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之下,越來越多的日本貧困女性投入AV行業

最近日本搞笑藝人岡村隆史,在節目中聲稱要努力工作攢錢,因為疫情過後會有很多可愛女生去賣身。

疫情之下,越來越多的日本貧困女性投入AV行業


雖然岡村隆史為自己蔑視女性的錯誤觀點,進行了公開謝罪。

但事實上,因為疫情而陷入貧困的日本女性被迫投身風俗業的不在少數,更催生出一批小成本“單人AV公司”。

疫情之下,貧困女性的生存問題作為次生災害已然顯現。

疫情之下,越來越多的日本貧困女性投入AV行業


疫情來臨時,她們先敗給了貧窮

日本女性雜誌《suits-woman》針對疫情期間貧困女性生存危機,也特別做了一期專題節目。

25歲的鈴木萌奈美,是一家大型健身俱樂部的教練。

因為疫情原因,3月份收入從30萬日元銳減到1萬2000日元,這筆錢顯然不夠支付房租和飲食費用。

最近一年裡,連洗澡沖涼都在俱樂部解決。一日三餐中的主食,也多以烏冬麵和意大利代替相對價格高的大米。蔬菜熟食,也都從業務超市購買冷凍品。

疫情之下,越來越多的日本貧困女性投入AV行業


但最近,這樣的三餐也沒辦法保證了。

接連兩週,鈴木萌奈美都用豆芽炒雞蛋作為主食。

最近都很少談及經濟問題。也有朋友想在借錢給我,但是我最討厭接受施捨,自尊心上也不能接受。明明是努力活下來的,居然會變成這樣……說實話,真的不想活了。

隨著疫情的爆發,日本政府緊急為了減少人員聚集,相繼關閉了各地網咖。

這讓原本沒有穩定工作的貧困女性,在失去收入的同時也失去了最後的避風港。

因為價格低廉,沒有押金等原因,網咖一直都是很多貧困女性的長期住所。

她們有的是流浪在大城市的少女,

雖然日本政府已經開始在各地徵用了體育場,改建為“網咖難民“庇護所。

但依然有很多人申請不到位,也有些人因為面子不願意住進這些簡易房。

10萬日元,能否讓她們撐到疫情結束?

NHK電視臺最近也針對疫情中的貧困女性,展開深入調查

在新型冠狀病毒感染擴大的影響下,,一半以上都有有“收入減少”情況發生,而6%的家庭已經因此失業。


疫情來臨前,還沒失業的她每個月在醫院打工能有11萬日元的收入。

學校停課後,除了兩人的三餐及口罩消毒液外,長居家中的水電費也在增加。

“如果自己感染了,10萬日元能解決不少問題,生活也還要繼續,希望能夠給我們這樣的家庭長期的幫助。”

這位女孩提到的10萬日元,是日本政府針對疫情影響向每位國民發放的補助金。

按政府流程來看,這筆錢最快會在5月發放到手。

但很多失業的貧困女性,卻在擔心今後生活如何應對。

一直從事貧困女性的調研工作的東京都立大學的阿部彩教授,也在呼籲政府及民間團體積極應對貧困女性的問題,不要讓她們有被拋棄的感覺。

如果有錢,誰容易賣身

最近在文春週刊的調查下,“個人AV”公司背後的故事開始浮出水面..........

疫情期間,很多AV公司也停業休整。但一些小成本的“個人AV”公司卻應運而生。

他們在推特上募集素人女性,在酒店拍攝後簡單編輯就在網絡上叫賣。

前來應徵的女性,學生、主婦、OL各行各業都有。她們唯一共同之處,就是都很需要現金。

在疫情期間失業後,這些女性能選擇的工作範圍在不斷縮小。

深夜在街頭,等待“救助”的女性也越來越多。

當生存成為奢望時,走捷徑就成了很多人的選擇。

女性利用性別資源,來為自己賺取便利與實際利益,成為性剝削對象也成為常態。

疫情之下,艱難種種。

疫情之下,越來越多的日本貧困女性投入AV行業


她們所能做的無非是在艱難的人世間,尋找活下去的方法而已,我們無權苛責什麼。

只是希望,那些已經身心俱疲的貧困女性們,能夠別放棄對生活的期盼。

待到疫情結束後,生活總會有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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