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上世纪末余秋雨大红大紫后,引起了很多争议?

文程84005820

关于余秋雨,褒贬不一。传播最广、最厉害的贬低其实不一定有多大的说服力。

1992年,余秋雨出版《文化苦旅》,该书的影响力不在于销售量,那个时候畅销书的质量参差不齐,但影响力可以知道,同年,台湾尔雅出版社出版繁体字版。但不久之后《文化苦旅》被一个段子毁了:在上海的一次扫黄行动中,警方从某妓女的手袋里查出了三件物品——口红、安全套和《文化苦旅》。

其实现在看来,《文化苦旅》应该是中学生课外阅读中含金量很不错的一本书。这本书的很多文章是在八十年代发表于《收获》杂志。有许多篇章的信息量与文笔都不错,比如《风雨天一阁》。

但余秋雨的性格有些问题,比如他对当时的盗版书极为气愤,甚至认为很多批评他的文字都是盗版商操纵的。被人说的很多的例子是,“致仕”他认为是当官,但其实是辞官的意思。

2008年,汶川“5•12”地震后余秋雨写的一篇“含泪劝告”文章,引起了大量读者反弹,这种反弹有点像中国版的《深夜食堂》受到的批评——被批评者完全没有想到,以为是小事。

余秋雨成功的速度很快,不仅书畅销,他的经商也很犀利。2001年12月,余秋雨以241.22万元购得上海六百实业1.5%的股份。2012年,随着今日徐家汇2.14亿股限售股解禁,持有徐家汇518.64万股的余秋雨有望获得近7000万元的“真金白银”。 财经作家叶檀提出质疑:“位于如此核心商圈的徐家汇,当时怎么就迫不及待需要引入余秋雨的区区200多万元?”叶檀认为,“像余秋雨这样零成本甚至负成本获得暴利的‘奇迹’,是资本市场财富分配不公的缩影。”

围绕余秋雨的新闻事件很多,但现在看来当时的新闻行业发展不足,可能批评余秋雨的观点并非完全正确,但余秋雨很多时候不解释,或者态度模棱两可,这被解读为傲慢。几次这样的新闻之后,余秋雨的声望就呈加速度跌落了。

中国人对文化人要求较高(高过商人和官员),文化人有钱有名,名声往往会崩坏,这是常态。比如莫言,基本上没有多大缺陷,成功以后名声就有些跌落,何况余秋雨有硬伤有疑点,被人诋毁再正常不过了。


神州袖手人

余秋雨上世纪末以《文化苦旅》成名。

《文化苦旅》与余秋雨身上,负载了太多的时代症候。

上面这句话,有一点儿仿余秋雨,如高恒文所说,在《文化苦旅》的每篇文章中“都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读到显得过于突兀的警策之语”,像《阳关雪》开头即说:“中国古代,一为文人,但无足观。”又如《废墟》的“惊人之语”:“中国历来缺少废墟文化。废墟二字,在中文中让人心惊肉跳。”高恒文很奇怪“作者何以能下如此之断论”?(《学者的架子》,1995)

高恒文的质问,带出了“余秋雨现象”背后的几大争论要点:(一)“文化散文”的文体问题;(二)“学者”与“文人”的角色之争;(三)余秋雨是何种意义上的文化符号。

“文化苦旅”本是研究戏剧理论的余秋雨教授1988年始在《收获》上的连载专栏,1992年集结成书出版后,采声不绝,孙绍振称“余秋雨的散文出现以后,散文作为文学形式正在揭开历史的新篇章”(《为当代散文一辩》,1994),楼肇明断言:“余秋雨可能是本世纪最后一位大师级的散文作家,同时也是开一代散文新风的第一位诗人。”(《当代散文潮流回顾》,1994)朱向前则说:“(余秋雨)不仅上承新文学散文这余绪,而且开启了一代风气,将整个当代散文的创作提高到了一个新的水准。”(《散文的“散”与“文”》,1994)

然而,自1995年起,对《文化苦旅》的评价出现了大幅度的反弹,批评《文化苦旅》的文章不断地出现,随着余秋雨新作的推出,以及他表现出对批评强烈拒斥的姿态,批评也在累积、升级,最终演变成绵延十年以上的批评攻防战,评论结集而成的书籍包括《感觉余秋雨》(1996)、《余秋雨现象批判》(1999)、《审判余秋雨》(2000)、《秋风秋雨愁煞人——关于余秋雨》(2000)、《世纪末之争的余秋雨:文化突围》(2000)、《庭外“审判”余秋雨》(2005)等等,同时期众多论集讨论同一作家,虽然收文多有重复,却是前所未有的现象。而余秋雨在此期间,也一直保持着畅销书作家与媒体明星的身份,并因各类有争议的说法或表达,保持着他广泛的争议度。

问题是,恰恰是“《文化苦旅》或曰‘文化散文’是否散文的创新”引发了争议。韩石山认为这种名目似乎在暗示“先前的散文都是没文化的,独有这一家的是有文化的”,实则余氏散文除了“偏重文化意义上的考察与阐述”,与先前的“学者散文”如翦伯赞《内蒙访古》并无本质不同。紧接着,韩石山揪住《文化苦旅》首篇《道士塔》中拟真式的描写如“王道士每天起得很早,喜欢到洞窟里转转,就像一个老农,看看他的宅院。他对洞窟里的壁画有点不满,暗乎乎的,看着有点眼花。亮堂一点多好呢,他找来两个帮手,拎来一桶石灰。……他算来算去,觉得暂时没有必要把更多的洞窟刷白,就刷这几个吧,他达观地放下了刷把。”

韩石山质问道:“这哪里是写散文,分明是写小说,若老一辈学者,写到这些地方,有史料,就引用史料,若于史无征,断然不敢这样信口雌黄……你凭什么说就是王道士做的?”(《散文的热与冷》,1996)

就散文论散文,这种批评多少有些言之过苛。小说与散文之间有没有绝对的界限?笔者认为没有,所谓文体本来就是人为规定的,笔法虚构或非虚构,其实是作者的自由。然而韩石山的批评,背后其实有一个“学者散文”的标准,是否言出有据,持之有故,成为衡量学者散文是否合格的铁律。余秋雨在这一方面显然不过关。


杨早讲史

骂余秋雨是一种政治正确。

首先,一个搞戏剧研究的学者,专业上居然没一本拿得出手的专著,也是醉了。孔庆东也耍嘴皮子,也拿不出专著,《正说鲁迅》算吗?钱理群老爷子得笑话死。但凡本专业搞得不怎么样,就很难让人看得起,因为这说明他肚子没多少自己的东西,没有为人类的知识体系做过任何贡献。朱大可骂余秋雨骂得特别来劲,他至少有《文化批评》、《流氓的盛宴:当代中国的流氓叙事》、《燃烧的迷津》、《聒噪的时代》、《话语的闪电》好几大本文学批评摆在那里呀,人家专业可不差。

其次,是太肉麻,肉麻到不知羞耻的地步。写苏轼,“长途押解,犹如一路示众,可惜当时几乎没有什么传播媒介,沿途百姓不认识这就是苏 东坡。贫瘠而愚昧的国土上,绳子捆扎着一个世界级的伟大诗人,一步步行进。苏东坡在示众,整个民族在丢人。”怎么就整个民族在丢人了?

还有,“就连那盆洗脚水也充满了文化的热度。”原话,就问你恶不恶心。

写敦煌,“偌大的中国,竟存不下几卷经文?……被我拦住的车队,究竟应该驶向哪里?这里也难,那里也难,我只能让他停驻在沙漠里,然后大哭一场。”

就是这位,肉麻到骨子里的人,要把斯坦因的车队拦下来,和他比比学问高低,写汉学史,斯坦因能写好几页,写戏剧研究综述,余秋雨一行都不会有,比学问啊,还是省省吧。

这就是余秋雨最肉麻的地方,动辄为民族一哭,动辄全民族都是罪人,就他一个人是清醒的,整个民族都在丢人,就他凭着强烈的文化责任感独善其身,好像就他一个人能扛起文化历史大散文的纛旗,为往圣继绝学,他也配。

再次,就是这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文化旅者,文化常识都不太过关。

去年他在甘肃演讲,一开口就是笑话,说:“公元前21世纪,按照中国的年代说法从夏、商、周开始,中华跨入了成熟文明的门槛。……跨进去的时间是四千两百年前。”

扯淡,四千两百年这个数字不知道哪里来的,夏商周断代工程把中华确切的历史纪年倒推至公元前2070年,算下来也是4086年,4200年是他自己发明的。

他又说“我到伊拉克的时候,那时候找不到人类古文明第一号的痕迹,当时我去的时候凤凰卫视一起跟着我。”

他还说“释迦牟尼比孔子大14岁,孔子死后10年,希腊的苏格拉底诞生了。亚里士多德比孟子大12岁、比庄子大15岁,阿基米德和韩非只有7岁之差。这些了不起的人都一起诞生了,全世界都在研究,遗憾的是,我们中国文化界很少研究这种问题。”

厉害了,庄子确切的出生年月历代学者研究了很多年都没有结论,钱穆先生在《先秦诸子纪年》中也只推算了一个大概的范围,这么一个难题,他解决了。


锻彰趣义

笔者潘国森曾经将熟语「千古艰难唯一死」改为「千古艰难唯认错」

这个问题的措词,看上去就含有价值判断,含有引导性。

我们来个横向比较,演艺界、娱乐界的艺人大红大紫之后,可不可以批评?

观众看了一部电影,认为制作人太过欺人太甚,主角不会演戏、剧情犯驳,可不可以骂?

甚么叫文人?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大力推行义务教育,到了今天,中国人的识字率已达百分之九十几,除了年高的长者之外,年青人都是文人,从军的才可以算是武人吧?

简单来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任谁在社会上打混,骗取了不应得的名誉地位,试问岂能服输认错?就算给人家批评得体无完肤,也只能死撑到底,拒不认错。

笔者曾经将熟语「千古艰难唯一死」改为「千古艰难唯认错」。

余秋雨倒是很有「笑骂由人,好官我自为之」的「赖皮」态度!

  • 二零零三年,金文明发表了《石破天惊逗秋雨》一书,批评了余秋雨百多个文史常识的严重错误,结果余秋雨没有任何回应。
  • 倒是他的友好代言,一般都是说指责批评者妒忌余大师云云。
  • 金文明是中文系毕业,任职出版社。
  • 因为没有大学教师的履历,按一般人的分类,金文明就只能当是个文人,不能够当是学者。
  • 不过金文明应当不断进修中国文史,他对中国文明的认识就远远超过余秋雨了。

金文明指名道姓谈余秋雨作品的错漏,其实也属于文学批评的范畴。

  • 怎样的批评算是学术研究、怎样的批评算骂呢?
  • 按照原来学术行规找错指疵的,不能算骂。
  • 假如被批评的作家一不认错、二不改过,继续误导公众,那么书评人用更严痛的措词要求作者更正、要求作者不要再教坏后辈小孩,都不算骂。

余秋雨身為老師,有錯不改不認,其實只能用「誤人子弟」四字來形容!



潘先森说

人红是非多。这是真理。自古以来,凡是人在大红大紫之后,都会引来许多非议和指责,尤其是文人,更是如此,几不可“脱难”。

文人红了挨骂,与一般人不同,好比过去所称的“戏子”,作为娱乐明星,一旦红起来,就有人或暗地里污毁他,或登报写评论贬低他,但这只是侧击,真正厉害的是砸场子,对手派人来闹事,着重“实干”。对剧场、戏园和艺人来说,票房收入是第一位的,敌我双方是激烈的竞争关系,所以不能仅仅停留在“骂”这样浅的层面。再如古代大将,立功越大,越遭人嫉,于是背后使绊子、发暗器、设圈套的人不少,必欲人身消灭而后快。再如商人,“商场如战场”,骂坑害坏,斗争之烟火不比硝烟弱……可见,树大招风,出头的椽子先烂,古人的名言都是经验的总结,无不印证了风头愈大,风力愈强的道理。

而文人与上面诸种职业皆不同,其他职业的相互诋毁与攻击,亦文亦武,亦明亦暗,手段多种,软刀子白刀子红刀子,刀刀不凡,皆成故事。现在人写史、写掌故,你瞧,许多其实就是“暗害史”。然而文人相敌的手法就比较简单,多以“骂”字诀为绝招。所以,当文人出了点风头,马上就有同行出来骂,文人骂文人,成了文化界的风气,不然,怎么会有“文人相轻”一说呢?

骂,多集中在两方面:一是就其所“红”的专业开骂,比如他画画就骂他画的毛病,他做学问就骂他学问的漏子,最典型的就是于丹和易中天,特别是前者,这些年红遍半边天,却也被骂得够惨,大家骂她,主要集中在她的“学问”上,各种挑刺、上纲上线,甚乃给于丹和易中天取了个“学术超女”和“超男”的外号。试问,有多少人真的认真听过人家的讲述?他们发表个人观点而已,为啥那么卖力骂人家?难道没有嫉妒人红的成分?还有人拉出一队博士来,写公开信,号召抵制于丹,就没有蹭热度、自我炒作的心思?人的心思最费猜了!骂人者声浪高,俗话说有理不在声高,恐怕他们已不在理上。

二呢,就是集中深挖人的道德问题。最典型的就是一个郭沫若,一个余秋雨。骂这两位,几乎成了自媒体的阅读量保障。许多人一边笑话他们学问差(但差在哪,说的却很少),一边大肆揭发他们的种种薄幸和无德。《文化苦旅》是一本很旧的书了,现在到底有几人读过?但不要紧,凡有余秋雨处,骂声必起,骂就够了,管他文化?八十年代骂人,除非写文章发表,否则被骂者听不到,而在网络时代,不得了,随便一个网友都能开骂,而且还能发表(发布),那骂的质量就越来越低,有许多完全变成人身诋毁。

我看赵忠祥、司马南、方舟子等人,只要一露头(如发个微博和头条),随便就是上百万的阅读量,可是打开评论一看,全是骂和嘲讽。

哎哟,我真佩服他们。你骂你的,他们照样发微博、发头条。可能这并非他们修养高,而是看明白了,做文人,做红红的文人,就是要经得起骂!你骂吧,你越骂,越证明我越红。

在这种事上,我一直觉得江湖出身、草莽气很重的郭德纲比较厉害,他2000多万粉丝,知道骂他的人多,骂他的话狠,他干脆把评论一关,让那些嫉妒他、恨他、想骂他的人全吃了瘪!只能关起门来暗骂,然而,骂声让人听不见,就全然失效了……


皇帝不称朕

最近余秋雨有一档讲解中国文化的音频课程上线,让热闹的知识付费“战场”更加热闹,好几家媒体也对余秋雨进行了新的采访,其中有对余秋雨目前生活状态的描写,似是一片平静之感。但关于余秋雨的争议一直存在着。

文章是余秋雨引发争议的重要原因,他的散文到底是个什么水准?有人喜欢的不得了,有人也是极为讨厌,一直在争议中。之前在问答里说过余秋雨的文章的问题,从标准答案,目前初高中语文教学的标准来看,他的散文确实是出类拔萃的规范,但他的散文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与教育的本体相悖,教育的本体是要将学生的天性发扬出来,让人拥有丰富的可能性,而余秋雨的文章恰恰与这一点相反,就如喝糖水,一小碗下肚还觉可口,一大碗下肚就会发腻,一盆下肚那就发齁了。

除了文章之外,他的为人处世也是引起很多争议。他的私生活就像娱乐圈一样,和前妻,和现妻马兰的消息,也是引得“街坊闲议”,作为文化明星,余秋雨只能承担这些饭后茶谈,当然这其中的瓜葛也只有当事人清楚。更为被人诟病的就是他在“石一歌”小组中的笔杆子的角色,至今没有忏悔,以及他在地震中的“诈捐门”事件的扑朔迷离,至今没有一个事实真相。

余秋雨目前年岁也超过七十,从上世纪末大红大紫以来超过二十年时间,他都是文化领域知名度很高的人物,有无数人追捧,也有很多人黑他,这其中的文化缘起发生,都是值得去深深反思的。


老李有刀

很高兴回答你的问题。

知识分子,应不应该抛头露面?!

这是最大的争议。

和余秋雨有一样困境的,还有于丹、易中天等人。他们要么是散文家,要么精通了某本著作,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

1. 为什么公知会火

注意,他们火在上世纪末,这个时间点注意一下。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迫切需求这样的接地气的公知,来提升自己的精神文化需求。

说话偶尔还爆粗口的易中天,鸡汤不断的于丹,大师风范什么都懂的余秋雨。

再合适不过。

2. 文人还是学者

关于这个,也是争论不休。

不少人觉得,余秋雨他们是在赚钱,是学者,但不能称为文人。

这,未免有文人相轻的穷酸。

大家都是一肚子墨水,只是有些人看不惯那些站出来的人,除了墨水,还吃了一肚子油水。

3. 文化散文的形态

《文化苦旅》是余秋雨的代表作。很多人质疑这种散文的特点,似乎是在质疑。但是呢余秋雨先生就不去争辩,用自己多年长红的销量,战胜了一切质疑。

喜欢余秋雨老师~


不哈韩的小韩

余秋雨以《文化苦旅》暴得大名,以至于一个段子说的:某次扫黄后,警方从一个从业者包里发现:口红、安全套、《文化苦旅》。

段子虽然刻薄,不过足以看出余秋雨与《文化苦旅》的风行程度了。

但近十年来,余秋雨成了文化的反面而在网上经常被人诟骂,这恐怕是与2008年汶川大地震的所言所行有关了。

先来回顾下事件的经过:

汶川大地震后,余秋雨发表了一篇《含泪劝告请愿灾民》的博文,其文中不经意透露了一些非国内媒体报道了灾区一些家长捧着遇难子女的照片而情绪激动,并要求通过法律诉讼来惩处一些造成房屋倒塌的学校领导和承包商。

对此,余秋雨先生忧心忡忡地告诫说:那些已经很长时间找不到反华借口的海外媒体又开始进行反华宣传了,他们有四点诬陷性的说法:

看完博文后,老实说,余秋雨的含泪式冷静和家长们捧着孩子遗像的激动十分的不和谐。余说家长们的丧子之痛,全国人民都感同身受;十三亿人的默哀三分钟是人类历史上最浩大、最隆重的悼念仪式。

这话让人听了很不是滋味。且不说余不应该随便代表别人说话,至少那些家长们的哀痛是任何人都不能取代也不可能身受感同的。在如此惨痛的悲剧面前,安慰已经不能够抚慰他们受伤的心灵。 家长们的要求应该得到合理的对待,即便是在这样一个紧张的时刻。

更让人无法容忍的是,余秋雨在最后说:

“你们受灾以来的杰出表现,已经为整个中华民族赢来了最高尊严。你们一定不会否认,这些天来,无论是中国的各级政府、军队、武警、医生,还是全国各地和世界各国的救援者、志愿者都尽心尽力、令人感动。

只有当这些里里外外的多重力量不受干扰地集合在一起,才能把今后十分艰巨的任务一步步完成。因此,你们要做的是以主人的身份使这种动人的气氛保持下去,避免横生枝节。一些对中国人历来不怀好意的人,正天天等着我们做错一点什么呢。”

在这个哀痛的时刻,余提出要家长们“以主人的身份使这种动人的气氛保持下去”,真是令人无法想象!失去了儿女的家长如何能理解地震竟然是一场“大戏”,又怎么能够以主人的身份使这种动人的气氛保持下去?

文人无行,人品如此,读再多书、写再多文有何用呢?


坑爹史册

答 | 獬执事

的确,有那么一段时候,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曾经喜欢过余秋雨的书,正如同不愿意承认自己喜欢看安妮宝贝、郭敬明或是安意如的书一样。

有句话,话糙理不糙:“没有人会去踢一条死狗”。上世纪末到本世纪初余秋雨挨骂首先是因为他出名,而且在历史散文领域几乎达到“一枝独秀”、“四下空空”的出名程度。骂这样一个出名的人,本身就是一种赚钱方式。

但针对于余秋雨,问题又不仅仅是这么简单,因为余秋雨写的历史散文中,历史硬伤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余秋雨本身是学者出身,在以散文出名之前已经出版了《戏剧理论史稿》、《中国戏剧文化史述》等数本学术专著,而其本人的文章又颇具情怀,所以这一切都让读者对余秋雨有了相对较高的期待:至少对这样一个科班出身的作家,在其文章中是不应当出现太多的常识错误的。

但余秋雨的文章何止是有错误,简直是错误连篇。第一个看不下去的人要数金文明,是看出余秋雨在《十万进士》中用错了“致仕”一词而开始“对战”余秋雨的。这也不能怪金文明——金文明也是一位作家,还是《咬文嚼字》的月刊编委,挑错可以说是兴趣以及特长。结果在金文明的审视下,余秋雨连篇累牍的错误一个接着一个被挑出,简直让人惨不忍睹。

可想而知读者是什么心情。尤其是很多初高中学生本不爱读历史,余秋雨的散文几乎是他们的启蒙读本,现在发现这本“启蒙读本”有这么多错误,读者们愤怒之外,也在等余秋雨的回应。这个时候如果余秋雨大大方方地说,这只是散文不是历史教书,或许读者们也会渐渐接受,毕竟电影电视也是如此嘛。

然而,余秋雨的反应是,不回应。任你叫战怒怼,我自当我的名人学者,偶尔聊起这些人,余秋雨的态度也只是“他们不是我一个level的人,不跟他们一般见识”的态度,这才引发了读者进一步的声讨。这种声讨与一些希望通过声讨名人赚钱养家的人一合流,骂余秋雨就成了“文化正确”——不过……说起“余含泪”,真的是……


亚欧研究寮

秋雨与人鱼

如果把余秋雨与“索多玛120天”的导演-皮埃尔 保罗 帕索里尼 (Pier Paolo Pasolini)摆在一起,不难发现哪一个更接近文学,更接近人性。秋雨写着梅里美的文章,却妄想着雨果的声誉。不能简单地说,余秋雨是个无耻文人,但他实在是个怪物,美妙才气与丑恶现实杂交出的骡子。不幸的是,他在文化上注定没有繁殖能力。

余秋雨还让我想起,日本豚鼠系列影片中的一部,“下水道里的美人鱼”。故事很简单,一条在下水道里搁浅的美人鱼,被一个画家无意中发现,于是画家就把美人鱼救回了家里,可是为时已晚,人鱼的身体已经被下水道里污秽所污染,已开始溃烂,于是影片就把一个梦幻般美丽的人鱼从皮肤溃烂开始,一直到她肠穿肚破的死亡过程展现给观众,可以说,观看需要极大的勇气,及精神承受力,更有很多人看后直斥导演变态,可是观后静下心来一想,这不也是个再自然不过的,并且是每一个生命体都必经的过程罢了,可见不敢面对自己而活的人太多了。

而且非常的凑巧,余秋雨的非凡之处,就在于,他可以在自己的文字里,逆转这个过程,让一堆腐尸烂肉重新弥合,重现焕发出伪生命的夸张光彩,也无怪乎,为什么他的文章,至今还是很多人的“唐僧肉”。可是很不幸,生命的过程是不可逆的,尽管余秋雨为需要梦幻附庸深度的人们,重新用石蜡塑造了一个熠熠生辉的人鱼,可事实上你们不要忘了,看似的美丽,而过后一想,才知道,这实在才是天下最恐怖,最变态的行为,余秋雨是在鞭尸啊。

余秋雨有错吗。从自由主义观点来看,他一点错都没有,他无论做什么都是他的自由选择,他首先是个人,跟你我一样的人,所以,如果批判他,是因为看不惯他在现实中呼风唤雨的本事,那么这些批判者所有的语言文字,其实都是自赏耳光。有功夫做这样的批判,倒不如和余秋雨等攀上关系,早点进入“中国作协”养老来得更实惠些。

破阵子-余秋雨,

盛世丛生魍魉,太平死尽贤良。喧嚣畅游衔龙粪,寂寞山居吠残阳。大爱迷魂汤。霜冷长河未必,假汝三生难偿。磊落光明刀笔吏,寡廉鲜耻劝夭亡。可知有无常。

余秋雨-王兆山-大爱篇

万万里,腥嗅风飚,扑面刮净,千千行,热红血泪,又于万年之涯首,无耻龌龊,抛尽人间,此万古难见,断魂销魄之卑句鄙文。

试问,恐十万计之无辜亡魂,腐尸烂肉,得望此文,若有知,将情何以堪?再问,又十万计断臂残肢,劫后惨绝之余生,若读此白话妄文,热血未冷,将情何以堪?三问数以万万计之无知蒙昧,终一日猛醒悟透,剩年徒感韶华尽毁,风烛照纸,再阅此大爱赞歌,将情何以堪?

终问秋雨兆山笔棍,汝等冷血爬行之畜类,怎晓天地无知,怎知举世皆盲,恬借亡人之口,泯尽仁德,作如此龌龊千古之卑鄙文章,汝等若读此祭文,难道背不寒凉!可知,天有日月齐照,世存人神共鉴,纵万万年,迟来之肉身惩罚,汝等自知避之有方?汝等良心阴魂,早诸虎狼啃净,不余半星。可知,世间万事,自有相寻之数,汝等今日为文,坏尽世人之心,来日,怎逃自详之理,反至自身骨碎为泥之劫。

可知,语人德,终得安乐,授人棍,反遭杀机!莫讲苦海回头,尔等,死心塌地,逐恶浪,弄腥潮之昏徒,万世断尽良缘,纵慈悲,却绝善念,只望洋兴叹矣!

子曰,有所为,有所不为,兆山秋雨以为何解?佛说,门虽广大,终不入无缘之徒,秋雨兆山又以为如何?无奈吾等良言苦口,终不似尔,咒人自咒之,然赌咒之徒,咎由自取是也,魂飞魄散,甘心为伥,实乃遣之肇始,当作如是观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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