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一再的忍讓,換來的是女兒一點點冰冷在自己懷裡!

故事:她一再的忍讓,換來的是女兒一點點冰冷在自己懷裡!

身後的鐵門緩緩關上,段柔耳邊依舊是吵雜的聲音,有人說話,有人拍照,還有人衝她扔東西。

各色各樣的人走過她的身邊,最後定格在了黑色鐵門之前。

“還不下車?難道還要我們請你這千金小姐嗎?”

黑色的警服筆挺的穿在身上,臉上卻滿是嫌棄。

推搡之間,段柔已經下了車,每走一步手鐐和腳鐐都發出碰撞的聲音,讓她無法適應她現在的新身份,蘇城的千金小姐一夕之間變成了殺人犯,殺得竟然是自己的養女,貝兒。

隨之而來的是各大媒體的肆意報道,她虐待養女,連家中侍奉多年的傭人都能睜眼說瞎話,與淚俱下的控訴她的罪行。

而所謂的丈夫,嘴上說不相信她是殺人犯,背地裡卻將準備送她上斷頭臺的資料交給了律師。

如今卻還能傷感的出現在媒體面前哭訴願意等她出來,只有段柔知道這虛偽的背後,身為丈夫的杭澤已經投向了真正殺人犯金琳那個賤人懷中。

橘色犯人牢服套在身上,該有的淚水段柔早在看清杭澤和金琳的那一剎那都流乾了。

她以為那個貼心的金琳將她當作摯友一般對待,曾經與金琳還有藍然同校那段時間是她這輩子最珍惜的時光。

然而在金琳的眼中,通過各種手段接近她,不過是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的途徑之一。

另外一個途徑便是與她的丈夫狼狽為奸,奪取段家的一切。

第一天

鐵質的餐盤中放著饅頭和一碗清粥,獄警安排之下眾人坐在一起開始用餐。

蒼白的段柔雙眼一刻都沒有離開牆上的電視機,穿著正裝的主播正在播放著一則新聞:段家大小姐因故意殺人鋃鐺入獄,段家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身為段家女婿的杭澤不離不棄支撐段家的一切。

隨即切換到對杭澤的採訪,他英俊的臉上滿是悲傷,雙眼含淚。

“小柔,我不相信你會殺了貝爾,雖然你有時候脾氣不好,但是一定不會傷害貝兒的!我一定會等你的!”……

又是一場虛偽的演戲,她就是被這樣的男人騙去了一切,看著自己的女兒貝兒被金琳像垃圾一樣從樓上推了下來,而金琳卻還能夠鎮定補妝。

“沒教養!沒看到我正趕著去參加宴會嗎?”

明明是金琳露出了真面目如同女主人一般入住她與杭澤的新房,開始處處刁難她與貝兒,尤其看不慣貝兒。

而她一再的忍讓換來的竟然是女兒一點點冰冷在自己的懷裡。

電視上出現了五歲貝兒的照片,笑容燦爛,大眼靈動,在孤兒院當她還是一個嬰兒時,段柔便被貝兒吸引,如今卻成了一縷冤魂。

因為這個生命的消失,段柔再次為失去貝兒而落淚,當初她不應該去孤兒院領養她,也許現在她還是開心的小天使。

“段家大小姐這般狠毒,竟然將自己的孩子推下樓,根據家中傭人口供,她還涉嫌虐待孩子。而雪上加霜的是段家因為投資失敗,面臨虧損,甚至是破產!面對這一切不離不棄的杭家少爺杭澤,真是難得好女婿,竟然願意接下段家這樣的爛攤子。”

電視不知道被誰轉檯,娛樂頻道,出現在眼前的是金琳那張精緻的臉蛋。

“你們別這樣好嗎?雖然我和小柔在一起時,身份有別,但是她對我很好的,沒有因為自己是四大家族為首段家大小姐而對我怎麼樣。雖然,她有時候脾氣不是很好,但是我覺得她不會殺了自己孩子的。”

“各位,貝兒是一個很可愛的天使,我們不要再去說這樣傷感的話題了,更何況小柔也為此付出代價了,這次我們是為了新電影宣傳而來的。”

天使?若是在金琳眼中貝兒是天使,那為何參加宴會的金琳得知貝兒的死訊,想到不是愧疚而是讓人將段柔和貝兒關起來。

直到段柔被警察帶走,她才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了殺人犯。

而金琳來看她時卻能夠嘲笑她的現狀,並告訴她,“小柔,貝兒原本不用死的,因為你也有過自己的孩子不是嗎?只不過失血過多沒了,而你再也不能懷孕了。”

那時的段柔看著傲嬌的金琳,看著她一點點將事實告訴她,那一碗碗足以讓她不孕的補湯都是她和杭澤的主意。

而段柔竟然還愧疚自己無法保住孩子提出要領養孩子,結果卻是害了另一個孩子。

電視的頻道不斷在轉換,最後一堵肉牆擋在段柔的面前。

“這樣黑心的女人竟然還會哭?連個小孩子都不放過!”肥胖的女囚一副看不起段柔的模樣。

說來可笑,在這個牢房的女人,哪一個不是因為犯了錯誤而進來的?反倒是看不起她起來,讓她像是罪無可恕之人。

“大小姐,這清粥饅頭是不是不合胃口?要不讓姐幾個幫你一把。”

女囚笑著,將段柔禁錮住,然後死死捏住她的下顎,讓她不得不張開嘴巴,原本想要塞饅頭的手卻嚇得縮了回去。

“大姐,她……她沒舌頭。”

金琳的傑作,因為段柔被關的呼救聲吵到了她睡美容覺。

第二天

沒有舌頭不能說話的段柔更像是怪胎一般的存在,蘇城的滿城風雨已經和她無瓜葛,即便是被人欺負她也只能躲在角落無聲抗議。

“段柔,有人來看你。”

隔著玻璃,段柔看到了光鮮靚麗的金琳和杭澤,兩人調情說笑,旁若無人,看到段柔的出現才露出一副嫌惡的樣子。

“小柔,我們來看你了,聽說這個女子監獄出了名的紀律差,你被送到這裡多虧了杭澤的幫忙,看看你臉上的傷,你知道我是多麼的……開心嗎?”金琳毫不避諱的大笑著。

而杭澤則公式化的坐下,將公文包的文件攤開遞給段柔。

“小柔把這份文件簽了。”杭澤沒有了當初追求她的溫柔,變得不耐煩。

段柔一字一句將文件看完,是一份股份轉讓書,最後簽名杭澤已經簽了同意書,就差段柔的名字。

眉姨是段父的情人,會討人歡心,一直以半個女主人住在段宅。

杭澤就像是在講一件毫不關己的事情,陳述完畢,等待最後的定奪。

段柔不知哪裡來的反抗,將文件撕得粉碎!

杭澤,別想在她這裡得到任何好處!她會找律師申請離婚,你一樣都得不到!

她的內心崩潰了,只能想到離婚,在玻璃上重重寫下離婚二字!

杭澤臉色沉下,“段柔,你別不識好歹!看在我們夫妻情分上,我們杭家才出價收購你手上的所有股份,你以為你們段家還剩下什麼?”

“小柔,你別惹澤。你就答應他嘛,你都要在這牢裡一輩子了,現在能救你們段家的就只有澤了,何必浪費呢?還是你要成為段家的罪人?”

金琳上前一副好言相勸的樣子。

你們給我滾!

一股噁心的感覺從段柔的喉間湧出,她抬手指著門讓他們滾。

“段柔,你最好想清楚!明天我再來!”杭澤起身拉著金琳便離開了。

段家的股份他暗中已經做過收購,為了得到段柔父母手中的股份他設圈套讓對商業不懂的段父投資血本無歸,原本以為段家就此落在他手中。

誰知,段柔的母親竟然還有一份段老爺子的遺囑,裡面的內容竟然是將整個段家都交給段柔,這裡面的可別杭澤收購的股份值錢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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