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開放四十周年優秀徵文」鄉愁,從詩詞間伴隨著農耕時代的消失正在成爲一種記憶

「改革开放四十周年优秀征文」乡愁,从诗词间伴随着农耕时代的消失正在成为一种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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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四十周年优秀征文」乡愁,从诗词间伴随着农耕时代的消失正在成为一种记忆

鄉村晚圖

炊煙裊裊,曾是鄉村的一種符號。連著暮歸的牛羊,喘氣的梧桐,血色的殘陽,被無數的鄉村詩人在詩詞間滑落。

爆長的豆莢,鼓包的紅薯,帶著調皮的土豆,一起和著父親的鋤頭,在田間地頭寫入了童年的詩行。

倦著身子,在膠皮椅上不斷穿針引線的西頭嬸,總是說著關中農村特有的花花,用說不完的農諺和謎語考量著梳著小辮,挽著褲腳的小孩。而微鼾,總在從牆角的李大爺那裡傳出,伴隨著微弱的煙鍋火星,在傍晚的村巷裡輕輕地拉動著風箱。

時不時從街頭巷尾傳來季節的叫賣聲,夏天的涼甜水和冰棍,冬季裡的冰糖葫蘆和爆米花,在兒童的涎水四溢間從渭北縣城傳響到農村的那座老宅前。

還是一樣的豆莢和土豆,可是夾雜著改革的風暴和發展的號角,樓上樓下,電燈電話成了新農村的美麗景象。新買的旋耕機和翻騰的聯合收割機,在轟鳴間打破了鄉村的寂靜。化肥取代了農家肥,除草劑代替了鋤頭,鐮刀、耙磨、碌碌成了農舍裡屋簷下默默的過客。

青磚藍瓦,白曾曾的瓷磚,一溜彎的平房小洋樓成了美麗鄉村的新顏。小車停在了家門口,廚房、洗澡間、衛生間在日新月異間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農民成了一種職業,各類的專業合作社,家庭農場層出不窮。這裡不再是窮困的往昔,農村振興計劃在這裡吹響了號角,奔向小康社會在脫貧攻堅中成了一個時代前進的最強音。

鄉情繾綣

曾經村頭的老槐樹下,老支書和白髮蒼蒼的老奶奶們用滿是希冀的目光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大學生,在他們的身後,那聳拉著尾巴的老黃狗用犬吠聲叫醒了鄉村的黎明。渴望知識會改變命運的老農將最好的禮遇給了鄉村教師。

在東家建房,西家看月子的日子裡,鄉情像一杆滿載著愛意的秤,用星斗衡量著人間的真情和美好的互幫互助。

晚上的煤油燈下,多少父母含辛茹苦地陪伴著兒女的成長,他們用守候和陪伴培養了一代又一代的農村知識青年,讓他們走進了城市,走進了廠礦、走進了車間。在歲月的滄海桑田間,年華紛白了他們的鬢角,年輪在一圈圈的擴散中流逝了時光。

誰是天下最關心你成長的人?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他們用時間促成了你的成長,用青春伴隨了你長大。在新農村建設、美麗鄉村建設、鄉村振興計劃中,無數的有志青年用他們對生活的摯愛和對農村的特有情感,將熱血與青春灑在了這片充滿了陽光的土地上。

時間是最長的畫卷,時光是最美的記憶。鄉情是一卷長長的書筒。最美的鄉間,在馬啼啼噠噠中逝去,而散不去的,是繾綣的鄉情。

城市人即使是樓上樓下,面對面的鄰居,也只是過道里的一個點頭,或簡短的一句問候。而鄉情,那村頭巷尾的噓寒問暖,每家有紅白喜事時的熱忱,還有碾麥場裡的彼此幫助,都曾是村莊裡最常見、最溫情的生活場景。

鄉愁記憶

目光停留在柴垛間,幾隻黃雀在啄著穀穗。那《朝花夕拾》裡的閏土的形象便在我的腦海裡豐盈著。憨厚、純樸所有關於閏土的詞彙在鄉村的詞典裡搜尋著。

雲隔著大山與村莊,而母親便是我對鄉村最大的思念了。路在腳下綿延著,延伸著,可是在記憶的那頭,卻總是母親的嘮叨和不盡的叮嚀。

兒時的趣事在記憶中活躍起來,那耕牛的犄角總是和牛虻做著交鋒,而圈裡的奶羊卻把青草留給了長者,雞鴨在追逐間忘記了時間,兒童卻在嬉戲中成長。

不知不覺中,郵票成了我與村莊的聯繫。手機在悅耳的鈴聲中漫過了鄉關,成了新時代我與母親的紐帶。常常電話還未掛斷,那邊便會傳來鎖吶與二胡的聲音。母親於晚年又和村裡的要好的,學唱起了秦腔。在八百里秦川上空,飛揚的秦聲秦調是我最熟悉的鄉愁。

鄉間的豌豆和麥香,總是那麼地綿長和繾綣。母親做的飯菜和稻草的清香,是鄉間最好聞也是最讓人留戀的味道。

回想間,夕陽在西方燃燼了最後的一抹殘紅。神龕前靜立的長者,挽著長鬚,將最後一根香草掐滅。

此次活動由中共韓城市委宣傳部、中共韓城市委網信辦、中共韓城市委改革辦主辦。由韓城市互聯網信息協會、韓城傳媒網、韓城新聞網、韓城市微電影協會承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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