我的,他們一定會要我說出胡十三的行蹤。

出賣胡十三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做的。

魏萊把佳佳抱了出去,回來的時候她和醫生說:“王醫生,我想和邢雲單獨談談,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你要注意安全!”女醫生說。

女醫生出去後,魏萊一屁股就坐在了我的床上。她穿著的是一身連衣裙,齊肩短髮,大眼睛,唇紅齒白的,模樣越來越妖精了。她看著我呵呵笑了起來,說道:“小云子,幫我一個忙吧!”

我看看她沒說話,只是哼了一聲。

“你還記得棺槨之間那一副白骨嗎?你不僅把我帶出來了,也把他帶出來了。你答應幫我一起除掉那個妖道的話,我就想辦法帶你出去。並且把佳佳還給你!”

我說:“你不說我是神經病麼?一個神經病怎麼幫你?”

她這時候伸出手,把手伸進了我的衣服裡,這隻手掌貼在了我的胸口,她閉著眼靜靜地感受著我的心跳。隨後她看著我說道:“小云子,你我合則兩利。那個妖道不死,我永遠得不到自由!我得不到自由,你也得不到自由,所以,除掉那個妖道,是我們共同的利益!”

“妖道?”我問道。

“就是陸英俊後背上的那個老鬼,難道你忘了嗎?”魏萊將手慢慢抽回去,湊過來在我的臉上輕輕地親了一口說:“你註定是我的人,這是改變不了的。你和我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這是你擺脫不了的宿命,你活該知道嗎?”

她的話聽我是一頭霧水!

民間鬼事:見了哪位紅衣女鬼以後,我發現我早已不是正常人了……

她親我的那一下剛好是以前我臉上被親的那個地方,再次親上這一下,我就覺得一股寒氣直接就鑽進了我的身體裡,隨即,我的心臟跳動的頻率出奇的快,我估摸著心率能有150左右,這心臟裡泵出來的血液就像是沸騰了一樣,這鑽進身體的寒氣,瞬間就被消除了。

同時,我的心跳也慢了下來。

我小聲說:“你告訴我,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你把那個女法醫弄哪裡去了?”

魏萊咯咯地笑了起來,她呼出的氣弄得我耳朵癢癢的,說道:“你和我聯手,我能幫你再次見到你妻子,怎麼樣?”

雖然我失去了我老婆很痛苦,但是我明白,和魔鬼做交易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我是不會接受的。我說:“你找錯人了。魏萊,我勸你不要打我的主意!”

“好,既然這樣,我可就沒辦法保證佳佳的安全了。”說著她直起身來,轉身就要走。

我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就把她拉在了床上。她轉過身一看到我說道:“怎麼了?改變主意了?”

我說:“我只是個神經病,我怎麼和你合作?求求你不要對佳佳怎麼樣,她只是個孩子!”

魏萊一哼說道:“在我這裡沒有什麼孩子不孩子的,我需要你幫我除掉那個妖道。”

她伸手拍拍我的肩膀說道:“你好好考慮考慮,三天後我來聽你的消息!”

魏萊說完看著我笑了,她笑起來是那麼的漂亮,但誰又能想得到,她是個陰險毒辣的女鬼或者是女妖之類的東西呢?

她一步步後退,到了門口後轉身出去,接著就是外面鎖門的聲音。

這天晚上女醫生給我送來了一盤醬牛肉,一盤花生米,一碗蛋花湯,三個饅頭和扁瓶二鍋頭。說這是魏警官讓她送來的。我很長時間沒有吃到這麼好吃的飯菜了,這精神病院的飯還不如豬食呢。我也看出來了,一定是食堂承包出去了,以營利為目的,又是壟斷企業,怎麼可能給我們做出像樣的飯菜呢。

我看著女醫生說道:“你們的食堂能不能學點好啊,非要和大學食堂學嗎?”

女醫生看著我一笑說道:“邢雲,說你是個瘋子吧,你的思維又是那麼的敏捷。說你不瘋,你又整天的胡言亂語,你讓我怎麼理解你的行為呢?”

坐在床上,我的面前是一個餐桌,我指著說道:“我一個人吃不完,要不要一起吃點?”

女醫生看著我笑了下,說道:“邢雲,這個魏警官挺關照你的,你瘋了,她還照顧你的女兒。今天又讓我給你送來這麼多好吃的。我想問問,你和這個魏警官不簡單吧!”

我沒有理她,自顧自地吃著喝著。心說這女人都愛八卦,如果我說我和這個魏警官有一腿,這女醫生可能就開心了吧!

“你對我不要抱有敵意,我是你的主治醫生,心裡有什麼話,和我說說吧!”

我放下了扁二,抬頭看看她說道:“我和你說,你信嗎?和你說這些有什麼用?我告訴你魏警官不是人,你是不是會覺得我又瘋了?”

偏偏這時候,我猛地看到在我房間的門旁站著一個白衣女子。這個白衣女子頭髮很長垂在自己的胸前。她鬆鬆垮垮地站在那裡,但是又給人一種很專注的感覺。沒錯,她很專注地在盯著我,嘴裡不停地往外淌著口水。

這女醫生看我一直看著門口,她也回頭看看。她轉過頭問道:“邢雲,你在看什麼呢?”

我心說這屋子裡有鬼了啊,看來你是看不見啊!既然她看不到,我也就假裝沒看到算了,一笑說道:“沒什麼。”

說完我就繼續吃,心裡想著有個女鬼在這裡也不錯,現在我都這樣了,連死我都不怕了,還怕什麼鬼哦!

我吃完往後一靠,進來兩個壯漢將碗筷收拾了。這女醫生拿著夾子記錄了什麼,之後看著我把藥吃了後,給了我一本《福爾摩斯探案集》讓我看,看困了就讓我睡覺。我拿著書看了起來,她就出去了。

我這才慢慢放下書,看著那個女鬼小聲說道:“想必你是在這裡死的病人吧!不好意思,我佔了你的床了。”

這女鬼一步步朝著我走了過來,到了我的面前後,用兩隻手將頭髮撩開,我看到了她那張臉。這張臉是那麼的恐怖,兩腮已經沒有肉了,露出了裡面的森森白骨。我嚇得往後一閃,之後我抬頭看看牆角的攝像頭,心說要是被人看到我一個人在屋子裡一驚一乍的,估計又會覺得我犯病了吧!

但是這又能怎麼樣呢?反正他們已經把我當成了神經病了。

這女鬼也回頭看看那攝像頭,隨後轉過身看著我笑了,說:“我是胡十三的老婆,邢大哥,是胡十三讓我來的。”

我一聽愣住了,看著她小聲說道:“是你?難道你不恨十三嗎?”

女鬼說:“你不要相信魏萊的話,她和佳佳雖然是兩個人個體,但是她們的命運是相連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的本體出自佳佳,她沒辦法用佳佳威脅你!”

我說道:“十三現在沒事了吧!對了,你千萬別告訴我他在哪裡,我怕什麼時候招架不住就把他出賣了。對了,你趕快通知他,讓他離開胡家嶺屯。”

“你放心吧,十三早就回來了,現在就住在家裡。他沒事的。”女鬼看著我說,“邢大哥,你為什麼不怕我呢?”

我呼出一口氣,笑了起來,說道:“我還有什麼好怕的啊,我現在連死都不怕,怎麼會怕你呢?”

“好了,我要離開了。”說完,她身體就像是一團煙霧一樣從窗戶鑽了出去,緊接著,我就覺得窗戶外吹進來一股溫熱的空氣。

我看看桌子上的溫度表,這屋子裡只有十度了,我忍不住抱著自己打了個冷戰!

這魏萊真的很陰險,竟然用佳佳來威脅我。現在我倒是踏實了,她既然和佳佳的命運是相連的,不管怎麼樣,她都不敢對佳佳怎麼樣的,想不到她竟然會用這種辦法詐我!

我拿起書看了起來,看了兩個故事之後,我就覺得眼皮抬不起來,迷迷糊糊就睡著了。我又夢到了我老婆,我真的太想她了。

這三天時間裡我想好了,為了我能出去,我乾脆接受她的威脅好了。只要我清楚她不敢把佳佳怎麼樣就行了,大不了我出去後反悔就是了。我連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麼呢?對於我來說,出去是當下最要緊的事情。

三天後,魏萊如期而至,她進來後盤著胳膊看著我說道:“怎麼樣,考慮清楚了嗎?”

我說道:“想清楚了,我願意和你合作。但是我可不保證自己有多大的作用,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只是恰巧能見到鬼了而已。”

“不需要你教我怎麼做,你只要聽我的就行了,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明白了嗎?”

我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但是你怎麼把我弄出去呢?”

“明天就安排你接受評估,到時候院長和主任、主治醫師會根據你的情況作出一個判斷,只要你不要再說真話了,他們就會覺得你的病好了。我會把你弄出去,我還能讓警察不再找你的麻煩,畢竟你只是個受害者。”她看著我說道:“你能做到嗎?”

我點點頭,心說臭婊子,等老子出去再說吧。到時候不會讓你好過的,你欠我的,我都要你還給我。

但是這時候,我有個疑慮,那棺材的木材也都到了我家,成了我家的大門和傢俱,結果要了我全家的命!項鍊也找到了,在胡十三老婆的脖子上,結果胡十三的老婆死了,還連累了一群人。四個金鈴鐺,兩個在佳佳身上,結果佳佳被鬼侵入了身體,差點就丟了命。另外的兩個在老胡那裡,老胡丟了一雙腿。最後這四個鈴鐺聚齊了,結果引出來一個詭異的魏萊。

棺槨中間的那個白骨,魏萊說是一個妖道。他到底是妖道還是正道還不好說,我也不想參與這件狗咬狗的事情,我只是想出去。

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我還要找到那一枚戒指和一副耳環。按照現在的情況,這兩樣東西到誰手裡,還是會出人命的!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