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和平解放,應記上喇嘛的一份功勞,他們貢獻了什麼?


摩旅中國28:初進雪域之都(第2篇)

單人單騎 | 403天 | 31省市 | 7萬公里


上世紀初,中央對西藏的影響隨著清庭衰微而減弱;尤其辛亥革命暴發,清政府的新軍被驅逐出藏後,內憂外患的民國政府除了不斷在各種場合重申對西藏的主權外,對西藏社會已經沒有多少實質影響。

與之相反,英國對西藏的影響卻日益增強。如果不是因為二戰暴發,中英結成同盟,說不定兩國會在西藏兵戎相見。

在英國的影響下,西藏曾出現過擦絨、龍廈等一批開明政治人物。他們試圖革新西藏政治,將西藏帶上現代化的道路,但在以寺院集團為首的保守勢力強烈反彈下,這些改革派無一不以悲劇收場。


西藏和平解放,應記上喇嘛的一份功勞,他們貢獻了什麼?


上世紀三十年代,西藏噶廈政府官員與英國人


幾百年的政教合一制度,寺院集團在西藏早已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他們與一切可能動搖這一制度基礎的改革不共戴天。政教合一的統治集團最擅長的就是操縱價值觀念的對立,閉目塞聽,煽動民眾情緒。他們視一切西方現代觀念為洪水猛獸,宣稱這些觀念必然汙染佛教純潔性,危害佛國的幸福,使西藏失去獨立性。

拒絕佛教以外的一切思想和制度,是保持佛國純潔性和西藏獨立性的法寶。在他們看來,中央勢力退出西藏,十三世達賴從印度返回拉薩以來,西藏一直處於“實質獨立”狀態,就是最好的佐證。

人性的弱點總是傾向拒絕改變。人類對自己未知的領域總是充滿恐懼,這種恐懼有時會逼迫我們去探索,而更多時候會使我們畏縮不前,成為隱蔽的惰性。

在專制社會,歌頌xx英明總是讓人愉快;就是因為這種隱蔽惰性使人們相信,xx英明就能帶來安全、幸福的生活。政教合一的西藏,藏民更是把達賴為首的活佛集團視為無所不能的神,是他們一切福祉的根本保障。寺院集團為首的保守勢力那一套情緒渲染,在封閉的西藏社會,自然大快人心,改革派的悲慘下場就不足為奇了。

1951年在沒有大規模流血衝突的情況下,西藏政府與中央政府簽署條約,以文件形式確定“西藏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恐怕還得記上寺院保守勢力的一份“功德”。

撇開國際因素不講。中央力量退出西藏近40年,如果革新派成功,建立起現代化的政府和軍隊,和平解放西藏事業的難度恐怕就要增加若干了。

保守勢力中,色拉寺即是其中重要一支。


西藏和平解放,應記上喇嘛的一份功勞,他們貢獻了什麼?


沿色拉路步行不遠即到色拉寺。色拉寺位於拉薩盆地邊沿,建在色拉烏孜山山腳斜坡上。

寺院大門有武警值班,車輛從大門進出,需要接受武警檢查。行人只能從大門出寺;入寺則有專門的側門通道,這當然不因為宗教傳統,而是出於安檢的需要。

安檢口設在左側偏房裡,房間除了兩道木門,沒有窗戶,顯得有些陰森。這種光線幽暗的房間,並不利於開展安檢工作,但色拉寺是全國重點保護文物,自然不可能根據現實的需要隨意改造。

入寺的人九成以上都是轉寺藏民。“轉”是藏民標誌性行為之一,小到直徑幾釐米的手持經筒,大到方圓幾百公里的湖泊、雪山。

出安檢口,藏民扶老攜幼,沿著紅白相間的寺院圍牆虔誠行走。隨著人流左拐幾十米,道路開始壘階向上。

轉寺路上設有廁所,不過藏民更習慣在寺外荒草叢中解決。如果在這樣的地方看到藏民在荒草叢中提褲整衣,不必奇怪;看看階道傍成群的野狗,就明白藏民為什麼大便不入廁了。


西藏和平解放,應記上喇嘛的一份功勞,他們貢獻了什麼?


一段較寬的路旁,一個衣衫襤褸的中年婦女席地而座,面前放了個破爛紙箱,旁邊躺著一個兩歲左右的小孩。小孩一身邋遢,蓬頭垢面,鼻涕長流。不時有年長的藏民往紙箱裡丟錢。

婦女看我一身遊人打扮,伸手尤長。看她乞憐的眼神,難免心生憐憫,不過理性讓我無法會縱容婦女的行為。

如果一個成年人站街乞討,只要他的行為不妨礙、強制社會和他人,社會沒必要花成本去調查他的真偽。可是像婦女這樣攜帶沒有自主能力的未成年乞討,且把孩子打扮得如此不堪,放一傍企圖博取眾人同情,是絕對不應該的。

人只應該成為目的,任何時候都不應成為手段。

上完幾十個臺階,道路開始波浪橫行。腳下幾十棟平頂石樓在山坳裡層疊錯落,簇擁著幾棟金頂斜簷的經堂大殿。紅白相間的牆體都鑲了黑色邊框,透著幾分肅穆和厚重。身著絳紅色僧袍的僧人夾雜著遊客在樓宇間來往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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