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銘期,我懷孕了。”許簡安說出自己懷孕的消息,希望能讓他改變主意。
“哦,不離了”瞥了一眼許簡安的孕肚,季銘期竟真的改口了。
許簡安欣喜若狂:“銘期,這是我們的孩子……”
季銘期冷笑,“你不會相信這是真的吧,我逗你的。”他幾步上前抓住許簡安的手,咬牙怒道:“你揹著我找野男人,這孩子誰知道是你和誰生下的。!”
許簡安聽完震驚的睜大眼,立刻反駁:“我沒有!”
“我就沒有碰過你,你還說沒有,懷了野種,還敢說不離婚。”季銘期冷笑,手上更加用力。
“疼!”許簡安感覺手腕被他捏的快要沒有知覺,眼眶紅了。
“去把孩子打掉,然後離婚。”季銘期嫌惡的甩開她的手,抽了桌上的紙巾擦擦手隨便一扔,好像她是什麼髒東西一樣。
許簡安被甩開跌坐在沙發上,不願相信聽到的話,急切開口:“這是你的孩子!那晚你喝醉了,回來抱著我,所以我們……”
“閉嘴!”季銘期打斷她,“我根本不記得有這回事,喝醉了還不是隨你怎麼說。而且想用懷孕來威脅我?想讓我向你認錯求饒?”季銘期冷漠地掃過許簡安的肚子“你真噁心””
“我們可以去檢測,證明孩子是你的……”
“是我的又怎樣,你不配生我的孩子,孩子也不需要你這樣一個心計深沉的母親。”季銘期完全不在意,拿起外套。“你乖乖的把離婚協議書籤了,明天去打掉孩子,別讓我派人幫你做。”
“好,我離,但孩子歸我”許簡安絕望冷笑,孩子是她最後的希望,她絕對不能失去他
“隨便你”
說完,便毫不留戀的離開了別墅。
淚水砸在手背上,許簡安不再壓抑自己內心的痛苦,通過哭來宣洩。
她知道季銘期不愛她,卻沒想到連孩子他也狠心要她打掉。
許簡安感覺小腹隱隱作痛,想起白天在醫院裡醫生說的話。
“許小姐的身體極難受孕,所以這次懷孕一定要極其小心。”
她努力調整著呼吸,平復情緒。
她不能太過激動,對孩子不好。
哪怕孩子的父親不喜歡他,不歡迎他,這也是她和他之間唯一的聯繫,她一定要保住。
這一晚,許簡安失眠了,快天亮時才睡了一會。
吃過早餐來到畫室,這間畫室是她結婚三年來,在別墅裡最常呆的房間,裡面大多是她為季銘期畫的畫,每一張裡都寄託著她的愛意和思念,可季銘期從來不曾看過。
她正翻看的時候,聽到了樓下傳來的開門聲,難倒是季銘期回來了?
許簡安走出去,發現進來的人竟然是許晴玲。
“幾年不見,姐姐過得好嗎?”許晴玲看見二樓的許簡安,臉上揚起得意的笑。
“挺好的。”許簡安淡淡的回了一句,緩步下樓。
“我聽銘期哥說,昨天已經向姐姐提出離婚了,可姐姐不肯。”許晴玲說道這裡,眼底劃過一絲嫉恨。
許簡安沒有接話。
“銘期哥還說,姐姐懷孕了呢。”許晴玲的語氣低下來,笑意卻更深。
“你想做什麼?”許簡安看她這樣,心裡不安,警惕的護著小腹停住。
許晴玲的手機響起提示音,她看了一眼,眼底惡意滋生,突然衝過來將許簡安重重推倒在樓梯上,還狠狠踢了一腳許簡安的肚子,然後用力打了自己一巴掌,自己摔倒在地,眼淚馬上流了下來。
後背與樓梯臺階相撞,十分痛,又被許晴玲踢了一腳,雖然用手護著,但許晴玲下腳很重,許簡安疼的說不出話,感覺小腹傳來墜痛感。
進門的季銘期看到的是許簡安將許晴玲推下了樓梯。
“許簡安,你對玲玲做了什麼!”季銘期怒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