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年薩特的絮語:女人,月亮,照見了存在著的自己

薩特與波伏娃,是終生是情侶關係,但終生沒有結婚。中間各自都有過風流豔遇,但只是小小的浪花,一閃而過。他們最終還是由於內在的收吸引,相知相伴到老。

在這個如夢如幻的世界上,他們共同體驗著痛苦或者快樂的存在。

薩特是存在主義哲學家,是諾貝爾文學獎的獲得者。波伏娃是《第二性的女人》的作者,才華橫溢,名滿天下。

他們對人類的存在及情感進行了深層次的體驗、探索和言說。

薩特垂暮之年想寫一部傳記。於是,波伏娃提問,薩特平靜地述說了自己的一生。

薩特說,波夫娃,沒有女人我就不能達到我已達到的這種程度——而你是在第一位。

一般說來,她們是聰明的。不是我希望她們聰明,而是她們立即表現出某種感受性之外的東西,這就是聰明。於是我可以同女人好幾小時好幾小時地談話。我同男人一旦談完政治或別的事情我就準備立即結束談話。同一個男夥伴一天談兩個小時,而第二天也不再見到他,這對我已經足夠了。同一個女人,我可以談整整一天,第二天又開始接著談。

薩特說,我喜歡同一個女人建立關係,因為這可以發展我的感受性。美、迷人,等等一一這些都沒有理性的價值。但你愛一個人的魅力時,你是愛某種無理性的東西。女人給了我許多東西。

這不就是中國傳統文化中的陰陽之妙嗎?陰照見了陽,陽照見了陰。就像太陽通過夜間的月亮照亮了自己,而月亮,在夜晚也因為太陽看到了自己的光亮。男人生命中的女人,不就像生命中的月亮嗎?

薩特在談到月亮時說,它是詩的——它是純粹的詩。月亮完全是同我分開的,它在上面,在外面,同時我們之間又有聯繫,有一個共同的命運。它在那兒好像一隻眼和一隻耳朵;它同我談話。

我很小的時候有點怕黑暗,而月亮安慰了我。我走進花園,月亮當頭照著,我就感到很舒坦。再沒有更好的事了。

跟別的孩子一樣,我有時想象著它會說話,它對我說些事情,我想象著它也看見了我。這對我確實代表著某種東西,這空中的明月。

我有一個想法:月亮是太陽在夜的複製品。

在我看來,我所想的東西是會來臨的,因為月亮正看著我。

對薩特來說,女人,月亮照見了自己的生命,照見了自己的存在,照見了自己的一生。

看看現在的男女關係,爭鬥,猜疑,怨恨……多麼令人悲哀!上蒼賜給我們的美妙的月亮,就這樣無奈地淹沒在了紅塵的瑣碎與厭倦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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