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溫州今天的困境?

沙漏遺愛

要放在大環境下,來闡述所謂的溫州困境才有意思,如果獨立來說,毫無意義。

因為溫州不過是我們國家這個龐大經濟體中的一個局部,國家如何,溫州便如何。只不過是之前溫州走得太快,走在其他所有中小城市之前,因此問題暴露的比較明顯、比較徹底而已。其他地方有後發優勢,所以有所規避。

溫州人勤勞、勇敢,吃得起苦扛得住累,這是中國的民族特性,放在任何地方也是適用的。同時,溫州地少人多,所以溫州人跑遍全世界做生意,這種生存需要逼出來的商業衝動,也是溫州人早期領先全國的重要因素。

從溫州本土來說,主要是房價畸高,簡直比肩一線城市。著是因為經濟發展領先於城市規劃帶來的後果,所以城市規劃跟不上的因素,帶來的後果就是居住環境不佳,包括交通擁堵(這也是全國通病)、產業升級較難(用地太貴)等。

因為溫州人早期賺錢太多,大量資金沉澱在炒房上,溫州炒房團曾經舉世皆知。在全國炒房的時候,溫州人首先把自己家的房價“炒”上去了,因為有錢回家置業,不僅是溫州傳統,同樣是中國人的傳統,溫州人在溫州購房顯然也是一個“規定動作”。

但溫州人太有錢,或者說溫州有錢人太多了,所以當地房價也跑的太靠前。當年溫州房價是全國的表率。在2007年,北上廣深一線城市房價還在1萬元左右徘徊的時候,溫州大南門區域的聯合廣場、華都大廈、國正大廈和南方大廈等部分套型房價,已開始超過2萬元,像上陡門、黃龍、水心等住宅區的房價,普遍達到13000元以上。

房價飆升,帶來的是什麼?實體產業向外轉移。因為當地本來用地就是有限制的,房價飆升,地價自然飆升,實體產業是承受不了了,於是大量實體產業向外轉移。

而城市規劃,是跟不上溫州人的賺錢速度,於是居住環境的改善也收到抑制。因為溫州人是全世界賺錢,然後回溫州置業。

發現炒房等來錢更快的時候,大量民間資金都向金融、房地產等來錢快的行業轉移,比如溫州炒房團、比如支付寶的二老闆就是溫州人。

現在的溫州,有點而類似日本。日本在上世紀90年代房地產泡沫之後,本土經濟發展乏力,全世界都擁有產業。溫州大概在2008年金融危機之後,開始低迷。也是本土經濟低迷,但外部財富眾多。

你看看溫州,在全國發展的企業家有多少?在歐洲發展的溫州人有多少?

目前的溫州困境,是歷史、地理、人文綜合造成的。解決這個困境說起來很容易,但做起來也是困難重重。不過,能夠創造一個時代奇蹟的溫州,必然也會有輝煌的未來。

這個關鍵,還是在於溫州方面的規劃、決策、執行,以及溫州人開始迴歸。


波士財經

認識一位溫州大學的老師,他曾去歐洲考察溫州商人的情況,回來說,溫州商人在歐洲極為活躍,據說法國就有數十萬人,他去一個六萬人的意大利城鎮,發現竟然大部分是溫州人在那裡做工廠。談溫州經濟,怎可不談溫州經濟的國際化?僅僅關注目前GDP,是不是眼界太窄,過於短視?

剛剛去網上搜索了一些新聞,邱國珍2014年有篇文章《10萬溫州人闖巴黎》,說巴黎是海外溫州人主要聚居地,雖然文化水平不高,但溫州人大都是通過宗族網絡出國,而且形成了大規模的溫州人關係網彼此支持,經過長時間的奮鬥,大都成為大大小小的老闆。

《溫州商報》2016年1月30日有一篇報道《海外溫州人在意大利最多》,在海外的溫州人有14.31%分佈在意大利,2008年統計,華人在意大利約15萬人,其中95%說溫州話。歐洲紡織品集散地普拉託,95%的紡織企業被華人併購,其中大部分是溫州人。隱約記得,前面提到的溫州大學的老師就是說普拉託。

該新聞還說在海外的溫州人有69萬。在另一篇報道上看到說,溫州人在海外的有80多萬。這些數據都未必準確,因為溫州人在日本、韓國的也不少。目前溫州市總人口900多萬,在海外的溫州人差不多佔溫州總人口的十分之一弱。

另外需要指出的是,溫州人並非只是去海外,溫州人號稱中國的猶太人,不是白叫的。改革開放之初,就已經有學者出版了研究在北京的浙江村,其實大部分都是溫州人,那本書好多年讀的,大約90年前後的時候,在浙江村住的人大概就有四五萬人之多,這還不算並非集中居住的那些溫州人。作為浙江的省會杭州、發達城市寧波,一樣也有很多溫州人,這也是有據可查的。

記得八十年代早期我還在新疆最偏遠的小鎮讀初中,班上就有一個溫州同學,他父親帶著一家人到新疆的小鎮上以修表為業,他跟我們這些同學關係都非常好,現在記不得他的名字了,當時我們都叫他小浙江。

中國有幾個地方的人與大多數中國人走出鄉土是很不同的,他們走出來的目的不是為了打工,而是為了做生意當老闆,其中最有名的就是溫州人、廣東潮汕人,這兩個地方的人們不僅遍佈國內,也是中國商人勇於走出海外的代表。當然,在明清時代,這樣的代表是晉商和徽商。這樣的人最初或許做的是比較低端的工作,但這麼多人走出去,長期奮鬥積累的見識和經驗,將成為不僅僅他們所在的城市,甚至會成為國家發展的強大動力之一。

有時候看新聞,看到在歐洲第二代的溫州人已經相當多開始步入歐洲著名大學,開始從事建築、藝術和學術等職業,令人欣喜。

溫州人的勇氣和聰明,還有特別的勤奮,會帶給他們怎樣一個未來?我想,這隻怕不是那些淺薄的GDP論者一時可以理解的。


考貳拉

如何看待溫州今天的困境?以前看過一個紀錄片,講訴的是日不落帝國,大不列顛的崛起與衰敗。或許用這個來對比溫州經濟更有意義。

鼎盛的大不列顛統治著半個地球,然而他們在輝煌時期卻沒有創新,白銀像水一樣流進,也像水一樣的流出。經濟對於他們的意義,只是銀行賬戶數字,他們理解錯了經濟所帶來的深遠意義,好比溫州部分土豪,在有了一定原始財富之後,卻沉溺於炫富揮霍,固步不前。當危機來時,措手不及。當財富離開之後,留下一片廢墟。  

任何以文化語言和地域方式去解讀溫州都是片面的。早期溫州的成果,我無法用簡單幾句話去形容,能夠努力闡述的重點,是窮山惡水下的思變!沒有資源,沒有政策,更沒有冠冕堂皇的理想,只有走出去。最為重要的是,當時那個時期的地方干預幾乎為零!工業的大門,第一次,也是最早讓溫州人捕捉到。  

土豪也好,企業家也罷,作為一個經濟體,總有人會站在金字塔頂端思考問題。所謂企業放權,缺乏團隊等等都是似是而非經不起邏輯推敲的空話,甚至是洩憤的預言。因為任何形式的管理都是利弊權衡之後的產物。能夠做上老闆的人,不都是傻子,關鍵還是在資源結合! 

如何看待溫州今天的困境?我想溫州經濟要復甦,還得回到過去,無為而治,剩下的問題,時間會給溫州一條出路。

以上觀點你有異議嗎?


沙漏遺愛

作為一名溫州人,看到這個題目,心裡多少有點失落!

是的,縱觀改革開放40年,溫州曾經有過輝煌,有過高潮,有過奇蹟,我們曾連續多年GDP高居全省首位,有引以為傲的過去。但是現在,各項經濟指標一直在省內中下水平甚至是倒數幾位徘徊,全省“鐵三角”地位岌岌可危,這不能不說溫州的發展陷入困境中。

到底是什麼造成今天的困境?原因很多,我就說說自己認為最為重要的幾條:

一、產業轉型升級步履維艱。溫州傳統制造業以低端低成本勞動力和傳統技術結構低層次勞動為主體,綜合技術水平僅為全省的60%。隨著先發優勢的褪去,多數中小企業長期深陷轉型中的迷茫,第二產業轉型升級步履維艱、第三產業的新興產業短期內難以形成重要支撐。要命的是,原來粗放的增長模式遭遇建設用地的嚴重製約,一段時間企業紛紛出走,本地經濟趨於“空心化”。近10年來,本地工業企業和外遷企業對外累計投資額已超過1000億元。

二、創新乏力人才高度匱乏。創新乏力是溫州逐漸被杭州、寧波遠遠甩開的根本原因。溫州每萬人口中大學文化程度人口是全省平均水平的 66.6%、全國平均水平的 73.9%。雖然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視人才引進工作,為此還專門成立了招才局,但是收效甚微,近年來高層次人才引進寥寥無幾。人才的匱乏使得創新成為無水之源,新的經濟增長極一直沒能形成

三、企業治理結構高度凝滯。在全球經理人當道時代,溫州的小老闆們仍親力親為,企業治理結構的現代化水平長期較低。產業結構高度凝滯,長期低工資支撐的企業快速發展,嚴重扼制了當地及國內消費需求增長,信息經濟、金融服務、科技研發等生產性服務業難以較快發展。

四、金融改革實在差強人意。溫州金改12條效果雷聲大雨點小,改革成效一直沒能彰顯,無法有效解決中小企業錢荒問題,更別談形成區域性的金融中心。而義烏“金改方案”大幕開啟,在貿易金融領域創新競爭日趨激烈,帶給我們的不僅是壓力,可能還有一去不返的機會。

為此,溫州市委在十二屆三次全會上提出了要抓住溫州發展的五大歷史性機遇,直面三大歷史性命題,再新優勢,再新輝煌。

那麼,站在新方位上的溫州經濟,如何乘勢而上,構築溫州發展的新動能呢?

一、再創改革優勢。改革是最大的紅利,要再次激發溫州市場主體參與改革、推進改革的積極性和創造性,必須從市場主體的發展需求入手,從經濟轉型提質的需求入手,紮實推進重點領域改革,著力解決一批長期積累的體制機制性問題。

二、再造創新生態。創新是永遠的動力,要從根本上加快解決產業結構低端鎖定、行業技術水平低、勞動生產效率低等短板,為傳統產業注入更多的智能化、“互聯網+”、大數據、區塊鏈等新科技元素,以市場競爭驅動企業提升創新能力和創新自覺性,加速溫州經濟轉型提質;要致力於打造“產、城、人”高度融合的城市生態;要打造創新至上的人文生態,激活“溫州模式”的創新內核,發揮溫州現有市場主體的創新潛力,並以此帶動一批創新大軍加入,打造獨具溫州特色的創新文化。

三、再造開放活力。開放是永恆的主題。要積極融入、深度參與長江經濟帶、絲綢之路經濟帶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三大建設,捕捉更多的開放紅利。同時,要深化政策創新,推動在外溫州人和本地溫州人的互動對接,致力於將“溫州人經濟”轉化為“溫州經濟”,促進有形溫州和無形溫州比翼齊飛創造新的市場價值,以開放發展再造溫州新動能。

希望我的答案能讓你滿意!


歷史趣趣吧

任何一個強大的經濟體和生命一樣,都有一個生長過程,當這個經濟體發展壯大到一定的規模後,如果核心力量不再變化,那麼它就向四周運動,尋求更大的發展空間,這就產生主系統與子系統的關係,主系統保持原樣亦或空心化,這些子系統會獨立發展,從而代替主系統成為新的中心,向另一個方向發展,它與主系統由組成,變成分裂,再由分裂變成獨自發展,它與母體之間的聯繫也就越來越稀薄了,最後是脫離母體獨自生存,因此,母體的發展必須適應這個新的形式,提升自已的平臺地位,達到一個新的高度,產生核心力量,這個核心力量的強大與否決定了它的生命。當它提升自己成為一個新的平臺時會產生巨大的虹吸效應,那些子系統會自由地回到母體傍,與母體一起發展壯大。

溫洲的情況與此有些相仿,當改革開放開始後,溫州憑著自己的優勢傳統和地理位置率先發展了起來,形成中國加工業和小商品集散地,這些產業由分散變成系統,就向全國發展,在全國各地發展過程中逐漸脫離了與溫州的聯繫,由於當地產業集中,人工及運輸費用增加,這些企業就選擇在當地建場發展,這樣溫州夲土就變成空心化現象,隨著改革開放的發展,全國形成多個經濟核心,這時溫州漸漸就落後於其它城市,在發展過程中由於經濟發展規律,由實體向金融化自然發展,在上次經濟風暴之前,溫州的金融業發展非常不錯,但金融泡沫破滅,重創了溫州金融業,我記得溫州老闆有跳樓的有跑路的一地雞毛,之後國家來整頓金融市場,溫州才慢慢恢復了起來,但產業老化,市場發展有限,大多有才幹的溫州人選擇外出創業和就業,這就是今天我們在世界各地都看到有溫州人身影的現象。

因此要重掁溫州就不能走過去發展的老路,而是向高處發展,比如金融業,產業研發基地,學術研發基地,宜居城市,使生活設施跟上去,變成僑鄉,向這個方向發展,形成新的核心,才能如前面所說會產生新的虹吸效應,吸引產業和人才迴歸。


狼煙一九三一

首先,我們要明白,溫州的發跡以及曾經的輝煌憑的是什麼。

在我看來,一個就是大勢,即海外出口貿易的需求旺盛和內需的興起。

在此基礎上,當地政府解放思想,因勢利導,積極推動民間創業,營造了較好的營商環境。

由此,溫州人的實幹精神和重商主義激發、集聚,湧現出了一大批私營企業家,幹得有聲有色,成為中國製造業的重鎮和樣板。

我們知道,相關部門只要制定好規則,當好裁判,剩下來的事情交給市場那隻無形的手,經濟自然就會煥發出活力。

不可否認,當年的溫州之所以能脫穎而出,與這一點尤其有關係。



可是問題來了:盛極一時的溫州製造業怎麼就不行啦?怎麼就沒及時轉型?

很多人會提到溫州炒房團,責怪它們抽乾了溫州製造業的資金,倒買倒賣,搞亂了一鍋粥。

其實炒房不是因,而只是果。想想看,要是製造業還能掙錢,誰會丟了主業去炒房?那肯定是擴大生產、轉型升級,一路做上去啊!

正因為製造業不好乾了,所以大家才想到去幹點別的,包括炒房和放貸。

這就要提到2008年的世界金融危機。這場危機,引發了海外市場萎縮,訂單直線下降,外銷轉內銷,產能嚴重過剩,殘酷的價格戰登場,直接擠壓了利潤。

於是4萬億救場,大搞鐵公基項目,房地產熱全國鋪開。

老闆們腰包裡的錢,何去何從,一目瞭然。

這當然也只能算外部宏觀大環境,並非駱駝身上最後一根草。

這就得回到企業的成本上來。

當年溫州開風氣之先,民企私企發展一帆風順之時,很多成本都被掩蓋了,因為錢好掙的時侯,沒人在意。



比如公共服務的成本。諸如稅費、電氣、物流、管理和監督……生意一旦不好做了,這都變得昂貴起來,再加上年年看漲的人工呢?

除了人工,其它服務都沒有實現市場化,價格難以下降。這就不用多說了,想想油價和話費就知道了。

相關部門的管理模式還是過去式,也沒有實行小而精、小而簡的專業化管理,反而更加人員龐大、事務冗雜繁多,這對企業來說,無疑是最巨大的成本。

企業要轉型固然沒錯,但管理者的思維和模式不轉,沒把市場的權利釐清,依舊以行政主導資源分配,那就只能是白忙活了。

溫州的困境,說白了,就是當下實體的困境。

只是溫州是大戶人家,家道中落,顯眼。

以上!


行者劉二

溫州今天的困境在於傳統產業發展受阻。

這幾年的溫州人都流行說一句生意不好,而生意不好指的是貨物不能賣出高價,這也跟國際經濟形式有關,溫州是一個民營經濟發展非常活躍的城市,生意好的時候民間借貸非常活躍,生意一不好就會出現資金週轉困難,老闆跑路等情況,縱觀這種情況,真正的原因在於溫州的人才問題,也就是說溫州的發展模式已經過時,急需人才發展新時代的產業轉型,也因為這幾年的中國政府經濟轉型力度和政策加大,溫州政府也開始了改革,淘汰了落後產能,佈局科技新產業,關閉了很多小散亂的小微傳統企業,把產業重心轉移到濱海科技園,規劃了很多新的發展路徑,但是也積累了大量的溫州政府債務,而溫州為什麼不能出現國際科技企業和服務企業,這也是因為人才和融資環境造成的,為什麼溫州政府每次把溫州人資金迴歸投資弄成頭等大事,而不能招攬更多中國別的地方大企業,這也是因為城市服務業比重關係,說白了服務業比重關係決定了大小城市的產業關係。


gaogpp

溫州市本地確實存在困境,可建設用地過少,人口眾多導致地價比同級別城市要高很多,形成了發展掣肘。但是溫州人在外風生水起,告訴你一個秘密,支付寶的第二大股東是一個瑞安人,類似的溫州人還有很多很多。溫州本地近幾年也在補過去的欠賬,過幾年會有很大的改觀。事物發展是遵循哲學的原理螺旋上升的,不可能一條直線高增長,溫州從來都是在被黑中頑強成長。有困境,才會有長進,過幾年再回頭看看。


南岸詩人

溫州已經是三線城市了…人口1千萬的超級地級市,GDP才5000億,而且記住溫州房價非常高,所以溫州的實體經濟已經崩潰,就是因為溫州商人失去了信仰,溫州人該回去你們老祖宗閩南家裡看看了,別再迷失了,吃苦耐勞不丟臉,艱苦奮鬥才是男子漢


改變世界造福人類

以前都聽說溫州人很勤奮、很聰明、很抱團去過幾次溫州後這樣的感覺沒有了,在溫州看到的是破爛的城市,商家們賊眉鼠眼恨不得用盡手段把到溫州客人兜裡的💰全部榨乾。老闆跑路、人們相互之間嚴重缺乏誠信。在溫州朋友尿急找了十家八家商店、單位沒有一個讓進去的。溫州人不解決誠信、不改變落後的商業環境溫州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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