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永浩不再定義春天,而是掀開一場革命,他自己就是一個時代

羅永浩不再定義春天,而是掀開一場革命,他自己就是一個時代

就在今晚,號稱“科技界的春晚”將再一次進入大眾的視野,不同的是,這一次的觀眾將打破此前的所有記錄。

羅永浩也不再重新定義春天,他將要掀開一場革命。

此前,每看一場的“晚會”,心裡只有一個念想:要掙錢,要掙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錢。

不過今天不談手機,我們說說秋菊男的故事。

偶然在一片文章中讀到秋菊男羅永浩的故事,順著這個關鍵詞,我翻看了很多很多秋菊男的故事。

《秋菊男的故事》開篇第一句“是十四年前”,現在已經是二十二年前了。

二十二年前,在1995年的中國,在一個人口不到30萬的小城市,一個決定用法律手段維護自己權益,交涉未果打算上街遊行的小夥子,放在現在來看,該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於我們,除了給予欽佩、讚賞的眼神的同時,我們又是否能夠在其身上看到我們自己的影子?

談起維權,這可能是很多人不能言說的痛,我們或許還未能真正的遇見或正視過它,但維權這事兒,我們還真的需要正視它。

羅永浩不再定義春天,而是掀開一場革命,他自己就是一個時代

這個故事,講得是1995年邊遠小城的一位青年,為了一點點在別人眼中根本不叫事兒的小事而艱難維權的故事。

簡單說就是培訓學校承諾誰要考第一就獎勵三百塊獎金,後來主人公考了第一去找校長要錢,校長卻說不是現金,而是在你下學期的學費中扣去三百塊錢。

主人公交涉未果,於是開始尋找訴求不滿的方式,先是去報社,然後去法院,文章中有這麼一段話:“在律師看來,在1995年的中國,在人口不到30萬的小城市,一個決定用法律手段解決這類問題的小夥子在他看來,是一個‘了不起的年輕人’,‘觀念很超前啊’,他這樣說。”依舊未果後,他準備上街遊行,訂好了遊行計劃後,還研究了一下相關法律條例,然後寫了一份書面申請去公安局申請。——結果很明顯,被人阻止了,且把他這種行為看成是自尋短見。

看了這篇故事,作為一個學新聞的人來說,不由得對未來的自己稍稍感到汗顏和遺憾,對於這種明知不可而為之的較真勁兒不由得欽佩。

這真是直擊內心的一錘,那些我們想做卻不敢做,以一己之力對抗世界的痼疾,為這一小步而躊躇猶豫,生怕世界與我為敵的遭遇,真的是一種很艱難的經歷,不敢想象。

但是,這位秋菊男做到了。

這位仁兄做了我們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靠著一己之力固執的對抗整個世界的痼疾。雖然最終沒能成功,但誰又能否定他敢為人先的精神呢?

羅永浩不再定義春天,而是掀開一場革命,他自己就是一個時代

當然,一個牛×的任務不可能只有一件事情可以拿來吹噓,當然,除非你做的事是非常非常的牛×,比如,去過月球。

但是,作為一個青年時期有過那樣一段維權經歷,就足夠我們學習幾個四年了。

除了在學生階段的維權,其工作之後的維權更是做的舉世矚目。砸西門子冰箱,對號稱“打假鬥士”的方舟子打假,做這種事確實是秋菊男的風格。

有人說這是他的炒作,但如果這種炒作能夠有利於普通大眾,我希望這種炒作越多越好。

就像,有人說你做的好事都是裝出來的,但是你做了一輩子,誰又能說你是一個壞人呢?

在一個好的會被解讀成壞的,壞的會被解讀成好的,把沉默看作是正常,把反大眾當成異類的社會,很多人都已習慣和學會當今社會里那套“做人做事”的規則或潛規則,所以有很多人會不屑秋菊男的維權之路。

因為他們有更簡單的路徑可取:在訴求不滿的時候,有關係者找關係,有錢者花錢找關係,有門路者託門路找關係,沒關係沒錢者輾轉求人求門路找關係。

以上行不通的人,則可能會選擇秋菊男的方式,或選擇默默忍受。

羅永浩不再定義春天,而是掀開一場革命,他自己就是一個時代

在這樣一個秩序混亂、畸形的社會里,我們是否應保持一個信念:“通過乾乾淨淨地賺錢讓人相信乾乾淨淨地賺錢是可能的,通過實現理想讓人相信實現理想是可能的,通過改變世界讓人相信改變世界是可能的。”

或也還是步入秋菊男的後塵:“我在學校裡跟這個愚蠢的制度和弱智的老師不斷衝突、鬥爭了九年之後,我終於感到非常疲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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