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普通話是「滿式漢語」,那麼究竟誰才是更正宗的「漢語」?

用戶72902311223


擺明觀點:普通話『絕對不是』滿式漢語,事實上普通話是在老北京話的基礎上改造出來的,而“北京話”與“南京話”其實系出同源。詳說如下:

“普通話”這個稱呼是大陸在1956年才有的叫法,之前叫“國語”。“國語”的叫法始於晚清1909年,再往前的叫法是“官話”。在往前叫“正音”、“雅音”。

網絡上流傳的什麼“粵語”更接近古漢語、現代漢語是“胡語”這些統統是扯淡。歷代歷朝的“官話”,都是在繼承前代官話的基礎上,有一些自然演變。從周朝到明清,歷經滄桑洗禮,中原正音一直以“洛陽雅音”為基礎音(也即中原正音)。時代變遷、朝代更迭,官話不免融合一些外來語音語調、詞彙語法。比如,明朝前的多個北地遊牧民族融入中華,但是官話的主體一直在傳承。

明朝的時候,人們認為“南京官話”的“中原正音”比北方更純正,所以明朝以兩淮地區的南京官話為“明朝官話”。永樂遷都,四十萬南京人湧入北京,外來人口超過北京本地人,把純正的“正音”再次帶回北方。清朝也基本沿襲了明朝“正音”,所以史學界才有“明清官話”這樣的提法。(康熙詞典裡面可以看出來)



不過,語言這東西會隨著時間逐漸融合演變。到清朝中期經過百十年,南北官話逐漸分化。主要是因為“北京官話”逐漸沾染和融合了不少北方(主要是河北、河南、山西)的語言和語調,甚至滿語的語音和詞彙,而南京官話也有演變。再百十年過去,南北官話,到晚清已經差異很多。

1909年,清朝正式定“北京官話”為“國語”。後來,民國則把“北京官話”進行了不少的改造,成為新“國語”。到新中國時,大體繼承“民國國語”,也做了一些改良,但是發音標準則取自河北灤平的一個小山村。這裡比較封閉,原汁原味保留了明清官話的味道。


事實上現在的普通話,是融合了西安官話、洛陽官話、南京官話、蒙語、滿語等多種方言而成。

大陸國語改名“普通話”後,還推廣了簡體字。不過咱們的臺灣省、新加坡、馬來西亞則繼續沿用民國“國語”。


爾朱少帥


這個說法不是不要臉,就是無知無能無畏,甚至是別有用心。

第一、東北話很多詞彙也動不動也說是滿語,有的確實也是,比如薩其瑪之類的。可是有的明明是漢語詞性,比如凸露皮了,硬說成是滿族話。這就有點讓人覺得不要臉了。

滿語視頻教學我也看過,連老師都說要學習俄語和西班牙語的發音模式,什麼意思呢?就是說所謂阿爾泰語系說白了就是接近俄語。不用扭扭捏捏去發明一個新語系,這就是事實。俄語、拉丁語與漢語的差別是非常大的,反而日耳曼語與漢語相近更多。

為何阿爾泰語成了北方民族的語言,其實是因為東胡的C系被白匈奴語言改造了。而後影響到了別的支系。東胡語言也更多成了白匈奴語。

第二、北京話裡的兒化音的確是外來的,因為漢語是基於單音節漢字,沒有兒化音。這也是確定的。如果說普通話上與滿族有關,那就是這個方面了。其他方面則是無稽之談。這方面比如蘇美爾,目前可以確定是蘇妹的意思,指帝堯體系。這個也是類似北京話的兒化音。

北京話裡確實有很多外來的語音詞彙,可是基本進入不了普通話,因為沒字支撐。只有那個兒被白話文人硬塞進去了,除此以外基本沒有。還有的是特定地名被那樣唸了,但對普通話影響有限,比如大柵欄念大食欄。然而這是否是滿族話待考。大食廊要麼像漢語,要麼就是德語德國的意思。德語讀德國就是大食蘭。

東北民族裡原本確實有一支與日耳曼有關,比如鮮卑裡其實是分了兩種人的,一種是最多的匈奴北三苗,也就是與斯拉夫人白匈奴聯盟的這個體系。一種是原本就有的北狄。滿族原本是東胡,不應該說阿爾泰語系,而應該說類似日語的東夷語言。因為日本基礎就是東北的一部分九黎O1帶著跟隨民族D系建立的。當然現在日本是萁子族O2b和漢族O3這兩個苗蠻後裔人口占優。滿族的核心也是O1。他們與北狄其實是大鯀族大洪水後北逃分支留在東北帶領兩支矮黑C系和D系跟隨民族的主子群體。而這個聯姻體的大多數則西進去了中東,就是猶太基礎含米特。而匈奴是閃米特,也是黃白聯姻聯盟。漢族就是閃米特這一支返回西部後再回中原的那部分。沒回的在藏蒙彝克欽裡。

藏語也沒有兒化音,其實就是因為兒化音源自白匈奴或者北狄。可見後來的蒙語其實也是被白匈奴語帶偏了。漢語則是上古創造的書面語,周代才開始全面口語化,也就是學習雅言。裡面帶有的俚語(黎語)也造了字。黎語的意思其實是指黃種都是九黎後裔,並不是說是黎族話。

第三、正因為漢語是書面語加各地方本土俚語構成,所以一開始就是有一定方言差異的。尤其南方的推廣存在多個時期的疊加,所以南方方言眾多。

但這一點也確定了河北話本身就是方言的一種。普通話以此為基礎其實還是可行的。現在漢語裡有些詞彙與古讀音有差別,比如綠、六、解、街。但其實一考證就會覺得毫無問題。比如六、綠原本讀陸,這個語音是指白種人,在境外語言也確實對應 魯 才是正統。但是六取了牛音,就像印度本不該崇拜牛,因為牛是指黃種。道理是一樣的,湖南有句話叫三一如六。三和一就是指黃種老大支系N和老三支系O2O3,六指白種,他們是聯姻體。按印度甚至歐洲人戴上了牛頭盔,其實已經是六如三一了。把六取牛音也沒問題。尤其老鐵666,很神奇,666是撒旦教,也就是三一如六,也就是帝堯體系的北支,目前看北三苗羌人就是撒旦。而且他們就是饕餮,是騎食鐵獸蚩尤的子孫。我不知道這句口頭禪是後來有的,還是有傳承。但有些事就是冥冥中註定的。綠色也是指白種,今天看日耳曼人文化裡綠得很,戴綠帽子的人就是他們,因為他們的女人上古嫁給了九黎。綠取的是黎這個語音。是脫離九黎後的內陸支看沿海支的視角,沿海支就是狄人加二黎,所以也沒問題。當然確實陸為正音。解、街都讀該,該隱就是農耕人,姐也代表沿海支,妹代表內陸支,都是使用了蠍子這個音的變體。比如 嗟來之食,指的是內陸支被拋棄脫離九黎後很慘,成了濟公叫花子形象,嗟來之食就是指這個時候從沿海支那裡來的東西不要。

第四、滿族話也好,蒙語也罷,與漢語差別巨大,尤其語調、腔調是不一樣的。硬說是滿式漢語,那實在是胡扯的過分了。

事實上全世界各國語言裡都有漢語詞性的語言,因為漢語這個書面語是上古多種族碰撞出來的。比如蒙語的摔跤手叫博客,俄語教三搏,明顯是漢語詞性。拓跋則是馱八的意思,也是漢語詞性,指馱著八芒星太陽,與阿彌陀佛是一個意思。正如龜英語讀馱特司,指馱著男性生殖器的神獸。就是中國碑。龜崇拜就是男性生殖器崇拜。特就是男性生殖器的意思,漢語裡也有。斯坦就是司職製造毛毯的地方,也就是中亞。波斯是boss,也是漢語波司,指司職球祭祀的首領。與酋長是一回事。事實上全世界重要古詞彙全部是漢語,因為漢語是多種族碰撞出的伊甸園初音,英語則是漢語的分支,這兩個語言流行就像冥冥之中註定一般。所以衚衕被那些個無能者說成源自蒙語,實在大跌眼界。因為日耳曼語裡也有衚衕這個詞,怎麼解釋呢?巷明顯是指大象穿過的叢林出現的道路,衚衕不就是虎洞意思,多簡單。如果在境外發現與漢語一樣的詞,基本都是漢語,尤其是具有漢語詞性的那些。包括八紮也是。就是指八字,八字張開,八挓。我們連青銅器上都有鳥嘴張開的八字,多簡單。這個詞漢語雖然用的少,但方言裡有啊。這個詞出現更早,是地地道道的漢語,是中國文化。八紮和娜扎、熱伊扎、哪吒都是一個意思,娜也是太陽的意思,八芒星就是太陽,熱伊扎更是指日扎。這是古代人把太陽崇拜與諸多張開的自然現象結合的結果。比如張嘴、做愛、生育、鰲鉗、蛇信子等等。所以八字是很重要的一個文化。所謂驚鴻一瞥就是指八字左邊這一筆,漢字造字裡還有這個一撇的玄機。待別題再解。


國病


既然是學術討論,那就讓大師來解答。我肯定受民國時期教育的人說的話都比較可信。況且作者就是旗人貴族,沒必要黑自己。

轉發:

普通話真相:滿州人的蹩腳漢語

金啟孮 世紀曆史 2015-09-30

作者介紹:金啟孮(1918~2004年),滿族,原遼寧省民族研究所所長、教授、《滿族研究》雜誌主編,國內外著名女真文、滿學、清史、蒙古史專家。金啟孮姓愛新覺羅氏,名啟孮,字麓漴,為清乾隆帝第五子榮純親王永琪七世孫。五世祖母為清代著名女詞人顧太清,父金光平(恆煦)為女真文和滿文的著名學者。

我們都知道日本人講英語講得極其蹩腳,但如果日本統治了英國,那麼統治者那蹩腳的英語就會成為通用的語言。這種天方夜譚的事兒就發生在中國。現在通行的普通話,其實是操阿爾泰語系的蒙古族、鮮卑族、女真族等等遊牧民族學習漢文時所說的蹩腳漢語,但他們成了統治階級,於是他們說的蹩腳漢語就成了國語。

400年前的北京話:吳語

北京自建城以來經歷過了許多個朝代的變遷,自古以來北京話有過多少變化?如何變化?從歷史上講,400多年前的明朝末年,從意大利來的傳教士利馬竇曾用羅馬拼音記錄了大量的當時的北京話,這些記錄至今尚保存著。從利的記錄中可以明白無誤地看出:當時的北京話是有大量入聲字並且沒有zh、ch、sh等翹舌音的語言。這說明了當時的北京話不是現在的北京話,也不是現在的普通話,因為無論北京話還是普通話都不具備這些特徵。同時也說明了北京話和普通話的歷史都超不過400年,400年前的北京話是明朝的官話(考證為吳語)。

北京出現第二語言:滿語

滿人入關進駐北京後,為了小區的安全等政治因素,滿人把紫禁城周圍10哩之內的漢人全部趕走而專屬滿人居住,這個範圍稱為北京的內城,而10哩之外稱為外城。於是,北京城出現了兩個社群:滿人社群和漢人社群,這是階級、語言和居住地域等都十分分明的兩個社群,北京城也就出現了兩種語言:明朝官話和滿語。任何語言都是跟人群一體的,當時北京的兩種語言的地域差別是:內城說滿話,外城說明朝官話。

滿語的分化——滿式漢語

由於滿語是一種北方民族的語言,滿人草原、叢林的原始生活以及滿族短暫的歷史文化侷限了滿語的成熟水平。可以說,滿語是一種比較原始的語言,不論它的發音、詞彙以及語法等都十分的原始和不成熟。即使在北京,滿語也難以滿足日常生活使用的需要,北京的動植物、建築、日常用品等很多東西都是滿人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這些東西用滿語都很難描述和交流。在滿人和漢人之間是這樣,在滿人跟滿人之間也同樣無法把日常生活所碰到的東西表達清楚,至於像漢人的建築工程用語、藝術語言、醫學及其它科技用語等高級語言使用則更加無法表達,當時的形勢是滿語在北京面臨無法交流的危機。面對有幾千年歷史的千錘百煉而成的漢語,滿人雖然奪取了中國的政權,然而其語言卻難以勝任統治中國的使命。但是滿人作為中國的統治者卻不得不面對要使用語言的生活政治現實。小至為了自己日常生活的表達,大至為了統治中國的政治需要,滿人都迫切需要一種能很好地表達自己周圍生活的語言。改造滿語已經是來不及了,滿人除了學習和模仿漢語之外別無他法,因此,套用北京漢人的語言(包括詞彙和語音)成了唯一的選擇,於是第三種北京話出現了——滿人學講的蹩腳漢語(暫且把這種語言叫做滿式漢語)

第三種北京話的形成——內城北京話(mandarin)

北京城裡的一棵小樹、廚房裡的一件工具,用滿語都無法表達!因為滿族人的祖先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植物,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工具,這就是當時統治中國的滿族人所遇到的嚴酷的語言現實。滿語要繼續說下去,除了直接使用北京外城漢人的語言的詞彙和模仿他們的語音之外再也沒有第二種可能!就像日本皇軍學說中國話:「你的,八路的,幹活?」一樣,北京內城的滿人開始了他們艱難的模仿漢語的歷程。

但是滿語對比漢語有它先天的殘疾,首先,入聲字一下子就全丟了,這就是漢語同音字增多最根本的歷史原因,用滿語套學漢語的發音更是不倫不類,可以肯定地說,這是發音最糟糕的漢語。但是,歷史就是這麼殘酷,滿人的這種蹩腳漢語比起日本皇軍的蹩腳漢語要幸運得多了,隨著使用人口的增加,這種讓當時的漢人老百姓笑掉牙的蹩腳漢語成了清朝統治階級的「共同語言」——這就是早期的普通話(暫時使用英語的稱謂把這種語言稱為mandarin,讀作‘滿大人’)。

內城北京話的發展——走出北京內城,形成「官話」

隨著北京內城的「mandarin」這種蹩腳漢語的形成,在北京內城形成一個固定的說「mandarin」的人群。這個人群就是當時中國的最高統治團體——八旗貴族。「mandarin」成為地地道道的清朝統治者的官方語言——「滿清官話」。

具體的時間有待考證,在《康熙字典》中的語音跟今天的普通話的語音還是一定的差別的,但是跟其它漢語方言相比已經更接近今天的普通話了。

從「滿清官話」的形成史看,「滿清官話」受滿語的影響主要在語音方面,這是一種不成熟的蹩腳的漢語語音系統,而在詞彙和語法方面的影響則十分有限,從語言的本質上將,「滿清官話」還是應該歸屬於漢語的一種方言而不應該歸屬於滿語的一種方言,不過這是最糟糕的一種漢語方言。

內城北京話的發展——落地生根,形成「國語」

「滿清官話」形成後,隨著滿清政權在地域上的延伸,操著「滿清官話」的八旗貴族也就從北京的皇家內城走向中國的每一個角落,於是各地的第一行政長官的口音又成了當地的標準口音。並在當地的上流社會向平民社會不斷地滲透壯大,最終使「滿清官話」成為中國的「國語」。

從地域上來講,中國的北方是滿人活動的主要地區,也是滿語化程度最高的地區。而南方的個別地區,像兩廣、福建等地則由於「山高皇帝遠」而受到較少的影響,這也是南方諸語言讀唐詩宋詞比普通話更押韻更親切的根本原因,也是清代中國沒有著名詩人的根本原因。

有一點要說明的是,mandarin是從北京內城繞過北京外城直接向全中國滲透而形成滿清的「國語」的,所以,北京的外城話並不是真正的「國語」——普通話,雖然「外城北京話」一直受「內城北京話」的影響並不斷演變,但是,正如北京的內城貴族和外城平民百姓是兩個互不兼容的兩個社群一樣,「外城北京話」和「內城北京話」是跟階級差別一致的互不相同的兩種語言。所謂的「北京話」一直是兩種:「外城話」和「內城話」,而各地方所稱謂的「北京話」實際是指「內城話(即mandarin)而不是外城漢人所說的「北京話」。外城漢人所說的「北京話」實際是對中國其它方言沒有影響的小語種。

內城北京話的發展——漢語代表語言地位的確立

mandarin經過滿清王朝200多年在中國的統治,再經過孫中山政權以一票之優勢對「國語」地位的表決,再經過中華人民共和國在憲法上「國家代表語言」條文制訂,普通話——漢語代表語言地位已經是堅不可摧。

內城話北京話在北京的消失

從語言史上講,普通話不是北京話,而衹是北京的內城話,隨著滿清王朝的解體,北京內城的貴族群體也就在北京城裡消失了,因而普通話的真正母體在北京城也已經不復存在了。把普通話硬說成是什麼北京話,這在100多年以前可能還有一半正確,但是在今天還這樣說大錯特錯了,因為「北京話」這個概念變了,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個「北京話」了。

北方話與鮮卑語

南北方言如此不同,究竟誰代表了傳統的漢話?這我們不能不回顧到歷史事實。遠的不說,漢族語言文化中心本在黃河流域,東晉的南渡和南宋的偏安,兩度將文化中心遷往南方。頭一次東晉繼而宋、齊、梁、陳五朝北方完全在鮮卑族北魏,以後是東魏、西魏、北齊、北周的統治之下。北魏孝文帝曾禁止胡服胡語,可見胡語即鮮卑語在華北必甚普遍。北齊又因鮮卑人反對情緒,反其道而行之,甚至大加提倡。則今山東、河南以北幾乎都成了鮮卑語通行的地區。第二次南宋南遷,淮河以北成了金朝女真人的統治區域。據宋人記載當時河南地區,竟到了「廬人盡能女真語」的地步。說白了就是「連飯鋪夥計都能說女真話」。

鮮卑語詞在《二十四史》中大量地保存著,仔細對比,和今天蒙古語幾乎一模一樣。女真語是滿洲語的古語,對比女真語詞與滿洲語詞競「十同六七」。

鮮卑語既同於蒙古語,女真語又同於滿洲語,而滿蒙語言不管從語詞、語法或語調方面又非常近似。那麼,這兩種阿爾泰語系的語言在華北前後竟統治有千年之久。儘管隋唐統一於前、元朝統一於後,隋唐和元都是帶有極濃重北方民族色彩的王朝,不但沒能完全恢復漢官威儀,所說的漢話也早成了胡人的腔調,與南方截然不同。南方語言中至今保存著的「來哉!來哉!」等極近似古漢語的語言,在北方就沒有。北方自《元曲》以來記錄的極近似今天白話的語言,南方也沒有。總體來說南方語言近似文言,北方語言近似白話。任何文字記錄語言都是記錄當時說話的實況。因此文言所記當是中國古時的語言。南方語言既近似文言,可見南方語言代表的是傳統的漢話。北方語言則是新加入的北語(叫「胡語」也沒關係),北人說漢語也是「漢語胡音」,這是早有人說過的。因此北京的語音是「胡音」無疑,決非原來的漢音。北京語音調既是「胡音」,語言也是漢胡語言的「大雜燴」、「大融合」。例如下面這一句話:

「我帶著哇單客了一趟車站旁邊的那條衚衕,想買點東西」。

這句話是北京年老的老太太還說的活語言,其中「哇單」(wadnn)乃滿語「包袱皮」(兜東西用的),「客」是滿語「去」(gene)的篩稱,「站」是蒙古語的「站赤」(jam),「衚衕」即蒙古語的「浩特」或「河屯」(hoton)。短短的—句話,包含了漢、滿、蒙三種語詞,語法是漢語法。詔·音和語調卻是滿蒙的胡音。誰曾料想到一句北京話會這樣的複雜,它本身既是民族融合的產物,又是象徵著民族大團結。當然,現在有些少數民族語詞在漢語中表面上看不出來了。例如:我在內蒙去過一個村子參觀「水土保持」,這個村子名叫「東擀杖」。甚為不解。後來,蒙古族同志告訴我原來叫「東甘珠爾」(「甘珠爾」系藏語),竟訛成了「東擀杖」。「擀杖」者「擀而杖」也。「擀麵杖」家家有之,易懂。「甘珠爾」難懂,老百姓且不知其含意,所以按具音近,訛成「擀杖」了。這種情形在語詞中不知凡兒?多數已難復原,竟被人認為是漢語詞了。其實不是。

所以,清代以京音為基礎發展起來的官話,為「胡音」無疑。官話通行的範圍,即「漢語胡音」擴展的範圍。據語言學家的意見,漢語官話方言可分為華北官話、西北官話、西南官話、江淮宮話。而北京官話即為華北官話的根據和基礎,它的範圍包括今黑龍江、吉林、遼寧、北京、河北、河南和安徽北部的一角。我上述自己實踐所得,正和專家所分華北官話區域特點一致。若是從宏觀來看,上述四種漢話中的官話方言,那就除去東南閩、浙、贛、湘、粵少數省份和青、藏外,都屬於官話方言區。其面積之大更可以想象。

說到這裡我再舉一例:我在內蒙執教20多年,所教蒙古族學生本來不會漢話的,學會漢話之後,一講即是正確的北京音。此事令我十分奇怪。南方學生就不行,總帶鄉音。外國學生更不行,四聲都弄不好。此決非蒙古學生聰穎過於南方學生和留學生,必有一定的道理。現有的惟一解釋就是蒙古語音與北京語音相近。

這反過來證明,北京話的語音不是漢族(保留在江南的)傳統的語音,而是滿蒙語音占主導地位的「胡音」,即滿族學習漢文時所說的蹩腳漢語,但他們是統治階級,於是他們的話就成了正統的國語。

本文選自《京旗的滿族》


男爸爸1979


現在網上最流行的就是粵語是什麼古漢語。呵呵

按你們的邏輯,吳語名義上不更純正?

得國正吧,吳太伯,夏無餘,你們比的起?吳興姚氏舜帝嫡裔,你們有嗎?

衣冠南渡去的是江東,還是翻山越嶺去的當時鳥不拉屎瘴氣橫行的兩廣?

吳語蠻夷也,不同中國又如何,我們不用像你們天天給臉上貼金。

官話,在我心裡永遠只有中原官話才是正宗古漢語。他們屬於北方,一直在北方。

首先,到底是你們長的像兵馬俑,還是中原人像?能不能照照鏡子?有點B數?

其次,官話的分佈不明顯嗎?從北到南就是秦朝能掌控的勢力範圍,北方大部,南至廣西北部,為什麼有廣西北部歷史課本上了解過吧

還有,不論是五胡亂華還是什麼,漢人可能死了很多,但是更多的是逃亡沒算入戶籍,北方漢人從沒有消亡,也從來都是主體民族。因為不論是哪個統治階級,都需要被統治階級的服務,蒙古人征服阿拉伯,阿拉伯人區分明顯吧,死光了沒?

最後我真的,以前的雅言有標準?有普及?是像今天由官方發佈,有九年制義務教育普及,有電視臺有廣播推行?你確定沒學到的其中一種方言?

真的,粵語就粵語,別學韓國人好嗎?每天找自尊,看著就B煩


孤毒


一,普通話是新中國建國後才有的,就算加上民國時期的國語/新國音,其歷史也不足百年。尤其是新國音是建立在反清情緒比較重的民國早期。

二,普通話的字音選擇基礎為現全國70%領土的官話地區的官話方言,僅僅調值選擇北京/灤平音。各地方言調值/口音都有一定差異。但讀音上是全國官話地區趨同的。如果滿清的統治能影響從東北到西南的大範圍領土,那就不可能讓東南幾省倖免。

三,兩種建立在不同文字基礎上的語言不會互相融合。互相影響僅限藉詞/音譯詞彙/舶來詞影響。所以這就是為什麼香港被英國統治130來年,香港話和廣州話的區別主要是英語藉詞多少的區別。而這也是東北和西南還是官話的原因。不僅僅滿族和蒙古族很多西南的少數民族都擁有自己的文字,所以少民語言和漢語的互相影響,僅有藉詞。而漢語讀音方面還是本來的樣子,所以東北話可以和四川話(西南官話)交流,扣除各地不同的俚語(藉詞),從東北到華北,從西北到西南,官話區之間都可以直接交流。

而秦漢之後開始統治嶺南,而嶺南的百越原住民有自己的語言但沒有自己的文字(或者因為書同文的關係丟失了本來的文字,或者因為書同文的關係沒有機會誕生自己的文字)這就是一種文字為基礎,多種口語的融合。所以不僅僅是口音和調值不同,很多文字的讀音都不再是漢語本來的樣子。這就導致了六南方言區和官話方言區(全國70%以上的領土)無法互通。甚至六南方言區之間也無法互通,甚至一個省之內都會存在粵語 客家話 潮汕話無法互通的現象。更嚴重的閩南話內部還能達到隔縣不互通的程度。究其原因就是一種文字之下不同百越語和漢語融合,因多種百越語的不同導致了六南方言的不互通。

四,正宗漢語只能是官話,雅言嫡傳只能是包括陝西關中話和河南話的中原官話。咱且不說假設普通話受了很大滿語影響的話,那懂普通話的人應該聽的懂滿語的問題。(滿語歌我也試著聽過,根本一點都不懂)咱就說一點。全國大面積的官話,如果是受滿語影響才改變的,那各官話方言區的差異是如何形成的?各地俚語是並不相同的,東北話可能有些許滿語藉詞,但中原官話冀魯官話西南官話則不可能同樣的有。

而且例如周朝,周人東進的過程是逐步的。陝西關中, 河南大部 ,還有魯西南,這是周朝豐鎬(西安)、洛邑(洛陽)兩都城之所在,也是各姬姓宗室國的主要區域。這些區域就是中原官話。而齊國是姜子牙封地,姜子牙到達齊國封地之後執行了很多包容東夷原住民的政策。所以冀魯官話雖然和中原官話很接近,但是和中原官話還存在一定差異。再就是,齊國一直到魯襄公時的春秋中期,才打敗半島地區的東夷國家萊國(佔領平度以西),到戰國時期才徹底吞併萊國,控制整個山東半島。而且佔領後也基本還是讓萊夷自治,這就產生了膠遼官話/膠東方言。

可以說戰國之後,或者秦漢以後,山東從未被三個政權同時控制過,那山東分三大官話的原因,就必然受周人逐步東進的影響。中原官話沒有東夷語影響,冀魯官話殘留較少東夷語,膠遼官話殘留較多東夷語,這就導致了山東三大官話的不同。而既然東夷語都有殘留,如何沒有傳承古漢語?所以,我從來不拿我所在的冀魯官話和中原官話比正統。

五,秦漢以後漢人是有南下,但大多數漢人還在原籍。比如以分子人類學來講,漢人核心基因是O3。而各省漢族的O3比例在60%上下。區別無非是南方某些省50%多點,中原某些省接近70%。再比如,以姓氏來講。比如主要來源於孔子的孔姓,在北宋時期,山東孔姓佔全國孔姓的比例是63%,而當今當然是少了,但也高達61%。再比如源自呂國和齊國的呂姓,主要定居點還是在呂國舊地南陽以及齊國都城淄博附近。再比如出自魯國的魯姓,45%的魯姓在山東和安徽兩省。

而某些南方人最愛提的衣冠南渡,我要說明兩點。一,遷徙改造被遷徙地方言,需要的是屠光原住民,或者是整個社會體系,從皇帝到官僚士紳,再到平民的整體遷徙。而秦漢之後不管是秦始皇 漢武帝征服百越/南越國,還是各種漢人被迫南遷,都沒有屠光百越原住民的記載。二,衣冠南渡主要的被遷徙地是南京和杭州。如今南京屬於江淮官話。而杭州的杭州話,只有杭州城區這麼小。和周邊的吳語區都有較大區別,又被叫做江南官話。

所以,官話才是正統漢語。


淡藍色榮譽02


這是一個扯淡的說法!普通話首先是現代漢語,而無論是古漢語還是現代漢語,都有一個共同之處,即一字一音節,而北方少數民族語言,為多音節。那些說普通話是滿語的,根本沒研究過滿語,也不會說,純屬意淫。現在你去黑龍江和吉林的滿族自治縣,一句滿語也聽不懂。例如漢字(金),不管漢人是哪的,儘管發音不同,但都讀一個音節。而滿語則是讀四個音節,用漢字音譯就是(愛新覺羅)。語言隨著時間、環境是有變化的,僅僅300年前的湖廣填四川,雲貴川現在卻流行的是西南官話,而100年前百萬山東人創關東,卻留下了東北話,沒有流行滿語和山東話。自稱蚩尤後代的苗人,戰敗後從中原南部退到南方、西南山區,留下的語言才是最古老的。而在廣東,都是從北方移民過來的,卻在本地留下了廣府話和客家話兩支不同的語言,都說自己是古漢語本身卻有極大差異,而和同樣南渡的漢人形成江浙方言互相聽不懂!都說自己正宗,不過是自卑心理作怪。你不能說,士多、巴士、士多俾梨是古漢語吧!語言是隨著時間環境發生變化的,但以漢字為中心的語言無論如何變化,都沒有離開漢魂。


先秦百家


實際上不存在最正宗的漢語。現存所有的漢語方言都包含有古漢語內容。至於誰保留的更多,由於缺乏古漢語的語音資料,也是一個沒有辦法分析的問題。

先說北方方言,又稱官話。實際上滿清入關對於北方方言的影響並不大。除了引入少量滿族特色的詞彙以外,在語音上受到的影響並不大。不過蒙古南侵對於漢語,尤其是北方方言的影響非常巨大。古代的語音,分為平上去入四聲。而蒙古人由於捲舌,不會發入聲。因此北方方言中除了江淮官話一支以外,都不再保留入聲,形成了語言學上所謂的平分陰陽入派三聲的現象。也就是平聲字分為陰平與陽平,入聲字則改變音調,分別化入平上去三聲。在南方方言中普遍保存著入聲字。岳飛的滿江紅就是以入聲字入韻的。因此用南方方言閱讀的效果要比普通話的效果好。同時,蒙古人將捲翹舌的發音帶入了北方方言。至於作為北京話特色的兒話音,其形成在蒙古南侵之前。北宋末年,宋室南遷至杭州。將當時的官話帶到杭州,因此杭州話受到北方官話的影響,形成了一個方言島。而在杭州話當中就有大量的兒化音。總的來說,滿清對於北方官話的影響不是很大。而依據北方官話編定的普通話,自然也不能被視為是滿式漢語。

至於南方方言,一般劃分為六種,也有主張五種的。有部分學者不認可客家話的獨立方言地位。先說除客家話以外的其他南方方言。這些方言都是北方移民與當地土著居民語言融合的結果。因此既保留了早期北方漢語的部分內容,也保留了當地土著居民的原始語言的部分內容。所以那種將某一方言作為中國某一歷史時期官話的說法肯定是靠不住的。此類言論的鼓吹者大部分不是語言學家,而是所謂的地方性文化學者。主要目的在於為當地樹立文化賣點。再說客家話。有部分學者將客家話視為閩方言或者粵方言的一支。大部分學者還是將客家話視為獨立的方言。將這一支方言單列出來,是因為客家人是中國古代北方漢人集體南遷到南方後又聚集生活的,與當地土著的融合相對較少。因此在語言上受到的影響也要小一些。那麼客家話是否是中國古代漢語的遺存呢?不是。客家人的分佈十分廣泛。在兩廣、福建和江西都有數量眾多的客家人。他們的方言受周邊方言的影響不小。這表明語言交流的存在使得客家話也受到了南方其他方言的影響。 另外,各支客家人南遷的時間不同,遷出的地點也不同,意味著他們當時使用的北方漢語語音也是不相同的。南方方言雖然保留了入聲,但這也不意味著南方方言比北方方言更接近於古漢語發音。南方方言種類眾多,發音差異也很大,誰是誰非根本沒有辦法講清楚。

做一個不是太合適的比喻。現代人如果穿越到了唐代以前的時代,無論使用哪一種方言都不可能直接與古人進行交流。他必須要像學習外語一樣,重新學習漢語。當然,如果他能同時掌握多種方言,那麼他的學習時間會更短。這是因為各種方言中保留下來古漢語的內容是不同的,同時掌握多種方言的人,就相當於掌握了多塊語言碎片的人。在真實的古代漢語環境下,他只需要將這些碎片拼合而成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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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說,這種觀點是不對的。漢語詞彙裡,尤其是東北話裡確實有很多是從滿語裡過來的。比如薩其馬,嘎拉哈。但這不能說是滿式漢語。

我們現在漢語口語裡同樣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外來語。比如吉普車,體恤衫,拜拜,咖啡,披薩,比基尼……這些都是英語中的外來詞彙,這能說我們現在使用的就是英式漢語嗎? 還有很多詞受到了外來文化的影響而產生或是改變了含義。比如羈絆,派出所,聖誕節,等等等等。這樣的詞彙在漢語裡是很多的。所以不能因為有什麼樣的詞彙,就說是什麼式的漢語。

實際上漢語是一種語言工具。它本身也是在不斷增加改變和進化的。任何時代的流行語和新興名詞都將成為漢語的一部分。就說我們現在,新興詞彙比如,不明覺厲,喜大普奔,尬聊這些都不是原來漢語裡的詞彙。 還有什麼扎心了老鐵,有人說是東北話,可是以前在東北沒人這樣說。這實際上也是新興的網絡詞彙,只是風格是東北話的風格而已。

那麼你能說哪裡的漢語正宗嗎?

而對於普通話的問題。實際上普通話只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制定的一個官方標準而已。為的是方便各個地方的人來交流。這並不是說什麼地方的話地位就高,什麼地方的話地位就低。

當年制定普通話標準那也是要考慮中國政治文化的因素的。中國的首都在北京,難道普通要定為南方話嗎?中國標準話是粵語,結果首都人們說話都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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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地區的官話和北京方言還是有差異比較大的。北京話只有四個聲調,我們小學就知道了。陰平、陽平、上聲、去聲。俗話講的一二三四聲。但根據古代韻書的記載,古代漢語是“平上去入”四個聲,四聲各分陰陽,總共八個調。普通話是所有漢語方言裡唯一沒有入聲的。而且只有平聲分陰陽,上聲和去聲也不分陰陽。這跟其他所有官話都不一樣,像四川話、陝西話,雖然和北京話溝通沒有問題,但他們都有7個聲調,都保留入聲(不分陰陽),南方有一些地區還保留入聲的陰陽。所以不能把北京話當做官話,古無舌上音,古無唇齒音。在古漢語裡是沒有舌上音和唇齒音的,舌上音就是“捲舌”音,唇齒音就是發音時下嘴唇和上排牙齒碰撞的發音,比如普通話裡的“放飛”就都是唇齒音,而在南方方言裡都是爆破音。包括各地官話這類讀音都極少,南方很多方言根本沒有,從這點也能看出北京話跟傳統官話是有極大的不同的。從跟古代韻書的切合度來看,南方方言大於北方官話,北方其他地區官話大於北京方言。

正因為普通話以北京音作為聲調,而北京音又在官話體系裡如此特異獨行,包括其他地方都少見的兒化音等。所以難免很多人會對普通話是否是滿試漢語有疑問。但可以肯定的說,普通話雖然有首到滿族語言的影響,但一定是純粹的漢語無疑,說語言之前我們先了解一下語系。漢語的各大方言區,都屬於漢藏語系,而滿語屬於阿爾泰語系。漢藏語系最大的特點,就是有多個聲調,漢語中聲調最少的北京方言也有四個聲調。而滿語中是沒有聲調區分的,就好像英語一樣,沒有聲調的區別,讀起來都是一個聲調。今天外國人學中文,聲調也是一個極其難受的關卡。滿人初接觸漢語,聲調也會是一個關卡,所以當初滿洲貴族大多匯聚北京,他們學習本民族以外的語言很難直接學習的非常完整,有一定的變化是可以理解的。聲調少了一些,發音方式進行了一定的改變也是很好理解。但不論普通話裡面摻入了多少外來因素,它有複數量的聲調,屬於漢藏語系毫無疑問,不是滿語,和滿語沒有一毛錢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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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的官話,有很多的變遷,秦漢唐時期官話肯定是陝西關中音,因為皇帝出生在這裡,你找皇帝彙報工作,得讓人聽得懂吧!北宋官話肯定是河南話,南宋官話是蘇杭軟語,明朝定都金陵官話也是蘇杭軟語,後來明成祖遷都北京官話肯定是河北話了,做出這種判斷的原因很簡單,因為皇帝出生在這裡,官話有一個標準:得簡單易學音階不能複雜,結合京津地區和灤平話,就符合這種要求,基本可以肯定的是,目前的普通話其實是在明朝時期就已經出現了,滿清入關後也改變不了什麼,滿清繼承了大明朝大多數的東西,因為滿清的文化太淺薄,語言文字都不是很成熟,對於事物的表達沒有漢語清晰準確,所以滿清只能用明朝官話,滿清自身的語言目前基本已經失傳,因為漢語比它更先進更清晰更準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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