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江乞討女“貌美如花不想上班”的邏輯在哪?

今天看到報道:麗江街頭出現一紅衣女子,以“本姑娘生的漂亮,四肢健全、身體健康、天生麗質、美貌如花。所以不想上班,在此乞討!””的乞討理由,突然成了“麗江網紅”。

看完報道我直感:世界無奇不有,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做不到。也感慨這女子的勇氣,上一天八小時的班確實屈才了。我們經常聽到一句話:你負責貌美如花,我負責掙錢養家。我們都覺得無懈可擊,甚至好多男人為沒有這種能力而羞愧。這是因為這句話是從別人嘴裡說出來的,而且是針對某一個人。現在,有些人竟然以此理由冠冕堂皇的向眾人來乞討,不禁愕然,這難道是傳說中的眾籌模式嗎?

從爆的打了馬賽克的照片也看不出廬山真面目,但根據人的延展想象也漂亮不到哪去。這個世界,存在即合理。我覺得只要是這名女子經過深思熟慮做出的決定,也無可厚非,也是對自己的一個重新認識。最討厭一些人對這上升到道德高度進行批判,有這必要嗎?你批判這個女子還不是因為閒的無聊,不忘在自己下不了辭職決心的崗位上打發下時間。人家想紅,有錯嗎?只是選擇了不被世人接受的方式,當然她也要檢討自己,這樣這的合適嗎?作為旁人,我們也要反思,頻繁出現這種博眼球的方式,我們的社會正向激勵機制是否健全?為什麼不能鼓勵一個人在平凡的崗位上出彩?難道真是社會階層板結,活力不足嗎?

前一段時間,有一篇《殘酷底層物語,你沒窮過你不懂》熱文流行:其中講到BBC拍攝的一部紀錄片《人生七年》,選擇了14個不同階層的英國孩子,記錄了他們的人生軌跡。從7歲開始,每七年記錄一次,一直到他們的56歲。這項歷時49年的研究揭露了一個殘酷的事實:窮人的孩子依然是窮人,富人的孩子依然是富人,階層在代際間得到了傳承。7歲本該是個天真爛漫的年紀,但不同階層孩子已表現出了明顯的差異:

上流社會:John和Andrew就已經養成了閱讀《金融時報》、《觀察家》的習慣,他們明確地知道自己會上頂級的私立高中,然後讀牛津大學,再然後進入政壇。

中產階層:男孩會擁有自己的理念,如反對種族歧視,幫助有色人種;女孩則想著長大嫁人生子。

底層社會:有人希望當馴馬師賺錢,有人希望能有機會見到自己的爸爸,而貧民窟出生的Paul,甚至把“吃飽飯、少罰站、少被打”當成了自己的人生願望。

49年之後,他們已是56歲。

上流社會:John成為了企業家並致力於慈善事業,Andrew成為了律所合夥人,他們的孩子繼續接受著精英教育。

中產階層: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依然是中產,也會有個別滑落到了社會的底層。

底層社會:Paul成為了泥瓦工,Symon則成為了司機,他們生了一大堆兒女,兒女中的大部分人繼續在底層靠出賣勞動力為生。

當然這個實驗中也有通過逆襲成功的,但鳳毛麟角。麗江這名女子也許就是底層社會的一員,她看到了未來,但不甘心承認這個未來。在未來未到之際,放手一搏。也許這個想法促使她下了最後的決心:

怕什麼,大不了回去再洗碗。

麗江乞討女“貌美如花不想上班”的邏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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