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思勉爲什麼貶低李世民、岳飛?

手持赫魯曉夫的玉米


呂思勉很牛叉哦,人家的《白話本國史》曾經做過好多年大學教材,裡面關於“岳飛、秦檜”’的觀點曾經在民國時期引起軒然大浪,《白話本國史》曾經被評為近代第一史;也曾引起官司;也曾被蔣先生查封為禁書。

不過呢,呂思勉的《白話本國史》成書於1923年,不存在提出奇談怪論博眼球、做“網紅”的說法。他的關於岳飛、秦檜的看法形成主要有兩個原因:一、由於《金史》和《宋史》中關於宋金戰爭和岳飛、秦檜等人的記錄有很多不相符的地方。由此,呂思勉提出來他的質疑。二、當時新文化運動,呂思勉受梁啟超、胡適等人的新思潮的影響,從而敢於質疑舊的歷史觀點。

【爾朱少帥】上一篇問答已經做過詳聊,有興趣的可以看一下。呂思勉《白話本國史》通俗易懂,寫的很有水準,有興趣的可以看看,可惜經過三四次重新出版,關於岳飛的篇幅經過刪減已經所剩不多。本篇重點說說呂思勉評價唐太宗李世民。

呂思勉對李世民的評價不見得就算“貶低”,呂氏版《隋唐五代史》中只不過是對唐朝沒有老調重彈,對唐朝和李淵、李世民提出來一點自己的新觀點而已。

不過呢呂思勉的作品成書於幾十年前,多新的觀點到了網絡信息發達的現在都成了舊觀點。且看呂思勉如何說唐朝:
呂思勉說李淵李世民父子得天下依靠的不是過人的

才智,李淵是靠著官二代起家,據關隴之地蓄勢待發,等中原和南方軍閥割據打累了打不動了,天時地利人和之下一統天下,運氣成分很多。

說實在話,唐太宗李世民的確被捧得太高了。呂思勉先生認為,唐代的貞觀之治超越了漢代的文景之治,但是並不是單純李世民君臣的功勞,論才智也就中等而已。這觀點沒毛病,【爾朱少帥】也這麼認為。

再說徵高麗,隋煬帝楊廣和唐太宗李世民都失敗。怎麼好像傳統的論調中,就是楊廣多麼不應該徵高麗,而對於李世民徵高麗就是各種誇?老呂就評價了,好像唐太宗平定四方很容易,可是楊廣搞不定的高麗,他李世民也照樣慫了,可見是時事造英雄而已,並非李世民文韜武略多牛。這話,就事論事而已,算不得貶低李世民。只不過人人都可著勁捧李世民,遇著一個就是論事的,好多人就不舒服了而已。


爾朱少帥


        好問題啊。搶答了。要答出這個“為什麼”,我們必須就其立論一一解剖,然後再直接對其思想形成的背景與原因作疏理。

       看輕李世民,其核心觀點是:人不過中材,德操有問題,滔略武功不及梁武帝、宋武帝、陳武帝,能開大一統盛世,不過戰亂日久民心思安,塞上無強敵一一大意是撿便宜了。

       可能要先介紹一個呂大師推崇的幾位強於唐太宗的大帝了。梁武帝為南北朝南方宋齊梁陳之梁的開國君主蕭衍,宋武帝是宋之開國者劉裕,陳武帝是陳之開國者陳霸先。這就很奇怪了,一個建立大唐盛世被當世尊為“天可汗”的人,不及南方建基王朝不傳的君主,呂大師的依據何在,又需要歷史發掘了。

       評李世民是中材,還真只有接受。因為李世民真沒有留下什麼文學、史學、哲學、兵法、經學著作與傳奇,晉以來的詩書畫酒禪道等世大夫所好,李世民也似乎參與不了。至於其“三鏡”之說,似乎也應該證偽到底誰說的。李世民十七歲起兵從徵,估計真沒受到什麼良好的文化教育,呂大師評其“中材”,算很難得了。

       說李世民“弒兄欺嫂”“逼父謀國”德行有虧,似乎也成立。雖然鮮卑血統的李家,其有兄死弟承的習俗。而“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長嫂如母”的那一套,宋朝才建立起來。但呂大師認為,象李世民這種歷史人物,早幾百年就該先知先覺遵守,也不算太過份的要求。

       塞外無強敵之論,大約只是呂大師記錯了點點時間或記錯了個別人物,李淵向突厥稱臣,白馬之盟、李靖北伐是唐太宗領導的,與李世民無關。畢竟上千年前的事情,這點錯算啥,對不對?

      但還有一點是必須疑問的:李世民被後世稱道最多的,是“推動天下和解”、“獎功不殺”、“納諫從善”,呂大師為何不提呢?大約這不是他研究範圍,或者認為李世民“中材”之資,膽量不足,帶幾幹人衝十萬軍、玄武門殺太子後害怕了,不敢殺人吧?

      再說岳飛。確實,岳飛的事蹟都是其被昭雪後其岳珂所記,金史中有些戰事記錄為“岳飛敗”,而宋史中卻是“岳飛勝”。史學家當然最懂史學家的小九九,誇大事實常有。而官史不可信一一金史是不是官史?因為如承認是官史,不可信這一條有了,那麼岳飛是民族英雄就該沒了;如強調岳飛的民族英誰,那金史就不是官史,就可信了。

      呂大師不就是讓人們在此間選擇嗎?

      至於岳飛的形象,已經超出了對其本人的事蹟評判,而成了道德象徵、精神象徵,在呂大師看來,已不是史學範疇,似乎也合理。

      多事的讀者可能又會問了。為什麼評李世民時,南方建國者是英雄;而評岳飛時,主戰抗北者又有問題了?呂大師們認為不該有疑問,因為歷史研究對象不同,而且,誰要求歷史學家要有統一的思想、道德、是非觀呢?

      好象寫雜文了,抱歉!還是言歸正傳,看看呂大師“為什麼吧?”建議注意其生處時代與學說時間一一呂思勉,1884-1957,對岳飛之論主載《白話本國史》,著版於1922-1923年,而其評李世民的觀點並非創新,自宋以來即有,歐陽修有評唐太宗“中材”之語,最有趣是宋高宋評李世民“好大喜功”。由此可知,呂大師博聞強記下過功夫。推出類似主張,除了學術自成一家的衝動,思想解放的氛圍,好象還可見些其他影子:

      雄踞南方是正義,弱勢抗敵有風險……

      汪蔣之分裂,是不是有點戰和之爭的味道?

      我想說:在特定時刻,身臨其境,為救亡圖存,路線論曲論直應可理解。但在評定歷史時,正誤是非豈能糊塗?!

      以人為鏡明得失,以史為鏡明興衰!

      民族大是大非,豈能功利記之?!

      但在歷史長河中,一定有很多必須沉澱掉的東西,再泛起,除了讓水渾,毫無意義。而那些故意去翻的人,其心可誅!

其心可誅!!!!!

呂大師安息吧。

 

       

     





bashanlaike



無論呂思勉有多深的歷史造詣,國學基礎,其品評歷史人物都是個人視角、一家之言,姑妄聽之,不可奉為圭臬。

說唐太宗是中才,原本也沒有錯,

但是以梁宋陳三帝相比,那就是對李世民的辱沒。有才無才,得看持什麼標準。按儒家之才,分為詩詞曲賦之文才,經世致用之用才,運籌帷幄之謀才,指揮若定之兵才,濟世安邦之治才。



李世民確實沒有留下傳世詩詞佳作,但縱觀歷史,凡是善於揮文潑墨,吟詩作賦的帝王哪個不是無道昏君?有幾個有好下場?縱有半生功業者,也無不老年昏聵,虎頭蛇尾,把個錦繡河山折騰的滿目瘡痍。可能有人說曹操是例外,記住,曹操根本就不是帝王,一代權臣而已,他還沒有混到一言鼎定天下的位置。

再看所謂康乾盛世,世人只知康乾,不知雍正,如果沒有雍正的殫精竭慮、披肝瀝膽,何來康乾盛世?論才,雍正不如康乾,但卻正是他的務實治世,搭起了康乾之橋樑,鼎定了康乾盛世之地基。乾隆一生賦詩數萬首,卻在晚年將煌煌大清推入萬劫不復之地。



而唐太宗李世民雖然在政治爭鬥中貌似德行有虧,但正是他捨我其誰的歷史擔當鑄就的大德,成就了大唐盛世。也才有了我國學興旺,文明得繼。於內,思想開放,物阜民豐,以胖為美,文學昌盛。於外,萬國來朝,四夷賓服,邊疆穩定,聖德遠揚,成就了大唐數百年基業。

李世民是歷史上唯一到老沒有犯糊塗、沒有忌功臣、沒有換傳人的千古一帝。雖然李治能力平平,但是在任也沒有幹出過什麼出格的事,只是武氏太強,李治之後乘虛而入了而已。李世民的才幹不是弄些詩詞曲賦等等那些無病呻吟的酸秀才把式,而是治世用兵,濟世救民。這種才,才是政治人物應有之才,好利者經商,好色者作畫,好文者賦詩,好兵者為將……這才是才堪其用,按需分配。



在政治上,李世民於中國史,幾乎是完人。呂思勉不過是站在儒家道德君子的角度評頭論足,酸秀才的體會以己度人,誠所謂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再說岳飛,人不在局中,安知局中人之感受?


嶽武穆一代英豪,忠君愛國,壯懷激烈,在當時的形勢與價值觀下,他就是當之無愧的蓋世英雄。他的所作所為足以感天動地,這是誰也不能抹殺的。即便狹隘如滿清,岳飛所抗的、要滅的是他們的祖宗,他們還有此雅量予以歷史包容,如今卻是漢學倡導者在懷疑他的精忠報國、拳拳之心和歷史地位,豈不諷刺?


謝金澎


呂思勉想借歷史與學術問題批評當時的中國軍閥政治,卻找錯了門路與人物。李世民與岳飛是中國古代的聖君與忠臣的形象代表,他們不是野心家,更不是陰謀家。李世民任人唯賢,虛心納諫,開創了大唐政通人和的盛世新格局,為後世所景仰。岳飛更是一位集忠、孝、仁、義、智、信、勇.嚴、廉等優秀品質於一身的道德完人。呂思勉拿這樣的仁君賢臣說事,反向解讀,指桑說槐,很容易被人理解為是有意為之,是顛倒中國兩千年的歷史價值觀。而且他的言詞激烈,大有不將其二人咒之地下不罷休的氣勢,更容易授人以柄,把他說成是品質道德有汙,行為態度惡劣的學術漢奸。在中國歷史上有那麼多的暴君惡名昭著,也有無數的侯景、朱溫式的封建軍閥可供批評影射,何必只揪住李世民與岳飛這樣仁君賢臣?非得把好人說成壞人,把方的說成是圓的?這不僅僅是學術上的問題,更主要的是個人的品質出了問題。通觀呂氏這本洋洋大作,標新立異處無所不在,指濁為清,斥朱成墨,筆筆皆是,在他的筆下,中國的古代歷史是個胡說八道的大假貨,歷史上樹立的仁君賢臣是偽道德假仁義的大壞蛋,而那些禍國殃民之輩則是被人栽汙的受冤枉者。在這種觀念支配下,呂氏的文筆就變成了翻轉天地的”大钁頭“,亂刨一氣之後就來了個乾坤大挪移,黑的頓時變成了白的,白的頓時渾身漆黑,色如焦炭。用這樣挪移的歷史來說政治,政治也必將被挪移,呂氏縱有千張利口也堵不住世人的一片詬罵與攻擊。中國人兩千年的善惡是非觀念是在中國文化固有模式下形成的,這個固有模式雖可討論,但不能摧毀,摧毀這個固有模式,中國的文化與歷史也就死了。呂氏觸碰了這個”地雷”,被炸得遍體淋傷,怨誰?怨天怨地,還不如怨他自己,是他自己沒有守住道德的底線,把個人的偏狹、狅妄的做人缺欠強加在中國的古人身上,沒有秉公辦事,他的失敗是必然性的。

可奇怪的,當下吃飽穿暖的中國人,卻有一些人不願意過得太平庸,也想起來折騰折騰,掙點眼球,攪點浪花。怎樣折騰?繼續宣傳好人,人們都這樣做怎麼會有新鮮感?還是罵好人能標新立異,能令人耳目一新。於是這些所謂學界的”磚家達人“們便把上世紀呂思勉碰得頭破血流的筆重新揀起來,再沿著呂氏沒有走通的路繼續走下去,呂氏罵過的人,他們繼續罵,呂氏沒罵過的他們擴編超額地罵;呂氏翻過案的人,他們翻,還要翻出時代特色來。他們很高興地看到呂氏後繼有人了,呂氏的學術精神被髮揚光大。而發揚光大呂氏精神的是在當代的較為寬鬆的社會環境下,他們不會落得個被人人喊打的下場,他們可以作到有恃無恐,可以堂而皇之地大言不慚:”我們是在尋找歷史的真相”!


手機用戶25853910923


毛澤東在讀明朝馮夢龍《智囊》時評點到,“自古能軍無出李世民之右者,其次則朱元璋耳。”毛澤東在這裡說得非常明白:歷史上,帶兵打仗的皇帝中冠軍是李世民,亞軍則是朱元璋。這是一位英雄偉人對另二位英雄偉人,歷史上的二位同行作出的評價,所謂,真英雄惺惺相惜。

毛澤東晚年還常和身邊工作人員談論戰爭,太祖說:“打仗要像唐太宗那樣,先守不攻,讓敵人進攻,不準士兵談論進攻的事,談論者殺。待敵人屢攻不克,兵士氣憤已極,才下令反攻,一攻即勝。這樣一可練兵,二可練民。” 可見其對李世民能征善戰的欣賞,對李世民領軍能力褒揚有加。

公元619年,李世民率眾攻打洛陽王世充時,夏王竇建德率十萬大軍馳援王世充,竇建德剛剛滅了孟海公,士氣極盛;唐軍諸將惶恐背腹受敵,“諸將大懼” 希望撤兵;李世民領3500人至虎牢關迎敵,以三千五百唐軍對陣十萬夏軍,“虎牢之戰”,3500名唐軍擊潰十萬夏軍三十多里,殺死夏軍三千多人,生俘夏軍五萬多人,生擒夏王竇建德,軍威大振,洛陽城內的王世充聞訊立馬獻城投降。

李世民曾奉李淵命前往撫慰犒賞瓦崗軍,名將名門之後、瓦崗軍首領李密都不敢抬頭看李世民,李密事後對長史殷開山說:“這才是真正的真龍天子啊!”(密見太宗,不敢仰視, 退而嘆曰:“真英主也!”

見《新唐書.卷二.太宗》)

這就是呂思勉眼裡的,中才李世民。意思即資質一般般。

“唐太宗不過中材,論其恭儉之德,及憂深思遠之資,實尚不如宋武帝,更無論梁武帝;其武略亦不如梁武帝,更無論宋武帝、陳武帝矣。至其能致治平強盛,乃承季漢魏晉南北朝久亂之後,宇內乍歸統一,生民幸獲休息,塞外亦無強部,皆時會為之非盡由於人力。”這種屁話,你笑笑就好!

學生聰慧過人,天下無雙,期末考試都是50分,罷了!

為什麼呂思勉給出李世民、岳飛較低的評價,這是由當事人自己主觀意識決定的,境界高,歷史縱橫廣闊,看問題自然讓人點頭;格局小,市井狹隘,看問題自然偏頗;井底蛙理解不了雄鷹振翼之力,下里巴人又怎比陽春白雪之美妙。


溼婆之林伽大王


具體我不怎麼懂,我想說的是,第一,沒有唐太宗,何來的大唐盛世,唐太宗沒有大的歷史功績,何以被稱為天可汗。說唐太宗時期外部無強敵,難道不是有大唐英主,他們只能俯首稱臣的份嗎?說唐太宗沽名釣譽,怎麼中國歷史上連沾名釣譽的都沒幾個。說唐太宗晚年昏庸,秦始皇,漢武帝,康熙晚年不昏庸嗎?說唐太宗殺兄霸嫂,你仔細看看中國歷史上幾個能像唐太宗一樣與開國功臣共享榮華富貴的?中國的封建專制決定了一個皇帝不可能十善盡美,包括古代現在。說岳飛功績被誇大的,又有幾個懂歷史的,岳飛從一個步卒成為一代抗金名將,難道是靠拍馬屁得來的,難道宋高宗會殺一個庸庸碌碌的抗金將領嗎?難道金軍把岳家軍打得丟盔缷甲,節節敗退了嗎?難道中國老百姓會去崇拜一個毫無戰功的抗金將領嗎?歷史的細節我們無法還原,但歷史的真相早有定論。那些喜歡標新立異,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傢伙只不過是一群喜歡譁眾取寵,沽名釣譽的東西罷了!


至誠君子95150891


一君一臣說李世民與岳飛!

被儒家供奉到天的李世民,確實不齒於人。本來李唐王唐的開國皇帝李淵江山,來自對姨夫楊堅隋朝的不義竊取,而李淵之子李世民為爭帝位,殺盡同胞兄弟,滅盡侄兒不說,帶兵入宮,直逼老國賊李淵退位,比父李淵更不齒。如此賊君寇帝王,卻被儒家傳頌千古,至今不衰,可見儒家欺世盜名標榜的三綱五常是什麼玩藝!

至於岳飛,與金兵作戰收復失地的民族氣節,永遠值得中華民族傳承!

但近年來看到一些資料說法,感到岳飛確實有不足之處:

一,為忠君而消滅農民起義軍,這是個瑕疵。

二,為忠老君刺激新君,屬於個人涵養問題,好心帶來殺身禍。如果趙構真為此類小節殺岳飛,說明君無肚量,臣無涵養。

三,如果岳飛因主戰而殺,是主和秦檜陷害,確實有點寃忹秦檜。

因為,只要有戰爭的地方,大多就有主戰與主和之爭。戰與和的平衡點是君而不是臣,君不決策,秦檜再恨岳飛,也殺不了岳飛。



估計呂先生沒聽過“時勢造英雄,英雄亦適時也。”這句話吧評價一個人需要從這個人所處的客觀歷史環境去比較。如果李世民做的不好,那誰比較好?李淵?李建成?宇文化及?李密?翟讓?王世充?竇建德?劉黑闥?高開道?羅藝?郭子和?梁師都?劉武周?杜伏威?蒲公佑?沈法興?李子通?劉元進?薛舉?王博?朱燦?李軌?等等等隋末這麼多軍閥為啥只有李世民能踩在巨人的肩膀上創造貞觀之治,擊敗突厥成為中國歷史上唯一一個天可汗?!想過這個問題沒有?這個問題弄明白了,李世民在歷史中的位置也就明白了。

嶽鵬舉只能說是生不逢時,碰到一個沒有本事,沒有魄力,不思進取的老闆,而他自己也沒有高超的政治手腕,也沒有放手一搏的膽子。精忠報國,有國才能報國,最大的漢奸是皇帝,這國怎麼報?!我要是岳飛最好的方法就是走曹操的路線,架空皇帝獨霸朝綱,取得絕對的軍政大權,然後再北伐。北伐成功之後是否把大權交出去就看他個人了。不過到那個時候手軟心軟就是不得善終的結果,要我說宋氏的窩囊皇帝不要也罷,只可惜岳飛沒有曹操的本事,既不是治世之能臣,也不是亂世之奸雄,沒有首倡義兵一匡天下的壯志豪情,也沒有協天子以令不臣的戰略眼光,更沒有曹公縱橫廟堂的政治智慧,他充其量就是一個帶兵打戰的將才,而非帥才,他跟孟德公差的太遠了。


高天上聖玄穹高上帝


呂思勉:唐太宗不過中材,論其恭儉之德,及憂深思遠之資,實尚不如宋武帝,更無論梁武帝;其武略亦不如梁武帝,更無論宋武帝、陳武帝矣。至其能致治平強盛,乃承季漢魏晉南北朝久亂之後,宇內乍歸統一,生民幸獲休息,塞外亦無強部,皆時會為之非盡由於人力。

其實呂先生對唐太宗的評價雖低,但也有一定的道理,唐太宗就其人品來說本來就不怎麼樣,玄武門之變殺兄欺嫂,連侄兒都不放過,只是唐代官史替他洗白了而已,其晚年尤為昏聵,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就其武略來說,當時外部強敵不多,況且唐朝軍備繼承隋較多,實力雄厚,所以體現並不明顯。

但其治世手段確有可取之處,所以就史詩而言稱其中材也可,但就其歷史地位跟官史襯托來說唐太宗應該算得上明君賢主。

而呂思勉先生對於岳飛的評價在我看來,要是放在漢民族抵抗侵略的立場上是不公正的,但要是從歷史發展的角度來看,不帶有感情色彩,放在當時歷史環境下,宋王朝的內部來說,這個評價很客觀,嶽王爺在當時確實已經有威脅中央王朝的軍事實力,就客觀來說已經算一個軍閥了,而呂思勉對岳飛抗金功勞的評價確實有點貶低了,岳飛的抗金雖說沒有大戰略上的勝利,但戰役上取得的優勢確實很明顯。

呂思勉先生精讀過各種史料,他對歷史人物的評價還是比較客觀的,只不過我們普通人讀史會受到個人感情的影響,提前有了好惡。

所以說呂思勉先生並不是貶低唐太宗,岳飛,只是他在用他的歷史觀客觀的評價歷史人物,對於評價確實有不妥的地方,但總體來說還是比較客觀。


不是月季是玫瑰


這是學術範圍的爭論。

先說李世民

其實貶低李世民呂思勉倒不是第一個,之前歐陽修也貶低他,說他也不過是中人的才智,不過是機會好點,趕上了大一統,沒有戰爭,民間才有了一點好轉,與他本人無關。對他虛心納諫,歷史上許多人都說他不過是沽名釣譽,朱熹就說他一切“假仁借意以行其私。”,宋高宗說他誇大而好名,李贄就說魏徵不過是看上了李世民的沽名釣譽之心,倆人演了一出好雙簧。

李世民的確有被人詬病的地方,他故作寬鬆,實際心眼又小,例如他修改了歷史記錄,還對褚遂良說你們該怎麼記就怎麼記……典型的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心理。

再說岳飛。

呂思勉貶低岳飛的理由:

一是岳飛和韓世忠等人只是浪費國家資源,對金國人的戰爭勝少敗多,他引用當時的奏摺,說岳飛只有郾城小聲,還是仗著人多,韓世忠的勝利不過仗著船大,同時金國人也不擅長水站。

張、韓、劉、嶽之徒,……究其勳庸,亦多是削平內難,撫定東南耳;一遇女真,非敗即遁;縱有小勝,不能補過。”韓世忠江中之捷,是乘金人不善用水兵,而且利用大船的優勢,幸而獲勝;然亦終以此致敗。大儀之戰,只是小勝;當時金人以太宗之死,自欲引歸,和世忠無涉;參看《金史》便知。岳飛只郾城打一個勝戰。據他《本集》的捷狀,金兵共只一萬五千人;岳飛的兵,合前後的公文算起來,總在二萬人左右,苦戰半日,然後獲勝,並不算什麼希奇。


二、這些人的士兵紀律太差,外戰外行,內戰內行,他引用當時的奏摺,說金兵來的時候,他們只管搶掠,敵人離他們十幾裡地他們居然都不知道,以至於丟掉失地。張俊兵敗一路上掠奪一空。反倒是朝廷的稅賦都收不上來。

而世忠八九月間,已掃鎮江所儲之資,盡裝海船。焚其城郭,為遁逃之計。注意!後來邀擊宗弼,無風不得動的,就是這海舶。因為要裝載資儲,又要預備入海,所以不得不大。洎杜充力戰於前,世忠、王燮,卒不為用;光世亦晏然坐視,不出一兵;方與韓呂朝夕飲宴,賊至數十里而不知;則朝廷失建康,虜犯兩浙,乘輿震驚者,韓世忠、王燮使之也;失豫章而太母播越,六宮流離者,劉光世使之也。……諸將以負國家,罪惡如此;而俊自明引兵至溫,道路一空,民皆逃奔山谷。世忠逗留秀州,放軍四掠,至執縛縣宰,以取錢糧;雖陛下親御宸翰,召之三四而不來;元夕取民間子女,張鐙高會。……燮自信入閩,所過要索千計;公然移文日:無使枉害生靈,其意果安在哉?臣觀今日諸將,用古法皆當誅。……案此疏上於一一三O年,即建炎四年。讀者可自取一種編年史,把建炎三四年的兵事


三、這些人不聽朝廷調度。完顏宗弼渡江的時候,岳飛在江蘇不出兵,導致宋高宗顛沛流離。

俊守明州,僅能少抗;奈何敵未退數里間,而引兵先遁?是殺明州一城生靈,而陛下再有館頭之行者,張俊使之也

同時對於秦檜,他以為秦檜當年跟隨二帝流落北國,在金國本來他也有富貴,到這風雨飄搖的宋朝可見其忠心,他到了宋朝他見識高遠,認為依靠武將收復河山幾乎是不可能的,只有靠和談。

金國人要離張邦昌的時候,秦檜就投了反對票,金國人說誰要不同意,就殺了誰,秦檜還是不同意,他認為這是凜然正氣。

當時正好金國產生了內亂,絕對的和談好機會,當時金國人答應歸還河南,並送回二帝的梓宮。

總之吧,呂先生就以為岳飛這些人尾大不掉,打仗不行,根本就不是金國人的對手,只會藉著抗金壯大自己,早晚威脅中央,南宋要想生存只有和談一個路徑。

其實呂的這本書寫在1923年,那時候的中國還是軍閥割據的時代,人人都心向統一,呂對岳飛做這樣的評價既是根據歷史資料做出的客觀評價,也是在當時的背景下對軍閥的批判,希望祖國統一。

到了後來抗日戰爭爆發,1935年的時候呂迫於壓力還修改了書。


錦翼系悟空問答簽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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