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養育了賈樟柯,賈樟柯也讓山西火了一把

大麻 編

“如果不拍攝的時候,我就沒有那樣的捕捉,然後它只是我心底的一個感受。”

賈科長在《汾陽小子賈樟柯》裡如是說。

山西養育了賈樟柯,賈樟柯也讓山西火了一把

在賈樟柯的世界裡,拍攝已經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1995年,賈樟柯的第一部作品《小山回家》在香港拿了映像節大獎,它給賈樟柯提供了一個契機,在以後的電影裡,所有的創作上都有自己獨特的標準與風格。

從《小武》開始,到《山河故人》,這種宏觀視角和獨特的小城故事,讓他在第六代導演中獨樹一幟,哪怕多年遊離在體制外,但影響卻一直在社會內。

《小武》通過社會底層被人鄙視的小偷來捕捉時代的風格。穿著劣質的西裝在歌舞廳裡迎空怒放;髮廊裡的姑娘盛裝陪客逛街;要結婚的新郎卻不能接受來自小偷的禮金,哪怕他也曾靠“手藝”過活。

在片尾中,小武被拷在街上,接受眾人的圍觀,那種蹲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尷尬以第一人稱的鏡頭環視了所有人的目光。

對於觀眾來說,鏡頭裡,這個小偷是自己;鏡頭外,這群圍觀的人也是自己!

山西養育了賈樟柯,賈樟柯也讓山西火了一把

《小武》讓賈樟柯一舉成名。而後的作品基本奠定了他在影壇的地位。

《站臺》從《小武》裡一個人的孤獨演變成了一個群體的寂寞,而時代也註定這些底層苦苦掙扎的群體,會是歷史的構成者。

《任逍遙》開始了對這個時代的訴苦,金錢和自由成為追逐的目標,搶劫銀行未遂的彬彬和小濟也成了這個群體的標誌,那種向死而生的思考就是普遍的現象。

當到了《山河故人》時,賈樟柯的一切也都成了故人了,影片不再拘泥於小故事,這種宏觀的敘事也跨越了地區和國家。

在《小武》裡有這樣長達15秒的一幕:小武坐上長途汽車去城裡,他偷了旁邊顧客的錢包,然後鏡頭對準了車前掛的吊飾上,搖搖晃晃......

這個搖搖晃晃的時代,在《山河故人》裡早就沒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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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賈樟柯變了,變得像主流靠攏了,自從2005年《世界》在全球解禁後,開始被人熟知。2012年的《山河故人》上映了,2018年的《江湖兒女》也走完了紅毯,《在清朝》也緊鑼密鼓的拍攝中......

時代接納了他和他的電影,也接納了他的小城和故事。

但不變的,一直是賈樟柯的故鄉和賈樟柯的情感。

不論是哪一部電影,都有著山西汾陽濃郁的特色,特色的建築,特色的街道和特色的方言。

賈樟柯電影中所有的人物都和城鎮交織在一起,情感有了依託的地方,也就越讓人覺得越接近現實,在人物性格發生變化時,也就是一個時代在變遷。

關於人物,他有這樣的想法“我覺得生命的尊貴,就在人海里面,你只有去注意每一張面孔,你就會注意到每一個有尊嚴的人。”

於是他拍了《小武》裡以偷為生卻覺得這是門手藝的小武;拍了《任逍遙》裡雖是個無業少年,卻依然逍遙自在的彬彬和小濟,還有《山河故人》裡,獨身一人的沈濤卻驕傲地在雪地裡起舞。(公眾號:稀讀)

這些電影裡的角色有飽滿的性格,隨著時代的變化也有著不同的追求,如果說賈樟柯拍的是真實世界的色彩,那電影裡的人物,就是生活裡的你我他。

我們坐在影院裡,看著自己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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