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难得的状态
“美了。”
堕落多容易
认识一孙子好多年了,几乎滴酒不沾。十几天前,他妈不知从哪看来的,说每天喝杯红酒对身体好,于是对他儿子说:“你必须保证每天给我喝杯红酒。”
然后,丫酒量天天见长。到前天,这孙子已经可以喝到烂醉如泥的地步了。
你看,人要是堕落起来多容易,就他妈一句话的事儿。
······
蛤蟆鼓
“蛤蟆嘴大脖子憨,所以响;
秤砣是死疙瘩儿的,所以不响。
蛤蟆鼓里都是又臭又硬的道理。”
蛤蟆鼓
蛤蟆旁边落滴墨,随手改成大秤砣,改完发现不对劲,王八秤砣才一伙。
我心里这个怪,蛤蟆秤砣似乎是有关系的,先想到马克·吐温《跳蛙》里那战无不胜的蛤蟆,最后被人偷偷往肚子里灌了铅弹只能原地俯卧撑,但没秤砣啊。
······
云在青天水在瓶
云在青天水在瓶
丑物总归是有丑物的道理,至于什么道理,我心里知道,就是不告诉你,你要是非让我告诉你,我就说一句:“云在青天水在瓶。”
你还是没懂,我会做出一个表情,暗示你你怎么这么笨哪,然后你不敢问了,然后你一拍脑门假裝懂了,然后你觉得我很深很深,深得你直嫌自己手短。
其实我跟前面十个来问股票的都是说了这么一句:“云在青天水在瓶。”
惊讶蛤蟆
绘/文:薛继业
编 辑:小 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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