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急於同俄羅斯恢復關係嗎,背後原因是什麼?

隴上軍迷

如果還是奧巴馬政府,或者是2016年希拉里勝選,顯然美國總統並不會著急與俄羅斯總統見面。所以,急於與普京見面的,是特朗普本人。美國兩黨的建制派主流其實都不主張急於與俄羅斯恢復關係。

為什麼特朗普急於與普京在第三國進行首腦會晤呢?背後原因是什麼?難道是特朗普確有“通俄門”問題?我不這麼認為。

特朗普喜歡做大交易,喜歡創造大功業,用一個成語來歸納就是“好大喜功”。

特朗普一直強調,美國與俄羅斯以及其他大國關係好是一件好事而不是壞事。這一點他沒有講錯,奧巴馬與希拉里對此也不會反對。

但是與奧巴馬、希拉里不同的是,他相信可以通過大的政治交易來解決美俄關係問題,而奧巴馬、希拉里恐怕不會這麼想。

所以,特朗普說俄羅斯應該返回G8,對克里米亞問題的歸屬會含糊其辭。這是否意味著特朗普準備向俄羅斯讓步呢?恐怕未必。特朗普只是想拿這些來做政治交易而已。特朗普希望俄羅斯犧牲什麼?比如犧牲一下敘利亞或伊朗。但是俄羅斯對此其實是很警惕的,俄羅斯的態度是克里米亞問題不容討論,顯然俄羅斯不可能就此進行交易。

另外,我們不要忘了,特朗普的背後是一群戰略鷹派,這些人的想法與克林頓、小布什、奧巴馬以及希拉里的想法還有所不一樣,普遍更強硬。在他們的內心裡,其實冷戰並沒有結束,需要重新開啟,只是對象已經換了。但在開啟之前,得先把俄羅斯拉入西方陣營。這群人感興趣的不是如何避免“修昔底德陷阱”,而是如何遏制新興大國的崛起。


建章看世界

美國和俄羅斯恢復關係,來一次光明正大、轟轟烈烈的“雙普會”,應該是特朗普和普京雙方的需求。

普京上一次訪問白宮是在2005年。

消息已經證實,美國國家安全顧問博爾頓即將訪問俄羅斯,商討特朗普與普京會面的相關事宜,為雙普會“打前站”。

特朗普在和對手打交道時,非常倚重博爾頓,畢竟他早在小布什時期就已經是副國務卿,具有相當豐富的外交經驗,可以防止特朗普被騙。

在新加坡特金會的小範圍會談上,參加會談的美方最核心人員中,除了特朗普和國務卿蓬佩奧、白宮幕僚長凱利之外,博爾頓赫然在坐

特朗普說,美方正在審議7月與普京會面的可能性。兩人可能會在7月特朗普前往歐洲參加北約領導人峰會期間舉行,奧地利首都維也納是備選地點之一。

雖然美俄領導人的會談尚未敲定,但美方推動美俄關係改善的意願其實已經“被積壓”很久了。

美國參議員代表團正在籌備訪問俄羅斯,希望從國會層面對雙邊關係產生積極影響,時間可能在7月初。曾擔任駐華大使,現任美國駐俄大使的洪博培正推動共和黨參議員代表團訪俄事宜。

與此同時,美俄政府高層近期也有互動。俄外長拉夫羅夫與美國國務卿蓬佩奧通電話,談論了敘利亞危機、東北亞局勢以及美俄政治等話題。這可以看成為兩國元首會面設定議題。

另外,俄羅斯媒體6月22號引述副外長里亞布科夫的話說,俄羅斯不排除在今年夏天與美國進行“戰略核子穩定性”談判,暗示談判有可能恢復。

種種跡象表明,雙方在多個層面的議題上,都需要進行最高層溝通。儘管美俄雙方關係起伏,特朗普曾多次表露,有意與普京一道就多個國際問題進行合作。

特朗普近期還不惜得罪歐洲盟友表示,希望俄羅斯重回八國集團。

而特朗普與普京兩人向對方表達的零星好意,都被媒體捕捉到。

普京在今年3月成功連任俄羅斯總統後,特朗普曾向他通電話祝賀勝選,並提出要普京造訪白宮的想法。特朗普6月14日72歲生日,普京電賀。

其實,特朗普在美國國內的通俄事件調查,阻礙了他與普京發展關係。外界懷疑俄羅斯在美國2016年總統大選期間,有意介入美國大選,並幫助特朗普贏得選舉。

但特朗普總統多次否認此事,並痛斥通俄調查的性質是“政治迫害”,是“獵巫”。

但也有多位美國政府高官並不建議特朗普,在此時與普京會面,他們擔憂會對特朗普在通俄調查中起到反作用。

還有反對者認為,如果“雙普會”此時舉行,美國有可能會減緩對俄羅斯的強硬措施,這麼做的話,美國會進一步損害和歐洲盟友的關係。

不過說實話,歐洲盟友在特朗普眼裡真的已經不算什麼,對歐盟加徵鋼鋁稅,眼睛都不眨。在特朗普眼裡

,盟友需要重新定義,在集體承擔北約防務上沒有擔當的國家、在貿易問題不和美國搞對等的國家,都稱不上特朗普的“盟友”。

相反,特朗普認為,與俄羅斯的關係是“被低估”,“被人為壓低”的雙邊關係。坦率說,美國試圖解決部分國際和地區問題,離不開俄羅斯配合。

對於和普京的面對面會談,特朗普沒有心理負擔。(完)


蔣曉峰Terry


美國與俄羅斯修復關係雖然不是那麼急迫,但卻是美國的戰略需要。美國的這個戰略調整是從今年三月份以後開始的,因為在今年三月份之前美國已經將俄羅斯調整為戰略對手(敵人),但為什麼在三月份之後又突然再次調整了呢?這是由國際局勢的變化造成的。今後的國際關係和國際局勢的發展及變化會證明2018年3月份將是一個“分水嶺”。因為在三月份美國智庫、兩院、媒體和白宮均認為美國的大戰略偏離了“美式價值觀”的根本方向,所以美國必須作出調整。也就是說美國在追求“美國優先”的同時,必須堅持普世價值觀的推廣。基於這個理念,美國認為俄羅斯雖然對美國構成了軍事安全威脅,但在經濟和價值觀方面的威脅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因為俄羅斯在美國極其盟友連年的經濟制裁和政治重壓下已經自顧不暇,早已沒有能力撼動美國推行的普世價值觀。所以美國要改善與俄羅斯的關係,一來可以在與俄羅斯的交往過程中潛移默化的改造俄羅斯,儘管俄羅斯有威權的傾向,但俄羅斯仍然在堅持葉利欽建立的民主制度;而二來可以分化、瓦解、孤立世界上挑戰“美式價值觀”的勢力。說白了,美國朝野已經意識到有比俄羅斯更可怕的勢力在文化、經濟、政治等方面以“滲透”的方式威脅著美國和西方世界的普世價值觀。所以美國必須作出重大戰略調整。美國三月份以後的戰略調整雖然沒有寫在紙面上,但卻是顯而易見的。


自二戰以後,美國的大戰略一直是現實主義和普世價值觀並舉的策略。美國的民主和共和兩黨雖然有所側重,但方向上卻從沒有大的偏離。即使是在冷戰時期那麼詭異的情況下,美國也始終在堅持著底線,所以在與蘇聯的價值觀博弈中最終取得了完勝,導致東歐的鉅變和蘇聯的解體。可是,在蘇聯解體,美國成為唯一的世界霸主後,其心態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以為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力量挑戰自己的霸權。特別是9.11事件發生後,美國過度解讀了恐怖主義和軍事上對美國和盟友的安全威脅,從而忽視了經濟上和文化上對美國價值觀的“滲透式”威脅。所以美國在相當長的時間裡將精力花在了反恐和應對俄羅斯的軍事威脅上,及至今年三月份以後才“恍然大悟”,所以他們朝野上下才形成共識,才有了特朗普看似“得罪”全世界的舉動。但是,至今仍然有很多人將其歸咎在特朗普的個人性格上,這種誤判會導致應對方向上的“南轅北轍”,損害的只能是大眾利益


美國之所以能長盛不衰與他們的戰略思維有很大的關係。而俄羅斯作為世界性大國也有重視戰略規劃的傳統。俄羅斯的真實戰略方向一直都是融入歐洲體系,包括政治和經濟體系。之所以在一些特定歷史時期會東移,實屬無奈之下的“權宜之計”,一旦出現機會,俄羅斯會毫不猶豫的西轉,因為在他們的民族基因裡,歐洲才是他們的天然家園。況且,俄羅斯的政體現狀已經固定,在後普京時代也必然會有所調整。普京之所以能連任總統,與普京的個人威望有關,更與俄羅斯的執政黨強大有關。而在後普京時代,隨著其它政黨的壯大,俄羅斯政治必然會再次走向平衡。由於克里米亞及烏東問題,俄羅斯長期遭受西方世界的集體制裁,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雖然經濟沒有完全垮掉,但經濟體系無疑已被摧毀,長此以往的話,俄羅斯難逃前蘇聯的命運。普京是個極為聰慧之人,在他定然會在最後一個任期進行新的佈局。一來是為了俄羅斯的未來,第二個是為他未來的歷史地位著想。所以,俄羅斯也有戰略調整的意願。西向必然是俄羅斯的既定選擇。對此,總有人會提出異議。認為俄羅斯會堅持現在的方向,這顯然是囿於政治正確的立場,是無法經受國際局勢變化的武斷猜測。正因為美國看到了這一點,才義無反顧的在三月份以後作出了這一戰略調整,只是由於間諜中毒案才被迫延後。但是,美俄之間的妥協方案卻正在緊鑼密鼓中進行,這一點毋庸置疑。


看了一些關於美俄關係的評論,有人將美俄關係的緩解歸納於特朗普對普京的好感,筆者認為略顯天真了,美國是個戰略博弈很成熟的國家,它絕不會為了領導人之間的關係而放棄重大戰略原則。當然,與“通俄門”亦烏無直接關聯。美國之所以對俄羅斯關係進行戰略性調整,主要是基於對俄羅斯現實威脅的判斷和國際社會的局勢變化來確定的。因為美國認為更大的威脅需要應對,甚至有徹底解決之意。這個高度已經上升到意識形態領域,因為美國絕對不會允許有對其意識形態構成威脅的勢力坐大。所以美國決定對俄羅斯開展“互相妥協”性質的改善關係計劃。美國的妥協自然會包括克里米亞和敘利亞問題。美國和俄羅斯的相互妥協主要有以下幾點,美國默許克里米亞的既定事實,但俄羅斯在頓巴斯地區不再採取進一步行動;美國暫緩謀求對巴沙爾政府的更迭,但俄羅斯同意將伊朗勢力驅出敘利亞。這也同時是伊朗核協議問題下一步談判的基礎。而美國將解除對俄羅斯的經濟制裁,不再阻止歐盟國家與俄羅斯發展正常的經貿關係,甚至政治關係。其實,在這方面,法國和德國等歐洲國家在最近一段時間的互動已露端倪。這一觀點絕不是心血來潮的想當然“杜撰”,而是基於美國核心價值觀及世界現實狀況的判斷。所以,美國與俄羅斯緩和關係的用意是“集中力量”打一場經濟與價值觀相結合的戰爭。


人生觸底反彈

特朗普始終對普京懷有好感。在他沒有當選美國總統之前,他就在俄羅斯投資興業。競選期間,他也曾經批駁過奧巴馬的對俄政策。如果不是因為特朗普當選之後,立刻陷入通俄門調查的困境之中,美國和俄羅斯的雙邊關係早已經得到了改善。

近期美國的通俄門調查接近尾聲,特朗普就急不可耐的,謀求與普京舉行直接對話。今年3月,特朗普給普京打電話祝賀他連任俄羅斯總統後,就公開表示希望在“不太久的將來”會晤普京。4月份,美英法聯軍空襲敘利亞後不久,特朗普再次呼籲美俄首腦儘快見面。近期美俄雙方已經基本上就雙方領導人會晤的地點和大致時間達成一致。接下來如果雙方能就領導人會晤成果達成一致,7月份美俄維也納峰會將會如期舉行。


最重要的是,基於美國總體戰略的考慮

早在2012年,奧巴馬第二個任期剛剛開始之時就提出,美國21世紀的繁榮和安全與亞太地區密切相關,美國要將更多的軍事、外交和政治資源向亞太地區轉移。在這一思路下,制定的亞太再平衡戰略,一時風光無兩。

但是由於2014年的克里米亞危機,打亂了美國亞太再平衡的部署。受到美國國內保守派的干擾,奧巴馬政府被迫開始加大對俄羅斯的制裁,強化在東歐和中東地區的軍事部署,被迫將主要戰略目標從亞太地區暫時轉向俄羅斯。可以說,俄羅斯因為吞併克里米亞,白白為亞太地區國家扛了四年的傷害。

但是俄羅斯畢竟是一個老大帝國,無論是經濟增長速度還是發展潛力,都不能與亞太地區國家相提並論。美國投入大量資源制裁俄羅斯、圍堵俄羅斯,無疑就放鬆了對亞太地區的控制,如果美國再被俄羅斯拖上十年,等他再想重返亞太時,恐怕對亞太地區的形勢已經無能為力了

特朗普上臺之後制定的印太戰略與奧巴馬的亞太再平衡戰略一脈相承,只是考慮到圍堵亞太國家難度的增大,強化了印度在其中的作用。這說明美國無論是共和黨政府還是民主黨政府在圍堵亞太問題上的立場已經達成了高度的共識

近期特朗普在敘利亞問題上對俄羅斯妥協,同時又在媒體上公開表示,可以在克里米亞問題上對俄羅斯做出讓步,目的都是為了儘早解決與俄羅斯之間的主要問題,騰出手來抓緊將現在部署在中東和東歐地區的力量,向印太地區轉移。可以想見,隨著特朗普與俄羅斯的和解,接下來印太地區特別是亞太地區的局勢會更加緊張


化解通俄門問題,只是改善俄羅斯關係的次要原因

11月美國中期選舉之前,通俄門調查將做出最終結論。有陰謀論者認為,特朗普此時急於改善與俄羅斯的外交關係,主要是為了防止普京在通俄門調查的最關鍵時刻,說出或者捏造出不利於特朗普的證據,狠狠的捅上特朗普一刀。

可以說,通俄門歷經一年多的調查,目前沒有掌握太多特朗普直接通俄的證據。一些間接性證據的鏈條也不夠完善,很難直接自特朗普於死地。但是作為通俄門的重要當事方之一,如果俄羅斯總統普京說出一些不利於特朗普的證據,特朗普可能會被“一招斃命”。


只是從俄羅斯的利益出發,如果冒險搞掉一個對俄羅斯還算友好的美國總統,向美國國民坦白操縱美國選舉的證據。接下來幾任美國總統都會視俄羅斯為死敵,一定會全力攻擊俄羅斯,將對俄羅斯的長遠發展產生非常不利的影響。政治經驗豐富的普京不會幹出這種傻事,特朗普改善與俄羅斯關係,也許有避免俄羅斯在背後下黑手的想法,但絕對不會是主要原因

特朗普與俄羅斯改善關係的心情多急迫,其實也反映了他重返印太的心情有多急迫。美俄關係改善,對亞太地區國家絕不是什麼好事情。只能祈求國運昌盛,美國被其他方面的什麼原因牽絆住,難以全面執行他的印太戰略。


衝擊時評


特朗普是美國總統中最重視與俄羅斯關係的總統,因為他知道美國在世界上各種不順,背後都有普京的影子,因此在總統選舉中就提出要與俄羅斯改善關係。因為只有改善與俄羅斯的關係,美國外交才能開展,如敘利亞問題,烏克蘭問題,甚至委內瑞拉,古巴問題都與俄羅斯有關。

特朗普總統對歷代美國總統中最佩服的就是里根總統,是他把美國帶向中興,並且現在特朗普在貿易上的很多做法都是與當初里根政權做法有相似之處。而里根總統雖然把蘇聯看作是最大的競爭對手,卻與蘇聯領導人的會談一直保持。所以,特朗普開始就高調說要與俄羅斯保持溝通,卻沒有想到遭到民主黨的強烈質疑,甚至利用美國法律中,民間人士不能與外國政府聯繫的規定,就搞出了一個“通俄門”,不但束縛了美國政府在外交上的突破,而且還使特朗普本人陷於政治醜聞中。

但現在特朗普總統在美國中期選舉中形勢很好,並且在半島問題上美國已經獲得外交的突破,在其餘的問題,特別是烏克蘭問題,敘利亞問題還需要俄羅斯的支持。並且普京剛剛重新當選總統,所以特朗普總統在國內經濟,以及半島外交上的成績,讓美國選民支持自己,並民主黨陷於選舉不利狀況改善俄羅斯的關係,既突破了重重限制,而且還會在外交上獲得突破。如果,能夠成功,特朗普將完全擺脫“通俄門”的指控,並且使美國的外交獲得更大的靈活性。


橋本看日本

特朗普對普京的“愛”言之鑿鑿,卻一邊頻繁“示愛”,一邊嚴厲制裁、打擊俄羅斯,他要改善美俄關係的目的,不是要為自己的“通俄門”解困,而是混合“零和博弈大師”與“變臉大師”這兩項特異功能,以美國戰略忽悠局局長的面目,將普京與俄羅斯誘導到他精心設計的“特朗普軌道”,按照美國的節奏向前,以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方式,消化掉俄羅斯爭霸的能力與野心,安安靜靜地、順從地做一個美男子,像德國、日本那樣,這才是美國想要的俄羅斯,也是特朗普對普京的“最深沉的愛”。

1、美俄存在著結構性衝突——霸權的爭奪,在戰略上是對手,甚至是敵對國,這樣的矛盾與衝突是不可逆轉的,更不可能憑個別領導人的好惡與交情可以改變的,只有其中的一方全線潰敗,徹底認輸、投降,才能化解美俄的結構性衝突,化敵為友。

眾所周知,美國是一個霸權國家,無論是發動貿易戰,還是退出伊核協議,終極目的都是為了美國的全球霸權。美國最不能容忍的行為就是有人跟他爭奪霸權。這個星球上公開與美國爭奪霸權的國家只有世界第二大軍事強國俄羅斯。爭奪全球霸權,是美國與俄羅斯的結構性矛盾,也是不可調和的矛盾,任何領導的私交都無法改變、化解這個矛盾與衝突,只有其中的一方放棄爭霸,或者在較量中全線潰敗,舉手投降,這個結構性矛盾與衝突才會消失。

俄羅斯並不是在普京上臺後才出現爭霸的野心的,他不過是最新的繼承者而已。無論是在沙俄時代,還是蘇聯時代,與世界最強的國家爭奪世界霸權,一直是俄羅斯(包含沙俄、蘇聯)的最高戰略目標。

俄羅斯爭霸的文化源自於東正教的核心精神——彌賽亞意識——俄羅斯人是上帝派來拯救人類的,也只有俄羅斯人才能拯救人類、匡扶正義、造福全球。因此,即使是葉利欽這樣親西方的俄羅斯領導人,內心深處依然跳躍著霸權的小心臟,1999年,葉利欽欽定普京作為他的接班人,主要的原因是他認為普京能把周圍的人團結在一起,在21世紀復興偉大的俄羅斯。普京沒有辜負葉利欽的期望,以恢復俄羅斯的超級大國夢撬動了全體俄羅斯人,帶領俄羅斯闊步前進,即使自己的福利與生活品質也在所不惜。在俄羅斯,普京早已成了神一般的大帝。這樣的普京令美國為首的西方恐懼,普京治下的俄羅斯獠牙犀利,不可避免地成為美國的頭號戰略目標。

2、美俄不僅是戰略上的敵對者,在戰術上也是激烈的競爭者,就算特朗普對普京的愛,能夠緩和美俄腐爛的雙邊關係,也就是在一些戰術層面上做一些交易而已,但對於美俄關係的大勢是起不到什麼根本性的作用的。

美俄之間,在戰術層面上也有很多的衝突,最主要的有烏克蘭問題、敘利亞問題、格魯吉亞問題、北約東擴問題、歐洲市場的石油與天然氣的競爭、印度武器市場的爭奪等等等。普京與特朗普如果成功會晤,也就是在一些戰術層面上的妥協、交易而已,以此換取美歐對俄羅斯全面或者部分解除對俄羅斯的制裁,稍微改善一下俄羅斯孤立的外部環境,減輕超負荷的戰略壓力。這些交易的背後,自然有很多特朗普想要的東西,也就是“愛的回報”。

3、特朗普這一年半的執政政策與作為,不僅攪亂了世界,也嚇壞了盟友,搞懵了非盟友,不僅博得“零和博弈大師”的稱號,也是頂級的“變臉大師”,在對俄關係上,特朗普混合了“零和博弈大師”與“變臉大師”這兩種特異功能,在與俄羅斯打交道的過程中,特朗普不僅僅是美國總統,更像是美國戰略忽悠局局長,一邊頻頻制裁、打擊俄羅斯,一邊頻繁地向普京釋放有愛的信號,循循善誘,最終讓急於改善美歐關係的普京與俄羅斯精英階層相信了“特朗普深沉的愛”,千方百計去修復、改善與美國的關係,用零和博弈的方式牽引著普京順著特朗普設計的美俄雙邊關係的軌跡朝前走,達到目標後就變臉。變臉後繼續制裁、打擊俄羅斯,然後又變臉,給普京遞胡蘿蔔,又誘導美俄關係在特朗普軌道上前行,又收穫成果,接著再對俄羅斯變臉,如此循環著,一步一個腳印地按照美國的設計,在特朗普軌道上前行,一點一滴地消耗掉俄羅斯的戰略實力,一根一根地拔掉北極熊的獠牙。

在對俄關係上,特朗普盈盈笑臉下潛伏著一顆制服俄羅斯的野心,他

企圖以不戰而屈人之兵消化戰略對手俄羅斯,使其喪失與美國爭奪霸權的能力與野心,安安靜靜地、順從地做一個像德國、日本那樣的美男子,這樣子的俄羅斯才是美國歡迎的、放心的、需要的俄羅斯,這才是美國對俄關係的終極目標,也是特朗普對普京的“終極的愛”。

無論是做美國總統都不可能改變這個目標,因為這是美國的核心利益,民主黨與共和黨高度統一的戰略目標。


飛狼

美俄要恢復關係,實際上是大國之間的利益交換。那麼是誰損害了美俄兩國的利益呢?那就是土耳其!自去年土耳其強勢介入敘利亞的阿夫林地區以後,整個中東的利益天平開始傾斜。

一,土耳其的高調介入,俄羅斯無疑是利益最大受益方,它使敘利亞戰場上的兩大陣營,變成了中東的一場亂局,俄羅斯就可以亂中取勝。

二,美國是利益的受損一方。土耳其拿下了阿夫林以後又開始攻擊曼比季,嚴重的影響了美國盟友庫爾德人的利益。而庫爾德地區是美國中東利益的最大基石,如果美國失去了庫爾德的地區,那麼意味著美國將失去中東。但美國卻不能直接干涉土耳其的行動。因為美國擔心失去土耳其後會導致北約瓦解,如果北約瓦解意味著美國將失去控制歐洲的能力,如果美國不能控制歐洲,那麼美國就不是世界霸權國家。員能成為地區大國。

三,土耳其最近的軍事動向,土爾其軍事在向南部發展,如果土耳其正面對抗敘利亞政府,那麼敘利亞政府軍絕對不是土耳其軍隊的對手。一旦土耳其打敗了敘利亞政府京或者把軍事力量投放到以色列邊界上,那將對以色列是一個最大的威脅,所以以色列現在特別害怕敘利亞政府垮臺,目前土耳其對以色列百般指責,土耳其想成為伊斯蘭國家的領袖,想重振奧斯曼帝國的雄風。

四,一旦土耳其勢力滲透進敘利亞,對伊朗而言可以減少美國和以色列的壓力。今年上半年俄羅斯、伊朗和土耳其,進行了三國首腦會晤,對中東的未來已經達成了共識。

五,敘利亞之戰,另外一方重要力量沙特阿拉伯被也門的胡塞武裝的牽制,逐漸退出敘利亞的政治博弈,因為胡塞武裝的戰火即將要燒到沙特的本土,如果胡塞武裝和沙特的戰爭長期化,沙特的衰敗就將開始!

六,美國要挽回敘利亞戰場上的頹勢,必須要和俄羅斯進行利益交換,雙方領導人坐下來談一談,把利益平衡一下,那麼特朗普拿什麼條件來換普京對敘利亞局勢的重新平衡呢?那就是犧牲烏克蘭,美國將承認俄羅斯對克里米亞的合法地位,歐盟其他國家都會響應。這樣俄羅斯對克里米亞的佔領在法律上便會合法。這就是普京要介入敘利亞戰爭的根本目的,現在看來普京馬上可以拿到。

七,敘利亞政府軍最近在德拉地區對反對派武裝進行了強勢的攻擊,取得了輝煌的勝利,為什麼如此的順利呢?因為美國以色列和沙特都希望敘利亞政府軍能夠成為一支地區主要力量,希望敘利亞政府軍能夠站出來對抗土耳其,但它們給敘利亞阿薩德政府的條件就是必須要犧牲這些敘利亞的反政府武裝力量。








依旺情深1

美國想要和俄羅斯恢復關係?不存在的,起碼但就目前的形勢來看,現在談這個還為時尚早,反正我是沒看到過類似或者相關的消息。只要看看現在的形勢,就知道美俄關係到了何種地步了,美國對俄羅斯的制裁最近是在6月11號,而普京在這個月7號也表示了短時間內不打算從敘利亞撤軍,這就意味著和西方的對抗將會繼續!

其實以美國的性子,和俄羅斯之間想要關係逐漸正常化,前提是俄羅斯必須付出一定代價,讓美國覺得俄羅斯是在為解決雙方問題在做出努力,比如在敘利亞問題、烏克蘭問題、格魯吉亞問題以及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俄羅斯網絡攻擊問題上做出一定的讓步,對美表達出一定的誠意,比如撤兵、道歉等,最好連中東、地中海、南美等地區的影響力也要逐漸削弱,這樣的話,美國可能就會考慮跟俄羅斯進一步修復關係了,畢竟美國的吃相一直都不太好看!

那麼問題來了,就算俄羅斯服軟了,答應了美國以上的條件,那麼北約就會從俄羅斯邊境撤兵麼?就會停止軍事東擴的勢頭麼?停止對俄羅斯的一切經濟制裁麼?不會的,美國不會這麼做,美國最大的做法就是順勢而上,進一步逼迫俄羅斯做出讓步,如果不答應,那麼不好意思,沒得談了。

因為美國從來就沒有真正接納過俄羅斯,你以為俄羅斯不想加入歐盟?老毛子做夢都想,只是美國不同意,而且歐洲國家也不放心罷了。

因為以前俄羅斯留給歐洲的心理陰影太大了,他們對俄羅斯有種骨子裡的恐懼,而美國則是怕控制不住俄羅斯,要是俄羅斯加入了歐盟,那麼歐洲可能就沒你美國什麼事了,老大的位置應該是老毛子坐的,而且俄羅斯經濟一旦發展起來,美國的地位就會收到嚴重威脅,這是美國不允許的,任何能威脅到他自身的國家,除了打壓沒有第二個結果!


哨兵ZH

特朗普主動要求與普京會晤,姿態大於實際內容。

姿態是什麼?

特朗普要顯示他是胸有全局的世界領袖,在國際外交上又打又拉保持著主動,即使他旗幟鮮明反俄,但也不會擔心局勢失控,這對特朗普增加中期選舉票箱有利


特朗普還有向國內民主黨示威的意思,儘管民主黨把“通俄門”炒得沸沸揚揚,特朗普顯示對“通俄門”毫無畏懼和不屑一顧。這是他十分聰明的一步棋。

內容會是什麼?

當然會涉及克里米亞問題,伊核問題,朝核問題,敘利亞問題等;

就特朗普而言

在克里米亞問題,他制裁俄羅斯的立場不會改變(雖然他在加拿大航空G7峰會上發過飆,說克里米亞屬於俄羅斯,說烏克蘭是腐敗政府),甚至還可能繼續加碼。

在伊核問題,他要打點普京,在美俄反對小國擁核的共同立場下,不要在美國單方面制裁伊朗的情況下,普京繼續給哈梅內伊當後臺,暗中搗亂。

在朝核問題上,他需要普京為他的主動行為(美朝首腦新加坡會晤)唱讚歌,為他獲得諾貝爾和平獎增加砝碼。

在敘利亞問題上,他不願美國在哪裡冤枉“燒錢”,要撤走美軍。他會要求普京督促巴沙爾保障敘利亞反政府民主武裝利益祈求,讓美軍體面的,不是投降的從敘利亞泥潭中脫身。

就普京而言

要特朗普承認克里米亞屬於俄羅斯(要美國放棄這張制約俄羅斯的大牌,現在顯然做不到),解除對俄的制裁圍攻,是重中之重。這個問題能解決,其它幾個問題都會盡量滿足特朗普的願望。因為,改善俄美關係比維持俄敘、俄伊、俄朝關係更重要,普京會掂量輕重,不惜得罪伊朗等老朋友。

普京與特朗普的芬蘭會晤,雖然姿態大於內容,雖然特朗普主動,但得高分的將是普京。

普京在國際上被孤立打壓,美國是直接推手。現在特朗普把和解的手伸出來了,普京當然會接住。

俄美關係有改善跡象,會鬆動烏克蘭、波蘭、英國等的極端反俄立場,對俄羅斯在歐洲外交的分別突破,有潛移默化的幫助作用。


諶人

鑑於美國的主導地位無法持久,且一昧遷就俄羅斯和中國的崛起又不符合美國的利益。對此很多國會官員表示,美國應該和俄羅斯以及中國等國合作,藉此推動在亞洲和歐洲建立一個更符合各國利益的集體安全制度,以進而確保所有國家都能在這一政策下獲得自己應得的利益。

圖為美國白宮

在此之前美國應對地區勢力崛起的主要方式都是增加地區威懾能力和加強在該地區的自由巡航和挑釁活動來壓制該地區勢力的崛起。必要情況下,美國將使用任何手段包括核武器的任何方式來打擊挑戰這一秩序的所有威脅,甚至在該威脅還未被徹底確認之前,美國就會扼殺其於搖籃之中。

圖為美國國會

這一想法導致了美國常年投資其軍事力量和與盟友之間的軍事關係。並催生出新時代的亞太戰略和印太戰略以及東擴北約和在波羅的海三國駐軍等行為。但是,美國這一價值觀和戰略框架並不符合所有國家的利益,美國需要讓步,只有在美國讓步的情況下,雙方才可能會更深一步的進行對話瞭解,以獲得得解決任務的最好途徑。

圖為特朗普和普京

美國有能力通過自己的改變來阻止世界上大多衝突的發生和正在發生的地區糾紛。舉例,美國只要停止對敘利亞反政府武裝的支持,敘利亞內戰,就會停止中東形勢也會隨之開朗。在其他各個方向美國也可以通過一樣的舉動來達成和假想敵國家的關係正常化,共存思想才符合當今世界各國利益潮流,美國需要儘早地認識到當今形勢究竟如何發展對美國更加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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