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刀下留人”女子行刑前被救下,還被封為皇后:你還是不肯放過我

故事:“刀下留人”女子行刑前被救下,還被封為皇后:你還是不肯放過我

洛陽城內,人頭竄動,人們用憐惜的眼神看著囚車上的女子,只見女子雙手被厚厚的枷鎖鎖著,長髮凌亂而散,但即使這樣,也掩飾不了她的傾國容顏。只見女子面無懼色,眼神堅定,彷彿一位慷慨就義的勇士,她只想離開這裡,離開他,用什麼方法都行。

人群中議論紛紛。

“可惜了這張美人臉。”

“聽說這女子冒充西涼公主前來和親,被人識破,所以才下令處斬。”

“不對,我聽說是因為這女子在金鑾殿行刺皇上才被處斬。”

“不對,不對,怎麼可能,我聽說皇上未登基前,對太子妃好得不得了,怎麼會行刺當今聖上。”

“是啊,我也聽說,太子當年為了太子妃身份一事,差點放棄儲君之位。”

………………

囚車行至午門,女子被押到刑場,五大三粗的劊子手站在她身後,他手中的大刀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監斬官看了女子一眼,問道,“蘇氏,可還有什麼遺願未了?”女子不說話,只是看著皇宮的方向,那裡曾經有她的一個夢,有一個他,不過現在都不重要了。見她不說話,監斬官抬頭看了一眼日頭,搖搖頭,從籤令筒裡抽出一塊令牌扔下,“午時已到,行刑!”聲音宏亮,幾乎整個洛陽城都能聽見。

劊子手得到指令,將一碗酒一口喝下肚,然後將空碗摔在地上,空碗被摔得四分五裂,只見他一步一步向女子靠近,雙手舉起大刀,午時的太陽曬得他汗流夾前,在大刀要落下之際,突然從遠處傳來一聲'刀下留人,'人們詢聲望去,一人手拿聖旨,策馬奔來,“刀下留人,餘大人接旨。”

餘大人率眾人跪下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有魏臣相之孫女溫柔賢淑,大方得體,有母儀天下之範,聖得朕心,特封為皇后,即日大婚,朕感激上天垂憐,特大赫天下,原太子妃押回宮,擇日再議。

欽此。”

他還是不肯放她走,她太低估他的能力,他竟用這種方法再次讓她留下。

耳畔似乎又想起他的話“蘇彤,你休想從我身邊離開,這輩子,你生是我慕雲峰的人,死是我慕雲峰的鬼。

女子再次抬頭看著皇宮的方向,思緒飄溢,彷彿又回到了從前,回到了初次相遇的時候。

…………

“殺——”!

聲音透過丹田在這山谷迴盪,驚了樹上的鳥兒,嚇得枝上的雪花簌簌往下落。

只見雪地中的女子輕紗遮面,手持短刀,她對面是被關在籠子裡的兔子,兔子全身白毛,彷彿與這無邊無際的雪地融為一體,它驚恐地望著籠子外的人,好像是被手持短刀的女子嚇到,也好像是被這句吼聲所嚇到。

同樣被嚇到的還有這個女子,女子雖然所持短刀,但她驚恐程度不亞於眼前這隻兔子。

女子屏住呼吸,想做最後一試,只見她微閉雙眸,輕輕呼氣,然後打開眸子,用全部內力來到籠子跟前,短刀出手,眼看就要刺中這隻可愛的兔子。

突然,她看見父親那張帶血的臉,滿臉獰狂,與籠中的兔子相互交替出現在她眼前。

頭痛欲裂。

“啊!”

短刀落地。

身後的老者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又失敗了,十五年了,她還是如此。

女子臉色蒼白的跪在男人面前。

“對不起,師父。”

老者一身黑袍加身,背手而立,因為武功極好,一時間竟看不出他的真實年紀,臉上亦無任何表情,只是那雙眸冷得滲人。

良久,才輕啟唇。“只是一隻被關在籠中的兔子都殺不了,如果現在仇人就站在你面前,你該如何殺了他。”

聲音不喜不悲,卻震懾人心。

女子不語,師父說的這些話她都懂,十五年了,她也想努力變成大師兄一般的人,出手利落,手刃對手,可是她心裡就是邁不過這個坎,每一次當她面對對手的時候,眼前就會浮現出父親的那張臉。

因為輕紗遮面,老者看不到她此刻的神情。

“跪在這裡好好反省。”

說完,老者一個轉身便消失在這蒼茫大地。

******雪影宮。

離洛陽城較遠的地方有一座不知名的高山,雪影宮便座落於這深山之中,它不受任何人的管制,江湖中只傳言有這個組織,卻不知它的具體情況,甚至連它的位置都不清楚。它對外自稱是劫富濟貧的幫派,實質是個殺手組織。

一柱香的時間。

洞門被推開,一身紫色長袍男子進入,他腳步凌亂,完全沒有往日的沉著,來到老者身前,雙膝跪下。

“師父,小師妹已經在外面跪了一柱香的時間了,外面又下著雪,我怕她身體受不住。”

老者端坐在木質長椅旁,一隻手端著清花瓷茶杯放在嘴邊輕吹,杯裡的茶此刻正冒著熱氣,經過老者這麼一吹,霧氣裊繞。

男子的闖入並未打亂老者此時的動作,他早已習慣,就像習慣蘇彤不會拿刀殺人一樣,這十五年來,每一次對蘇彤的懲罰,齊皓都會在一柱香的時間來向他求情。

這次也不例外。

老者將杯中的茶放在唇邊輕吮,然後放下茶杯,站起身來,走到齊皓跟前停下。

或是因為老者平時太過嚴厲,或是因為老者自身的強大氣場,齊皓知道他此時的行為必會激怒師父,所以,從跪下的那一刻起就沒抬起過頭,直到一雙黑色長靴映入眼眸。

“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遇事一定要沉著,你怎麼就是記不住。”

齊皓是他的大徒弟,也是他最滿意的徒弟,武功與他不相上下,每次交待給他的任務都能完成的很好,只是每次遇到蘇彤的事,就會亂了方寸。

老者自知箇中原由,但有些事是命中註定,強求不得。他與她是不會有結果的,所以從一開始老者就全力阻止,奈何齊皓根本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對於他的屢次犯規,老者甚是不滿。

“都十五年了,她還是老樣子,難道不該好好懲罰嗎,若你再求情,休怪師父連你一起罰。”

“是,徒兒知錯。”

老者長袖一揮,“退下吧。”

“是。”

對於老者的決定,他從不敢抗議。

就像這次來求情一樣,他明知道不會有結果,但是隻要一想到蘇彤已經在冰天雪地裡跪了一柱香的時間,接下來不知還要跪多久,他就失去了理智,直接闖入洞中。此刻師父沒有輕饒的打算,他就只能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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