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考古學術界不承認夏朝?

周明燕


由於國外學者不承認中國有夏朝。國內學者近期紛紛發表文章、視頻,引經據典意圖說服國內外專家學者夏朝或者說夏墟所在地。四川學者從三星堆遺址角度,證明夏都在三星堆。河南學者以二里頭青銅文化較長,斷定二里頭是夏都。陝西發現石峁遺址,認為這是夏朝都城。山西學者認為陶寺文化更象夏都遺址。青海學者則從山海經崑崙墟傳說,證明夏墟(都)在青海。另有夏都國外說,一是在埃及,二是在伊拉克蘇美爾說,三是在中亞里海瑤池說,四是哈拉帕文明夏朝說。究竟怎樣認定夏都或夏文明呢?國際通行一,是要有成熟文字。二,是要有管理,禮儀階層。三,要有相對集中建築物遺址。四,要有青銅器。另外就夏都而言還要符合殷商之前時間特徵。根據北宋邵雍的紀年表,夏朝為公元前2214年至公元前1766年。青海沒有相應遺址,最先否定。陶寺遺址不被國內外認可。石峁遺址缺之青銅、文字系統不符合夏朝特徵。三星堆遺址年代只能是商中期。二里頭遺址普通年代為公元前1730年至公元前1720年,到不了夏,只能定商早期都城。國內蹤影全無後。我們再到國外尋找,先到中亞,中亞目前沒有發現相應遺蹟,不能考證。再到兩河流域蘇美爾,據巴比倫和以色列記載,公元前2200年左右,兩河流域蘇美爾邦國已全部變成廢墟,閃族人在此建立國家巴比倫。巴比倫建國時間和夏朝基本一致,但是雅利安白種人創立的,各方面都不可能是夏朝。埃及和蘇美爾分離最早,也建立了輝煌文明,但他們建築系統,象形文字系統,冶金工藝,墓葬形制,已和蘇美爾及殷商文化大相徑庭。



另外學者把埃及豔后比喻西王母,和〈穆天子傳〉時間不吻合,倆人相差近900歲。如果是亞述帝國女王那麼她和周天子年齡相仿,且亞述帝國也有瑤池。最後剩下印度河流域哈拉帕文明。哈拉帕文明建立時間為公元前2214年至公元前1766年,這個起止時間與〈史記〉記載夏朝470年基本吻合,更與北宋理學家邵雍〈皇極經世書〉推演的夏、商始止年代一致。哈拉帕文明載體印章文字與水書吻合,與甲骨文有前後承繼關係。在都城佈局上,都有內外城牆和神廟。這和北京城結構一樣。農業畜牧業吻合,青銅器、玉文化吻合,曆法紀年吻合,六藝及圍棋吻合,喪葬形制吻合等上百種一致。


由於哈拉帕與新疆只有崑崙山相隔,新疆紅旗拉甫及附近兩個山口是古代絲綢之路南線,通往喀拉崑崙山南側的障口,數千年來南疆與哈拉帕的必經之路。
他和〈山海經〉、〈詩經〉、〈淮南子〉記載:“崑崙墟”,“崑崙聖山”,“祖神上下崑崙山”,“赫赫我祖來自崑崙”等吻合。他於〈周天子傳〉記載吻合。中華民國第一首國歌,歌詞:“華胄來至崑崙巔……”。綜上所論,夏朝就是哈拉帕文明。


柴墟子孫


主要因為夏朝目前沒有考古資料可以確切證實。

中國的古人偏信文獻資料,只要文獻有記載,就盲目相信。《史記》開篇是《五帝本紀》,於是我們自稱炎黃子孫,至於其他的實物證據,毫不關心。但西方學術傳入後,情況發生變化。西方人什麼都講究證據,你說有五帝,可以,拿出證據來。紙上的不算,因為民間傳說也可能記載在紙上。要成為信史,必須要有實物證據。

西方人相信春秋戰國,不是因為書上記載了孔子,還有《左傳》,而是因為地下出土了大量春秋戰國時代的器物,各種文字材料,兵器,禮器,城池遺址,墓葬,鎧甲,村莊遺存,數不勝數,由不得你不信。西方人相信周代,也因為有金文、各種禮器、城郭遺址等等,可以和文獻記載相對,於是不得不相信。

西方人起先並不相信有商代,因為曾經沒有發現可以確證為商代的文字、器具、城郭遺址,但

在1899年在古書上記載的殷墟發現甲骨文之後,一夜之間完全改變了。甲骨文記載的商代帝王世系,和《史記》的記載幾乎一模一樣,殷墟也正是《史記》所說的,商代最後幾個王移居的地方,在那之後,關於商代的遺存發現層出不窮,於是商代的存在才成為無需懷疑的事情。

西方人至今不相信有夏代,主要是還沒發現確切的可稱為是夏代的遺址,也沒發現夏代的文字。但我個人很相信夏朝的存在,因為《史記》把夏代的帝王世系也記載得特別詳細,我相信是難以編造的,總有一天,夏代會被考古證實。


梁惠王


這個問題的表述應該是“考古發現還沒有證明夏朝”。

以司馬遷《史記》為代表的古代文獻,記錄了五帝的傳說,及第一個朝代“夏”,是由大禹和他兒子啟所建立的。

「夏禹,名曰文命。禹之父曰鯀,鯀之父曰帝顓頊,顓頊之父曰昌意,昌意之父曰黃帝。......帝舜薦禹於天,為嗣。十七年而帝舜崩。禹於是遂即天子位,南面朝天下,國號曰夏後,姓姒氏。......

帝禹東巡狩,至於會稽而崩。以天下授益。三年之喪畢,益讓帝禹之子啟。於是啟遂即天子之位,是為夏后帝啟。」

之後的夏王世系,兼有“兄終弟及”和“父死子繼”。

「帝啟-子帝太康-弟中康-子帝相-子帝少康-子帝予-子帝槐-子帝芒-子帝洩-子帝不降-弟帝扃-子帝廑-帝不降之子孔甲-子帝皋-子帝發立-子帝履癸。」

帝履癸,既是夏桀,為商湯所取代。夏朝滅亡。


但以考古學的角度,確認一個王朝的存在,不能簡單憑藉後世史書的記錄,必須有客觀的物質存在,即文物和遺蹟發現。其中最重要的是該時代的文字。

曾經也被懷疑是否存在的殷商王朝,因為河南安陽殷墟的發現,而被證實。隨著大量甲骨文的研究與破譯,與《史記》的記錄基本吻合。同樣西周歷史的認定,也是基於青銅器銘文和史書文獻的比對。

一些觀點判定“二里頭遺址”既是夏朝的晚期都城,更有提出“陶寺遺址”是堯都的論斷。但都缺乏完整的證據鏈,假定推論的成分居多。或者說,用發現去對號入座史書,卻還不能構成自證的完整邏輯。兩處遺址的“更古老文字”發現也是缺失的。

目前對於1959年5月發現的“二里頭”的描述,比較客觀的是:“在這裡發現了中國最早的城市主幹道網、最早的宮城、最早的中軸線佈局的宮殿建築群、最早的封閉式官營手工業作坊區的證據等。二里頭遺址與二里頭文化也因而有‘最早的中國’之稱。” 但這些“最早”並不等於夏。

2017年4月國家文物局批覆河南省《關於二里頭夏都遺址博物館項目選址的請示》中,特別強調:“原則同意二里頭遺址博物館建設項目涉及二里頭遺址建設控制地帶的選址方案。我局建議該遺址博物館名稱中不含夏都”。這是一種嚴謹的態度。

此外,上世紀末,有關部門曾搞了一個“夏商周斷代工程”,其中對於“夏代”的目標是“提出基本的年代框架”。雖然急匆匆的公佈了研究成果,但並未被社會所認可。

直到今天,我們去尋找“夏”的路還很遠!

圖:天津博物館的一件青銅爵,沒有標明來歷,但說是與二里頭一個時代。曾經存疑。再去天博,無意中蹭聽到講解員小姐姐說是很多年前從廢品收購站挽救回來的……


幾葦渡


看到這個問題,我就納悶了,從小到大我們都以“華夏兒女”自稱,並引以為豪。

從小就背誦朝代是:“夏、商、秦.......”現在居然有這樣的說法,一個朝代平白無古給說沒了?

原因是至今都沒有找到可以支撐夏朝存在的確鑿考古證據。

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1899年清末出土的商代甲骨文卜辭中也沒有提及夏朝之事,甚至連“夏”這個字都沒有出現過。

而出土的二里頭文化又不能確切證明是夏朝的,這就使得夏朝只能存疑,既不能證偽,也不能證實。

實物沒有被文字所記錄,或者有文字記錄的東西找不到相關實物,都是很平常的事情。

即便是昨天發生的案件,要同時找到目擊者(證言)和實物證據相合尚且不容易,更何況相隔幾千年的古代。

從小到大我知道的夏朝是這樣子的:夏朝,歷史上慣稱為“夏”。

是華夏文明的起源,以司馬遷《史記》為代表的古代文獻,記錄了五帝的傳說,及第一個朝代“夏”,是由大禹和他兒子啟所建立的。

是中國史書中記載的第一個世襲制朝代。

夏朝是在原始社會制度的廢墟上建立起來的。

這二里頭文化以及更早的仰韶文化、龍山文化等,毫無疑問都是中華文明的正源,就像許宏先生說的一樣“肇始於二里頭文化。

以祖先崇拜為內核,重王權而把宗教置於適當位置的中原禮樂文明……在嚴酷的社會競爭和人與自然的競爭中脫穎而出,發展壯大,最終成為華夏文明的主體”。

在考古界與歷史學界,國內外學者都有很多學術研究和說法。國內學者普通認為二里頭文化接近於夏。國外學者沒有證據就不承認夏朝的存在。

說來說去,所有的說法都源自於歷史文獻和民間傳說。

以考古界的角度,要確認一個王朝的存在,不能簡單憑藉後世史書的記錄,必須有客觀的物質存在,即文物和遺蹟發現。

其中最重要的是該時代的文字。

也有可能是周文化呢?也就是說他們也不能確定這是夏文化遺蹟。

這就象現在的人要用身份證才能證明自己是誰是一個道理。

沒有身份證的人我們總不能認為這個人是不存在的吧。

或者明明是張三,就因為沒有身份證就認定是李四呢。

同理,明明的夏時代的文物,就因為沒有文字證明,就認為不是,雖然遺蹟就放在那裡,也不能斷定就是夏文化,或是周文化。

但不能不承認夏朝的存在。

雖然說這個考古學是個非常嚴謹的問題,但沒有發現,或者找不到文字證明,就不能說史料記載是杜撰的。

那為什麼別的朝代出土文物都與史料記載是吻合的呢?

偏偏要杜撰出一個夏朝呢?按常理這是講不通的。

相信《史記》的記載還是有據可尋的,不是憑空多出一個朝代的。

再說,夏距今都不五千年了,地殼運動都不知多少回了,要找出這麼久遠的年代物證、文字證明那真的是大海撈針。

從二里頭開始考古到現在幾十年間,發掘面積還不到十分之一,大量的文物和遺址仍然深埋地下。

我國的各種古文獻和民間傳說中,夏朝的記載並不少見。

夏朝存在的可能性,要遠遠大於虛構的可能性。相信,隨著新的考古文物的出現,會還夏朝一個確定的說法。


有書共讀


關於考古學承不承認夏朝這個問題,首先我們要搞清楚考古學承認一個朝代的標準。

那麼考古學如何界定一個朝代是朝代呢?第一就是要有文字,第二是要有建築,第三需要證明這一區域的古人有共同的國家認同,都認為自己是夏的人。

我們可以以商代作為一個例證。100年以前,世界的考古學是不承認中國有商王朝的,因為商王朝只存在於史記以及各種史料當中,我們沒有系統科學的考古發現商朝的城市,只有零零星星的甲骨出現。直到1924年,對殷墟的發掘,出土了大量的甲骨文,甲骨文上面明確的記載了,傷商王的世系,以及商人的占卜和生活,同時出土了大量與商有關的遺物,這才證明出,原來商是真正存在的。

那麼我們再來看一看夏代。夏代只存在於史書之中,《尚書》、《詩經》、《國語》、《春秋》,有很多種先秦史籍中都有關於夏朝的記載,但是我們並沒有明確的考古學發現,證明某個地方是夏朝。也許有的朋友會說,二里頭就是夏,可是而裡頭並沒有發現文字,他不能證明自己是夏。

並且主持二里頭發掘的許宏老師,他認為二里頭的上層是帶有早商文化元素的,而在二里層的第一層的下層,有一些與早商元素不同的文化元素,但是也並不能證明這裡就是夏或者是夏都。

所以說,如果我們以考古學來判斷一個地方是不是我們印象當中的那個朝代的話,必須要找到實物材料,例如在當地地層中出土的,能夠證明他自己就是那個朝代的文字材料,以及風格與同時代非常類似的器物出土,這樣才是有理有據的論證。


張博力


因為考古無法證實“夏朝”存在。“夏朝”是個歷史學概念,而就算只是“夏”考古也無法證實。目前在時空上最接近夏的考古遺址是二里頭,但即使是社科院二里頭考古隊隊長許宏先生,也對二里頭定性為“有條件的不可知論”,即“主張沒有甲骨文一類當時的自證性文書資料出土,不可能解決都邑的族屬和王朝歸屬問題”。

具體來說,二里頭遺址一般認為進入了文明社會,並且是“最早的中國”。時間大約是前1900年—1600年,地點在今天河南洛陽偃師二里頭村。與文獻中記載的夏朝在時間、空間有較大重合,而且二里頭文明和殷墟文明一脈相承。以上種種證據都指向二里頭遺址極可能是文獻中的夏朝。然而,最大的問題是沒有出土文字自證。儘管遺址一直在那裡,但你不知道他姓誰。二里頭遺址儘管可能是夏朝,但並不能排除是商朝,事實上許宏先生和最早主持發掘二里頭遺址的徐旭生先生從考古遺存都偏向認為是商文化。

至於“夏朝”的歷史記載,主要來自周代文獻,連商代甲骨文都沒有“夏”字。儘管我們不能斷言夏朝不存在,但至少可以說夏朝是存疑的,夏朝是傳說中的時代,待發掘證實的。我們瞭解的夏朝,是周人、漢人眼中的夏朝。但是周人、漢人眼中的夏朝,已經越過了商周一千多年,我們絕對不能武斷把其當做史實,而應當慎重對待,首先作為思想史材料使用。


林屋公子


這種問題一參與討論,必然會有一堆帶著情感,情緒的人來帶節奏,往往說著說著就跑偏了。

我個人傾向於“夏”存在,但能不能稱為“朝”還需要有實物來作為證據。我們不用西方那一套論證觀點來說話,畢竟是中國人自己的事情,那就用我們的常識做一個非專業性的討論。

首先,朝代在我們中國人腦海中是個什麼樣子?畢竟那麼古老的時代,不要求太多,一個城該有吧?一個城都沒有,說是個朝代,咱們自己也說不過去啊。這個沒發現,這不是小東西特別不好找,一個城池完全消失還是有難度的,樓蘭在那種惡劣環境中也還有殘留。

文字該有吧?不說記載在先進的載體上,刻石頭上,刻骨頭上,木頭上也行。再古老的文字,圖畫他都有流傳一些下來,但目前為止,夏的文字是沒有被發現的,一切記載在於後世中。

別的要求就不提了,這兩點屬於最最基本的東西。但是也不能說夏就是編造出來的,商是確定為一個朝代,商之前肯定不是原始人,不可能一瞬間咱們就直接昇華為朝代這種先進的模式。那夏必然是發展了一段時間,接近於朝代的狀態。所以說中華文明上下五千年肯定包含夏,但夏很有可能沒達到朝代的標準。

隨著時代發展中國復興,這類問題不太需要純情緒化的言論,在沒有實體證物出現之前,可以持保留意見,夏或許是個朝代只是我們還沒發現。但是非常肯定的說他一定就是朝代,拿不出證據也無所謂,反正他就是的朝代,這就不是討論問題了,這是無理取鬧。

其實於我們而言,最大的榮耀並不是祖宗曾經有多輝煌。而是多年後,子孫後代回顧我們這個時代,感嘆一句,老祖宗真是太厲害了。


向上才不遺憾


老生長談的問題,隨著越來越多的考古發現,國外學者已經開始正視夏朝的存在,並開始質疑之前提出的文明西來說。

例子已經舉了幾十遍,已經不想再多贅述了,文堯二字的出現,以及殷墟的發掘,使得夏之前和夏之後的時間段都成為了信史,那麼夾在堯舜和商之間的夏是編造出來的?

沒道理也沒有任何理由,周人如果要編造夏朝,需不需要禮制 世系 曆法 官職整個重新編一套出來?尤其是曆法,如果系周人編造,那麼周人等於耗費巨大精力去編造一個正確的歷法卻不能用?這用東北f4的話來說,這是不是有病?

現在真真正正在質疑夏朝存在的,一個內行權威人士都沒有,最多的是國內民科,極力的宣揚夏朝源自古埃及,大禹是古埃及人,大禹是外星人。而諸多媒體平臺為搏點眼球,也是推波助瀾。

我們說去學習和研究歷史,要儘量的本著客觀的態度,如果夏的的確確不存在,他首次出現在史籍中是在唐代,如果沒有任何與之有關聯的考古發現,那麼我應當質疑這個夏的存在與否?

那麼現在我們看一下就知道,現在我們能找到的對夏的表述不晚於春秋時期,山西臨汾陶寺遺址發現了文堯二字,也與山西長子城是丹朱的居城的傳說相呼應,也與堯的傳說對應。只要稍微的看下地圖,我們就能明白,最早的中國就在山西中南部一帶。

我覺得是時候結束夏存不存在的爭議了,如果要談也應該是談夏是什麼形式的存在


展忘


這個標題就是明顯的誤導,按照西方的邏輯推理,假定“商朝”是真實的存在,那麼按照史書的記錄,再往前推,只能是“夏”,不是承認不承認的問題,而是如何做到科學的論證的問題,證據要可靠。

稍有考古常識的人,都知道,文字,就是最簡單,最可靠的證據。現在問題來了,中國的上古文字是用什麼手段來保存的呢?大家自行考查吧,很簡單的事情。

哪怕史書記載的僅僅是傳說,也不可能是空穴來風吧?按西方科學標準,荷馬史詩,就只能是神話,完全沒有廠為史價值嗎?

如果沒有銅器與甲骨,商朝就真的是傳說,而不是廠歷史的真實了嗎?看山西陶寺的最新考古成績,起碼發現了一箇中國字,只是到現在為止,也不明白,假如那個年代的文字資料,古人會用什麼方式給我們保留下來。

也許,西方的所謂科學的方法,不完全適合中國的歷史考證。個人認為,最大的差別在於,中國的歷史最多靠代代相傳的實體記錄,不斷的翻新、重錄,但沒有中斷。這事實上造成了記錄載體的選擇“錯誤”,竹書,木書,帛,這些載體哪怕完全是時間磨損,也不會有太長的“生命”。

我們是否真的應該換個思路,既然與其他早以中斷的古史如些的不同,為啥一定要按照他們的方式來確證呢?人類本身的研究本來就應是差異性的研究,方法應該是有區別的吧?

換個思路,期待中國的有志之士,引領世界的“人類”研究,不然就辜負了老祖宗留下來的遺產!


全利88


國際上是承認二里頭及其周邊有一個成規模的文化時期的。

問題就在於,目前證明不了它就是夏朝,不是別的某失落的朝代(例如良渚、三星堆這種很難歸進三皇五帝夏商周歷史的文化遺址)。

畢竟二里頭發掘至今,沒有一個出土文物或者陵墓或者文字能符合哪怕1000年後的史記對夏朝的描述。

它會不會是商朝的開始呢?畢竟殷墟是商朝後期都城遺址,那麼二里頭作為商朝開始的都城行不行?

或者是前個世代的部分延續,例如禹王分給某有功之臣的領地?

……

可能性太多,能證實的太少。

再挖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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