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菜這麼鹹是要齁死我嗎!”婆婆挑刺,兒媳回懟:那就別吃

“這雞湯這麼鹹你是要齁死我嗎?”

“膽破了的魚還往桌上端,做完菜都不嘗的嗎?”

“還有這飯,一股焦味,你就這麼浪費我兒子掙得的錢?我看你就是變著法想讓我死!”

許曉藝的婆婆劈頭蓋臉的罵著,把筷子狠狠的往桌上一摔,許曉藝嚇得身體一抖。

自從嫁給陸文昊以後,婆婆就沒給過她一天好臉色。尤其是半年前孃家家道中落以後,婆婆對她更是變本加厲,稍有不順心,打罵都是家常便飯。她心中憤怒:那就別吃!但是礙於她是自己婆婆沒說。

“手伸出來!”

許曉藝垂眸看著自己還沒消腫的手,不自覺往後退了一小步。見許棠如此,陸母冷哼一聲推著輪椅靠許曉藝更近一步。

知道自己躲不過,許曉藝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咬緊下唇準備接受戒尺的鞭笞。

“叮咚——叮咚——”門鈴聲響起,陸母即將落下戒尺的手頓了頓:“還愣著幹什麼,滾去開門。”

許曉藝如獲大赦,疾步打開門,眼前的人讓她激動不已。

“海葵!你怎麼在這?這五年你去哪了?”

門外站著的女人一身珠光寶氣,留著短髮BOB頭,白框的墨鏡遮住的半張臉下紅唇如血。許曉藝一眼認出,這是她五年前離家出走的妹妹許海葵。

許海葵伸手摘下墨鏡掛在胸前,她中指上閃耀的鑽戒在正午的陽光下晃得許曉藝睜不開眼。

許海葵掃過許曉藝身上圍著的圍裙,一眼就看到了她手上纏著的膠布,嫌棄的說道:“你是這家的保姆?沒人教過你人不能亂認嗎?看來我得和文昊說下,讓他請人的時候挑點有眼色的。”

眼前女子的話讓許曉藝疑惑了半分鐘,她抬手撓著自己的頭髮。又定睛看了一會,更加確定這就是許海葵無疑。

許曉藝還想在問許海葵當年為什麼離家出走,陸母的呵斥聲又傳入耳中,“還站在門口做什麼?好狗不擋道!”

許海葵聞言,一把推開了還在發愣的許曉藝,提著禮品,滿臉笑容的走到陸母面前:“伯母你好,我是呂文柔,文昊他說怕您一個人在家無聊,讓我多來陪陪您。”

陸母正疑惑著,陸文昊就打來了電話,陸母聽著電話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掃在呂文柔的小腹上的眼睛冒著光。

“小欣呀,你看你這孩子真是的,趕快坐下。懷孕了還自己一個人過來,讓文昊送你多好!”

陸母的話落在許曉藝心裡如同晴天霹靂,而接下來呂文柔的話更像在她的心上插了把刀。

“文昊哥他忙,我可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沒那麼金貴的。”呂文柔看似不輕不重的說著,卻刻意加重了“千金大小姐”這五個字。

陸母立刻想起了許曉藝,見許曉藝還在門口手足無措的站著,又厲聲道:“許曉藝!你跟個木頭似得杵在那做什麼?還不趕快去給小欣倒茶!公雞不下蛋還知道打鳴呢,我們陸家不養閒人!”

許曉藝在陸母的罵聲中回過神來,她一言不發的倒了杯溫水端到呂文柔面前,看著呂文柔眼底的毫不遮掩厭惡心裡發涼。

晚飯的時候,陸文昊難得的回家了。許曉藝端著菜從廚房走出來,看著陸母左邊坐著呂文柔、右邊坐著陸文昊,其樂融融,瞬間覺得自己和這個家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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