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误伤男神害他残疾,我为补偿嫁给他,新婚夜才发现他是装的

酒店误伤男神害他残疾,我为补偿嫁给他,新婚夜才发现他是装的

1

第十五次相亲失败后,蓉灵给她娘跪下了,抱着老太太的大腿嚎啕大哭,“亲娘啊,求求你了,包办婚姻吧,相亲无数的我伤不起啊。”

经过蓉灵的研究,老太太们一到更年期就想怀里揣着第三代,表面上串门唠嗑拉家常,实际上互相攀比谁家娃更得瑟些。

显然,蓉灵她妈在这件事上处于下风,但不能忽视她为这件事所做的奋斗和努力,她将怀胎十月的蓉灵折腾得终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包办婚姻的话一说出口,老太太动作神速,立马在蓉灵面前摊了一溜儿候选人的照片。蓉灵扫了一眼,指了一个看得比较顺眼的道:“得,就他了,起码天天对着吃得下饭。”

老太太双眼一眯,击掌就叫好,“哎呦喂,不愧是我生的娃,眼睛跟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一样好使。”

“怎么着,孙悟空也是您生的?”

“别跟我贫。”老太太抽出未来女婿的相片,美滋滋夸赞,“这位是言老的大儿子言煊,貌比潘安,身家过亿。”

蓉灵真挚地望着她娘,“您的突出重点是貌比潘安还是身家过亿?”

老太太毫不客气一个毛栗子敲在她头上,然后更加真挚地回望她。

“灵儿,亲妈知道你是一个一言九鼎的好孩子,我这就给你张罗去,我这辈子最爱做的事就是包办婚姻。亲,你就安心等着做新嫁娘吧。”

每当她娘叫她灵儿的时候,蓉灵浑身的鸡皮疙瘩都会起来跳舞。老太太在麻将桌上有一手,在股市上也有一手,这会儿估计把自个儿当成阿拉丁,没有办不成的事。

她听过言煊的名字,是个不将礼数放在眼里的桀骜之人。这样的人,十个老太太也搞不定。相信他束手就擒,走进婚姻坟墓,不如相信他被包养。倒也奇怪,老太太居然拿到他的照片,并将他列为未来女婿之一,估计言老夫人和老太太一个德性。

言煊让蓉灵失望了,他被搞定了。

当蓉灵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阖府上下已经喜气洋洋张贴了大红喜字。她处于震惊中无法自拔,倒不是震惊即将成为妇人,她主要震惊,传说中难以驯服的言煊怎么就落入魔掌了?

老太太的包办婚姻服务一条龙,从化妆到婚纱,从宴客到教堂,蓉灵一点心思不用操。她打了个盹儿,洁白婚纱就套在了身上,也不知谁扒的她衣裳。

在喜车上,她忍不住问老太太,“这言煊怎么就同意结婚了呢?”

老太太沉思半晌,庄严地说:“我想,他可能暗恋你多时。”

“……”

蓉灵在教堂里见到言老夫人,尖嘴猴腮,端的一个容嬷嬷从电视里爬出来了。她忽然就释然了,家里一个老太太已经够折腾人了,想来言老夫人的功力更加深厚,不是言煊可以招架的。

神父捧着圣经问:“沈蓉灵小姐,你愿意和言煊先生携手共度一生,同甘共苦不离不弃吗?”

同甘可以,共苦就不必了。

她在面纱下面瞥了言煊一眼,哟,这小子西装革履,春风得意,嘴角含骚,真跟个新郎官似的。她张口正要说誓言,有人抢在她前面发言,真正掷地一声吼啊,“反对,我反对他们两个结为夫妻。”

众人哗然。

神圣的教堂口,亮堂堂的阳光下,一时无法适应强烈亮光的蓉灵,首先看到两条修长的、比例分明的细腿,别误会,这是一个男人的双腿,而且他的身材很好。

刹那间,沈蓉灵感动得痛哭流涕。

她都不知道原来有人默默暗恋着她,终于在她结婚当日受不了相思的煎熬、不顾世俗的舆论抢亲来了。想到这个假设,她又觉得,同意结婚的言煊也不是没有暗恋她的可能。

好幸福啊,两个优秀的男人即将为她大打出手、争风吃醋,啦啦啦……

但是但是,抢亲的帅哥,是不是拉错人了?

帅哥拉着言煊已经到了门口,众人尚处于震惊中,竟无人去阻止。蓉灵撩起面纱,对着携手的二人的背影结结巴巴提醒,“那啥……我在这里……”

言煊回过头,嘴角抿得紧紧,却是弯成弧线憋得很辛苦。

然后那位帅哥也回过头,给了蓉灵一个明媚的微笑。她蓦然想起他是谁——方沛文,城里赫赫有名的光明正大出柜的玻璃方沛文,经常出现在娱乐版块头条的财经公子方沛文。

蓉灵昏过去了。

2

婚礼上,新郎被一个男人带走,是无论如何说不过去的窘迫和尴尬。所以蓉灵昏过去了,怒极攻心昏过去了。

她打的是黄雀在后的主意。

既然这婚结不成,她怎么着也得占点便宜,对这私奔的一对善加利用?别说,这招挺管用,老太太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见到她的时候目光幽怨愧疚悔恨,说话垂首,声音颤抖,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蓉灵将大把时间投入她热爱的侦探事业。

一不小心,她就踩到猿粪,和她没结成婚的未婚夫相遇了。

凌乱的床单,横陈着女子雪白的胴体,站立着的言煊身上未着寸缕,显然一副刚完事的模样。他乌黑的短发汗水淋漓,有水珠顺着他麦色的肌肤缓缓下滑,床上的女人看得痴了,目光中重新露出渴望。

蓉灵也看得痴掉了,准确来说,她是傻掉了。

没错,她是捉奸来着,但不是捉言煊,不巧走错门而已。她不晓得言煊有做这事不关门的习惯,直到言煊走到面前,赤裸的胸膛逼近,她将将回过神。

“对……对不起……”她连忙道歉,“走错门,你们继续……”

女人做到她这份上委实不容易,言煊一时没弄清她意欲何为,只管抓住她的手腕,“说清楚,你怎么在这里?”

哟,不容易,教堂的匆匆一瞥他居然记住了她的大众脸。蓉灵好脾气地回答,“我路过。”末了,到底没忍住,偷觑里面春光一眼,小心翼翼问,“你攻还是受啊?”

言煊的脸色戏剧性变化,从僵硬到抽搐,一个字没蹦出来。

蓉灵瞅着他神色不悦,而她又不习惯和一赤裸裸的肉体对话,于是礼貌地退到门口,“不是故意打扰你们,你们真的可以继续。”

按理说,事情照着这样的发展程序一点意外没有。她退出去,言煊关上门,在里面是继续嘿咻还是其他统统与她无关。但是,群众演员出现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哗啦一下,三五七个大姑姨妈涌进来,指着言煊唾沫星子直飞溅。

这几个七大姑八大姨沈蓉灵都认识,是她为了坐实捉奸罪名请来的群众演员。她们演得格外卖力,见房门洞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露出精壮胳膊,而东家在门口理论,直以为就是目标人物,也不管沈蓉灵在一边嚎叫,“错了错了,不是他。”

言煊掀起床单裹在身上,床上的女人更是窘得躲到窗帘后面。场面已经不是沈蓉灵可以控制,八婆们的实力不容小觑。

“保安,保安。”言煊按下对讲机,怒不可遏,“进来一群疯子,快将她们赶出去。”刚刚讲完,对讲机就被挤掉在地上,被许多只脚踩过。

蓉灵和他道歉,“不好意思,她们也走错房间了。”

但她的声音很快淹没在讨伐声中,她原想趁着混乱溜出去,不知谁忽然聪明起来,发现了言煊的身份,“这不是在婚礼上,和方沛文走掉的那个言家大少爷吗?”

随之曝光的是蓉灵的身份,“咦,她不是那个新娘子吗?”

差点忘记,她和言煊的破事闹得满城风雨,是夫人太太们茶余饭后的最佳话题,听说还在上流八卦周刊上占了一个小小版面。

沈蓉灵被推搡着推到言煊面前,她直起胳膊尽量不碰到他的身体。有人在她的耳边说:“沈小姐,这个男人不仅搞男人还搞女人,让你在婚礼上丢尽颜面,不能轻易饶过。”

又有人插话,“对对对,不给他点教训瞧瞧,他就不知道女人的厉害。”

嗡嗡嗡,怪不得人说三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现在这一屋子何止五百只鸭子?沈蓉灵微弱地和大家解释,“谢谢各位的好意,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别怕,我们给你撑腰。”

然后,沈蓉灵的手中多了一把水果刀。然后谁在后面推了她一把,她本来离言煊已经够近,这一推之下显然很有目的性,为了不变成杀人凶手,沈蓉灵的手腕机灵地向下偏去,言煊下意识捂住下体。

“咔嚓”,手起刀落,一截血淋淋的东西掉在地毯上。

这血淋淋的东西是什么,蓉灵很清楚,她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她怕言煊一个激动把她掐死。

如果言煊不是晕血,应该已经扑上来了。趁着言煊昏过去,趁着鲜血刺激了人群,趁着这股骚乱,蓉灵悄悄地爬出去了。她想用走来着,但腿软走不动了。

长子啊,言煊是家里的长子嫡孙啊,估计整个言家都不会放过她了。

3

后来的有一天,在报纸上读到这件事的方沛文致电言煊,“那么多女人面前,你怎么有勇气一丝不挂地站立?”

言煊说:“你不知道沈蓉灵当时见到我没有穿衣服的副表情,特别特别可爱。我没有立即穿衣服是想逗逗她来着,谁知道忽然就进来了那么多女人。”

这是后话。自知闯下大祸的沈蓉灵给老太太打电话,“亲妈,你要救我,我干了件坏事。”

她长这么大从没让老太太省心过,老太太没放在心上,“至于这样吗?只要不是断子绝孙的坏事,亲妈给你摆平。”

“还真是断子绝孙的事。”

此后,给老太太打电话成为沈蓉灵一辈子后悔的事情。她一定不是老太太亲生,哪里是亲妈,整个一后妈!

沈蓉灵从来不知道她妈有大义灭亲的品德,老太太将她五花大绑、背上插根树枝,冒充负荆请罪踹进了言煊的病房。

把她和言煊单独放在一个病房会死人的啊,何况整个五楼就住了言煊一个人,喊救命都不会有人听见。

“亲妈啊,做人不能这样,至少把我的绳子解开……”她顶门上卖力挠着,背脊忽然阵阵发凉。

她一点点回过头,言煊离她仅几寸距离。他的皮肤真好啊,离得这么近一点儿毛孔没有,唇红齿白越看越有太监的潜质。

太监?

沈蓉灵一个机灵清醒了,看清言煊整个的面部表情——愤怒!愤怒!还是愤怒!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这孩子真是,伤口刚好就下床了。

言煊顺着她的目光向下看,猛然喝道:“你看什么?”

不能看不能看,他正是敏感时期。蓉灵迅速调整眼神,“我看言少近来越发英俊了,呵,呵,呵……”

“你说——”言煊绕着她打转,似乎很欣赏她双手缚在一起的姿势,“你对我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该怎么平息我的心头之恨?”

“其实我收藏了一本《葵花宝典》。”她言之凿凿,“如果你想要,我忍痛割爱。”

言煊好一会儿才能消化她话中的意思,唇线紧绷,恍然大悟似的。然后他偏过头去,蓉灵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半晌他正视她,一脸严肃,“我和方沛文的事,你知道吧?”

蓉灵觉得这正是博取同情分的大好时间,眼光泪光闪闪,“知道,他在我们的婚礼上把你带走了,让我成为笑柄。”

“谁问你这个。”他大约觉得这件事上对不住她,不自然地咳嗽两声,“最近我和方沛文吵架,他赌气去了承州岛。”

赌气……蓉灵也跟着咳嗽,“呵,呵,所……所以呢……”

“我想去承州岛。”

“那你去啊。”说不定方沛文知道言煊身上少了个零件,高兴还来不及呢,言煊自此就是永远的受了。

她自顾想得风生水起,言煊冷不丁冒出,“你陪我去。”

大惊失色,“为嘛?”

言煊忽然有了种占上风的气势,闲闲扯淡,“不想让他认为我是为了他去的。”

他有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此时斜睨沈蓉灵,“不陪我去也可以,赔我——”

“我没有。”她抢白,“我没长那个。”

言煊又开始咳嗽了,像是被自己口水呛到。沈蓉灵思想向后,和他去一趟承州岛抵人家一条命根子,似乎她占了便宜。她道:“哟,我没说不陪你去,当烟雾弹什么的我最拿手了。”

为了显示对她答案的满意,言煊大人大量给她松绑。他不是在她身后解绳子,而是站在她身前,双手绕着她的肩膀去解那绳结,看上去特像把她抱在怀里。

老太太系了个死结,言煊解了半天没解开来,她在他胸前呼吸不畅,闷闷问:“好了没?”

“别催我,越催我越解不开来。”

她觉得他是故意的。

他一玻璃这副姿势没啥影响,她可是一个正值灌溉的年纪,闻着这伪男身上的气息,默默地脸红心跳不成问题,关键她还口干舌燥。多悲催,她现在就是兽性大发,言煊也力不从心……

唉……

4

承州岛是度假胜地,她和言煊飞到岛上时,大大小小的旅馆都被订下了。好不容易重价抢下一个标准间,尼玛啊,只有一张床。不过念在言煊和她虽然生理结构不同,但心理上是差不多的,她半推半就允了两人同住。

其实轮不到她做主,她是看言煊意思行事。他越是不注重男女之防,她越相信他是一个小受。沈蓉灵不是不惋惜的,这么一个根正苗红的男人,华丽丽走上了不归路,到底为的是哪般?

如果那时方沛文晚了一步,她说不定就和言煊结成夫妻。可惜,可惜……

沈蓉灵在梦中继续婚礼仪式,然后是洞房花烛。梦做到这个程序的时候,她忽然坐起来,尖叫一声,“扑通”翻到地上。言煊在她边上听到声响,开了灯睡眼惺忪问:“怎么了?”

“你你你……48小时黄金时间,你是不是接上了?”这样一想,沈蓉灵觉得孤男寡女似乎危险了。

他一定没睡醒,下意识点头,“是啊,接上了。”

他这一点头,沈蓉灵觉得自己是和一个男人睡了。屁股在地上蹭啊蹭啊,蹭到离了言煊一段距离,她嘿嘿嘿笑说:“既然你都接上了,说明我没对你造成什么损失,你介不介意我明天打道回府?”

她其实挺担心和言煊处久了,她是个容易日久生情的孩纸,尤其对着这么个花容月貌的小伙子。这感觉就像她把一男人瞅上眼了,剥了衣服一看,哟,这家伙女扮男装来着。

言煊生气了,大约气她出尔反尔。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下床把她揪起来,往床上一扔,然后自个儿就覆上来。她抿住唇,大气不敢出,但到底关心地说了句,“小心伤口裂开。”

“我呢,接是接上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好用?”言煊在笑,她觉着笑得特阴险,“要不,你让我试一下?”

“呃……医生应该告诉过你三个月内不得擅自使用。”

“这停用的三个月就是你对我造成的损失。”

“那个……”沈蓉灵被他压着说话气息也重起来,“如果你是受,应该用不到吧……”后面声音渐渐微弱,一切致使言煊不愉快的言论她都能敏感捕捉,然后自动消音。

言煊把头埋在她颈间笑,笑得身子一颤一颤。末了,他在她鼻尖轻轻一吻,身子翻到旁边,“沈蓉灵,你真是可爱。”

瞧,一点希望没有,男人说女人可爱等于没有兴趣。他闭了眼说:“睡觉。”但手一点没有从她身上挪开的意思。

他进入梦乡也快,一会儿功夫沈蓉灵就听到他的呼吸趋近平和。但是她睡不着,眼珠子下瞟,她说:“言煊言煊,你是不是把我当姐们了就这样睡了?”

他动了动身子,似乎将她搂得紧了一些,沈蓉灵继续说:“我也不是反对你这样睡,但你能不能手挪开,你放在我胸部上了。”

言煊没有动静,她就知道说了白说。

这样半睡半醒到第二日,她因为没法翻身屁股都麻了,眼袋大到可以盛汤。

和言煊躺在沙滩上时,她晒着太阳迷迷糊糊就睡着了。难怪人们喜欢承州岛,蓝天白云海浪沙滩,令人神清气爽啊。言煊说是在承州岛找方沛文,不过她瞧着似乎一点动静没有,居然有闲情逸致和她在太阳伞底下磕牙。

说不定是个借口,再玻璃他也是个男人,被她咔嚓了一下,心里盘算着将她弄到岛上杀人泄愤。

沈蓉灵一边睡觉一边根据自己的猜测做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梦,依稀听到言煊在耳边说买果汁云云的。她被海浪声惊醒,扭头看到言煊的躺椅空了出来,椅子上放了一个八音盒。

5

有那么一瞬间,沈蓉灵想八音盒是否言煊买来送她的。所以说,沈蓉灵是个乐观主义者。她这辈子就没走运过,要不怎么发生婚礼上那种挫事?她瞧着言煊不在左右,偷偷将那八音盒打开。

下一秒就听到言煊的一声大吼,“不要打开。”

要不要这么戏剧?非等她开了盒子才冒出来警告她,已经晚了,她没听到音乐声,只听到“轰”的一声,什么东西在眼前炸开。

都是爱情惹的祸。

言煊确实是不同意和沈蓉灵结婚的,方沛文当初为了逃婚假装GAY的方法非常管用,一劳永逸,便传给了言煊。两男大闹礼堂,言煊如愿被归为方沛文的同类,计划空前成功。

但成功是要付出代价的。

方沛文是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欠下许多风流债。所以,在方沛文拿言煊做挡箭牌,时不时放出消息说最爱的是言煊后,言煊成了很多女人的情敌。

刚开始言煊没当回事,顶多收收恐吓短信,车子时不时出现刮痕。直到沈蓉灵这迷糊蛋制造的那场混乱的到来,有人想趁着混乱假借沈蓉灵之手置他于死地,他意识到危险。

他和方沛文一前一后到承州岛,便是为了引那人出来。沈蓉灵不算意外,他是打算好好惩戒她来着,小妮子将他一截中指削断,怎么着也得在他跟前让他折腾一番!

沈蓉灵伤了眼睛,听言煊说这些的时候,没看到言煊一脸的紧张和担忧。八音盒里好在不是炸药,不然她连命都没有了,也不是硫酸,毁容也谈不上。不过一盒子石灰粉喷在脸上,不好好清洗和护理,失明不是不可能的。

“我说,你是不是拿我当盾牌来着,想着万一有危险把我丢上前?”

言煊确实愧疚,没想将她置于危险之上,轻拍她的后脑勺想了想道:“所以,我想送你回去。”

“那可不行。”她一下从床上弹起,“不把这人找出来我死不瞑目。”

“乌鸦嘴。”言煊哭笑不得。

这三个字说完沈蓉灵忽然安静下来,虽眼上裹着纱布看不见,但竖起耳朵听了听呢喃说:“我怎么觉着……你一下子就男人起来……”

“……”

“你小JJ一直在啊,干嘛引我误入歧途啊?”真是眼拙,一直没有注意他指头包扎着。

言煊几乎笑抽筋,“我可什么都没说过,是你自己一个劲儿往那方面想。”

“放屁,你有在暗示我。”

“我一直说的是我的中指。”他淡淡说,语气不知不觉危险起来,“沈蓉灵,你很嚣张啊,难不成觉得割断中指罪名比较轻?”

她反应很快,立刻陪笑,摸索着大力拍言煊的肩膀,“没有啦,我依然处于深深的悔恨中。不过,我很高兴,你既不是太监也不是GAY,哈哈哈……”

沈蓉灵独自笑了一阵,意外的是没听到言煊出声。她有些害怕,当一个人处在黑暗中总归缺乏些安全感。她不自然地舔了舔唇,身子前倾,“言煊,你在吗?”

“我在想一个问题。”他说。

“什么?”原来在装深思,她一时放下心来。

“这样你会不会更高兴?”

言煊说着,在她尚处于迷茫阶段,他的唇出其不意地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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