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闌珊處有人撐傘等我,該有多好|編輯精選

灯火阑珊处有人撑伞等我,该有多好|编辑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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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闌珊處有人撐傘等我,該有多好

蘇沫然

以前寫故事總喜歡悲劇收場,總覺得只有扒開被生活撕裂的傷口,展示給所有人看,才能把對生活和命運的控訴書寫得淋漓盡致,才能顯示出自己的敏銳和深度。然而,現在我卻覺得,對生活也好,對命運也罷,正確的態度不該是控訴,而應當是和解,所以這次我想寫一個過程歷盡百般艱辛但結局卻洋溢著幸福的故事,給大家希望。

可惜現實生活中,大多數情況下,當我們驀然回首的時候,既沒有燈火闌珊,也沒有撐著油紙傘不斷彷徨又不斷張望的那個人,有的只是茫然無邊的一片黑暗。正因為如此,在我的故事裡,在《燈火闌珊處》,我想寫的除了慌張的尋覓,除了無奈的失去,還有驀然回首時的驚喜。

以前寫故事總喜歡悲劇收場,總覺得只有扒開被生活撕裂的傷口,展示給所有人看,才能把對生活和命運的控訴書寫得淋漓盡致,才能顯示出自己的敏銳和深度。然而,現在我卻覺得,對生活也好,對命運也罷,正確的態度不該是控訴,而應當是和解,所以這次我想寫一個過程歷盡百般艱辛但結局卻洋溢著幸福的故事,給大家希望。

在豆瓣上,很少有人寫純愛故事,似乎大家更願意寫真真切切的生活,更願意看現實的血淋淋和赤裸裸。因此有人說我選錯了平臺,因為《燈火闌珊處》太偶像劇,太瑪麗蘇。

然而我想說,和其它小說一樣,《燈火闌珊處》同樣源自於生活,「高修」也確實存在。他在我迷茫和無助時出現,給我指引,給我機會,給我力量。他讓我相信原來我是幸運的,原來在北京這個繁華卻冰冷的都市裡,人情味這種東西還是存在的。他給了我實現夢想的希望,給了我對這個世界和對人類美好的期待。

在大城市漂泊過的人想必都知道,其實最可怕的不是吃廉價的快餐,住破舊的老房子,受同事的排擠和算計。而是當所有這一切不美好每天在煎熬著我們的時候,我們想掙扎著改變,卻根本無力改變,我們想從朋友身上獲得溫暖,卻發現朋友跟我們一樣慘,甚至比我們還要慘。這種無力感,這種看不到希望的感覺,讓人不可避免地陷入焦慮,分分鐘想要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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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遇到「高修」的。然而與文中不同的是,他對我的好,無關愛情,無關任何男女之情。他只是良師益友,工作夥伴。

身邊的朋友都會滿臉壞笑地審問我說,「一個人哪會無緣無故地對另外一個人這麼好,說,他是不是喜歡你?」

還有另外一些人,表面上笑得很友好,背地裡卻戳著我的脊樑骨說,「瞧,又是一個靠亂搞上位的。」

愛寫作的人,往往都是愛遐想的。可能各種各樣的聲音聽得多了,我便有了各種各樣的遐想,遐想多了,便產生了創作的衝動,便有了高修、蘇沫然還有成傑的愛恨糾葛。

有很多人說這個故事很有改編電視劇的潛質。這也許和我的職業屬性有關——編劇。我在構思每個章節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地把它想象成電視劇的一集,有起承轉合,有把觀眾引向下一集的引子。

有人問我說,既然本職工作就是寫作,難道寫不膩嗎?為什麼閒暇時間還要寫呢?我想舉個非常不恰當的例子來回答這個問題。在日本的歌舞伎町,牛郎群體的誕生,一開始是為了滿足小姐們的需求。每天忍氣吞聲賣笑陪酒為男性顧客提供服務的小姐們,積攢大量的情緒無處釋放,於是,她們開始需要牛郎們為她們提供同樣的服務。其實編劇和小姐很像,雖然編劇被人奴役的是思想和文筆,而非肉體,但強顏歡笑、不得自由的狀態是一樣的。所以,一個真正想要創作的編劇,一定會想要找到一個放飛自我的出口,要麼轉行做導演或者製片人,要麼,寫小說。我選擇了後者,因為畢竟我愛的是寫作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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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我沒有選錯平臺,因為有讀者對我說,喝慣了烈酒和中藥,來一杯酸酸甜甜的蜂蜜檸檬水似乎也挺好。

感謝平臺的厚愛和大家的支持,我會虛心接受所有的批評和指點,爭取調好蜂蜜與檸檬的比例,爭取把握好水溫,爭取讓這杯蜂蜜檸檬水給大家帶來一夏天的酸甜和冰爽。

雖然戲如人生,人生如戲,但當戲裡的燈熄滅的那一刻,我深深地知道,我們都一樣,驀然回首的時候,燈火闌珊處,可能一個人也沒有。

既然生活不缺眼前的苟且,希望《燈火闌珊處》有你要的詩和遠方的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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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沫然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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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闌珊處

蘇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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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意,高修,我願意和你在一起。

可是,我和你怎麼能在一起呢。一無所有的我,和如此耀眼的你,我們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

原諒我的懦弱和退縮,原諒我的自卑心和一點點自私吧,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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