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若千般苦,此生愛一人,她是胡適的初戀情人,終身未嫁

胡適除了家裡的母老虎江冬秀之外,有據可循的情人至少有六位,韋蓮司、陳衡哲、曹誠英、徐芳、洛維茨以及陸小曼,鬧的最兇的是“菜刀門事件”,胡適與表妹曹誠英偷吃禁果,壞了孩子,胡適存有僥倖心理打算離婚,江冬秀操起菜刀就要同歸於盡,胡適只好讓情人曹誠英把肚子裡的孩子打掉,然後曹誠英遠走他鄉,再後來過了一段時間曹誠英遁入空門,唏噓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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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江冬秀之前,胡適的正牌、第一任女朋友是個外國姑娘,叫做韋蓮司。韋蓮司於1885年在美國出生,她的父親是康乃爾大學一位地質學教授,這是一個知識分子家庭,在父母的引導和薰陶下,聰明的韋蓮司在雕塑和美術等藝術方面非常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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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蓮司

胡適是第二批“庚子賠款”的留學生,1910年9月到了康奈爾大學學習,主攻農學,在這裡上學期間他和同學們經常去老師家參加聚會,4年後,1914年遇見大自己5歲的韋蓮司,胡適對這位大姐姐非常迷戀, 他在日記中記錄:餘所見女子多矣,其真具思想、識力、魄力、熱誠於一身者,惟一人耳。1914年到1917年期間,胡適的日記中,有44處是與他這位大姐姐韋蓮司相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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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學時期的胡適

而韋蓮司對胡適也是有了好感(胡適長的不錯,儀表堂堂,在當時也算美男,韋蓮司也算外貌協會吧),他們一起去參觀西方婚禮,一起去看畫展,談論文學、談論文藝、談論時政,不亦樂乎。韋蓮司給胡適寫信:胡適,我愛你!我不喜歡悄悄說,……你應該愛我,有時,你的愛就像陽光中的空氣圍繞著我的思想,見不到蹤影,但我必須相信它的存在……,要有多肉麻多肉麻。還有更肉麻的:我想念你的身體,我更想念你在此的點點滴滴。我中有你,這個我,渴望著你中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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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蓮司與父母,最右伏在父親腿上的是韋

初戀情人,他們的結局不太妙。

第一個站起來反對的是韋蓮司的母親,她認為女兒的小男朋友就是玩玩女兒的,而且她也看不上留學生,跨國婚姻不被看好,定論是胡適不是女婿的最佳人選。

第二個站起反對的是胡適的母親,這位老母親給胡適定了親,大字不識的江冬秀,不願意自己的兒子在國外找女朋友,1917年,胡適不告而別回到國內,把婚給結了。

韋蓮司,面對這樣的結果傷心欲絕,原話是:“她寫道:你宣告結婚,對我來說,那是多麼巨大的割捨,我們在精神上根本老早就已經結婚了,你回國而去,我就整個崩潰了。”

作為胡適的初戀,胡適這一回國就結婚,韋蓮司表示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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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蓮司 拍攝於1930年

1927年,他們在美國再一次重逢,這時的韋蓮司是一個圖書管理員,她一直未婚,心裡接受不了其他男人。

1933年,43歲的胡適和48歲的韋蓮司又一次相逢。

1937年,韋蓮司52歲。她的父親和姐姐相繼去世,這一年有男的向韋蓮司求婚,韋蓮司寫信問了胡適意見,胡適表示贊同,韋蓮司與胡適為了這個贊同鬧了好長一段時間,她認為胡適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尖銳責備胡適希望甩掉包袱,這就是一個小女生的心思、一個大男人的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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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良才、韋蓮司、胡適夫婦 1953年合影

即便這樣,韋蓮司一直幫助胡適,1933年胡適到芝加哥大學講座,所有的演講稿都是韋蓮司幫他修改把關的。

1938年,胡適擔任中華民國駐美國大使,韋蓮司為他跑前跑後,為中國的抗戰爭取了不少援助和支持,有一次,韋蓮司把一個刻有胡適名字的戒指送給了他,就當兩個人的紀念;多年後,1958年江冬秀生日時韋蓮司也為她準備了份禮物,她在一套銀質餐具上鐫刻下中文的“冬秀”,對男朋友好,對男朋友的老婆也好,這個情人已做到極致了。

胡適一直沒有停止花心,這一點韋蓮司也是知道的,韋蓮司傷心後又是愛意綿綿的,愛若千般苦,此生愛一人。

1962年胡適去世,韋蓮司把一生的積蓄捐出來用於胡適著作的出版和翻譯。9年後, 1971年,獨身一人的韋蓮司孤獨去世,享年86歲。


作者:藍胖,一個業餘歷史愛好者,其中史料或觀點或有紕漏,歡迎大家批評指正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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