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雷楊九郎 :搭檔

文轉載於微博:Luckily鳶絡

有種等待叫做守候,有種執著叫做信任,有種默契叫做九辮兒。從喜歡上張雲雷的那一天到愛上他那一天再到今日,我依舊固執地說著,愛一個人和喜歡兩個人從未矛盾。

我很欣賞蘇岑的一句話“多少淺淺淡淡的轉身,是旁人看不懂的情深。”。楊九郎對於“最酷”的詮釋,有過兩次,一次是把喜歡多年的姑娘追成了自己戶口本的下一頁,一次就是說,站在他角兒回首就能看到的位置。不是隻有愛情才能夠用情深來形容,對於九辮兒的這種情誼,這種把對方划進自己人生的規劃中,這種把彼此當成了習慣,怕是血脈相連以外的親情。

最早最早有一句口號,不是如今的“相思賦予誰”,而是“千年等一回,想娶張雲雷,人生那麼長,想嫁楊九郎”,當初也不知道是哪位姑娘想出的這麼別出心裁的一句,幾年後證明,張雲雷確實成了“千年等一回”的人物,而楊九郎的溫暖,也從未讓喜歡他們的人失望過。

張雲雷出事兒的五個月,楊九郎瘦了十七斤,那時候他們相互陪伴,共同等待那個迴歸舞臺的機會。五個月之後的北展大封箱,兩個人穿著橘色的大褂,攙扶著緩步登臺的的那一刻,無需多言他們用行動告訴喜歡他們的觀眾“更好的我們回來了”。

張雲雷楊九郎 :搭檔

回顧17年那會兒的視頻,小辮兒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渾身都帶著仙氣兒。五個月等待的時光沒有被辜負,重新回到舞臺上的兩個人,除了搭檔多年培養的默契,還從彼此的眼神裡看到了一份生死相依、不離不棄的依賴。

張雲雷楊九郎 :搭檔

磕九辮兒的人不在少數,我曾經寫過一段話:說磕九辮兒啊,磕cp啊,其實磕什麼啊,只是喜歡看他們感情好的樣子,他們究竟有多好,我翻了那麼多書,也找不到一句來形容,總歸這一輩子,盼杏花微雨,餘生無恙。

我向往而又羨慕這樣純粹的感情,能碰上這麼一個對自己好的人,真的就是三生有幸。毫無關聯的兩個人,因緣分相識,因機遇相知,因風雨相守,因情深相伴,遇福同享,遇難同當。搭檔這種關係真的神奇極了,說現實一點,這就是一輩子的利益共同體;感性一點,那就是一個明媚了春天,一個溫暖了冬天。

郭老師曾經說過一句話:“人間煙火,山河遠闊”,你可知下一句是“無一是你,無一不是你”。其實德雲社的大部分搭檔大概都是這樣,臺上情話飆的飛起,一搭眼,就莫名讓人篤信他們能走一輩子。

張雲雷楊九郎 :搭檔

曾經張雲雷說“和你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我都忘不了。”後來楊九郎說“和你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我都忘不了。”一個流傳於師兄弟之間的摳的不行的他,卻在和搭檔逛街買東西的時候全部一碗算他的,過生日的時候更是豪氣的一擲千金,發了一萬元大紅包;一個帶著脾氣的北京小爺的他卻耐心爆棚地照顧著他的角兒,半夜跑遍大半個北京城,去給角兒送吃的。

感動於九郎那年的簡介變成了認哏,感動於我角兒又撐著站回臺上的毅力。

張雲雷說,楊九郎不一樣,別人是兄弟,他是搭檔。

搭檔一詞,在德雲社和在別的地方不一樣,開個小玩笑就是講,這個人是我的人,只有我可以欺負,在別人面前我得護著。

張雲雷楊九郎 :搭檔

少帥出征時有一段兒特別好玩兒,辮兒哥和大林唱著唱著開始擠兌人,辮兒哥說那個人是閻鶴祥啊,大林不樂意了“那個人他叫楊九郎”,真是誰家的人誰心疼。

還是一句流傳甚廣的話“他比流言蜚語先認識他。”兩個他,怎麼用都可以。相識八年,搭檔近六年,走過青春,走過生死,走過低谷,走過錦繡,這一路踏來,兩個人變了,也沒有變。

他不在是那個在臺上不敢看觀眾的張雲雷了。

他不在是白白胖胖看起來都可愛的楊九郎了。

他還是無論何時都能打板而就唱的張雲雷。

他還是無論何時都不讓話掉地上的楊九郎。

想攛掇他倆不好的,大有人在,但大概彼此太為熟悉,一起經歷的太多,不離不棄這四個字放他們身上不是一句空話。

張雲雷楊九郎 :搭檔

以前我偶爾還會磕一磕九辮兒,畢竟真的假的所謂的糖太多了。那時候看見他們發“糖”還會驚訝一下,畢竟b站流傳已久不甜不九辮,等到再後來,真的習以為常了,真沒見過這麼寵著搭檔的,看他倆做什麼都不稀罕了。再有什麼也不過只是會心一笑,感嘆一下,這倆人關係真好,令人豔羨,這是命中註定的知己,上天安排的同路人。

楊九郎是張雲雷永遠放心的存在,而張雲雷也是楊九郎認定了角兒,一句認哏,來的比千言萬語都有力量。到今天還在用來表白的“盡吾所能,傍君前行”的出處,最早是九郎對他角兒說的,他倆的每一幀都是一個故事,人間煙火,山河遠闊,也不過一個陪著另一個,走了一程又一程。

其實我很少會去寫九郎,甚至九辮兒都會很少寫,我自己都不知道內裡的原因是什麼,大概功底不夠,總之很少寫,也寫的不太好,我不太會誇九郎,我知道他很好很好,卻什麼也寫不出來,前不久有個姑娘私信我問,你為什麼你不愛小羊?是不會買他的東西給他做數據嗎?我告訴她,真正的去捧一個人太累,我尊重九郎也蠻喜歡他的,但是我永遠也不可能為他寫出來給磊磊那樣的文章,永遠不會為他有拼命地那股勁兒。但是我對他的喜歡不是愛屋及烏也不是捎帶著的,是他的人格魅力讓我覺得,九郎的確是值得被喜歡,被愛,只不過我早早地像他一樣,選擇了自己的角兒而已。

我這個人長情的很,從正經飯圈兒爬過來的女孩,心裡都是有一杆秤的,是牆頭還是本命?一時新鮮還是就此紮根,在張雲雷之前,我許過最久的是十年,我從未對別人說過餘生傾城這樣的話,也未曾有人直白的表示說好了一輩子。唯啊還是唯的,畢竟心就那麼大,但是當真正理解搭檔這個詞的意思、意義的時候,真的沒辦法不去尊重九郎,兩個人是互相選擇的,其實我挺盼著他倆白髮蒼蒼像千秋萬載魚進鍋那樣能搭一輩子。

“長相思,長相思。欲把相思說似誰,淺情人不知。”距離長相思正文完結到今天整好一月,改了又改,終是定稿了這樣的番外,有些寡淡和散漫,卻也的確是筆者的真情實意。

我特別喜歡看他們的剪影,模模糊糊之間像極了燈火葳蕤下搖搖晃晃的驢皮影,穿上大褂上了臺來,那是一場戲,一個既能千嬌百媚風情萬種又能芝蘭玉樹搖扇傾心,一個既能寵柳嬌花眉眼傳情又能硬氣駁論盡心演繹。等下了戲,兩個人依舊陽春白雪,高山流水。

此間不過願二位先生餘生安康順遂,前程錦繡,南山東海,扶持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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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修正:靈貓同學,淨杳,天下無風塵

插圖圖源:見水印見水印(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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