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大作家、奇人秦俊(二)鄧州市白牛鎮走出的大作家

南陽大作家、奇人秦俊(二)鄧州市白牛鎮走出的大作家

奇人秦俊(二)

南陽大作家、奇人秦俊(二)鄧州市白牛鎮走出的大作家

自成一體

秦俊的作品從一面世就暢銷到如今,他也成為文壇常青樹。他從民間的視角去研究歷史,進行創作,自成一體。

中國作家協會名譽副主席、著名文藝評論家張炯對秦俊的小說給予高度的評價:“河南南陽的作家,從姚雪垠起,到今天的二月河、秦俊,都致力於歷史小說創作,影響是不可低估的。”

姚雪垠以階級鬥爭的角度寫《李自成》;二月河從治國的角度寫帝王系列。秦俊另闢蹊徑,從民間角度寫帝王,別有一番滋味。

這與秦俊的經歷是分不開的。

秦俊來自鄉野,能屈就身位,放下身段,用匍匐的姿態去審視人世間。他深諳平民心態,能從民間的角度去解讀歷史。

他又是學富五車的歷史學者,心思縝密的思想者,才情並茂的文學巨匠,他有能力把各方面揉合在一起,縱橫捭闔,恣意揮灑,完美地表達出來,呈獻給讀者。

秦俊的作品中帶有鮮明的民間烙印。他遵循民間視角的創作方法,令人耳目一新,自成一派,被譽為“解讀歷史的民間敘事派掌門。”

他以民間的視角、思維、樸素、清新、語言、風格以及民間的狡黠來創作,把不同人群的特點愛好融合進去,符合大眾審美,為普通百姓所喜聞樂道。

他的作品,角度新穎,情節曲折,敘事直接,語言亦莊亦諧,樸實大眾,褪盡鉛華,素面朝天,輕鬆有趣,娓娓道來,平鋪直敘中現深厚文學底蘊,可謂於無聲處聞驚雷!

他不屑不拘也不願介入正史稗史之紛爭,善於挖掘專業研究者忽視的塵封往事及流傳於民間的軼聞趣事,讓讀者在閱讀的快樂中不經意地徜徉史海,領略史海中泛起的朵朵浪花,聞聽歷史傳來的陣陣濤聲。

他的小說結構佈局緊湊,情節跌宕,引人入勝,可讀性強,也較容易改編成電視劇。《亂世梟雄——別廷芳》改編拍攝成電視劇《別廷芳傳奇》後,獲河南省首屆電視劇大河杯三等獎。《光武帝劉秀》等陸續拍攝。

由《混世奇才龐振坤》拍成的電視劇,在浙江衛視等頻道播出,受到海內外華人的喜歡。

我們知道,正史基本上就是一部帝王將相史,大人物的歷史,記載的是歷史長河中的驚濤駭浪,滾滾洪流。那些轉瞬即逝的微波漣漪常常是入不得正史、忽略不記的。秦俊善於史海拾貝,沙中淘金,大人物的小事情,小人物的大事情,都被他妙筆生花,情趣橫生。

評論界認為他:“將忽略的基層社會的歷史、普通民眾的歷史、日常生活的歷史和民間文化史撣去灰塵,重新發出熠熠光芒。”

二月河說秦俊的作品:“通俗而不庸俗,鄉土而不泥土;從眾而不媚眾,入雅而不佞雅。”可謂切中肯綮。

國內一家知名度很高的出版社社長一直關注秦俊的每一部作品。盛讚:“秦俊奇才。大部分作家成名後,或江郎才盡,或作品質量下降,而秦俊卻是一部接一部的出,且一部比一部好。”真是一壺陳年的酒,年代越久越醇厚,香越濃!

《人民日報》海外版“名流”專版,以《寫意秦俊》為標題,對他作了深入報道。

中國國際廣播電臺,製作播出他的人物專訪長達50分鐘。人民網刊登他近7000字的專訪。

《漢武大帝》在香港資訊衛視人文欄目《史海鉤沉》連續播講。

各界對他的讚譽報道可謂連篇累牘,不勝枚舉。但他最喜歡的是讀者封他的“以文學解讀歷史的民間敘事派掌門”這頂桂冠!接地氣,親民眾!

冰心說:成功的花兒,人們只驚羨她現時的明豔!然而當初她的芽兒,浸透了奮鬥的淚水,灑遍了犧牲的血雨。

回顧秦掌門一路走來,真是奇花異草,風雨兼程。

南陽大作家、奇人秦俊(二)鄧州市白牛鎮走出的大作家

廣闊天地

秦俊1954年出生在自古多俊傑的南陽鄧州。本該茁壯成長的季節適逢三年自然災害,營養不良,到成年也沒補回來。個低,瘦小,頭不大,智商高,奇事多,上學成績好,考試總第一,老師對他也是另眼相看,關愛有加!

秦俊課上偷看課外書,老師提問,他對答如流,就不再管他;另一個同學看連環畫被老師收繳,就質問說秦俊看書咋不管,老師說,你娃子有人家秦俊那個能勁,我就不管你。

村裡人公認:這娃能裡很,睡著了也比一些娃兒醒著時都聰明。於是,“能娃”就成了他的綽號。

在這鄉野僻壤中,懵懂少年雖然物質匱乏,但精神上是相當愉快、回味無窮的。上樹掏鳥窩,下河抓螃蟹,結伴偷生產隊的甜瓜,摘集體的芝麻刷,那味道,純天然,無汙染,真是唇齒留香到如今。

呼朋喚友走四里多路上學,跑七八里去看露天電影,也是一路歡歌,不時還穿插個百米友誼賽。皎潔的月光下,生產隊的打麥場上,隊裡的孩子們集體參與,兵分兩路,強弱配合,玩點兵點將遊戲。作為隊長的秦俊也肩負重任,從佈陣到進攻防守,要知已知彼,精心佈局,其激烈程度直追時下在俄羅斯激戰正酣的世界盃足球大戰。

雨雪泥濘時,他頭上頂塊塑料布,捨不得糟蹋媽媽納的那雙千層底,就赤腳走在泥地冰碴上,到教室門口,兩手搓去腳上的泥巴,再拿出來穿上。一件衣服真是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老大穿完老二穿。穿著帶補丁衣服的秦俊也沒覺得有啥丟人,村裡夥伴們差不多都這樣,不患寡而患不均大抵就是如此吧!

兄妹六個,嬉戲吵鬧,相親相愛,其樂融融。

現在有人以悲憫的心態去回顧那時的生活,以為比黃蓮還苦,其實錯了,窮鄉僻壤見識少,容易滿足,各得其樂,窮並快樂著,天天美著呢!

鄉間滿足不了的是秦俊那強烈的求知慾:沒書看。他到處索摸書籍,哪怕是張帶字的小紙片,也要撿起來看看。聽人說村裡瞎眼老五爺有幾本古書,寶貝似地壓在箱底,捨不得借人。秦俊就到老五爺家,二話不說,把水缸挑得滿滿的,把門口的菜畦澆得綠油油的,放羊時把老五爺的羊也拉去喂得飽飽。

老五爺聽到腳步聲就知道是秦俊來幹活了,當然更明白他的用意。一段時間過去,老五爺看秦俊確實是個上進的好孩子,就把書全送給他看。秦俊在小煤油燈下通宵達旦,鼻孔裡全是黑煤煙。為了省燈油,做飯時湊著灶火看,多次燒焦了頭髮和眉毛,他也不以為然。

這樣,他把所有能借到的書籍都看過來,自然就比同齡的孩子知道得多,懂事得也就早。懂事早的孩子就明白肩上的責任。

為了分擔父母的擔子,秦俊七八歲時便知道拾羊屎蛋兒掙工分。稍大一點,便開始割草、拾糞、推水磨、拉板車、裝窯,農村孩子能幹的農活秦俊都會。

那時,在挑著糞筐的秦俊眼中,一灘糞就是一朵花,眼疾手快才能搶得到。割草,那是一把好手,放學路上順帶就是滿滿的一籮頭,到村邊的坑裡一淘洗,順便洗個涼水澡,那清爽真叫得勁,抗到生產隊的牛屋前一上稱,頂上母親辛苦一天掙到的工分。

夏天割麥子,鐮刀把比他的腿還長,大中午太陽毒曬,一桶井拔涼水撒上點供銷社裡買來的糖精,喝下去真叫透心涼;掰包穀穗被葉子剌得滿身血道子;大清早在地裡擺紅薯幹凍得雙手發木。勞動鍛造了他,勞動的收穫也使年少的秦俊特有成就感。

就這樣,邊上學,邊勞動,再搜索點書看,秦俊少年長大了。1973年1月,秦俊結束了求學的歷史,在他的母校——鄧縣白牛高中任代課老師。那一年,他還不到二十一歲。

代課老師的地位還不如民辦老師,仍是農民中的一員。此時命運發生了一大轉機!

南陽大作家、奇人秦俊(二)鄧州市白牛鎮走出的大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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