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神可以主宰一切?惹上我神阻殺神,妖魔鬼怪靠邊站,神兵全歸我

故事:神可以主宰一切?惹上我神阻殺神,妖魔鬼怪靠邊站,神兵全歸我

相傳天地乾坤,共分三界六道大衍輪迴,無終無始循環不息,但在這神夢大陸,卻是別具一世,據傳遠古時代有著一位睡夢神仙,名曰周公旦,在這蒼茫乾坤之中,自闢一道。

曰:神夢道。

周公仙逝之後,後人皆尊稱他為神夢始祖,元聖周公。

神夢大陸,上為天,下為地,乾坤中正。

此間,無悲無喜,無嗔無怒,無天地循環,無六道輪迴,有的,卻只是一個飄渺無蹤,荒誕而美麗的夢。

自遠古時代歷代相傳至今,便是有著一個神奇的說法,據說這神夢大陸,乃是元聖周公集天地之念,乾坤之氣,而締造出的一個完美無缺的夢境世界。

夢境世界締造萬千夢境,每個生存在神夢大陸上的人類皆是擁有著屬於自己的一個夢境,為了揭開神夢大陸廣瀚無垠的秘境,為了避開夢境紛擾的亂世乾坤,人類便學會了神夢修真。

即如是:人類優劣皆是不同,或聰慧過人,或天資愚鈍,然天縱奇才,魯鈍極生,皆難逃過這無垠無劫的神夢世界!

渺渺茫茫廣瀚無極的神夢大陸一角,有著一處凡臺,上有一國,名曰大周國,本故事便由此進入————

青年一身藍衫長袍,長得眉清目秀俊朗神奕,但此刻那張略顯消瘦的臉龐上,卻看不出一絲生氣,蕭條而單薄的身影慢慢地移至飛仙崖的邊緣。

他叫蕭易才,中庸而清秀的名字,但此名卻在這幾日,轟動了整個大周,在大周國都的金榜之上,那一款金筆題字,赫然便是狀元榜首:蕭易才!

蕭易才慘白的臉微微擠出一絲笑容,飛仙崖下一團團冰冷刺骨的寒風瞬間刺穿了他的笑容,那麼的冷,冷到透心,冷到錐骨,身前慢慢逼來的五個剛猛大漢陰狠地笑了笑,似乎在讓蕭易才更加的絕望,讓他的心,離死神再近一點。

一聲陰冷的笑聲從五個大漢的身後傳來,帶著一絲玩味的冷酷,出現在蕭易才的面前,蕭易才瞳仁微微縮了縮,這個隨自己十年寒窗的伴讀,此刻竟令人如此的厭惡。

“。。。呵呵!蕭少爺?蕭大書生?我李橫,哦不!本狀元陪你十年寒窗,今日便是藉著你的名頭登得金榜,也算是收取一點點的潤息吧,此刻本狀元親自為你送行,你也該知足了!”一個臉色陰沉,眼梢微垂的醜陋男子咬牙切齒地望著蕭易才,道。

蕭易才慘然一笑,刀削般的輪廓不屑地轉向茫茫仙崖,這仙崖傳說為飛仙崖,據千古記載,當年元聖周公便是在此飛昇仙境,將這沉淪乾坤留給了迷途世人,不想此刻便要與他老人家一般,卻不知是昇仙入聖,還是墮入九幽,在這悲生臨死之境,蕭易才反而靜了下來,心情一陣的輕鬆,他轉過頭,直視著這個奪主欺世的畜生,當年自己窮得只剩下一個饅頭時,仍是忍著捱餓的境地將餓倒在路邊的他救起,可是現在。。。

“李橫,我蕭易才雖失掉了人間榮華,卻換來一個兄弟的真面目,此生也算值了!”蕭易才眼圈微紅,每一個字出口必是鏗鏘有力,洞穿天地,令得身前的李橫臉色鐵青一片,身子顫慄不安。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讓他死!!!”李橫像是一匹被人踩到尾巴的餓狼,面容扭曲地朝著五個大漢嘶聲怒吼道。

但五個大漢沒有挪動分毫,他們一臉呆洩地望著蕭易才那張剛毅自然地面容,那道身影僅在他們的視線內停留了片玄,便如一道藍色的流光,縱身而下,沒入那仙氣氤氳的飛仙崖下。

蕭易才彷彿被解脫了千百世的枷鎖,負重在內心沉如大山般的仇恨隨著這迎面撲來的雲霧之氣,漸漸淡化了,那個孤獨的大周國,從此不再見,那個曾生死患難的兄弟,也不過是永生不識,還悔恨什麼?

氤氳繚繞的無盡仙崖,彷彿天地的盡頭,而此時的自己,卻如一片殘葉,孤獨地漂流其間,不知年月,蕭易才微微一嘆,暗罵一句:“我x!連死都這麼的遙遠麼?”

話分兩支,飛仙崖下。

一團籠罩蒼穹的黑色魔氣,如一座吞天大山,重重地朝著下面那個渺小的山谷砸去,墨雲吞浪,氣勢海嘯,而下面的那個小山谷上方,也同時迸射三道黃光,三道黃光如破天光柱般,轟然將那吞天魔氣洞穿三個巨大的黑洞,黑洞嗤嗤作響,隱隱有著一絲紫芒迸射,瞬間將這三道光柱震成碎虛,緊接著,魔氣之中竟幻化出一道巨大的人形掌印,朝著那顫顫巍巍的小山谷轟然砸下。

“轟!”

一道巨大的漩渦形氣浪將小山谷瞬間掩埋,在黑色魔氣的掩蓋下竟看不出裡面發生了什麼,空氣中的風聲嘎然停止,時空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但死靜的氣氛不過片玄左右,小山谷由中心地帶轟然向四周盪開一層薄濛濛的巨大漣漪,如微波逐浪,如細水回漣。

巨大的氣浪漣漪過後不久,山谷再次恢復平靜,而在小山谷中略顯最高點的土山丘,此刻竟變成了一個長約百十丈大小的深坑,山丘倒了過來?不值可否。。。

“。。。咳咳咳!”

幾道沙啞的咳嗽聲突然自那深坑之中響了起來,慢慢的從裡面爬出一個衣衫襤褸的彌陀僧,然後又爬出來一個仙風道骨(貌似是一個窮要飯的)般的道士,而後隨著一聲清咳,一個一襲素白衣衫的中年美婦也皺著眉頭艱難地爬了出來。

“呵呵!靜慧居士啊,我來扶你!”道士模樣的老者一臉笑嘻嘻地伸出援手,但還未及那美婦半分,卻被身邊的彌陀僧一把推了開去。

彌陀僧輕頌一句佛號,道:“李修陽,李道長,我們佛道本不同路,嘿嘿!靜慧居士,還是貧僧攙扶你吧!”彌陀僧一臉得意地笑著,胖乎乎的臉蛋上灰塵撲撲,卻是可愛之極。

美婦看了看道士和彌陀僧,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而後略整了儀容,道:“你們兩個整天吵什麼!此刻我們正在對敵暗黑夢境中的高手,以我們三人目前勉強達到七重尋夢者的修為,還不夠人家一掌拍的,咦!天空中的魔氣怎麼突然消失了?!”

李修陽聞言登時抬頭望天,果見那墨雲滾滾的天空之上竟突然又恢復了仙氣氤氳的模樣,激動之下不由得一耳瓜子拍在彌陀僧的後腦勺上,哈哈大笑道:“和尚!魔氣真的消失了,我們不用死了,真是大吉大利啊!”

彌陀僧怒視著李修陽一眼,揉了揉麻痛不已的腦袋瓜子,轉而咧嘴笑道:“是啊!不過這好生奇怪啊,看這魔氣的氣息舉手投足間便可將我們捏成碎肉,恐怕他的修為至少在夢導士以上,甚至在帝元境以上也說不定呢,只是這絕夢谷中卻怎會來如此高人,難不成他只是一道殘缺的幻身不成?”彌陀僧有些木訥地望著虛空,許久之後方才從思考中回過神來,默唸一道佛號。

“絕夢谷絕塵絕夢,乃是光明夢境、暗黑夢境以及迷失之域三境的交會之地,況且此地的天地靈氣時有時無,能夠來到此地的人多半是一些真身被滅的殘缺幻身而已,剛才那個暗黑夢境的高人只怕也是真身寂滅之後的幻身了,只是這絕夢谷此刻沒有一絲天地靈氣,他渾身所散發的強大氣息源自何處呢?為何不能禁制他的修為?”靜慧居士美目眺望了一眼虛空,有些失落地道。

李修陽一時間激動得手舞足蹈,竟不像是一個老氣橫生的得道之士,突然,李修陽凝目端望著一處,而後快步走上前去,隨後胖和尚和靜慧居士也被李修陽的異常所感,紛紛側目望去。

“這是。。。人?”李修陽睜大雙眼,望著躺在身前大石旁的一個藍衫青年語出天外的道。

“阿彌陀佛,廢話!這不是人是什麼?看他模樣像是受了極重的內傷啊,我佛慈悲,待和尚將他救起。”和尚白了李修陽一眼,忙探身上前。

“且慢!我先查探一下。。。你們也知道這絕夢谷時常會來些“不速之客”。。。”靜慧居士身材豐腴熟美,長相更是風韻猶存,待整過儀容之後卻像是又年輕了十多歲,貌美不可方物,看得道士李修陽與和尚都有些口乾舌燥,估計是習以為常了,片刻後在靜慧居士的怒目之下紛紛如搗蒜般地點頭稱是。

“呵呵,不錯,靜慧居士手中的淨蓮古鐲乃是神夢大陸中最為純淨的法器,任何邪氣近身皆會自動發起一層護主聖光,用來試探這小子正合適。”李修陽絲毫不覺得馬屁的功能有害身心健康,就算是天崩地裂於前,也要在心愛的人面前出盡風頭。

靜慧居士白了李修陽一眼,一副就你知道的意思。

一旁和尚氣呼呼地哼了一聲嘟著嘴,怎奈自己的口才不如那破道士啊!

一層乳白色的純淨聖光自靜慧居士的手中亮了起來,近一看,原來是一隻通體光華流動的蓮花瓣形的古玉手鐲,淨蓮玉鐲在靜慧居士的催動下聖光大作,乳白色的聖光從藍衫青年的天靈之處輕輕拂下,緩緩地移遍全身,靜慧居士的美目一眨不眨地看著青年的變化,而後在一陣驚愕之中,一把收回了淨蓮古鐲。

“他他。。。他真的是人!”靜慧居士驚呼叫道。

李修陽與和尚猛然一跳,皆是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躺在地上的藍衫青年,而後那驚詫怪異的眼神慢慢的消退,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副看寶貝的色眼越睜越大。

“啊!難道我們真的命不該絕麼?”李修陽激動時本揚起的大手卻忘記了拍在胖和尚的腦瓜子上,只是眼神怔怔地轉向了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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