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軒速寫日記」2020年8月6日


「梅軒速寫日記」2020年8月6日

【2020年8月6日 週四】

1、昨晚預報有大雨,關門閉戶做好了準備,但雨並沒有來。如宋人詩,“有約不來過夜半。閒敲棋子落燈花”。酷熱,渾身汗溼。早上沒起來,睡到六點半。

2、濟南計生協開會一天。上午八點出發,下午五點四十分到家。雨也斷斷續續下了一天 。

3、方先生在文章《知識分子從未像現在這樣墮落》中寫道:一個人的人生觀是許多事、許多人,以及個人經歷、甚至包括閱讀所共同塑造的。父親這代人以及父母家族所有人的命運,都讓我看到個人的渺小和在命運面前的無望。無數個人的悲傷,無數個人命運的不可抗拒,導致我的悲觀。......我說話向來直率,時間一長,大家也習慣了,有時候還笑我“童言無忌”。至少在湖北,我的坦率直接是很有名的。自然有人會不高興,不過我想,你不高興也不關我的事。我其實多是對事不對人。我也認真思考過:是改變自己性格的難度大呢,還是扛住別人、尤其是上級的厭煩難度大?後來想,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煩我,又怎麼樣?誰想煩就讓他煩好了。多大個事呢?如果一個人無所求,就可以按自己喜歡的方式生活和說話,沒什麼可以畏懼的。我可以扛住我自己所作的任何選擇,以及性格帶給我的所有:幸和不幸。在我看來,在對一件事情或一個人的判斷上,偽知識分子多以對自己有利無利為標準,真知識分子則站在一個健康社會共同認定的價值標準上進行判斷。當下的知識分子圈比起從前嚴重退步,知識分子從未像現在這樣墮落。......在眼下這樣的社會,作為作家,精神上的痛苦當然是有的。它們來自看到全社會墮落和潰敗的失望感,看到文化被破壞得難以挽救的悲觀感,還有看到人性之惡已然放大到無以遏止地步的絕望感。事到如今,我們卻還不回頭。

4、網文抄:1966年,康生讓30歲的譚厚蘭去砸爛曲阜孔廟。從1966年11月9日至12月7日,短短的29天,譚厚蘭及她帶領的200餘人,共毀壞文物6000餘件,燒燬古書2700餘冊,各種字畫900多軸,歷代石碑1000餘座。之後,譚厚蘭又帶著這200餘人挖開第76代"衍聖公"孔令貽的墳,對其曝屍批判。我們今天常說的反人性、反人類罪,此之謂也。

5、晚,臨帖兩小時。於師評曰:用筆上提高了厚重感。撇畫收筆有雷同,可以稍有變化。上下字離得比較近的字,要有避讓。還有,要注意中鋒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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